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章學猛,看着長在田浩身上的那根並不屬於田浩的性器官,眼睛裡即將噴出熱烈的火來。
刺驢笑了。他之所以挑斷田浩的淺黃色內褲,主要目的就是想讓章學猛看一看,增強內心裡對田浩的憎恨之意。現在,從章學猛的表現來看,果然如老驢預料得那樣,章學猛恨不得把田浩碎屍萬斷!
田浩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
賀森守着孫雲,金牙狗護着章學猛。衆人的眼神,主要集中在跟隨田浩而來的衆多黑衣大漢的身上。
只聽得刺驢笑道:“田老爺子,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這樣的殘忍,你想想,你還有幾年好活?你的兒子,你的女兒,現在都對對恨之入骨,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挖了你的心,砍了你的頭,剁了你的雞雞,哼!俺老驢從海中的時候就看你不順眼,所以呢,俺和老狗一起,把你……”
“老驢!”賀森一聲大喝:“老驢,你最好不要多嘴了,把田老爺子好好看好了就行!”
刺驢一聽,知道森哥的意思,森哥不想讓他把如何切了田浩的陽具的事公佈出來。現在說出來,貌似爲時尚早。
而田浩眼裡卻是閃動着複雜的光,他的嘴巴動了幾下,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孫雲此時掙扎着站了起來,撲到章學猛身邊,道:“哥,難道你到現在還對這個殘忍的人懷有幻想麼?不要忘記了,我們的所有的不幸,都是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造成的。”
章學猛剛纔攻擊刺驢的時候,被賀森拋來的石塊砸中腳踝骨,此刻疼痛稍稍得到減輕,一把拉住孫雲的手,道:“妹子,難道你不知道麼,這個父親,好幾次都想把我置於地,因爲,我對於他來講,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賀森聽着章學猛的話,知道章學猛此時定是悲痛欲絕,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充當着田浩的炮灰,他一直被田浩所利用。現在,田浩就在刺驢的槍口之下,他的眼睛裡,射出一股復仇的光來。
“森哥!”章學猛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來到賀林身邊,道:“森哥,我有一個願意,希望你能答應我。”
賀森笑道:“學猛,你有什麼想法,看我能不能幫你。”
章學猛一咬牙,狠狠地道:“森哥,現在,田浩在咱們的手裡,我想,親手殺了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希望森哥給我這個機會!”
賀森一聽,心中微微一凜,章學猛提出這個問題,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如果答應他的話,那麼,他很可能把田浩放了,如果不答應的話,好不容易把他爭取過來了。究竟怎麼辦,他心裡沒底。如果真的出現第一種情況,章學猛把田浩救了,再度與田浩聯手,那麼,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是很不利的。但是,從章學猛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表現出來的態度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的!”賀森的思維經過了短暫的停滯後哈哈一笑,道:“學猛,從你剛纔的這句話,我可以感覺到,你對這個喪盡天良的田老爺子簡直是恨之入骨,老驢,把槍給他!田老爺子的命,就由學猛來處理吧。”
老驢一聽,不樂意了,道:“森哥,現在,田浩在我老驢的手裡,我不能就這麼交給章學猛!”
頓了頓,老驢再次道:“森哥,你把田浩交給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交能章學猛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賀森道:“老驢,章學猛是咱們的朋友,你不要有懷疑!”
“森哥!”金牙狗站了起來,朝着賀森道:“森哥,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對章學猛這樣的客氣,如果他真的是恨他的老爹的話,就讓我們爲他出氣吧,這樣一來,他章學猛也會感激咱們一輩子!”
說這話時,金牙狗滿嘴的金牙全部裸露了出來,唯恐章學猛聽不到。
章學猛不是傻瓜,臉上現出一絲微笑來,朝着賀森道:“森哥,看來,你的兩個小弟並不是十分的信任我,哎,既然如此,我就……”
“學猛!”賀森扶了扶眼鏡,道:“對於田浩,咱們沒有一個人不恨的!至於是誰把田浩殺死,我看這也不是什麼十分重要的!只要田浩死了,我們的生活就能安寧了,我們圖的不就是這個嗎?”
章學猛點了點頭,道:“森哥,正因爲這個原因,我纔想親手把田浩剁了!”
刺驢一聽,立即喊道:“章學猛,田浩的命,就讓老魚我來討吧。”
話剛出口,田浩便扯開嗓子朝着身邊的黑衣大漢們大聲喊道:“弟兄們,是田浩的兄弟的,把這些小王八糕子給老子幹掉!快!不要管我!”
然而,命令倒是下了,幾十名黑衣大漢卻是沒有一個只他話的。
黑衣大漢羣裡,也不知誰說了一句:“喂,田浩,你的命都快沒了,你還要命令我們麼?你別做夢了!”
田浩笑道:“傻小子,你們跟我進來這個地方的時候,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麼,我在瑞士的銀行裡還有三個億的存款,嘿嘿。”
那幫黑衣大漢聽着田浩的話,相互間對視一眼,朝着田浩道:“田浩,你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還想用錢來收買我們?呵呵,你錯了!”
刺驢一聽,笑了,道:“田老爺子,你老人家可是衆叛親離啊!一個人活到這個份上,也真***豬狗不如了!”
田浩此時似乎是不再顧及刺驢對着他腦門子的槍口了,笑道:“你這個小毛孩子,我實話跟你們說吧,你們一心一意跟着賀森幹,可你們到頭來還不是跟我田浩一樣,死路一條!”
聽着田浩不着邊際的話,刺驢揮出左拳,照着田浩的陰部砸了過去,田浩發出一聲沉悶的呼喊,腰也彎了下去,道:“好,你打我,我告訴你,你們這幫沒腦子的傢伙,統統都被賀森給欺騙了,居然還在護着賀森。”
金牙狗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死太監,你個死太監,你在胡說什麼?”
田浩道:“難道你們不覺得你們每走一步都讓賀森給牽着鼻子嗎?難道你們沒有到每走一步都讓賀森利用嗎?”
刺驢哈哈一陣大笑,道:“你這個死到臨頭的傢伙,到現在還敢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我殺了你!這個王八蛋!”
說着,刺驢左手揮着的小刀迅速朝着田浩的陰部捅了過去。
田浩眼睛一愣,隨即發出一聲恐懼的呼喊:啊——
賀森身形快如閃電,迅速上前,一把奪過了刺驢手中的小刀,道:“老驢,等等,不要衝動!”
說着,抓着手槍的右手的食指迅速加勁兒,賀森忙道:“老驢,等等!”
“森哥,什麼事?”刺驢回過頭來,朝着賀森道。
賀森笑道:“田浩的命,已經在咱們的手裡,早一會晚一會都沒什麼,我還有不少的問題需要問一下田老爺子。”
刺驢一愣,鬆開了手,道:“森哥,你說了算。”
賀森走上前來,朝着田浩笑道:“田副部長,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
田浩一愣,眼睛裡再次現出了複雜的光來,微微笑了笑,道:“賀森,你是一個真的漢子,我田浩弄不過你!你贏了!”
賀森笑道:“田老爺子,我是這麼想的,在這樣一個無人到來的地方,我們能夠再次相遇,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算是咱們的一種緣分,所以呢,我現在有一個想法,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田浩笑道:“賀森,你總算說了一句公道話!”
賀森笑道:“田老爺子,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對這個神秘的地方很是瞭解,所以,我現在不想害你的命,前提是,你得把我們引出這個地方!你覺得呢?”
田浩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陣驚呼,還是森哥想得遠啊!
田浩嘿嘿一笑,眼珠子迅速轉了好幾十轉,最終爽朗地笑了起來,道:“賀森賀森,你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啊!”
賀森道:“當然,如果你田老爺子不願說出來,我也沒辦法,你死了之後,我們在這樣一個地方也可以生存下去。”
“哈哈哈!”田浩一陣怪笑,道:“你以爲你們真的在這樣一個地方生活下去麼?我告訴你,這個地方被奇門怪循所困,還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地方,就是林家鎮的費先生,可是,費先生已經死了,所以,現在這個地方的一切秘密,只有我田浩一個人知道。嘿嘿。”
一聽田浩所言,賀森在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冷先生!接着,想起了瘳總,想起了那個怪異的耿不服。
賀森的心間,突然間涌起了一陣溫馨,同時又蕩起一團矛盾來。
這麼久了,瘳總也沒個信兒,也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這三個老傢伙們,也不知道在哪座仙山玩樂呢。
田浩嘿嘿一聲冷笑,滿臉都是得意的神色:“賀森,說真的,我田浩還真***想再活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