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泡沫不會消融就好了”我說。
李麗麗不解的問:“爲什麼啊,難不成泡泡不消的話,我還這樣子出去見人啊。”
我擰開蓬頭,爲她沖洗:“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那麼想一下而已。”
雪峰上的小櫻桃被沖洗出來的時候,我湊上去含了一下:“麗麗姐,看到你的小櫻桃跑出來,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探寶人,找到了一顆紅閃閃的鑽石。”
李麗麗開心的說:“你真討厭,既然找到了,那以後它們就屬於你好了。”
“那這裡也是嗎?”我把手伸,進下面的那一叢雪白的泡沫,輕而易舉的模到了那兩片水嫩的貝肉。
“啊呀。”李麗麗說:“你真是人小鬼大,我把什麼都給你了,那裡當然也是你的。不僅這兩處,全身上下不都是你的了麼。”
我很感激她能夠這樣對我,緊緊的抱住了她。李麗麗推我說:“現在別抱了好不好,以後有的是機會呢。你快幫我把那裡沖洗乾淨了,就回自己家去。”
我半蹲下去,一邊沖洗,一邊愛,撫。突然李麗麗拿開我手,難受的說:“我自己洗好了,你那樣弄,我真的受不了。”
這正中了我的下懷,我說:“沒事的,洗完澡出去我肯定又能行了,我們再做一次了,我回去也不遲。”
李麗麗緊張的捂住自己密處:“不行的,你正處在發育的青春期,放縱過度會對你以後的成長有不利影響的。”
我彎曲手臂:“不會的,你看啊,我長的多健壯。”
李麗麗在我那根本沒有什麼肌肉的手臂上捏了一下:“饞蟲。我洗完了要換套內,衣,你去衣櫃裡幫我拿一下好不好。”
“要哪一套?”這樣的事,我理所當然的願意效勞了。
李麗麗說:“隨便了,你想要讓我穿哪一套,你就給我拿哪一套。”
我沒有想到這是她的小陰謀,我一踏出廁所,她就在後面把門關上了。…山互z引我急忙回身推門,州推開一條小縫,就又讓她給壓了回來,接着門就推不動了。
李麗麗在裡面說:“別推了,我已經反鎖了。”
我心裡有氣,穿上自己衣服,拎着書包摔門而去。走到他們小院門口,我就後悔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厚着臉皮掉頭回去了。
李麗麗恰好開門出來,她換了一件白色的長裙,上半身的花飾還不少,腳上踩着高跟的涼拖鞋。
她說:“我還以爲你走了呢,怎麼,爲剛纔的事生氣啦?”
我否認說:“沒有,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
她瞧了瞧我狐疑的說:“那你這個樣子是?”
我說:“等你洗完了出來,送送我啊。”
她關上了門,拉着我手就走,沒凡步,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放開我手,改成搭放在肩膀上。搭肩膀和牽手完全是兩個概念。
“麗麗,出去啊?”樓道轉角突然走出一個人來。
李麗麗朝他點點頭:“孫叔,你去買菜了啊。”
孫叔也笑着迴應,走過身了,他回過頭說:“麗麗,這個小孩子是誰呀?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小表弟,剛來城裡唸書。”李麗麗早有準備的回答說。
“喲。”孫叔眼睛一亮,讚許的說:“不錯,不錯。鄉下孩子能考上縣裡的重點中學,你們家可出了個小才子呢。”
李麗麗爲了裝的更像一些,讓我也喊他爲孫叔,我趕緊喊了一聲。他高興的答應了,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廢話。李麗麗只好打斷他的話,以我們還有急事爲藉口告別了。
我說:“麗麗姐,你們院子裡的人廢話真多。”
李麗麗責怪的拍了我一下:“人家也是熱情嘛。你記住了哦,以後來我這裡玩,遇見院子裡的人了,就跟他們說你是我的表弟。”
我飛快的摟了一下她的腰:“放心吧,表姐,我都記住了。”
兩個人一起走了一段,李麗麗就不願送我了,讓我自己趕快回去。我每走幾步,就回頭跟她揮手告別,直到都看不見人了。
我一路哼着歌兒到家,站在院子裡的大榕樹下時,看見張雪豔從屋裡走了出來。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溺水的海綿,迅速變的無比沉重。當她看見我,對我微笑的時候,我感到難過了,整個人也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樣,紛紛揚揚的在僻裡啪啦聲中落了一地。
我陡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荒謬的事情。我怎麼連續凡天都去找了在錄像廳裡賣肉的李麗麗呢,怎麼會扛不住她的美比誘,惑,和她做了那種事呢。張雪豔纔是我最喜歡的人呢,我和別的女人做了那種事,怎麼對得起她呢。愛情不該是唯一而神聖的嗎,而我卻如此輕而易舉的背叛了自己的愛情和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