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集訓得玩命練啊!估計我們會分成兩個訓練場地。董琳珊小隊練陸戰,我們練水戰。教練也應該十分重視這主客場兩場比賽,現在剛剛放假不到十天,就要開始集訓,這是要集訓一個月的架勢。原本還想着在京城好好陪陪你,結果都是你在陪我拜訪別人。”
“我也應該結識一下楊家的圈子,不是嗎?”樑嘉怡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楊晨聽出來樑嘉怡潛在的意思,放聲大笑了起來。
方向盤一打道:“嘉怡,我們去吃飯。”
樑嘉怡看了一下腕錶:“現在才十點二十,吃飯是不是太早了?”
“吃飯不重要,重要的是隻有我們兩個一起吃飯。”
今夜,兩個人回去得很晚。楊晨放棄了修煉,兩個人吃飯,逛街,看電影,直到晚上近十點纔回到家。
回到自己的房間,見到小傾城已經躺在楊晨的牀上睡了,侯穎坐在旁邊。楊晨壓低了聲音,讓侯穎去休息,然後示意樑嘉怡去洗澡,樑嘉怡輕輕推着楊晨道:
“你先去!”
有小傾城在那裡睡覺,楊晨也不敢胡鬧,便點點頭,進入浴室,不到十分鐘,便洗完出來了。樑嘉怡已經拿着自己準備好的換洗衣服,起身向着浴室走去。
楊晨坐在了牀上,閉上眼睛回憶着今天和樑嘉怡的二人世界,嘴角漸漸浮現出微笑。
“在笑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樑嘉怡穿着睡衣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輕聲問道。楊晨將樑嘉怡拉到牀上,摟着她的腰,並排靠着牀頭坐着:
“我在想今天我們兩個的點點滴滴。”
樑嘉怡將頭靠在楊晨的肩頭,芬芳的香味襲上楊晨的鼻端,楊晨偏過頭,想要親一下,卻發現樑嘉怡臉上現出疲憊之色。
“累了?”
“有點兒累呢!”樑嘉怡輕聲道。
楊晨看着樑嘉怡清理的面龐上,帶着一絲絲疲憊,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兒楞,一個武士,只是逛街看電影,怎麼會累?
隨後心中便恍然,樑嘉怡的家庭環境,讓她並沒有經歷過這種大家族之間的拜訪,而這將近十天,每天都陪着楊晨拜訪兩到三家,這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累心。
看着樑嘉怡眼中的倦容,楊晨不由心痛。輕輕地擡起手,摩擦着她那溼漉漉的秀髮。樑嘉怡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然後又放鬆了自己,靠在楊晨的身上。
“嘉怡!”楊晨聲線溫柔。
“嗯?”樑嘉怡嗯情萬種。
“我給你按摩吧,這樣可以緩解你的疲倦。”
樑嘉怡眼中就現出笑意:“全身按摩嗎?”
“嗯!”楊晨嗯情萬種。
“我看你是想賺我便宜吧!”樑嘉怡眼中的笑意更濃,擡起一隻腳道:“不給你全身按摩,可以賜你給我腳按摩。”
楊晨望向了樑嘉怡擡起來的那隻右腳,柔美到了足踝,白皙晶瑩的腳背,如蔥的腳趾,隨着樑嘉怡擡起腿,白皙晶瑩的小腳翹起誘人的曲線。楊晨不由心臟加速了跳動,便挺起身道:
“好!”
樑嘉怡一楞,瞬間蜷起腳:“我……我開玩笑的!”
楊晨已經起身坐在了樑嘉怡的對面,伸出手從她的腿下,抓住了她的小腳,壓低聲音道:
“不要驚醒小傾城。”
樑嘉怡剛想掙扎擺脫楊晨的手,聽到楊晨的話,不由一頓,偏過頭去看向小傾城,趁着這個時候,楊晨將樑嘉怡的腳拉了出來,樑嘉怡的臉瞬間羞得通紅,一直偏着頭,不敢轉過來看向楊晨。
“我是你未婚夫,給你揉腳,有什麼害羞的!”楊晨輕聲道。
樑嘉怡咬着嘴脣不說話。
“而且你知道,我是一個神醫。按摩也是行家。”
一邊說着,楊晨一邊開始給樑嘉怡按腳。
楊晨還真不是吹,以他神醫的本事,對於穴位的認知。
按,捏,頂,揉……
若不是樑嘉怡有着武士般的意志力,此時恐怕已經叫出聲來。
“我的手藝怎麼樣?”楊晨傲嬌地問道。
“嗯!”樑嘉怡聲若蚊鳴。
柔滑白皙的小腳被楊晨抓在手裡揉捏,這還是楊晨第一次將一個女孩的腳放在手裡,那種彈性溫良的觸感讓楊晨心動。
樑嘉怡的臉越發地紅,不由縮腳:“你放手。”
“乖!”
楊晨也只是說了一個字,便繼續給樑嘉怡按腳。感覺到充滿熱力的大手在揉捏着自己的腳,一種舒適感傳上心頭,樑嘉怡感覺從未有過的舒服。
楊晨將樑嘉怡的白嫩小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地揉捏着,樑嘉怡漸漸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從僵硬也開始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楊晨捏完了右腳,又給樑嘉怡捏左腳。一邊捏着,一邊低聲和樑嘉怡聊着。剛開始的時候,樑嘉怡偶爾還從鼻子裡“嗯”一聲,漸漸地那羞澀的“嗯”變成了慵懶的“嗯”。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楊晨擡頭向着樑嘉怡望去,見到樑嘉怡已經沉沉睡去。
楊晨輕輕地將樑嘉怡的腳放下,然後起身輕輕地將樑嘉怡抱起來,讓她平躺在牀上,給她蓋上薄被。
回到浴室洗了手,再出來,站在牀邊,看着牀上一大一小,兩個美人,臉上不由現出了微小。
凌晨四點。
楊晨的生物鐘讓他醒來,睜開眼向着對面望去,便見到原本睜着眼的樑嘉怡,猛然閉上眼睛裝睡。
楊晨將手伸進了樑嘉怡的咯吱窩撓了一把。
“噗嗤……”
樑嘉怡噗嗤笑出了聲,但是一雙眼睛還是閉的死死的。
但是,那突然綻放的笑容,迸射出來的魅力,如同鮮花綻放一般,讓近在咫尺的楊晨心臟劇烈一跳。
楊晨探頭在樑嘉怡的嘴脣上吻了一下,樑嘉怡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慌慌張張地爬下牀,慌慌張張地拉開房門,逃了出去。
楊晨坐了起來,望着打開的房門傻了。
“叔叔……”
小傾城呢喃了一聲,楊晨轉過頭望去,見到小傾城吧嗒吧嗒嘴,又沉沉睡去。
楊晨起身下牀,來到門前,將頭探出去,發現樑嘉怡已經不見了蹤影,應該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楊晨縮回頭,反手將房門關上,然後盤膝坐在地板上,心念一動,進入到靈臺方寸山,取出聚靈盤,安放靈石,開始修煉。
連着兩天,楊晨都在陪樑嘉怡。到了第三天,楊晨一早先是去機場送樑嘉怡,然後便去國家隊報道。
二十個隊員,在玩晚上六點前,終於全部到齊。一個多月不見,大家相互打聽着彼此的修爲,晚餐後,便聚集在會議室。
楊晨和楊光坐在一起,看着楊光臉上帶着一絲疲憊,便壓低着聲音道:
“累了?”
“嗯!”楊光點頭道:“連續拜訪,真不是人乾的活,累心。”
楊晨拍了拍楊光的肩膀:“以後過年,這都是你的事兒。”
“砰!”
門被推開,李屈突打頭進來,後面跟着教練組成員。
“嗯?”
楊晨看到了一個老者,和李屈突並肩走進來,看到那個老者,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臉上現出尊敬之色。
這個老者叫作季存山,是華夏武道協會會長。宗師之境。
季存山坐在了首位,李屈突坐在了他的左側,餘下的人也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李屈突目光掃過二十個隊員道:
“我想大家都認識季會長吧?”
“會長好!”楊晨等人齊聲道。
“好,精神頭不錯!”季存山笑眯眯地說道。
“現在,我們請季會長給我們講話。”李屈突率先鼓掌。
“嘩嘩譁……”衆人也都整齊鼓掌。
季存山擡起一隻手,向下按了按,會議室立刻寂靜了下來。季存山含笑道:
“世預賽,大家打得不錯。雖然現在我們位列第二,但是和敘力亞積分相同。而且這屆世預賽,因爲世界盃規則的改變,我們小組的四個對手都很強,不能以以往的實力去看待。我們能夠打到這個程度,武道會很滿意,國家也很滿意。我們要再接再厲,在主場拿下敘力亞,然後領跑到底。
有沒有信心?”
“有!”隊員們整齊地喊道。
季存山的臉色變得嚴肅:“你們在打比賽的時候,國家武道會也沒有閒着,派人去看了各個大洲的世預賽,發現每支隊伍的實力,都和往屆有着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僅是我們華夏,有着左神幽虛之天出世,其它的大洲也有着類似的遺蹟出現。而且他們出現得比我國還要早。只不過,之前一直被國家掌控,並沒有向大衆武者公開。
但是,爲了這次世界盃,那些有遺蹟的國家都將之前禁止對大衆武者開放的遺蹟,有條件地對各個國家隊的武者開放了。”
衆人神色都是一動,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得到遺蹟的好處。如果沒有左神幽虛之天,他們這些人還是武者,想要突破武士,做夢去吧。
遺蹟是各種各樣的,而且用屁股想,也能夠知道,各大洲的遺蹟肯定不同,而且說不好還有着本質上的不同,也就是說,提升武者修爲的手段和程度肯定不同。
“看來這次世界盃賽場上的對手,都會很強啊!”楊晨的眼中漸漸地透露出興奮。
“所以!”季存山敲敲桌子道:“你們要認真地對待每一場比賽,積累你們的經驗。我們的目標不是世預賽,而是世界盃正賽。希望你們能夠打出武者的風骨,華夏的尊嚴。好了,我就說這些。”
在掌聲中,季存山將話語權交給了李屈突。李屈突目光掃過衆人道:
“我們這次集訓的場地依舊在魔鬼域。”
衆人都是一楞,不僅是楊晨,其他的隊員心中原本也都認爲會去海濱。卻沒有想到會再次前往魔鬼域。
“只有見過生死的武者,纔是真正的武者。當然,你們在世預賽上,已經見過生死。但是不夠。你們需要長時間地遊走在生死的邊緣,如此才能夠在戰鬥力和心理上,成長爲一個真正的武者。”
二十個隊員都點點頭,毫無疑問,這二十個人經過了幾場比賽之後,已經從各大院校的學生中脫穎而出。這不僅僅是實力上的超越,還有心理上的超越。他們都認識到,以前沒有經歷過生死的他們是多麼的幼稚。
“這一次!”李屈突的臉上現出凝重之色:“教練組已經向武道會申請了五個死亡名額。”
“死亡名額?”楊晨等人心中都是一凜。
“也就是說,你們這個二十個人當中,是有人可能會死在魔鬼域。教練組會以最大的限度給你們自由,從另一方面講,也就是教練組幾乎不會管你們的行動,也就不會管你們的生死。進入魔鬼域,生死由己。”
季存山向着一個助理教練擺擺手,那個助理教練便分發給每個隊員一份協議。
“這是一份生死狀。簽了,明天我們一起去魔鬼域。不籤,退出國家隊。這是你們的自由,我尊重你們的選擇,因爲生命必須得到尊重。”
李屈突頓了一下,又道:“但是,對於武者來說,特別是想要走得更遠的武者來說,生命往往又是放在最後思考的。”
會議結束。
楊晨和楊光並肩走在走廊內,眼中現出感慨。
武者!生命!
從某種意義上講,武者的修煉原本就是逆天而行。無時無刻都有着死亡的危險。比如,碰到機緣,你能不去爭嗎?
爭,就有可能死亡。
不爭,便會碌碌無爲。
“大哥,教練只是說去了魔鬼域,讓我們生死由己,其它的什麼也沒有說,這是不是讓我們完全放飛的意思?”
“不知道!”楊晨搖搖頭道:“到時候就知道了,想多了沒用。”
兩個人在楊光的房間門口分手,楊晨又走了兩個門,拿出門卡,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每個武者都有着屬於自己的秘密,所以國家隊給每個人單獨安排一個房間。楊晨進入房間後,便將精神力蔓延了出去,沒有發現監控之後,這才關上了門窗,拉上了窗簾,不過並沒有立刻進入到靈臺方寸山,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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