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行多語言,伸手扼住紀安寧的下顎,將她的小臉擡起來,低頭強吻。
他用他的脣齒,憤怒的碾壓紀安寧的脣齒。
“唔……”紀安寧瞠目,一雙手胡亂的捶打紀池城的背部,拼命的反抗。
他的吻,無論是哪一種方式,或是懲罰性的,或是溫柔的,或是霸道的,只要是他,都是那麼的美好。
可是她不能貪婪,他是她的親小叔,他們是親叔侄。
這句話,想魔咒一樣,在紀安寧的腦海,快要將她折磨的瘋掉。
一股血腥味在嘴裡迅速瀰漫,延至喉嚨,她緊緊的咬着牙,不肯讓紀池城的舌頭探入。
紀池城冷眸一閃,扼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一捏,紀安寧張嘴痛叫,“啊……”
男人的舌頭趁機直入,在她的嘴裡,肆意的掃蕩,霸道的侵佔她的每一處,他僅用身體便將紀安寧柔軟的身軀牢牢的控制住。
另一隻閒着的手,從紀安寧的衣襬探入,到她那聳立的部位,一把抓住。
紀安寧痛的眉心直顫,她不敢叫出聲,額頭上已經秘出了許多汗珠,她雙眸裡噙着淚,瞪着紀池城一雙盯着她放狼光的雙眸。
她倔強的沒讓淚水留下來。
看着紀安寧不帶絲毫溫度的目光,紀池城眼裡閃過一抹傷痛,再一次瘋狂的索吻,掠奪。
紀安寧仍然不給他絲毫迴應,像一具行屍走肉,任由他折騰。
“紀安寧。”紀池城憤怒的從她的脣上撤離,他的脣瓣和嘴角都沾着鮮紅的血,讓他那張俊美的臉變得妖冶冷豔。
他瞪着紀安寧,顫抖的氣息,打在紀安寧的臉上,“我說過,只要我想,你就只能是我的。”
霸道狂傲的宣言,讓紀安寧感到害怕。
她雙手緊抱着單薄的身子,縮着脖子顫抖了好久好久,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才能正常的走出房間。
京都來的一家子,要在這裡紀景楓和紀安寧的婚禮,所以他們要在這裡住到年,有紀明月一個大閒人在家裡陪着,客廳裡很熱鬧。
紀安寧下樓,客廳裡只看到紀明月和京都那一家子,紀湘婷和紀若芊大概已經去學校了。
待她腳步快要走到沙發的時候,她看看紀明月,準備打招呼的。
沒想到紀明月先朝她開口了,“起牀了。”
“四姑。”紀安寧輕輕的喊了一聲,抿了抿嘴角,又對紀偉東夫妻兩微微頷首了一下。
“去學校嗎,我送你。”
紀明月說着,鬆開手裡摟着的小朋友,起身往紀安寧面前走。
她身上穿着黑白條條的寬鬆羊絨衫,黑色的緊身皮褲,染着亞麻色的長髮扎着丸子頭,看上去非常幹練。
即使昨晚惱了那麼一處,她面對紀安寧,還是那麼的灑脫,但是從她的雙眼裡,還是能看出來歉意。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去就好了。”紀安寧搖頭,委婉的拒絕了紀明月。
紀明月皺眉,“跟我置氣了?”
“沒有。”紀安寧微微一笑,“昨晚的確是我不對,我逾越了,不該冒犯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