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月皺眉,掃一眼楊玉芳,“你是什麼東西?別以爲我爸把公司交給了景楓,你就能得勢,你是你,景楓是景楓。”
她犀利的話語,不給楊玉芳留絲毫顏面。
說完她發動她的輪椅,往餐廳裡去,紀若芊和紀湘婷姐妹兩趕緊跟上去。
“小姑。”
“紀明月,你什麼態度?我好歹也是你二嫂。”
被紀明月出言打擊侮辱了,而且是當着紀安寧的面,楊玉芳氣不過,想要追上去理論。
林豔琴又幸災樂禍的開口,“楊玉芳,在這個家裡,你永遠不會有地位,即使你生了兒子又怎麼樣?老爺子也是分毫都沒有給你留下。”
剛在紀明月那裡受了氣,這會兒林豔琴來插一腳,分明就是來當出氣筒的。
楊玉芳轉頭看着她冷笑,“只要他給我兒子留下了公司就可以了,而他老人家留給你的不過是一些固定的產業,我倒是要看看你和你女兒抱着那些能吃多久。”
說完她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林豔琴,目光看向紀安寧。
紀安寧不看她,擡腳,低着頭,冷漠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安寧。”
楊玉芳跟在紀安寧身後,紀安寧加快腳步,很明顯在提醒她,不要跟着她,她不想跟她說話。
楊玉芳一直跟着紀安寧到樓梯口,紀安寧還不理她,她便無奈的放棄了,轉身去了餐廳。
客廳裡只剩下了林豔琴,她還站在原地,被楊玉芳刺激的咬牙跺腳。
楊玉芳的話,也算是說到了她的痛處、恨處,老爺子雖然把這宅子和好幾處值錢的房產地皮留給她了,總資產也就十幾個億,怎麼比得上會生金蛋的公司。
老爺子竟然連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沒留給他們母女三個,而且這個宅子她只有擁有權,沒有變賣權。
對於老人家的財產分配,她又恨又不能理解。
她覺得很不公平,她林豔琴怎麼能被楊玉芳一個夜總會小姐出生的賤人壓?
絕對不能!
……
紀安寧抱着紛紛上樓,走到她的房門口,她偏頭看一眼隔壁房間關着的房門,嘟了嘟嘴,然後才擰開門進屋。
開燈,黑漆漆的房間亮堂起來。
房間裡打掃過,牀單被罩都是新的,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要回來住,所以開了窗戶通風,這會兒風大了,窗簾被風吹的飄了起來。
她關上房門,進房間,將紛紛放下,然後準備去關窗戶,到了窗前,她本能的看想隔壁房間的陽臺,冷不丁看到男人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那裡。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舒適的家居服,雙手揣在褲子口袋裡,看着她這邊。
沉着臉,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紀安寧看到,好笑的往窗框上一靠,“你看什麼呢?”
“過來。”
男人開口,用命令的語氣讓紀安寧過去。
那張英俊的臉,還是那麼死板板的,沒有任何表情,紀安寧笑着調侃,“瞧你那張臉拉的,像絲瓜瓤一樣。”
“過來。”紀池城沒有理會紀安寧的嘲笑,又重複了一聲,讓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