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心的到來挺意外的,晚上吃飯的時候,雲建提了起來,苗念抿着嘴,冷着臉,“這事怨我,去年我去調研,碰到了許暖心,和同事閒聊的時候,沒注意到前面的人,同事問我在新軍區怎麼樣,我說挺好的,估計讓她聽到了,纔會過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沫沫還納悶,舅舅的行蹤是保密的,許暖心一個小兵怎麼知道的,原來關鍵點在這。
苗念沒把許暖心當回事,他現在除了工作,只在意家人,外人還不如他本子上的數據,“不說不相關的人了,吃飯。”
吃過飯,苗念拎着包袱帶着孩子回家了。
雲建和雲平走了,松仁不敢一個人住,又搬了回來,莊朝陽的二人世界黃了。
松仁用後背靠着媽媽,用腳死勁的頂着爸爸,別看才三歲,兩個小胖腳丫特別的有力氣,踢的莊朝陽胸口咚咚直響。
莊朝陽抓着松仁的雙腳,撓着松仁的腳心,松仁咯咯的笑着,“我錯了,我錯了,爸爸,我錯了,真的錯了。”
莊朝陽拉過鬆仁的胖腳,“臭小子,晚了。”
“啊,媽媽,爸爸要吃我的腳。”
沫沫誰也不幫,退出了戰場,看着兩父子在牀上瘋鬧。
莊朝陽哼了一聲,“我啃的是豬蹄。”
松仁哈哈的笑着,雙腳死勁的蹬着,可他的力氣沒有爸爸的大,滾了幾次依舊沒逃脫,松仁滾到爸爸的懷裡,小胖手反撓爸爸的癢癢。
莊朝陽身上沒有癢癢肉,松仁有癢癢肉是隨了沫沫,松仁撓了一會,爸爸都沒反應,逼急了,張嘴就咬了莊朝陽的胸口。
莊朝陽嘶了一聲,“疼,松仁,給你老子鬆口。”
松仁死活不鬆,沫沫呆了,看着兒子咬着的位置,哈哈的大笑,笑死她了。
莊朝陽撓着松仁的腰,松仁鬆了嘴,莊朝陽捂着胸口的位置,這臭小子咬到頭了。
松仁一看爸爸變臉,別看胖,雙手雙腳並爬,幾下竄到了沫沫身後,只露出個小腦袋。
沫沫哈哈笑着,攔着莊朝陽,“別生氣,哈哈,別生氣,松仁不是故意的。”
松仁緊忙點頭,“爸爸,我不是有意的,我錯了,真的錯了。”
莊朝陽抿着嘴,半天憋出四個字,“你就慣吧!”
沫沫翻着白眼,她可沒慣着,都是莊朝陽慣的,要不松仁哪裡敢下口。
松仁瘋鬧夠了,很快睡了,因爲怕爸爸晚上報復他,不在中間睡了,要挨着牆睡覺。
這可方便了莊朝陽,莊朝陽等兒子睡了,將媳婦拉進被窩,親着沫沫的脖子,“剛纔笑的很開心,恩?”
最後尾音是上挑的,沫沫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我解釋。”
莊朝陽吻住沫沫的嘴,他現在不想聽,沫沫,“嗚嗚。”
第二天早上,松仁懊惱的坐在牀邊,他怎麼自己一被窩了?一定是爸爸報復的。
莊朝陽心情好的捏了下松仁的臉,“好兒子。”
松仁,“......”
許暖心出現過一次,再也沒去找過雲建,後來沫沫才知道,文工團整合,人員調動要磨合,正在排練,沒給許暖心功夫。
松仁正磨着媽媽,“媽媽,我們去看向夕哥哥吧,媽媽好不好,去看向夕哥哥。”
沫沫捏着松仁的鼻子,“算着日子,你三舅舅和舅媽要回來了,你不在家等他們?”
松仁會看時間,撅着嘴,“現在才七點,媽媽,咱們快去快回。”
沫沫被磨的沒脾氣了,“好,媽媽帶你過去。”
“哦,哦,我去給向夕哥哥帶禮物去。”
沫沫喊着,“你不等雲建舅舅他們了?”
“等,他們快到了,他們到了,咱們就走。”
沫沫站起身,看着松仁往他的布兜裡裝東西,松仁偷偷藏起來的米糕,沫沫可算是找到地方了,這小子真能藏,藏到了莊朝陽裝酒櫃裡。
沫沫感覺松仁太精了,知道爸爸不怎麼喝酒,所以才藏在酒櫃裡。
沫沫咳嗽一聲,松仁捂着布兜,見到媽媽,小臉皺着,“媽媽。”
沫沫坐在椅子上,“你還藏了什麼?”
松仁眨着眼睛,“沒了。”
沫沫表情嚴肅,松仁很少見到媽媽板着臉的模樣,指着臥室的衣櫃,沫沫起身翻着,有一包糖藏在棉衣的夾層中。
“還有沒有了?”
松仁搖頭,“沒了,媽媽真的沒了。”
沫沫將手中的東西放到茶几上,“以後不允許藏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藏的吃的,會招老鼠。”
松仁拿出米糕,指着牛皮紙,“我抱着呢。”
沫沫被噎到了,這小子倒是記得,買的米糕都是用牛皮紙包的。
松仁很會察言觀色,見到媽媽臉色不對,緊忙保證,“以後再也不藏了,我保證。”
沫沫徹底沒脾氣了,雲建來了,松仁高高興興的拉着雲平,“小舅舅,咱們去看向夕哥哥。”
沫沫拿着帽子給松仁帶上,拿了鑰匙,“我去借自行車,你們在大院門口等我。”
雲建,“好。”
沫沫接了自行車,又從齊紅家拿了兩個坐墊,放到後車座子和橫槓上。
雲建抱着松仁坐後面,雲平坐前面,沫沫不止一次帶過孩子,安全性是能夠保證的。
沫沫很快到了小河村,向夕不會在家裡待着的,這個點,一般都在小河邊,沫沫也沒進村,直接去的小河邊。
向夕正坐在小河邊釣魚呢,見到沫沫,高興揮着手,“沫沫阿姨。”
沫沫停下車,把孩子們都抱下來,松仁剛下地,就跑過去,“向夕哥哥,我給你帶禮物了。”
沫沫走過去,松仁正往向夕的嘴裡塞米糕,向夕擺手不好,松仁踮着舉着,“哥哥不吃,我就不放下。”
沫沫笑着,“這些都是他藏起來給你的,快收下吧!”
沫沫開了口,向夕接了下來,“謝謝松仁弟弟。”
松仁感覺自己幹了件大事,特別的高興,哦哦的直跳。
沫沫不管松仁,看着魚簍在動,“看樣子已經有收穫了?”
向夕道:“恩,釣了兩條了。”
沫沫笑着,“真厲害。”
向夕最喜歡被沫沫阿姨誇獎了,暗自下定決心,他要更優秀。
沫沫陪着向夕釣魚,松仁突然蹬蹬的跑回來,沫沫接住松仁,“怎麼了?”
松仁從媽媽的懷裡擡頭,“媽媽,你說的,見到那個阿姨,要離的遠遠的。”
沫沫擡頭一看,連秋花拎着東西正往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