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她的意思,自從雪豔出事之後,我就沒再碰過身邊其他的女人,這都有一個多月了。這個輕熟少婦躺在我身邊,想要男人給她那事,也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而且她們現在都跟我一樣,在圍着張雪豔轉,沒有哪個女人在這個時機,選擇了來鞏固自己在我們家的地位。這就表明我身邊的幾個女人不僅個個都漂亮,而且賢惠乖巧。我又怎麼忍心太虧待她們呢。
我的手從張雪豔的胸上劃過。張雪豔嬌笑:“你摸哪兒呢,睡覺了。”
手滑落到她大腿上的時候,我嫺熟的掀起她的睡裙裙襬。
“老公,現在合適嗎?”蔣靜及時的按住了我圖謀不軌的手。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是我老婆,我也有義務照顧好你啊。”我擋開她手,開始了更深入的探索。
完事後,我跟蔣靜商議說:“明天你跟我一塊去看一下雪豔,然後就回市裡去吧,公司那邊和女兒不能沒有一個人照看着。”
“那你這邊呢?”蔣靜關切的問。
我說:“我這邊不都安排妥當了嗎。耿中秋那案子要判下來,肯定得大半年,那個時候,小婉肯定生了,溫泉別墅也肯定蓋好了……。”
“那個時候,雪豔也一定醒過來了。”蔣靜接過話說。
我欣慰的笑:“但願吧,馬爾代夫一年到頭都是夏季,我肯定不會食言的,一定能夠在夏天的時候帶着你們四個去馬爾代夫舉辦婚禮。”
“老公,還有件事情你不要忘記了哦。”蔣靜提醒說:“我們家所有的產業現在都在我的名下,我什麼時候還給你啊?”
“先等耿中秋的事情過去了。”我停頓一下:“再說公司的事吧。”
“好吧。”她輕聲的說,似乎有些失落。
第二天,蔣靜和我一起在醫院呆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開車送她回家,待她離開後,我回到家中打開了電腦。登錄昨天發檢舉帖子的幾個論壇,驚喜的發現,點擊和評論都很高,有兩個網站還做了推薦,另兩家網站不知道是不是有所顧慮,只是在點擊和評論的脅迫下加粗了標題。
我喝了一口水,心裡有心酸,也有喜悅,我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即將發生的事情。
我每天都關注着事情的進展,直到那一天,我在醫院守着張雪豔,二姐從外面給我帶飯回來。
“老四,他被抓了。”二姐進屋就大聲而激動的喊道。
“真的嗎?”我從椅子上站起身,急切的問道。
二姐放下手裡的帶着,點頭說:“我剛纔在飯店的時候,從新聞裡面看到的,耿中秋已經被立案調查。”
我激動的大笑,俯下身抱着張雪豔,大聲的對她說:“雪豔,你聽到了嗎,耿中秋完蛋了,他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他就要得到報應了……。”
可是任憑我怎麼喊,說什麼。張雪豔都毫無反應。
我由喜轉悲,不禁哭了起來:“雪豔,你能夠聽見我說話嗎?他已經完蛋了。你快醒過來好不好。你答應過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可你現在怎麼都不理我了呢。難道你真的要我一輩子都生活在自責和悔咎之中嗎?……。”
“老四,你別這樣。”二姐拉着我手臂,也跟着掉起了眼淚。
我抱着張雪豔一頓好哭,後來護士來了,我才被拉開。我走到外面走廊,坐在椅子上發呆。
不多大一會兒後,二姐端着飯出來:“老四,你吃飯吧,最近你瘦的好厲害。”
我接過飯碗,扒了兩口,卻難以下嚥。我放回到二姐手裡。
二姐勸說道:“你多吃點吧,都不肯吃飯的話,身體怎麼受得了呢。難道你希望雪豔醒來後看到的是一個瘦骨嶙嶙,精神萎靡的你嗎?”
我搖搖頭,二姐說:“那你就多吃點。”
我掏出煙:“真的吃不下,晚上再吃吧。”
“如果當年家裡留下的是你就好了。”二姐沒由頭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扭頭看她:“什麼意思啊?”
二姐說:“你要是留在家裡的話,就只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可你現在呢,雖然是有錢了,生活卻變的越來越複雜。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們這些有錢人,除了有錢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什麼了。但是似乎你是一個例外”
我認真的說:“二姐,人一生有個東西是誰都擺脫不了的,它叫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