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這話總自然死亡的之外,他還真不容易找到孩子的靈魂,畢竟誰家有個孩子也寶貝的不行,尤其現在三個家庭一個孩子,小皇帝一般,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有點小病都趕緊治了,死亡率大大降低,也讓他一堵在手機小孩魂魄上陷入了困境。
後來還是那老者提醒他,動別人家的孩子自然容易出事,誰家孩子莫名其妙的死了也會追究到底,但是孤兒院的孩子是沒有家長的,院長一個人是不可能全部照顧到的,所以,孤兒院是手機孩子靈魂最好的地方。
一開始的時候他也覺得這事有點傷天害理,不願意幹,但是那老者威脅他如果不幹的話就將給與他的東西全部拿走,他一把年紀了,幹活也幹不動了,只能再次回到沿街乞討的行列。
受夠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朱方龍馬上妥協了,那老者似乎也怕朱方龍會被發現,給了他一支筆,他不用動手,只要將這支筆祭出去之後,這支筆會自動出去畫一個僞鬼使的符篆,通過這個符篆就能將小孩子的魂魄引過來。
同時這位老者爲了讓她有防身的本事,又教給了他一些驅使厲鬼的方法,這老傢伙倒是頗有這方面的天賦,僅僅四五年的光景就基本上可以出師了,
那老者便教給了他這樣一個人物,所收集來的魂魄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讓金毛殭屍吃掉,以提升它的修爲。
就在前幾天,那老者又來了,這時候已經衰老的不成樣子了,顧劍鋒並沒有將這個老者衰老的樣子像我們多做描述,但是隻用一句話就讓我們差點倒盡胃口。
“就像脫水的乾屍一樣,渾身乾癟,隔着皮膚能看見骨頭的輪廓。”
那老者將他支出去之後。過了三天,足足三天之後,那老者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這時候,那金毛殭屍已經不見了。
隨後,那老者傳授給了他一個祭煉小鬼的方術,讓他可以用來防身,但實際上這個方術最終導致的結果是百鬼噬魂,將他的魂魄生生分食了,也就是說。到那個時候,這人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連鬼都做不成。
朱方龍第一次用僞鬼使的符篆害人的時候也有過內疚,但是發現根本沒有人懷疑到自己,所以也就放心了,再加上他根本就沒有到現場去,認爲就算是警察也抓不到自己,尤其是自己藏得這麼嚴實,更不容易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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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想到。顧劍鋒早就通過驅使小鬼發現了他的存在,只不過他自己一個人恐怕抓不住他,這纔等我們一起過來的。
那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恩人會用這麼狠的招來對付自己,但此時就算他知道了也沒用了因爲他已經活不了幾天了。顧劍鋒的山寨搜魂術直接將他的靈魂破壞殆盡,現在就是一個只知道喘氣的行屍走肉了。
至於那些小鬼,原來的已經被金毛殭屍吃掉了,所以無可奈何。但是那些還存在的顧劍鋒說自己負責將他們送到黃泉路上,接着輪迴投胎去。
當我問起那金毛殭屍的去向的時候,顧劍鋒搖搖頭道:“在他的記憶中沒有。不過他有個分析我覺得挺靠譜的,那就是那金毛殭屍被人做了手腳,原來的魂魄被打散了,所以只剩下一副刀槍不入的金剛之體,也許那個人奪舍了這具身體也未可知。”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離開吧?連奪舍都有,以後會不會碰到擡手破天,跺腳裂地,手掌如月摘星辰的人呢?
我將自己的擔心受出來後,胖子和黃天、秦月都笑了,秦月白了我一眼道:“小說電視的看多了吧?要有這樣的人我們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暗世界也都是一些有着某種特異功能的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人?”
我苦笑一聲道:“這也不能怨我吧?這兩天接觸的事情實在太玄幻了,不由得我不往這方面想,在以前,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搜魂術和奪舍這件事,可是現在不也相信了嗎?所以,凡是都不要說的這麼絕對,你怎麼就知道沒有這樣的人呢?”
我說的絕對是真的,在遇到吳師傅之前,我連這個世界上有鬼都不相信,可是後來經過了那麼多詭異的事情之後,我們還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嗎?人嘛,總是會改變的。
沉默了一會兒,黃天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這次也算是完成了任務,下一個目標不知道是在哪裡,老顧,你要不要跟着我們一起調查?既然無慾求就是暗算你的那個老者,他遲早會找上你的,我覺得那藥丸沒那麼簡單,你一個人調查是不是有點勢單力孤了?”
顧劍鋒微笑着和了一口啤酒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找我,我估計他早就把我忘記了,但是我的身體最近有點不正常,所以我必須要調理一下身體,喝完酒我就走了,希望我們還能有再見的機會。”
我們都沒料到顧劍鋒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本來以爲能跟他聚聚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說喝完酒就走了。
因爲身體的原因,顧劍鋒幾乎是只喝酒,並沒有動菜,那些燒烤和烤魚倒是便宜了我們,四個人吃的滿嘴流油。
這頓飯從下午三點一隻吃到午夜纔算散場了,蔬菜之類的秦月下去買了三次,包括一些火腿之類的,啤酒喝了三箱。
吃過飯,顧劍鋒向我們一抱拳道:“諸位,後會有期,我這就走了,希望不久我們還能相見。”
我沒想到顧劍鋒說走就走,和黃天、胖子挽留了他一下,不過顧劍鋒執意要走,我們留也留不住,只得任由他回去了。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牀,到前臺退了房,我和秦月開着她的白色保時捷。胖子和黃天兩人開着路虎,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向總部駛去。
到總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樑胖子在自己的辦公室正在手舞足滔的打遊戲,見我們進來,擺擺手讓我們先坐下,自己手中不停的放大招。
等了大約有二十分鐘,樑胖子那邊終於完活了,將遊戲啓動了託管之後,點燃一根菸,雙腳放在桌子上。舒舒服服的吐了個菸圈向我們問道:“事情還算順利吧?於亮,你做個報告出來給我看看,我想辦法上報,今天你們先休息一下,明天還有任務,好了你們有什麼要求要提的就儘管提,反正我能答應的答應,不能答應的不答應。”
我們面面相覷,樑胖子居然讓我來做這個報告。老子寫作文都沒及格過,這報告怎麼寫?我從來沒有寫過,現在會不會提筆忘字都很難講。
不過這話我是不能跟樑胖子說的,便苦着臉低着頭抽菸。聽聽他們有沒有什麼話說,其實這件事說白了真沒什麼好說的,當事人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也不可能從他嘴裡知道些什麼了。
胖子他們也沒說話。樑胖子一看這樣,從抽屜裡掏出三包中華和一包女士煙拋給我們道:“四位,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於亮,記住,明天中午之前將報告送來,下午開會。”
走出辦公室,我將胖子和黃天兩人叫住道:“這報告老子一次也沒寫過,不知道該怎麼寫,你們得幫我。”
沒想到胖子和黃天兩人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異口同聲的道:“找你媳婦幫忙去,我們沒空。”
說完兩人默契的相互擊掌,對拇指,一洗臉繁瑣的動作看的我眼花繚亂,目瞪口呆,這倆熊孩子,關鍵時刻居然不幫我,實在太可惡了。
不過我也沒生氣,我知道,這是他們爲我好,給我和秦月創造在一起的機會呢,說實話,這樣的朋友不好找。
等他們走了,我和秦月糧食相視一笑,我不會寫報告不代表秦月不會,她學歷比我高多了,寫個報告相比難不住她。
我們到了房間之後,秦月就告訴我,想要得到樑胖子的好感和認同,那句必須要寫兩份報告,一份是真實事件的還原,調查的經過結果,另一份就是可以公之於衆,堵那些媒體和網民的嘴的報告。
在她的參謀之下,我足足熬了一個通宵纔將第一份報告寫出來,可以稱得上是聲情並茂,讀起來也就很強的畫面感。
而第二份報告卻讓我撓頭皮了,因爲如何才能將這次的時間寫成是一個非靈異事件的報告,很考驗一個人的撒謊能力,而我的撒謊能力真的不太強。
吃過早飯,還是秦月幫忙,將這個時間寫成是在小孩子之間流傳的一種病毒,這種新型病毒可以很快的致人死命而不被人發現,當然了,目前這種病毒已經完全被遏制了,絕對不會出現蔓延的情況,所以請大家放心,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而且這次的事情也不能怪孤兒院院長,畢竟他也不是專業的醫生。
聽着秦月的話,我渾身發涼,以前我看到的那些報告和解釋,有多少是這樣被編纂出來的?而掩藏在這些謊言背後的真相又是多磨的令人觸目驚心?這些我已經無法想象了。
到中午,我將兩份報告放在樑胖子的桌子上,然後和秦月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吃過飯不久,樑胖子便召喚我們去開會,說是有人員上的重大調整,希望我們能夠理解並支持!
收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眼皮一個勁的跳,彷彿有長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可恨我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要發生在我身上,懷着忐忑的心情,我來到了一號會議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