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後的天也變得涼快了許多,大白天的時候的太陽也沒有那麼多毒了,到了晚上人若是穿了件單衣,倒覺得有絲絲涼意。
福生晚上照樣還是回他的水塘子邊上的茅草棚子裡睡覺。爲這,翠娥晚飯做得也早,也是尋思着福生早些時候吃了,也能回水塘子邊早些。
可是這天變臉也快,這下午的時候還是和風煦煦的,可是吃過晚飯後,風竟然大了起來,毛竹林子嘩嘩地響動着,一片嘈雜的聲響,地上也飛沙走石地瞬間變黑了天。
娃子吃過奶便開始鬧瞌睡了,翠娥把門窗給關嚴實後,便也上了牀。
官生今晚上飯桌上跟福生碰了幾杯酒,便醉意濃濃的,倒在牀上睡着了。
翠娥給官生爺倆整好被子,就掐了燈,靠在牀頭上養着神。
屋外頭,風呼呼地吹着,那風就跟咆哮着的獅子般地搖撼着窗戶,窗戶發出咯咯嘣嘣的聲響,聽起來着實滲人。
聽着外頭的動靜,翠娥的心竟然提了起來。
她從牀頭邊摸了個手電筒,在官生和娃子臉上晃了晃,他爺倆正睡着熟哩。她披了件衣服,拿了條毯子便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外頭的風真大啊,翠娥抱着毯子趔趔趄趄地一路小跑着,那風就使着勁兒往地往她領子和褲管裡鑽,幾次都險些摔倒了。
茅草棚子的門拉開了,裡面的桌子上擱着的煤油燈四處亂串。
“嫂子,你咋來了?”福生驚訝地問站在門口頭髮凌亂的翠娥。
“我……我給你送毯子來了!”翠娥抹了把被風吹得通紅的臉說道。
“哦,嫂……嫂子快進屋裡,外頭涼!”福生說着便把翠娥讓進了屋。
翠娥瞅了一眼還鋪着席子的牀鋪說:“弟,晚上睡席子涼!”說着便俯身便給福生鋪起了毯子。
翠娥仔仔細細地鋪着毯子,時而俯身,時而擡頭,透過衣服領兒,那對豐滿的胸脯顫巍巍的,晃晃蕩蕩的,她的身形兒是那樣的美。
福生看着有些入了神。
“福生弟,鋪好了,你看看這樣成麼?”翠娥跪在鋪上回身問道。
“哦,成,成,嫂子,辛苦你了!”福生如夢方醒般地連忙點頭說好。
“那成,弟,那你看書哩,嫂子回屋了。”翠娥穿着鞋,瞅了一眼桌上攤開的一本書說道。
“嫂子外頭風大,我送你回屋吧!”福生說道。
“哦,不用了,嫂子沒有那麼嬌貴哩,再說這也沒有多少路。嫂子帶着手電筒,也瞅得見路的。”翠娥笑着說道。
“那嫂子,你回屋當心點。”福生也沒有好再堅持。
“嗯呢,我曉得的。”翠娥點了點頭,便從鋪上要下地。
哎喲!翠娥SHEN吟了一聲,整個身子便要栽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福生連忙迎了上去,翠娥整個人實實在在地倒進了他的懷裡。
一對男女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彼此感覺着堆放的心跳。
翠娥紅着臉,便要脫離福生的懷裡。
哎喲!又是一聲SHEN吟!翠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嫂……嫂子,沒……沒事吧?”福生連忙就要去拉翠娥,有些手足無措。
哎喲,翠娥又是一聲肝腸寸斷的SHEN吟聲。
“嫂……嫂子,你……你摔着哪裡了?”福生見狀,便沒有再去拉翠娥。
“我……我的腳扭到了,哎喲……”翠娥痛苦地說道。
“嫂子,你別急,你先坐到鋪上,我給你看看!”福生安慰道。
“弟,我的腳使不上勁兒。”翠娥說道。
“嫂子,我幫你!”福生說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是福生卻有些犯難了。剛纔嫂子一頭栽進了自己的懷裡,到現在心兒還在撲通撲通地跳着哩。這要是正面抱她的話,那種尷尬是難免的,這可咋辦呢?
福生突然眼前一亮,他蹲下身來說道:“嫂子,你的手繞在我的脖子上。”
“哎,對,就這樣。”福生說道。
福生一隻手攬住了翠娥的腰,他的手竟然有些哆嗦了。
嫂子的腰是柔軟,軟得有種要把他的心都要融化的感覺,她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味道,甜絲絲的。他醒了醒神,另一隻手從下面抄起了翠娥的腳,一使勁兒便把翠娥抱上了鋪。
“嫂子,你的腳扭得可不輕哩!”福生低下身來仔細得打量着翠娥扭傷的腳踝。
“那可咋辦哩?我得趕緊回屋哩。”翠娥焦急得說道。
“嫂子,你別急,我幫你調理下。”福生看了她一眼說道。
“嗯呢。”翠娥點了點頭。
福生從桌子下拿了一瓶二鍋頭,灑了幾滴在翠娥的腳踝骨上,便揉搓了起來……
啊,燙燙的,柔柔的,福生的每一次揉捏都是那樣溫柔,那樣恰到好處。這酒精的燙勁如一條火舌般舔*翠娥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覺得身上熱急了。
胸口變得腫脹了起來,下體也一陣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