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外人在場,我也不客氣了,雖然這次僅僅是五天時間,可這是我第一次獨立調查,吉凶未卜,雖然看報告上說的,那男主人的鬼魂也未必會傷人,但鬼畢竟是鬼,人鬼殊途,陰陽兩隔,天知道它會不會傷害我?臨走的時候說什麼也得纏綿一下。
一把將秦月攬在懷裡,不等她有任何反應我的嘴脣便印上了她的櫻桃小口,秦月嚶嚀了一聲,很快便熱情的迴應着我的挑逗。
得到愛情滋潤的秦月明顯比以前更加豔光照人,而且對女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比我還積極,十分鐘後我們已經坦誠相見,糾纏在了一起。
爲了避免被和諧,也爲了不教壞小朋友們,以下省略三千字,箇中旖旎風光自己腦補去吧。
四十分鐘後,在尖叫和急促的喘息中我們轟然倒在一起,一室皆春,香汗淋漓,整個房間中瀰漫着一股催情的味道。
秦月的手指在我的胸口畫着圓圈,低聲道:“男人哦……”
我舒服的閉着眼睛,將之摟在懷裡,撫摸着猶如凝脂玉般的肌膚,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老天爺待我不薄,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纏綿了一會兒,秦月突然爬起來,看了一下手機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工作了,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哦!”
我也知道該出發了,地址已經記在我腦海中,因爲我的駕照遲遲沒下來,所以有座駕也用不着,必須要坐車去。
穿好衣服,秦月在我嘴上輕吻了一下道:“我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一下,養足了精神再出發吧。”
等她走了之後,我也起來穿好衣服。到衛生間洗把臉,來到外面,只見黃天和胖子兩人正準備出發,車子都倒出來了。
“一路順利!”
我向他們倆打個招呼走過去道:“你們現在就出發嗎?我怎麼去?”
胖子和黃天兩人異口同聲的道:“那是你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反正我們不順路,愛莫能助。”
我暈死,這倆大小不良,明顯是在嫉妒我得到了秦月的芳心,故意爲難我呢。
“於亮。你要到車站嗎?我正好到附近的市裡採購一些食材,順路送你到車站吧。”
就在胖子和黃天兩人衝着我做着鬼臉徐徐將車子開出去的時候,一個在食堂做採購的中年人走出來,到停車場將自己的小貨卡開出來。
我大喜,只要能到附近的市裡,我自己到那個發生靈異事件的村子還是不難的,胖子和黃天想看我笑話,沒門。
小貨卡坐兩個人絕對沒問題,而司機我也認識。就是民調局的人員,不過是普通的職工,跟我們這樣的調查員不沾邊。
不過大家都在一個大院裡,難免會碰面。加上我在總部養了一個月的傷,跟食堂的人都不叫熟悉,只是不知道具體叫什麼,這個做採購的中年人我記得大家都叫他老高。也不知道是因爲姓高還是因爲個子高。
上了車,老高直接將車子開着到附近最近的一個市裡,到了農副產品大市場。我直接下車,也不讓他送了,現在纔剛剛五點,市裡的公交車多得是,我到附近的流動攤點上買了一個白吉饃,換開了零錢,坐上公交車向火車站趕去。
因爲現在不是客流高峰期,所以車票是很容易買到的,只是那個農村有點偏僻,下了火車之後還要坐城鄉公交,然後坐摩的才能到。
因爲路途遙遠,我買了票,上了火車之後便開始打盹,一般來說,火車這種地方人流量密集,是人氣最旺盛的地方,髒東西躲都來不及,絕對不會到火車上作怪。
不過鬼不作怪不代表人不作怪,火車上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因爲火車上人多,是小偷騙子的聚集地,尤其是人多的時候,更是如此。
不過我坐的這班車倒是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因爲整個車廂中只有二三十人都很分散的坐着,有的玩手機,有的看報紙,整個車廂中很平靜。
因爲要做很長時間的車,我提前在超市裡買了大量吃的喝的,火車上的東西,能不吃盡量不吃,死貴死貴的。車子開了兩站之後,陸陸續續有人上車有人下車,整個車廂中也就五六十人的樣子。
我正靠在窗戶邊一邊喝酒一邊看窗外的風景,突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人向我這邊走過來,便收回了目光,向來人打量了一下。
眼前是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農民,看穿着實在不咋地,什麼年代了,還跟六七十年代一樣用一根繩子在外面將衣服紮上,怎麼看都不像是腰帶,而是像家裡死人後孝子的孝袍子外面系的那根麻繩,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那人也不搭理我,手中捏着一張火車票反覆覈對了很久纔在我對面坐下來,火車上的座位都有一個小桌子,方便乘客在上面放一些筆記本電腦之類的東西。
我在上面擺滿了吃的,有滷豬蹄,有鳳爪,還有熟牛肉等等,桌子上還有半斤裝的白酒一瓶,不過已經讓我幹掉一半了,桌子上放着很多骨頭。
那老農坐下之後也不說話,就那麼坐着閉目養神,我看他沒打擾到我,我也不去管他,自顧自的吃我自己的。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才漸漸看出不對勁來,因爲我坐的這輛車並不是空調特快,而是普快車,這樣的車爲生條件就不是多好,有的乘客還喜歡脫鞋,味道重的搞得半個車廂都是那種臭腳丫子味。
這個季節已經開始有蒼蠅出現了,我吃了那麼多的熟食,骨頭放在小桌上,自然能引來一些蒼蠅,但令人奇怪的是,這些蒼蠅並不叮我吃剩下的骨頭,反而一個勁的往老農的眼睛和鼻子上叮,彷彿老人的鼻子比我的滷味還要吸引他們一樣。
而且這老農也不驅趕,彷彿毫無察覺一樣,蒼蠅叮在人身上那種癢癢的感覺,任何人估計都不會毫無察覺吧?
就算是一個人感覺遲鈍也不可能遲鈍到這種地步吧?我開始警覺了,原因無他,上次跟黃天一起坐火車的時候,我們就曾經遇到過一個身上有屍斑的女孩,這老農一身黝黑,一臉的老年斑,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屍斑,可我總覺得不對勁。
想了想,還是跟這樣的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好,反正也沒帶什麼行李,說走就走,我直接將自己的酒菜拿着向車廂的一頭走去,因爲整節車廂有一百二十個座位,現在只坐了一半,車廂中有大量的空位。
在臨走的時候,我無意中瞥見老農的雙腿腳踝骨位置也有很細的麻繩在捆着,不過是分開捆的,也就是一隻腳捆着一根麻繩。
我頓時覺得頭皮一麻,這種裝扮我從來沒見過,但是在學習方術的時候曾經聽那些長老們講過,據說這種船板也是方術中的一種,只有在當事人無可奈何的時候纔會使用這樣的方術。
這種在雙腿腳踝骨捆麻繩的方術叫羈足,羈絆的羈,足就是腳丫子的意思,據說用這樣的方術可以讓一個死去的人魂魄不散,還可以正常行動,知道屍體徹底腐爛了爲止。
之所以說這樣的方術只有在逼不得已的時候纔會使用,那是因爲,這樣做,魂魄會隨着身體的腐爛而徹底消失,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一開始這種方術是用來防止屍變的,在死人的雙腳綁上麻繩可以預防屍變,就算是真的產生屍變了,有這根麻繩捆着雙腳,殭屍就沒什麼能耐,連起都起不來,更不用說傷人了。
後來隨着時代的發展,這種方術經過了改良,便有人用來讓屍體自己趕回家,但是就算是湘西的趕屍匠們也絕對不敢用這樣的方術,因爲這樣弄會損陰德,死者的家屬知道了也不會願意的。
所以,湘西的趕屍匠往往是將死者的魄着急過來兩個,放在雙腿的跳環穴,這樣便能夠趕着屍體一蹦一蹦的回家,而且不影響二次下葬,無論路程有多遠,屍體因爲有兩個魄在,可以大大延緩腐爛速度,加上他們有秘方防腐,趕回去還跟剛死的時候一樣。
我萬萬沒想到,居然在場上遇到了懂得這種方術的人,不過人家也沒有坑誰害誰,也許就是趕回家去死的,我也沒必要去跟人家過不去。
最關鍵的一點是,我也沒這樣的能耐,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跟不知道一樣,不過一開始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多少讓我心裡有點不痛快。
喝了點酒之後,又趕上坐車無聊,酒意涌上來,我索性直接自己一個人佔着三個人的位子躺下睡着了。
在以前,跟着叔叔做工程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在車上睡着的,以前就曾經因爲睡着而丟過一個手機,那時候手機還很挺貴的,心疼了很久。
從那次之後,我就發誓絕對不會在車子上睡着了就怕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可是現在老子也不在乎了,愛偷偷吧,手機和錢包都在我身子下面壓着,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一覺醒來,距離我要下車的站已經不遠了,我到車上的衛生間中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準備下車。
這時候距離天亮還有三四個小時,等車子在站上聽了之後,下了車就到附近的一個網吧裡玩遊戲,準備耗到天亮再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