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想到了一個招。把抽屜桌拖到兩張牀之間,然後在上面架上凳子。我爬到凳子上面,將已經拴上了長繩子的塑料袋的另一頭,粘貼在了屋頂。確信它不會自行脫落以後,我才下了桌子,並把動用的東西恢復原狀。
爲了檢驗效果,我關上了燈。頃刻之間,那小小的塑料袋裡,熒光閃閃,有點迷彩燈的感覺。張雪豔出來的時候,我還沒有打開燈,她伸過手來讓我牽着她。
“真漂亮。”張雪豔由衷的讚歎:“要是把它們都放出來,讓它們滿屋子的飛就會更漂亮了。”
我提醒說:“如果你不介意它們會落在你被子上的話,我們是可以那麼做的。”
“那還是算了吧,要是把它們在屋裡都困死了,那得滿屋子都是的。”張雪豔這句話流露/出了,她是個有些精神潔癖的人。
我不嫌惡心的說:“這些都不算什麼,可怕的是你吃飯的時候,從碗裡吃出了螢火蟲來。”
“討厭。”張雪豔嬌慎:“快去把燈打開。”
我開燈以後,自然要先打量一遍張雪豔換了什麼睡衣。是一套粉紅色的睡/衣,領口挺高,什麼風景都看不見,下面的睡褲到膝蓋。雖然穿的睡/衣很一般,但因爲她人長的漂亮,倒也瑕不掩瑜了。就她的身材而己,不漂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會顯得漂亮。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話也不一定什麼時候都對。
我一直都認爲,最惹眼的得是她嚴密藏在衣服裡面的那一對大球,不管穿什麼衣服,怎麼遮掩,那裡從來都是那麼的出衆,一是因爲它的大,再則因爲它的豐聳挺拔。
張雪豔給了我一個白眼:“看什麼呢,快去洗澡啊。”
我走進廁所,驚喜的發現她把內/衣留下了。雖然它們都很安靜的背掛在衣鉤上,但在我眼裡,就是顯得那麼招搖。其實我都有好久沒有碰觸過它們了。最後一次得追溯到認識李麗麗的時候。細細一算,那己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清了。
我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把張雪豔的小罩拿在了手裡,她都答應做我女朋友了,碰下她的東西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沒有想要狠瑣她的衣物。只不過想放到鼻頭嗅嗅那種久違的芳香,感受它本身的膩/滑。接着自然是小內了,當我翻開裡面,看見上面兩處淡黃顏色的痕跡,心裡一下起了波瀾。已經和三個女人有過那種關係的我,自然明白那淺淡的痕跡代表着什麼。隨之,我的心境平靜了。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張雪豔也是個普通的年輕女人,必然會有那方面需求的,按照我的猜測,在她和周亞童婚姻的最後一年,他們之間基本上沒有過牀上活動。如果說以張雪豔這樣的年紀,毫無那方面需求的話,那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不禁心疼起她來。這幾年來,她的生活可謂完全是灰黑色的,色彩我真的看不見一點。明明有丈夫,卻過着守活寡的日子。正當花開芳華,卻禁閉自賞。我真是想不明白,她爲何要這樣爲難自己。美好的新生活垂手可及,她卻從來沒有動心過。她對周亞童到底還存留着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我把她的內/衣掛回去,不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跡。心裡細細的打算着,我是否有能力或者說有可行的門徑,去改變她呢?
我快要洗完的時候,張雪豔來敲門了。她在外面說:“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洗完啊。”
“就快了。”我關了蓬頭,取下了毛巾。
“真的嗎?不許亂碰我的東西哦,等下我可是要進來檢查的。”張雪豔用很輕鬆的語氣說。
一分鐘之後,我打開門。她竟然還站在門口,而且是面對着廁所門的。我問:“你是要上廁所嗎?”
張雪豔不回答,推開門直接走進去。毫不避諱的拿起自己的內/衣,檢查了一番:“你真的沒有動過嗎?”
我不以爲然的說:“我動它們幹什麼,無聊。”
張雪豔不大相信,又檢查了一遍。這次依然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她不好意思的說:“沒事了,我逗你玩兒呢,我們回房間去吧。”
我不屑的冷哼一聲,她哪裡知道,我這樣做是爲了自證清白。關了燈以後,我們都盯着塑料袋裡的螢火蟲看。邊看邊聊天。我陡生一計。我說:“豔姨,我這邊都看不到了,是不是都把屁股朝着你那邊了,我看看。”
說着,我就坐到了她的牀上,張雪豔推了我一下:“看完了趕快回去呀。”
“這樣也不好看,我躺着試試。
“喂,你做什麼呀,快回去睡。
我躺下去的時候,張雪豔像刺蝟似的朝裡面縮。
張雪豔拿腳輕輕的踹我。
“呼呼呼……。”我裝睡的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