義才聽九英問這話,頓時臉臊得通紅。他瞅了眼九英說道:“這事情咋好說哩!”
九英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問你正經的哩!”
“你問這個做啥?”義才問道。
”你勁道大點,這生男娃子的可能性就大一些的!“九英道出裡她話裡的玄機。
“呵!瞎扯哩!沒那個事兒!”義才說道,他起了身說道,“我上水塘子去了!”
九英見狀,連忙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走幹啥?我還沒有問完哩!”
義才苦着臉說道:“問啥哩?”
“我問你那天晚上有沒有使勁兒哩?”九英窮追不捨地問道。
“生男娃子跟使勁沒使勁能有啥關係!“義才堅持道。
”有關係!你告訴我!”九英逼問道。
“生男娃子那又能咋樣?這娃子又不是咱的!”義才說道,他巴不得趕緊從九英身邊逃離掉。她問的是個啥問題嘛?問他跟翠娥在牀上幹那事的時候使勁沒使勁兒?義才曉得九英的脾氣,可是很多時候他又覺得自己摸不着她的脾氣,她的脾氣就像是那天上的雲疙瘩,變幻莫測的,讓他不敢瞎揣摩。
九英疑心重,妒忌心也重,再加上她捉摸不透的脾氣,所以很多時候義才都得小心提防着。比如說,九英穿了件新衣裳,興許她不會直接問義才她穿的這件衣裳好看不好看,只是會問這衣服是不是太瘦了呀,他若是說是啊,這衣裳看着是有些瘦了,九英就不依了,她就會說義才這是變着話兒說自己胖哩!然後就會跟義才大吵大鬧一番。就爲了點這樣的事兒,九英和義才鬧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現今說到這個和翠娥上牀的事情,義才更是不敢回答。
那天當九英把她想讓翠娥和義才一起上牀的事情跟義才一說的時候,他不由地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想,九英跟他說這事情,那指不定就是在懷疑自己和翠娥之間有“事”了。雖說義纔是個怕老婆的主兒,但是肚子裡頭還是有顆SE心,只是沒那個SE膽。其實這也見怪不怪,哪個男人不歡長得俏,身材又豐SAO的女人哩?只要是個男人,見着這樣的女人了,他就會有反應,更何況是翠娥這樣的女人!義才和嶺裡頭的別的男人一樣也想過翠娥,但是他還就沒有和翠娥幹過那個事!
在義才眼裡,翠娥不是清香,清香的屋門跟大部分男人都是開着的,可是翠娥不一樣,翠娥的門永遠都是死死地閉着的,撬都撬不開!
就拿那天清香原本是去水塘子找福生的,結果卻見着了義才。
清香進茅棚子的時候,正好就碰見了義才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褲衩子站在屋裡頭理漁網。
清香一見着,連忙掩着自己的臉連連說着:“臊死了,臊死了!”可是一雙眼睛卻肆無忌憚地直往義才身上瞅。
義才也沒提防有人會闖進來,也臊紅着臉,慌亂地從牀上抓過衣裳掩在了自己的襠部。
清香被他這麼一折騰,但是逗樂了,撲哧一聲,竟然笑出了聲來說道:“哈哈哈,用不着慌的,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
義才被她這麼一說,倒是更是臉紅了。
“哎,義才,看你這樣子,我就曉得你爲啥怕九英了!”清香飛着眼說道。
“爲啥?”義才問。
“見了別的女人,就莫不着北了!壓根就不像個男人!”清香說道。
“清香,你咋這樣說話?”義才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咋的?我有說錯嗎?你瞧你這樣子,多慫哩!”清香挑釁地說道。
“我哪裡慫呢,清香,你可莫這麼說!”義纔有些激動了。
“是慫就是慫,還爭個啥哩?你還不就對九英服服帖帖的,哪還敢動別的女人哩?”清香語氣挑釁地似乎都沒有了底線。
這個女人也不曉得是安得是啥心?義才被她這麼一挑釁,他全身就像被火燒了似的難受,這種感覺似乎很久沒有來過,起碼在九英身上,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找到不過了。他一把拋掉了手上的衣裳的,要不遮掩地把自己袒LU在了清香的眼前。
清香的臉上洋溢着讓人無法捉摸的笑意,那種笑意有一種的等待獵物上鉤的感覺。
義才猛地一用力便把清香摟進了自個懷裡,兩隻手也在清香兩隻肥沃而鬆軟的RU房上狂亂地抓撓着,嘴裡喘着粗氣說道:“臭清香,死清香,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慫不慫?到底慫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