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清醒的我,本能往牀沿躲了一下。張雪豔貼上來說:“對不起,豔姨也錯了。你不是想碰我的身體嗎,我
給你碰。但是你不能和我做那種事哦,你應該知道,女人在來月事的時候,做了那種事會得婦科病的。”
她的所作所爲讓我更加懊悔,我把腳放到牀下,坐起來說:“豔姨,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我以後絕對不會瞎想了。如果我再向你提出這話要求的話·。·…。”
見我欲言又止,張雪豔問道:“在提出的話,怎麼樣呢?”
我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那肯定就是我能夠娶你做老婆的時候了。”
“討厭。”張雪豔也跟着起了身:“你真的不想碰我了啊?”
我狠點頭,同時也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做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張雪豔把睡衣穿了回去:“那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你說……。”我回過頭看着她,雖然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以後不要做你剛纔去廁所做的那種事了,對身體不好的。”張雪豔囑咐說:“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爲了片刻的快樂,而爲以後的人生埋下痛楚。”
我點頭答允,張雪豔拉我手臂說:“我們睡吧,明天再呆一天就要回家了。”
我摟着她,耳語:“雪豔,等我再長大一些,自己工作,你一定要嫁給我好嗎?”
“好啊。”她異常快捷的做出了回答。
這反倒讓我心裡隱隱不安了。我們倆到底會有姻緣嗎?還是有緣無分?如果此生我們都不能夠在一起的話,我在感情上一定會留下終身的遺憾。
在夏令營的最後一天,我們開了一個總結大會,還有一些同學們和夏令營教練自己編排的一些文藝節目。張雪
豔被主持人點名後,在大家的起鬨聲裡唱了一首歌,我以前聽過她唱歌,聲音甜美,宛如天籟,尤其是她演唱鄧麗
君的歌曲,仿如原唱。張雪豔在讀衛校時,還去學過跳舞,那個時候的她,身材修長,但匈部小巧。後來胸/圍逐漸變大,就從舞蹈隊裡出來了。對於學舞蹈的女孩來說,那個部位過大絕對一個大負擔。
大會的最後一個活動就是在一塊很長的橫幅上簽名留念。
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睡過最後一晚以後,大家收拾了東西,列隊離開。我放了兩百塊錢藏在被我損壞的牀鋪
下面。他們收拾房間的時候會發現,爲了那錢不被收拾房間的人貪污,特別寫了紙條。如果我留下錢的話,回頭他
們發現牀壞了,一定會找夏令營活動公司的索賠,而他們又會找我。我這樣做了以後,興許就省去了這些麻煩。兩
百塊錢買一張那樣的單人牀綽綽有餘了。
回到家的感覺特別好,一切都是熟悉而親近的。房子一個月不住,落了很多的塵埃。回家之後,我和張雪豔就
展開了清理工作。
傍晚我們一起出去買菜,順道給養父打了一個電話,彙報我們去夏令營活動的經過。
回到家,我問她說:“豔姨,現在你還是我女朋友嗎?”
張雪豔說:“夏令營已經結束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那種關係也就隨之解除了?”我忐忑不安的問。
張雪豔走出來,看着我說:“當初我們約定好了的,我只能做一個月時間的女朋友。”
我辯解說:“可是你答應了我,如果我們相處的很好的話,是可以繼續維持男女朋友關係的。我覺得我們倆挺
好的,爲什麼要解除啊。”
張雪豔莞爾:“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再維持一段時間吧。”
“真的嗎?”我開心的問,心裡卻是半信半疑。
老實講,她心裡到底是什麼狀態,我是搞不清楚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兩頭掙扎,經常猶豫。我也知道,我
們之間的事,讓她感到特別的爲難。顧忌於這些問題的思考,我知道張雪豔對我所說的話,所答應的事,都是有變
數的。也許明天我們就會真的在一起,也許明天我們就會分別。後來發生的事,證實了我的觀察和猜測是對的。
“真的。”張雪豔笑意盈盈,顯得很輕鬆。
我試探的伸出手:“那我可以抱抱你嗎?”
張雪豔走上來,輕輕的和我碰了一下,分開後說:“好啦,己經讓你抱了。”
“這樣不算,我得再抱一下。”我說着就虎撲上去。
“不給抱了。”張雪豔巧妙的躲開。
我又朝沙發上撲去,這一次她無處可逃。雖然臉上露/出了笑顏,但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情願似的。
我乘機在她的小翹/臀上拍了一下:“要敢不聽男朋友話的話,就要打屁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