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女王又叮囑道:“哦,對了,所有的血取出來都不能超過兩個時辰,不然就沒用了。我的宮血……要十日後纔有,你們有十天的時間去準備東西。”
景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十天之後,我們會想辦法接您出去。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聽了景恬的話,蘭芳行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見他們已經轉身離開,便又咽了下去。
罷了,反正過幾天還是要見的,若是這二人真能讓她重獲自由,那些事情自己去查也可以知道。
景恬和樑辰驍快速離開,順着兩人留在外面的繩子回到了白塔的塔頂。
到了塔頂之後,景恬和樑辰驍將這些塗成白色的繩子,一頭拴在塔頂固定好,另外一頭則是順着白塔的四個方向,各自垂下去了一根。
那繩索的一端掛了重物,一般的風吹不動。
整個繩索都塗成了和白塔一樣的顏色,從白塔頂端這樣墜下去,很難看的出來。
把這些繩索都固定好之後,樑辰驍才攬着景恬,抓着其中一根繩索飛身而下。
有了這幾根繩索在,想進白塔就容易多了。
十日之後,大理城郊外的一間石室中。
國師寧碎玉被用口罩遮面的墨七押着,滿臉的怒色。
不一會兒,同樣帶着口罩遮面的景恬和樑辰驍,帶了南疆女王蘭芳行進入了這間密室。
“國師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女子需要用些您的鮮血,想來想去,還是直接把您請過來最放心了。”景恬見寧國師一臉的怒色,便對着他拱了拱手說道。
寧國師此時可以掌着南疆國的政權,若是隻取了他的血,隨後他一聲令下,他們就得逃。
可是把寧國師捏在手上就方便多了,一方面偷偷把寧國師擄來,過一段時間纔會被人發現;退一步講,若是真被南疆人追擊了,手裡有南疆女王和國師這兩個重量級的人質,他們脫身就容易多了。
“要我的血做什麼?”寧國師聽了景恬的話一愣,隨即便看到了他們身後跟着的蘭芳行。
寧國師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是你!你竟然出了白塔!”
“怎麼?難道你想通了,決定滅了我的口?”
呃……怎麼覺得寧國師和南疆女王兩人的態度都有點怪怪的。
可是,景恬對他們之間的八卦絲毫不感興趣,便上前說道:“女王殿下,聖女我們已經找到了,聖女的父親和南心石也在這裡了,請您先給我夫君療傷,之後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們並不想介入。”
辰霜和立冬一起,跟着景恬的隊伍到了南疆,此時正被辰驍衛看管在這間石室的耳房裡。
當着寧國師的面,景恬沒有提起蠱毒的事情。
因爲她知道,寧國師也中了蠱毒,而且還是南疆女王的蠱毒,他也在尋找解去的方法。
“哼!”寧國師像是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些,“聖女的父親?你說蘭雲霜那個小孽種是我的女兒?哈哈!簡直就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