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驢與金牙狗見森哥要俯下身去背劉主任上山,心下大驚,即使森哥身上沒傷,也不能讓森哥揹着這個該死的劉太監爬山啊!
於是,老狗、老驢同時出手,像是兩隻小獸,把食物搶奪過來,分別抓住了劉主任的四肢,並趁機把劉主任的雙腿使勁的摩擦了一下,劉主任的“太監部位”立即一陣鑽心般的劇痛,口中大呼“啊呀,疼死我了!”
刺驢自然知道劉主任的陰部受損,隨即笑道:“劉兄,莫不是您受傷了?”
衆人一聽,趕忙回頭望向劉主任。
劉主任自然是說不出口來,滴着豆大的汗珠的臉上,拼命綻放出一朵痛苦的花來。
金牙狗不由分說,一把“搶”過了劉主任,搭在了他自己的肩上。這一“搶”,夾帶着一股子猛烈的力道,再次用力地磨動了劉主任的“太監部位”,劉主任再次發出一聲鑽心的尖叫:“啊呀,疼——”
金牙狗也不管劉主任如何喊叫,邁開雙腿,沿着崎嶇不平的山路向上進發。
刺驢拍了拍手,回過頭來,看着身邊的賀森與林雨、吳靜諸人,笑道:“森哥,既然老狗搶了這份美差,那我只好相讓了。”
賀森不再言語,朝林鎮長道:“鎮長,時間已經不早,我們得趕緊上山,老百姓們都在等着咱們呢。”
林鎮長點頭稱是,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因爲,林鎮長的陰部,同樣是一陣劇痛,他巴不得想多休息一會兒呢。此刻聽了賀森言語,也不好多說,笑道:“那好,大家再堅持一會兒,我們馬上就上山了。”
衆人擡眼望着高高的山峰,心中暗罵起來,不就是一場宣講嘛,犯得着爬這麼高的山嗎?
林雨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吳靜,只見吳靜的臉上香汗連連,禁不住心中大樂,心道,看你吳靜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我們是要趕緊上山,不然,林家鎮的老百姓等的時候長了,會不耐煩的。”林雨故意說道。
吳靜一聽,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雨,心道,林雨,你是誠心讓我吳靜栽面,是嗎?那好,你走着瞧,我吳靜會報復你的!
此時,金牙狗已經揹着劉主任朝着走了幾十米遠。衆人趕緊加快速度,朝着山上進發。
剛剛進了十幾步遠,突然,只聽身後“哎呀”一聲尖叫。
衆人趕忙回頭,只見阿青伏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刺驢趕忙回過身去,輕輕扶起了阿青:“青兒,你沒事罷?”
阿青道:“驢兄,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刺驢笑道:“要不要我揹你呢?”
阿青一聽,眼睛亮了,道:“如果你揹我上山,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刺驢腦子一轉,心裡一陣盪漾,帶着一股子淫蕩之意,笑道:“那麼,你想如何報答我呢?”
阿青嬌聲笑道:“你說呢?”話語中夾帶着一絲絲挑逗之意。
刺驢身子一蹲,道:“來,爬在你驢兄身上吧。”
阿青嬌軀迅速跨上了刺驢的後背,刺驢十指緊緊扣在了阿青的臀部的肉裡,不住地撫摸着阿青的嬌臀。臀部乃是阿青的敏感部位,阿青自然是有所反應,低聲道:“驢兄,你現在不要這麼急,好嗎?我只穿着一條褲子,如果一直這樣摸下去,摸出了事,把我的褲子弄溼了,大家會笑話我的。”
刺驢點頭笑道:“嗯,有道理,那我就饒了你吧。不過,晚上的話,你得好好地報答我!”
阿青玉指輕輕用力,溫柔地捏了一把刺驢的胸肌。
刺驢受到鼓勵,雙腿加勁兒,迅速上山。
林雨一拉賀森手臂,柔聲道:“你的兩個兄弟都背了一個人上山,難道你想空着手嗎?”
賀森一聽,知道林雨心中所想,笑道:“那好,我揹你上山!”
林雨笑了,道:“你的膝蓋已經受傷,難道能背得了我嗎?”
賀森笑道:“只要你願意的話,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林雨不再說話,輕挽賀森手臂,攜手上山,心頭泛動一絲溫馨來。
賀森暗暗心動,這麼久了,刺驢對自己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賀森出現這種心理不無道理,以前,讓他去追一個女孩,簡直雙登天還難!現在,他知道女人心裡想的是什麼了。雖然遠不如刺驢,但是,他在一點一點的進步。想要追求一個女人,若不清楚女人想聽什麼話,那麼,這是很糟糕的。
站在一旁的吳靜此時只剩下了獨身一人。前面的金牙狗揹着劉主任已經走出了好遠,刺驢揹着阿青也迅速趕上了金牙狗。賀森在林雨的攙扶下也加快了上山速度。
吳靜心中一酸,扯開嗓子朝着最前面的金牙狗嚷道:“你這條死狗,難道你不管我了嗎?”
衆人一聽,再次回頭,目光齊聚吳靜身上。
金牙狗驚得差點把劉主任從後背上掀下來,因爲,對於他來講,吳靜就像那天上的璀璨的星光,崇高無比。吳靜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莊嚴的命令,聽從吳靜的話,是人生的一種極大的快樂。
現在,面對吳靜的呼喊,金牙狗心裡一震。他知道,吳靜是看着刺驢背起了阿青,是看着賀森挽起了林雨,她自己感到孤單才叫喊出來的。同時也是由於吳靜真的很累了。
刺驢回過頭來,看着吳靜氣喘吁吁的樣子嘿嘿一陣冷笑,朝金牙狗道:“狗兄,一邊是美女,一邊是領導,你要選擇哪一頭?”
賀森與林雨同樣是一陣狐疑,吳靜即使叫出聲來了,那麼,金牙狗應該怎麼做呢?
站在金牙狗身後的林鎮長眼裡閃出一道淫蕩的光來,直直地盯着吳靜,嘿嘿笑道:“吳記者,我們這幾個男人裡,除了我是空着手之外,其他的不是受傷就是揹人,如果你願意的話,讓我來揹你,怎麼樣?”
話一出口,衆人同時驚呼。這個林鎮長,原來對吳靜已經垂涎三尺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金牙狗朝着林鎮長喊道:“我說老林,你老哥可別搶了我的任務啊!吳記者是可是我的情人,如果要背背的話,也輪不到你來啊?如果你真的想揹人的話,那麼,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呢?”
林鎮長笑了,儘管他的下半身疼痛無比,依然儘量擠出了一點男人般的笑容來,道:“哎,你們初來乍到,跟着我爬這麼高的山,如果我不盡一些義務的話,那麼,太不近人情了,是不是?”
賀森聽着林鎮長言語,覺得很不是個味兒,語氣裡處處帶着一股子輕蔑之意,金狗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罵道:“林鎮長,我揹着咱們劉主任已經半個多小時了,我覺得,你也應該來體會一下背劉主任上山的感覺,呵呵,如果你想升官的話,就請你來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林鎮長一怔,道:“背劉主任上山,是我林鎮江的榮幸啊,我怎麼會不樂意呢?”
金牙狗一聽,立即朝林鎮江走來,背向林鎮江,道:“來吧,鎮長,給你一次機會!”
金牙狗背上的劉主任這時候有些怒意,靠,老子再怎麼說,也是現在的宣講團的領導,你們這是幹什麼?背老子上山,是你們的榮幸!
此時,林鎮長極不情願地從金牙狗的後背上接過了劉主任。
金牙狗似乎是跳出五行山的孫猴子,頓時身輕氣爽起來,三跳兩蹦到了吳靜面前,笑道:“來,我揹你!”
吳靜看着金牙狗臉上的豆大汗珠,壓低了聲音,笑道:“不用你背了!”
“爲什麼?”金牙狗道。
吳靜小聲道:“我是怕你累着了,所以,讓林鎮長替你背上了劉主任!”
金牙狗一聽,心裡頓時像是喝了蜂蜜般甘甜,看着吳靜的柔和秀髮上滴落的汗珠,金牙狗真想上去,用力的抱住吳靜,緊緊地把她的每一根秀髮含在嘴裡,吞下她的每一滴汗珠兒,然後再跟吳靜來一次長長的接吻,這樣纔來得痛快。
吳靜見金牙狗的眼睛裡閃動着一絲淫蕩氣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拔動了一絲“色弦”,心中大喜,她覺得,自己又一次戰勝了一個男人!心裡雖這麼想,嘴上卻道:“咱們時間還有的是,你彆着急,好嗎?”
溫柔的話語,像是一隻白玉般的手,緊緊的捏緊了金牙狗兩腿之間的那片屬於男人的“獨特領地”,那片領地上,迅速血流加速,一片堅挺。
正巧吳靜低頭看着自己滴着汗珠的秀髮,目光猛然間瞥到了金牙狗的兩腿之間的部位,臉剎那間一睡通紅,無限嬌羞溢於言表。
已經把劉主任背起來的林鎮長,此時正用一種奸詐的目光,看着與吳靜四目相對的金牙狗。心中升起一片恨間來。
林鎮長的目光,被賀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裡,賀森知道,林鎮長是個太監,那麼,他既然是個太監之身,爲何又對美色垂涎三尺?這不正常啊!
刺驢跟賀森一樣,雖然揹着阿肯,但是他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林鎮長。刺驢知道,男人間最狠的爭鬥,莫過於美色之爭!現在,另一場新的戰鬥在林鎮長與金牙狗之間展開了……
中午時分,驕陽高照。
林鎮長揹着劉主任在前,刺驢揹着阿青緊隨其後,接着是賀森與林雨,金牙狗與吳靜,一行八人,終於翻越了三座高山,淌過了五條大河,到達了位於林家鎮鎮政府所在地。
放眼望去,雖說四面環山,但風景怡人,飛禽走獸穿梭于山野林間,衆人雖說勞累,心情卻是迅速爽快起來。林雨與吳靜、阿青地幾位美女,面對眼前如畫景緻,紛紛讚歎不已。
林雨拉着賀森的手臂,歡欣地道:“等我將來老了,如果林家鎮的原始風貌沒有遭到破壞的話,我想搬到林家鎮來住。在這個地方度過自己的晚年,應該是一種榮幸吧。”
林鎮長嘿嘿一聲冷笑,道:“如果林記者想來的話,就趁早吧,等再過幾年,林家鎮被市裡劃作開發區,到時候,你這個願望算是落空了。”
刺驢一笑,道:“是啊是啊,林雨記者要趁着年輕的時候來這兒住幾年,不然,等到我們的林鎮長年老力衰,怎麼接待你呢?”
吳靜接過話來:“林雨,如果你真的想在這兒住一段時間,我勸你最好找一個人一起來,這樣也好有個伴!”
“那當然了,如果我獨身一人前來,肯定得找人相陪!”說着,林雨擡起頭來,無限深情地看着賀森。
此時,兩名高頭大漢從外面進來,徑直走向林鎮長,道:“鎮長,羣衆們都已經到齊了,你看是不是開始宣講?”
“去去去,急什麼急!”林鎮長朝來人吼道:“我們走了這麼遠的山路,沒看到我們的幾個領導都快累爬下了嗎?你不好好地安排吃飯住宿,卻來問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滾滾滾,滾!”
來人一見林鎮長如此大發雷霆,嚇得趕忙點頭哈腰,同時轉過身去,朝鎮政府外走去。
“慢走!”
只見林雨走了出來,道:“羣衆們現在哪裡?”
來人見一個絕色美女朝自己笑着問話,立即消失了心頭的所有鬱悶,道:“嘿嘿,他們現在正在廣場上候着。”
“他們吃飯了嗎?”林雨問。
來人道:“沒有,他們早上的時候就在這兒等候了,一直沒有離開過。”
林雨回頭看了一眼宣講團諸人,朝劉主任道:“主任,我看,我們是不是先把宣講這項工作做好,然後再休息?咱們別讓羣衆們再等着了。”
林鎮長道:“不行,我說了,讓他們先等着,咱們先休息,等下午的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明天早上!”
吳靜站出身來,道:“林鎮長的意思是把宣講推到明天早上?這可不行!我們今天把在林家鎮的宣講結束,然後尋找田浩副部長,如果能儘快找到田浩副部長,我們能儘快回到海中。”
衆人一聽,各有心思。以劉主任和賀森、刺驢、金牙狗爲主的幾個男人們,心裡一陣埋怨,吳靜啊吳靜,都什麼時候了,你偏偏提出田浩這個已經死去的人,真是晦氣!
劉主任心頭卻是隱隱有些擔憂,這麼長時間了,田浩還沒找到,如果田浩真的已經死了,那麼,我劉炎心頭的惡氣便出了,如果他沒死,我劉炎該怎麼辦呢?
賀森與刺驢、金牙狗兄弟三人的心思是一致的:田浩到現在依然沒有下落,死亡的機率已經超過了半數,如果到天黑依舊沒有田浩的下落,那麼,便可以喝慶功酒了。
只聽劉主任道:“我贊成林雨同志的意見,我們得趕快開展宣講!”
滿頭大汗的林鎮江一聽劉主任說話了,便朝來人命令道:“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宣講。”
說着,林鎮長帶頭朝鎮政府大門外走去。衆人都跟在了後面。刺驢與金牙狗按照賀森的眼色,一左一右攙扶着劉主任。以示親近之意。
劉主任百思不利其解地問道:“林鎮長,按理來說,你們的鎮政府的工作人員應該是不少的呀,爲什麼沒見到一個人影?”
林鎮長笑道:“他們都已在廣場上候着呢。”
劉主任不再言語,帶領賀森一干人,跟着林鎮長朝林家鎮廣場而來。
出了鎮政府在大門,賀森回頭望,這才發現林家鎮鎮政府並不像其他鄉鎮的政府那樣富麗堂皇,而是充滿了古樸之意,四合院式的樓院,大門口站着幾株古鬆,古鬆高聳入雲,站在古鬆之下,放眼遠眺,遠近羣山連綿起伏,極是壯觀。
賀森不禁暗暗讚歎起來,林雨說得沒錯,此生如果能在這樣的地方,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跟着林鎮長,衆人沿着一條平直的大路,魚慣向前。大約行了十多分鐘,轉過一個山谷,早見一條百米飛瀑呈現於眼前。
飛瀑似乎從天而降,水流撞擊着山間岩石發出刺耳的聲響。林雨與吳靜、阿青三位女人興奮得手舞足蹈,想與飛瀑融爲一體。
吳靜笑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林雨與衆人對望一眼,笑道:“啊,吳靜,沒想到你真的能出口成章啊,這麼好的詩句,居然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真的了不起,林雨佩服!”
吳靜一聽,知道林雨是要奚落自己,笑道:“林雨,你也說幾句吧,這麼美好的風景。”
林雨趕忙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道:“不不不,我不行,在吳靜面前,我肚子裡所有的古詩都跑了。”
刺驢笑道:“林鎮長,你們的廣場在哪裡?”
林鎮長指着面前的這道百米飛瀑,道:“就在那飛瀑下面。”
沿着林鎮長手指的方向,衆人放眼望去,只見飛瀑落地處,一條奔涌的河邊,已經用木料搭起了一座高高的講臺。講臺下,密密麻麻地站滿了林家鎮居民。
林鎮長道:“大家看,這就是我們利用兩天時間搭建好的宣講臺,怎麼樣,還行嗎?”
頓了頓,林鎮長嘿嘿一聲笑,道:“湊乎着用吧!”
劉主任立即伸出一根大拇指來,誇道:“真不錯,在風景秀麗的地方搭建這麼一個宣講臺,讓我們不知如何是好了!”
林鎮長道:“你們爲我們林家鎮送來了精神食糧,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衆人正要說話,林鎮長又道:“我們林家鎮,民風純樸,需要你們的教育和引導,哈哈。”
賀森用眼色告訴刺驢與金牙狗,讓他們光聽不說,這個時候還不是說話的時候,讓劉主任應付就可以了。
只聽劉主任笑道:“呆會,真正上臺宣講的是我們的三位救人英雄和林雨記者,我在宣講之前做一個簡短的講話就可以了。”
林鎮長一聽,趕忙道:“我的意思是,先讓大家吃了飯,然後再進行宣講,不然,那也太累了,如果傳出去,人們會笑話我們林家鎮對救人英雄招待不週,到時候我可吃罪不起啊!”
林雨道:“林家鎮這麼多的村民,等了我們這麼長的時間,如果我們再讓他們繼續等下去,不是好事。所以,我建議,咱們還是立即開始宣講吧。”
說着,用徵求的目光看着劉主任:“主任,你的意思呢?”
劉主任笑道:“林雨同志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既然你提出來了,那好,我們現在就下去,正式開始我們的林家鎮宣講!”
賀森瞅着劉主任,只見劉主任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林雨高聳的胸部。心中升起一絲怒氣來,暗道,劉炎啊劉炎,你現在已經是太監之身,爲何對美麗的女人如此貪戀?難道這是你的一種人生的夕陽殘照?
劉主任朝林雨笑道:“林雨啊,剛纔爬了這麼高的山,一定是累了吧?反正你是最後一個宣講,你現在不如好好休息一下。”話語中夾帶着無限關切之意。
林雨笑道:“謝謝主任您的關心,應該休息的是你!”
劉主任心中一緊,那根敏感的“太監社經”騰地活分起來:難道林雨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太監,所以說讓我劉炎休息?
林雨轉身朝賀森道:“走,我們走吧。”
衆人跟着林鎮長,沿着林家鎮鎮政府前的筆直石路,朝百米飛瀑處進發。
刺驢一拉林鎮長手臂,笑道:“鎮長,請問你們的林家鎮村民們,喜歡聽什麼方式的宣講呢?”
衆人一聽,紛紛覺得這個問題提得好。
林鎮長搖頭笑了笑,道破“哎,還能喜歡什麼,一般就喜歡聽戲劇,至於其他的,沒啥喜好。”
賀森聽了林鎮長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如果這幫山民們對宣講團的宣講並不感冒的話,真是要命得很。
吳靜與金牙狗、刺驢諸人同樣是一陣緊張。如果林家鎮的山民們聽得不耐煩了,這可如何是好?關鍵是要保證宣講效果,只要宣講效果好,不論什麼方式都可以。
而林雨卻是非常開心地笑了起來:“劉主任,您的特長可以好好地在林家鎮發揮一下子了。”
衆人一愣,把目光集聚在劉主任身上。
劉主任同樣是納悶地問:“林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雨面向衆人,道:“劉主任是我的老領導,對於您的業餘愛好,我還是深有了解的。您平時喜歡唱戲,各地的戲種非常的熟悉,如果今天當着林家鎮村民們的面,以戲曲的形式,把我們的宣講精神唱起來,一定會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