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上樓以後,站在我房間門口說:“你叫我上來想說什麼啊。”
“你進屋來說啊。”我起身去拉她。
張雪豔掙扎了一下,神色頗爲緊張的回頭望望樓梯:“你又想做什麼啊,等下你小媽再看見了,你讓我怎麼在這裡呆嘛。”
我纔不管這些,把她拽進屋以後,反鎖了房門。張雪豔跑上來想要打開門。我解釋說:“豔姨,我是有事想要跟你說,不能讓小後媽聽見。”
“我纔不信你的話呢。”張雪豔帶點小委屈的說:“你腦子裡就想着那些事,我纔不會上你的當了。”
我見軟的不行,就只要來硬的了。我將她抱起就丟到了牀上。張雪豔嚇的把身子縮成一團,刺耳的尖叫。搞的好像我真要把她怎麼樣似的。
我退回到門口,背貼在門上,過了一會兒,她見我沒動作,這才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坐起來不好意思的說:“你怎麼沒有撲上來啊。”
我本來都不想撲她了,但被她這句有意之言,挑逗起了興致,當即如烏雲壓頂一樣撲了上去。我真撲上去了,張雪豔反倒不尖叫了。
她說:“我就知道你是不懷好意的,就知道欺負你豔姨。”
我無賴的說:“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啊,我是真有事跟你說。”
張雪豔在我身上掐了一下:“既然是有事要說,就趕快放開我吧。”
我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張雪豔爬起來就追着我打。嬉鬧一番後才安靜下來。我把那個阿姨告訴我的事,全部告訴了她。
張雪豔沉思了一會兒說:“事實如此又怎麼樣呢,她現在懷了你爸的孩子,這就比什麼都重要了。你不要去揣測懷疑了,千萬別爲了這些不必要的事,而影響你們父子之間的親情。我覺得你阿姨說的對啊,你也得注意和你小媽的相處方式。”
我雖然心頭有些不甘,但深知事已至此,自己是做不了任何改變的。我認同的點點頭,笑着對她說:“無所謂了,反正以後我有你就夠了
“討厭。”張雪豔嬌慎:“我纔不是你的呢,我永遠都只是你的豔姨。”
我使性子說:“那我這輩子都不娶了。”
“你愛娶不娶吧。”張雪豔起身說:“我下去看看你小媽織的怎麼樣了。”
我心裡一陣酸楚。
奔波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我很早就睡了。
夜間,被細微的聲響吵醒。我凝神細聽,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真是有能耐,都懷孕了,還忙着做那種事。不知道是因爲她們聲音太大,還是牆壁不隔音,聲音越來越大。我都能聽見養父讓小後媽別叫那麼大聲。
我先是心裡有點難受,後來是全身上下無不感到難受。真不知道隔壁房間的張雪豔現在作何感想。在我眼中,她一直是個欲/望低靡的女人,不論是從電影裡的看到的,還是生活中的見聞。我對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的認知都是一樣的。和老公長期不合,沒有那方面的夜生活,如今更是守着活寡。按說她應該非常的寂寞和空虛啊。但這些我幾乎就沒從張雪豔身上看到過。我一直期望的從門縫裡窺/看她獨自躺在牀上做那種事的的幻想,從來就沒有實現過。難道張雪真的就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樣嗎?
可是最近我對自己對她之前的認知,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我明顯的有感覺到我摟她,抱她的時候,她雖然仍會阻攔,但遠不及之前的抗拒的那麼強烈了。興許這還是一個好的信號。她之前能夠忍耐住寂寞和空虛,但不等於一直都能忍耐下去吧。如果她真的一直都對男女之間的事看的那麼淡薄的話,我想我能夠理解,周亞童爲什麼會在後來出去找女人,而冷落她了。、
我一直熬了十多分鐘,心想着總該結束了吧。結果聲音更大了,都是小後媽那哼哼卿卿的聲音。雖然撓的我心煩意亂,但那聲音的確好聽的很。宛如翠鳥鳴唱。
我覺得自己都要瘋了,蹭的跳下牀,穿着拖鞋就奔向了洗手間。
我洗完澡一打開門,嚇得一愣,小後媽竟然出來了。她身上就穿着一條小內,豐盈飽/滿的大球挺拔着,小櫻桃粉嫩粉嫩的,哪像長出來的啊,根本就是畫出來的。小腹看上去依舊平坦。
“小媽。”我喊道,假惺惺的蒙上了自己眼睛。
“你……你怎麼會在廁所啊,也不知道告訴一聲。”小後媽桃腮嫣紅,拿小手護住那一對。
換了別人我還多看一會兒,甚至是沾點便宜,但是她是我小媽,可就不能那樣做了。我讓開說:“你先進去吧,我也不知道你這樣就出來了。”
“你在裡面我怎麼進去啊,你快出來吧。”小後媽難爲情的說。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巧的是我往前一走,就跟她裝上了。軟綿綿的一團讓我感到舒心又難受。我們都趕緊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