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嗎?”杜鵑憂慮的問。
“不知道,不過如果他的父王知道了,一定會阻止他的!”女子猶豫着說。
“他父王?”杜鵑疑惑了一下。
“是啊!敖陽也只懼畏他的父親,現在只是沒有人能通知他。”女子嘆聲的說,頓時又皺起了眉頭。
“那你是怎麼會在這裡的呢?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嗎?”聽她的意思敖陽應該就是那男人的名字吧!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在這的!我說過,這是我的家!”女子眼神中閃過憂傷的神情。
杜鵑不明白了,這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家呢?有人會住在這裡嗎?看着這個有些空蕩的石室,杜鵑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
女子看着杜鵑的神情,知道她想問什麼,淡笑着看着杜鵑說:“你肯定有好多的問題想問吧!你先好好養傷,等你好了,我自會慢慢的和你說清楚的!我叫藍蝶衣,你可以叫我藍姐姐!”
“藍姐姐!那你就叫我杜鵑吧!”杜鵑高興的說。
“杜鵑!”藍蝶衣微笑着看着杜鵑輕叫了一聲。
“嗯!”杜鵑高興的應了一下。
“杜鵑,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先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的話和我說,我會解決的!”藍蝶衣看着杜鵑認真的說。
“謝謝藍姐姐!我沒什麼事,只是我擔心我的朋友……若是他們知道我被抓了,一定會來救我的!剛纔聽你說那什麼敖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對付的了。”杜鵑想到這頓時又擔心起來。
藍蝶衣聽杜鵑這樣說了之後,也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才道:“你先不必太擔心了!找機會我會打聽的!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嗯!”杜鵑猶豫着應了一聲,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河邊,劍無雙不停的走來走去,一會拍拍腦袋,一會又蹲下站起。
“師兄!你能不能好好的站在這!不要再走了!”歐成書被他弄的頭都大了。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劍無雙委屈的說。
“想辦法也不至於這樣吧!你這樣我都沒心思想了!”歐成書無奈的說。
“那我離你遠點好了!”劍無雙訕訕的撅着嘴走到了一邊。
歐成書看着自己的師兄搖頭嘆了一口氣,轉而又看向了河面,頓時又皺起了眉頭。
炎看着腳下的河面,眼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該死的水!冰、水一向是自己最大剋星,自己可以下去,不過在水底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水底的情況不明,怎麼辦?
炎控制不住的雙掌醞釀出一團強大的火紅色勁力,只見他將火紅色近乎凝實的勁力置於水上,然後隨着他雙手來回的攪動,不一會水面就形成了一個漩渦,漩渦越來越大,直至將整個可看見的河面都處在了漩渦之中。
劍無雙詫異驚恐的看着這一幕,不可思議的問:“他在幹嘛?”眼睛一直盯着河水看。
“你不是看到了嘛!”歐成書也詫異了一下,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平靜,他已經猜測到了炎的身份,剛剛的戰鬥他就已經多少知道了一點炎的能力,現在這個對於他來說應該也是尋常不過的事。
“我是看到了啊!我是說他怎麼會……”一時劍無雙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他本就如此!”歐成書淡定的說。
劍無雙看歐成書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疑惑了一下,看着歐成書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炎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到時你就知道了!至少現在他對我們沒有敵意。”歐成書淡淡的說。
“切!等於沒說!”劍無雙無趣的說,看自己師弟的樣子像是不打算現在說出來,自己也就不再多問,反正日後自會知曉,況且現在正是一致對敵的時候,多一個強勁的幫手也不錯,想到這他也就不再糾結於此了。
水底,強大的漩力將整個宮殿甚至宮殿外部都處在地動山搖之中,一些小妖也都跌跌撞撞的左右搖擺。
“這是怎麼回事?”豔婦扶着殿中的高柱驚慌着自問。
這時老龜慌慌張張的跑來,驚慌着說:“夫人!夫人!不好了!有一股無名的強大漩力將我們全部都困住了!”
這時敖陽也走了進來,他此時也是懊惱和不安,自己多少知道這可能是那人搞的了,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有剛纔的一戰,那人的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自己不能正面迎戰。
“大王!”美婦看見走進來的敖陽,忙撲了過去。
敖陽看着撲過來的女人,皺起了眉頭,順手給推到了一邊。
“先去密室再說!”這是命令的口吻。
“是!”老龜恭敬的說,也放心了不少,大王並沒有不管自己等人。
“還有!去把夫人帶過來!”敖陽遂又命令道。
老龜聽到後,看了眼美婦,美婦聽到敖陽的話後也頓時氣惱,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平靜,看着敖陽委屈撒嬌的說:“大王!姐姐她又不想見你!幹嘛要帶上她啊!她見到你肯定不會給你好臉色的!”
“我只說一次!快去!”敖陽怒道。
“是!大王!”老龜惶恐的後退出去。
石室,杜鵑和藍蝶衣也感到了劇烈的搖晃。
“來!抓住我的手!”藍蝶衣伸出手拉住杜鵑,自己另一隻手抓住了石壁上的一小塊凸起。
“藍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杜鵑有些驚慌的問。
“我也不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藍蝶衣用力的抓住石塊和杜鵑,使自己和杜鵑不至於跌倒。
這時石室的石門被升起,老龜搖搖晃晃的走到藍蝶衣的旁邊,略恭敬的說:“夫人!大王讓我帶你過去!”
“夫人?這哪來的夫人!你們夫人不是在你們大王的身邊嘛!回去告訴敖陽,我是不會去的!”藍蝶衣嘲諷不悅的說。
“這……”老龜爲難了,看大王的意思是一定要帶夫人去的。
“我的話你沒聽明白嘛!回去告訴敖陽,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
老龜看藍蝶衣一副不好說話的模樣,猶豫着,最後離開了石室。
杜鵑聽到兩人的對話疑惑更深,不過藍姐姐既然說日後會說明,那自己還是等她主動說的好。
老龜搖擺不定的跑回大殿,看着敖陽,不安的說:“大王,夫人她不肯來!”
敖陽聽到後糾結的皺起了眉頭,並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豔婦遂跟了上去,老龜長長舒了一口氣。
敖陽快速的來到石室,藍蝶衣看到身影的剎那瞬間扭過了頭。
“爲什麼?”敖陽看着眼前的女人後,門頭皺到了一塊。
“爲什麼?你竟問我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爲什麼嘛!”藍蝶衣嘲諷的說,並沒有轉過頭。
“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的是你!”
豔婦走到藍蝶衣的旁邊討好似的說:“姐姐!大王他一直擔心你!每天都對你牽腸掛肚,你看他都特意來接你了,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
“不要叫我姐姐!我承受不起!還有,我是不會和你們走的!也請你放心,敖陽的夫人只有你一人!”藍蝶衣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無波。
“姐姐!”豔婦露出了爲難的神色,轉而又看着敖陽委屈的說:“大王!你看姐姐她……”
“好了!若衣!你先出去!”敖陽不耐的對藍若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