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懷裡的美人尚未醒來。長髮掩頰,精緻的五官在睡眠之時,顯露/出些許的墉懶之美。
我用額頭抵着張雪豔的額頭,仔細的打賞她的五官,一隻手攬着她,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完全窩在我懷裡,十足的小女人姿態。
昨晚我略施小計,在她牀上裝睡以後,她作了退步。爲了這求職不己的同塌而眠,我也不敢再生妄念。雖然不能很快的睡着,但幾乎沒有動一下。早晨發生的情景完全是在睡夢之中發生的。女人畢竟只是女人,她再獨立能幹,都是需要男人呵護的。
我靜靜的享受着這難得的小幸福。突然張雪豔動了一下,嚇得我大呼不妙。難道這美妙的小幸福這麼快就要終止了嗎。但結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張雪豔反倒把我抱的更緊了,一條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聞着她身上的芳香,感覺是那麼清新。後來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再次醒來,是被什麼東西給撓醒的,那種感覺特別難受,跟撓癢似的。睜開眼睛一看,張雪豔正用她的髮梢撓我鼻子。
我打了個噴嚏,栽贓的說:“豔姨,你怎麼把我抱那麼緊啊。”
“誰抱你了,明明是你強抱我嘛。”張雪豔不服的反駁。
我嘿嘿一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睡着睡着兩個人就抱到一塊了。”
張雪豔笑顏淺淺,晚我說:“不怪你了。昨晚睡的還蠻舒適的。我都好久沒被別人抱着睡過覺了,特別的踏實。”
我乘機獻寶:“那以後我就天天這樣抱着你睡吧。”
“你想得美。”張雪豔說:“昨晚的確很聽話,可誰知道你以後會怎麼樣呢,我纔不會讓自己栽在你手裡呢。”
“都已經栽我手裡了,你逃不掉的。”我自得的說。
張雪豔暗中在我身/上擰了一下。起牀的時候,她拿着衣服進了廁所。我也乘這個時間起了牀。
下樓後,有同學告訴我,很多人都在西邊的平地上放風箏,那裡有人在賣。我自然引起了我們的樂趣。也買了一支加入了放風箏的隊列。
一直到中午纔回住處,下午在老師和教練們的帶領下到一片空地種菜。有一個同學把鋤頭給弄壞了。經過一番交涉,家長賠償了五十塊錢。當時我不知情,後來才知道在市場上買一把鋤頭也就幾塊錢的事。這個農莊的損壞賠償價格是非常高的。但這個壞處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啓示。
和教練的聊天中,我得知了這裡的牀每一張是三百多塊錢,損壞賠償價格得要八百元。和參加這次夏令營活動的價格是一樣的。可謂賠償費相當高了。
嫌我做的飯難吃,廚房再一次回到了張雪豔的掌控之中。我關了門,把被單掀開,打量着他們的木牀。是很一般的木質,製作工藝也很簡單,頂多一百塊一張,由此可見農莊是弄虛作假了的。面對着牀底下的那幾根橫木,我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下午張雪豔和幾個阿姨出去了,我拿黑色的編織袋裝着一塊大石頭回屋,把牀底下的橫木砸斷了兩根,準確的說是快要砸斷了,人只要往上一壓,保準折斷。之後我就把被單和墊子復原,大石頭被我成功的扔到了它原來呆的地方。這件事從頭到尾做的滴水不漏。
我做這事的緣由,再簡單不過了。就是爲了以後每晚都可以和張雪豔睡在同一張牀上。
做了齷蹉事以後,我邀了幾個同學一塊跑步。鍛鍊回去,張雪豔己經在屋裡了。她坐在我的牀上。我心裡暗暗祈禱,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斷啊。
“豔姨,你回來了啊。”我輕輕的坐到旁邊。
“哎呀,大熱天的,不要離我那麼近好不好,坐那邊去。”張雪豔吩咐道。
我賴皮說:.“只要挨你坐着,熱死我都願意。”
張雪豔無辜的說:“可是我不願意啊。”
我坐着不動,張雪豔就自己往一邊挪了挪。我對她笑,她白我一眼,接着躺了下去,本來這個動作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在於她扯了我一把。我沒準備,重心被她牽引着走。然後……牀就塌了……
她錯愕的看着我,我也用類似的反應看着她。而且我們倆的上半/身都跟着坍塌的牀窩了進去。
反應過來後,她讓我趕快爬起來,然後要把她給解救了出來。看着坍塌的牀,張雪豔問:“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