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事情鬧得不小,還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城中心區混的人都知道了,當天條子也抓了十多個人,我這邊的人沒被抓到,吳鴻飛那邊被抓了不少,可他那邊的人也把我們牽扯了出來。
最後的結果是時釗、蕭天凡被條子叫到警察局問話,吳鴻飛也少不了。
吳鴻飛在警察局中因爲小弟受傷的有點多,好幾個還是他的親信小弟,非常不滿。差點在警察局中和時釗、蕭天凡大打出手。
這麼一來,事情更難以收拾了,最後連寧公都被請到城中心區分局喝茶。
寧公出來後火冒三丈,馬上打電話給鐵爺和我,讓我帶時釗、蕭天凡,以及鐵爺那邊相關人等去他的別墅說話。
我接到電話後,便開車去寧公別墅見寧公,路上寧採潔打電話問我情況,她那邊也收到了消息,問我怎麼搞得這麼大,不但傷了這麼多人,還驚動了條子,連寧公都被叫去警察局。
我說:“不能怪我啊,我和你打完電話後,和時釗才一出門,吳鴻飛就帶人衝上來要砍我,我能怎麼辦?等着他來砍?”
寧採潔說:“這個吳鴻飛也太橫了一點,竟然玩真格的。”
我說道:“吳鴻飛不算可恨,可恨的是鐵爺的那個小三郭琳啊,要不是她在後面撐腰。吳鴻飛怎麼敢跟我動手?”
寧採潔說:“鐵爺也是,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我說道:“我快到你爸那兒了,先掛了。”
寧採潔說:“要不要我過來和你一起去見我爸?”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那好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寧採潔說。
我說:“應付完你老爸就回來。”
“嗯。拜拜!”
寧採潔掛斷電話。
開了五六分鐘的車,我就到了寧公別墅外面,大鐵門是開着的,門口幾個小弟看到我的車子開來,便迎上來說:“坤哥,寧公在等你。”
我下了車,將車子交給小弟去停,隨後帶着時釗、蕭天凡進了別墅大門,往裡面走去,走到別墅樓外面的泳池旁邊,只見得幾個女的穿着比基尼在裡面游泳,身材都挺火辣性感的,不過不是上次看到的那幾個,寧公又換女人了!
對比寧公,我就覺得我他麼一點都不像混得好的大哥,寧公的女人隨時換,還都是年輕的,我卻爲了幾個女人焦頭爛額,有時候真想學寧公啊,誰誰誰,愛和老子好就好,不想好就滾!
走到別墅樓外面,就看到鐵爺的幾個隨從在外面等候,他們看到我,眼中都充滿了敵意。似乎想上來幹我。
我根本不屑搭理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徑直推開別墅的大門,走進大廳中。
兄弟會的大哥來了不少,鐵爺、拼命三郎、唐道。戒色身體有傷也來了,除了上述堂主級別的人物,還有有份參與這件事的大牛、吳鴻飛。
大牛頭上貼了一塊膠布,看到我的時候,雙目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當衆被我打昏,現在傳了出去,可不是什麼有面子的事情。
寧公在抽雪茄,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鐵爺看到我,冷哼一聲將頭別開。和旁邊的拼命三郎說話,手中的鐵蛋轉得很快,發出響聲,顯然他很不滿我。
我走到寧公身後,說道:“寧公。我們來了。”
寧公點頭嗯了一聲,說:“坐吧。”
由於蕭天凡和時釗已經提升爲堂主,所以在這樣的場合是有資格坐的,現場也就只大牛和吳鴻飛沒有位置。
我帶着蕭天凡和時釗在邊上一張沙發上坐下,隨即問道:“寧公。你叫我有事?”
寧公說:“今天我剛被警察局叫去問話,丟盡了臉面,你知道是爲什麼?”看向我,目光咄咄逼人。
我說道:“是因爲我們的事情?”
寧公說:“你告訴我,爲什麼砍他的人?”手指着吳鴻飛。
我說道:“寧公。一定是有人在你面前搬弄是非吧,寧公,你有沒有問過,我爲什麼砍他的人?”
戒色在旁冷笑,說:“不管怎麼樣。都是同門兄弟,不應該下這麼重的手啊,還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搞到了條子那兒。”
這禿驢倒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刁難我的機會,眼見鐵爺和我的事情鬧大了。便迫不及待落井下石。
我冷笑道:“那大師知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我今天和時釗剛剛從他的住處出來,吳鴻飛就帶了一大幫人要上來砍我,敢問大師,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是不是伸長了脖子給他砍,再說什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戒色登時語塞,隨後頓了一頓,續道:“他砍你必定有他的理由,肯定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冷笑道:“您這算什麼屁話?他砍我就有理由。我砍他就不應該?是不是我他麼被他砍死,你們纔會覺得痛快!”說完霍地站了起來,裝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唐道看我激動的樣子,說:“小坤,別這麼激動,坐下好好說話。”
我長吐了一口氣,盯着戒色,又坐了下去。
鐵爺冷冷地看着我,說:“莫小坤,你怎麼不說你打大牛,還有當衆羞辱郭琳,讓她脫衣服的事情。你他麼當我死了?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戒色又插話道:“鐵爺,這樣的羞辱,我是你也不能忍。”
我呵呵笑道:“戒色禿驢,今天不管你的事情,你他麼不清楚內情最好別插嘴。鐵爺說我羞辱她,我就羞辱她了,她活該!”
“砰!”
鐵爺聽到我的話,忽然暴怒,一拍桌子站起來,手指着我,厲聲道:“莫小坤,做人別太囂張!”
我霍地站起,瞪視着鐵爺,說:“鐵爺。我做人不用你教!”
鐵爺盯視着我,手中的鐵蛋轉得更急,似乎很想動手。
“都給我坐下!”
寧公暴喝道。
我看了看鐵爺,緩緩坐了下去,說:“鐵爺。您要是想玩,我隨時奉陪。”
“草!”
鐵爺本要坐下去,聽得我的話,登時火山爆發,手中的鐵蛋陡地往我砸來。
“砰!”
我沒想到他真動手,根本沒有防備,只見得眼前球影,腦袋便是一痛,捱了一下。
噹噹噹!
那鐵蛋滾落到地面,不斷髮出響聲。
戒色看到我被打,一副很痛快的表情,冷笑不止。
我手往腦門一摸,看到手上滿手的都是血,不由得火了,怒罵一聲草,跳起來,就要往鐵爺衝去。
“坐下,給我坐下,你們兩個當我是死的嗎?”
寧公看到我和鐵爺動手,再次怒喝。
時釗和蕭天凡怕惹出什麼事情,紛紛站起來,死死將我拉住。
鐵爺冷冷地看着我,說:“莫小坤,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吃奶。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狂?”
ωwш▪ ttκa n▪ c o
我怒道:“老東西,你他麼都已經快入土了,還出來裝什麼?等不及要進棺材?”
“砰!”
寧公忽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滿面怒容。
他始終是兄弟會龍頭,我和鐵爺都不敢太頂撞寧公。都選擇了忍氣吞聲。
寧公隨即怒道:“都不聽招呼是吧,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來人!”
“寧公。”
門口的幾個小弟衝了進來問寧公。
寧公抽了一口雪茄,說:“他們兩個,每人二十戒尺!”
“是,寧公!”
那幾個小弟聽到寧公的命令,紛紛衝上來,將我和鐵爺都帶到一邊的空地去,跟着按倒在地上,扒掉我和鐵爺的上衣,裸露脊背,揚起戒尺就打了起來。
“啪啪啪!”
每一戒尺落下,背上便響起一聲脆響,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