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兩人就出了門。按照陳成的計劃,先去一趟縣醫院,完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回家再住一晚,然後乘坐明天中午的飛機返回k市。
下樓叫了輛出租車,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縣人民醫院。陳成下車看了看時間,十一點整,醫院應該還沒下班,還來得及。走到導診臺附近打聽了一下,胡蘭的姐姐胡玉是急診室的大夫,現在剛好還沒下班。陳成聽了心裡一喜,趕緊謝了那導診護士,往急診室尋了過去。
小縣城裡的醫院比起大城市那些三甲醫院要清閒得多,進了急診二室,陳成就看到胡蘭的姐姐正悠閒的看着報紙,桌上還泡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
“您好,請問您是胡玉胡醫生嗎”陳成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往屋裡掃了一眼,看到裡面坐着的一個女大夫和記憶中的胡蘭同學輪廓有點像,就很禮貌的詢問了一句。
胡玉把報紙稍微壓低了些,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打量了一眼陳成,然後就又擡起手裡報紙繼續看着,嘴裡嘟噥着說道:“我就是胡玉,你要看病就先去掛個號,沒事就趕緊走。都快下班了還有病號,真是的。”
“嗯,是這樣的,胡醫生,我叫陳成,是您妹妹胡蘭的高中同學,有個事想找您問問”陳成拉着楊大姐走了進來。
“噢”胡玉眼皮一擡,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陳成,總算是把報紙擱下了。
“呵呵,胡醫生,我叫陳成我還有印象不”陳成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希望能勾起胡玉的記憶。
陳成
胡玉打量了陳成半天,興許是當年那事隔得太久了些,她愣是沒能瞧出個所以然來,心裡嘀咕着這小妹同學來找自己幹嘛,這人該不會是小妹以前的初戀小情人吧,難道說他現在見着小妹出國了就來找事兒可轉眼又一瞧見陳成身邊站着的楊大姐這麼個大美人,她又覺得不大像是來找事的。
於是,胡玉端起茶杯,邊喝着茶邊說道:“小陳對吧,你是不是以前那個小蘭經常帶到家裡頭玩的小陳唉,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妹妹都已經出國半年多了,你也沒什麼指望了,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吧。”
靠這都哪跟哪啊
陳成心裡汗了一個,估計這胡玉十有是把他認成了跟胡蘭有一腿的他們班班長陳嘯了。楊大姐進了屋,一直沒說話,一聽到這什麼“指不指望的”,登時不知就裡的狠狠剜了陳成一眼。
得,趕緊挑明瞭吧。
陳成上前一步,走到那胡玉桌邊,直接了當道:“胡醫生,我想您應該還記得04年八月,在縣稅局宿舍樓發生的那場火災吧”
“噢,你說的就是那起一家三口都被燒死了的火災吧。”胡玉恍然大悟,“我怎麼會不記得啊,當年送過來的時候就是由我負責搶救的,不過等我半夜裡趕到急診室的時候,那家的兩個大人跟孩子都已經沒有呼吸了,我乾脆就讓護工給直接送到了院太平間裡了。怎麼了哦,我想起來了,那家人姓陳,我記得好像那家的小孩還是我妹妹的同學呢。嗯,你也姓陳,他們該不會都是你的親戚吧”胡玉說着,對陳成更好奇了起來。
陳成苦笑一聲,對胡玉道:醫生,我就是當年被送到醫院裡的那個孩子。”
胡玉:“”
咣噹
胡玉端着一杯熱茶瞠目結舌的看着陳成,過了大概三四秒鐘的樣子,她心臟猛往下一沉,手一打飄,那杯熱茶頓時潑出來了大半,全澆到了她手上,然後她整個人猛的往後一仰,連人帶椅一塊摔到了地板上,鏡片碎了一地。
“哎呦”
胡玉摔在地上,慘呼一聲,可一擡頭看到陳成正準備過來扶起自己時,她整個人登時嚇得臉色驟變,飛快的回過頭不敢再看向陳成,使勁的搖着腦袋,顫聲連連說道:過來”
陳成心裡好笑不已,昨天老牛是這樣,沒想到今天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胡醫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也會嚇成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陳成收住了腳,然後對楊大姐示意了一下,讓她去幫忙把這位唯心主義者給扶起來,同時嘴裡說道:“胡醫生,你別怕,我不是鬼,我是個大活人吶。” wωw★ ttκΛ n★ C ○
楊大姐不由分說的就把胡醫生從地上拉了起來,胡玉起初還很抗拒,可感覺到楊大姐身上傳過來的溫度後,她這才稍稍定了定神,把摔碎了的眼鏡重新戴上,小心翼翼的又往陳成的臉上多瞅了幾眼。可不瞅還好點,她這一眼瞅過去,下意識的就把陳成現在的模樣跟她記憶當中那個斷了氣兒的少年的樣子逐一進行了對比。
那挺直的鼻樑,寬闊的劍眉,棱角分明的臉龐
我的媽呀,可不就是他麼
胡醫生心臟“怦”的一聲炸響,嚇得趕緊又把臉硬生生的扭了回去,胡亂的在桌子上摸索着那份報紙,卻不敢再多看陳成半眼了。她記得再清楚不過了,這少年拉來醫院時由於吸入過量的二氧化碳,已經斷氣多時,當初就連那份死亡證明上她自己都是簽了字蓋了章的,可這
這時候,楊大姐從地上把那茶杯撿了起來,幫胡醫生又倒了一杯水過來,溫言撫慰了幾句後,胡醫生這才“得得得得”的抖着雙手捂着這杯熱開水,緩緩的把心放了下來。
真的是那那個少年嗎”胡醫生盯着桌上的報紙,舌頭打卷的問道。如果不是楊大姐一直在旁邊輕摟着她,她是打死也不敢開口發問的。
“是的,胡醫生,我就是。我來這兒只是想問問您,您知不知道,當初我們一家三口被送到太平間百萬\小說就來w}apoo,之後,醫院裡有沒有留下什麼記錄或者檔案之類的東西”
胡醫生猛灌了一大口水,似乎沒這麼害怕了,纔開口說道:“小陳,我,我記得當初是我親自幫你們一家三口籤的死亡證明,但是送到太平間後的事兒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也知道,咱縣裡的條件不好,也沒有火葬場,一般病人死了的話,都是先擱在太平間裡放着,然後等病人的親屬把屍體給領走的。不過,如果當初有人把你們領走了,醫院還是會做有記錄的,我覺得你可以去資料室查查,應該會知道是誰把你們一家三口給領走了的。”
“那真謝謝你了,胡醫生。”陳成確認了之後,又繼續道,“胡醫生,您看,我在這醫院裡也不認識什麼熟人,不如您再幫幫忙,找院裡的人問問看,行嗎”
胡玉看了看陳成,想了一下就很爽快的答應了:“嗯,那好吧,我幫你問問就是。”說完,胡玉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機,剛要撥號碼,她停了一下,又向陳成問道:“對了,小陳,你父母的名字是”
“哦,他們叫陳煒和張玉琴。”陳成趕緊回道。
胡玉點點頭沒說話,撥了幾個內線號碼後,電話很快就通了。緊接着,胡玉就把大概的日期和陳成一家人的名字都給報了過去。
又隔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就來了信兒。掛斷電話,胡玉才轉回頭看着陳成說:“小陳,真對不起,電腦上查不到你們一家人的資料。不過”胡玉停下來,看着陳成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胡醫生”陳成急問道。
“不過聽資料室的人說,前些日子有人來醫院裡調走過一批檔案,好像就是那個月份的。”
成一臉狐疑的看了看胡玉,那胡玉趕緊低下頭,尷尬道:“負責管理資料室的是我愛人,他應該是不會記錯的。”
“哦,胡醫生,您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您。我只是想問問,來調走檔案的是不是個女人”
“嗯,我愛人說好像的確是個女的自己一個人來的,院長那天還特意讓我愛人不用上班,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呢。”胡玉這次回答得很肯定。
“好吧,那謝謝您了,胡醫生。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擾了。”
陳成起身告辭,很誠懇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跟楊大姐一塊離開了縣人民醫院
出到醫院門外,陳成立刻就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薛青卓。可是,手機裡傳來的依舊是一陣忙音。
說來也很奇怪,薛青卓自從那天離開了l市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陳成,而陳成也試着打了好幾次電話給她,可無一例外的,薛青卓的電話不是不在服務區就是一連串的忙音。
我x,這女人究竟跑哪去了跟我玩起失蹤來了
陳成關上手機,暗罵了一聲。他算是明白了,像薛青卓這種女人,只有在她想讓你找到她的時候,纔會讓你聯繫到她。否則,你就算是挖地三尺,也甭想找出這個女人。
接下來,陳成很明智的放棄了去縣公安局調查的念頭。他很清楚,如果薛青卓真是胡玉嘴裡所說的那個把檔案調走的女人,那麼現在自己鐵定是一根毛都查不出來的了。
“老公,你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那些陳年舊事你還管這麼多幹嘛呢,只要你現在活得好好的不就行了”楊大姐看陳成愁眉不展的樣子,便柔聲勸慰道。
唉
陳成長嘆一聲,是啊,就像楊大姐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真是薛青卓調查的倒還好了,也省了自己不少事,他可不怕薛青卓到時候會不告訴自己。而且,我查這些有什麼用呢,老高人都死了這麼久了,所有的一切讓它就這麼過去算了。人,總得往前看的不是
想了想,陳成使勁晃了晃腦袋,揮掉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後,他的心情似乎變好了許多,拉起楊大姐的手,笑道:“好吧,小竺,你還想到哪兒去玩,趁着現在有時間,我就好好的陪你玩一天。等吃過了晚飯,我們再一塊坐飛機到華海玩玩。”
“真的”楊大姐興奮不已,可很快她又疑惑的問道,“老公,你不是說咱們明天就回k市了嗎,怎麼待會兒又要飛到華海呢”
當初兩人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陳成聽到薛青卓親口說過,看守所出具的那份死亡報告上的名單有他倆的名字。不過楊大姐可不知道。
陳成以爲楊大姐是顧忌這個,便笑道:“小竺,你別擔心,有我在,沒人能抓得住你的。你想啊,當初風頭那麼緊,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就把你給帶出來了,現在都過去一年多了,你還怕什麼”
“切,我纔不是怕那些個警察呢,我只是,我只是”楊大姐看了看陳成,跺了跺腳轉過身氣苦道,“哎呀,不跟你說了。你愛去就去吧”
陳成看到楊大姐這一臉着急的模樣,知道她肯定是誤會自己回華海是要去找賀蘭。心裡隱隱後悔起來,自己昨天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這麼多嘴,沒事跟楊大姐說那些破事兒幹啥。
“好了,小竺,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真不是去找那女警察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當初離開華海後,我還有幾個鐵哥們一直都沒能聯繫上,這次既然出來了,我就想順便回華海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他們的消息。”陳成從身後摟住了楊大姐柔軟的纖腰,把手鑽進了她襯衣裡,輕輕撫摸起來,邊揩着油邊解釋道。
是的,陳成回華海的確是要找板牙小k他們。這一年多來,這幾個廢材音信全無,電話早他停了機。陳成知道,如果他們出了事,八成就是被他給連累的。因此,儘管明知道那兒是金少炎的地盤,他還是得去探個究竟。
“真的嗎你真不是去找那女條子”楊大姐摁住了陳成正忙着在她腹部上肆虐的魔手,緩緩的轉過了身來,聽陳成這麼一解釋,她心中雖然定下不少,可還是不放心的又多問了一句。
“靠,我騙你幹啥。”陳成撇撇嘴道。
“老公,那,那我們別在縣城裡玩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好嗎”楊大姐垂下腦袋,咬着嘴巴小聲說道。說完,她的臉上悄悄的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恩回家回家幹啥”陳成怔了一怔,心裡奇怪道,昨天吃河蟹的時候,小竺不是還嚷着要在縣城裡到處逛逛嗎
楊大姐看到陳成不解的樣子,以爲他又在逗自己玩,恨恨的咬咬牙,猛的擡起頭來,雙手捧着陳成的臉龐,看着陳成的眼睛,憤憤不平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是說我們現在就回家做吧。你聽懂了嗎明白了嗎滿意了嗎你這個壞蛋”楊大姐鼓足勇氣把話說完,緊跟着身子就是一軟,雙手勾住陳成脖頸,卻是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了。
這
陳成只是一愣,緊接着嘴角一勾,暗道一聲,小竺還真夠直接的啊,嘿嘿,對哥們的口味然後,他一彎腰便把楊大姐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的向家裡的方向跑去。而楊大姐發出“呀”的一聲驚呼後,立刻就緊緊的摟住了陳成的脖頸,臉上羞意更濃,只能是把腦袋深埋進陳成的胸膛裡了
燕京麒麟俱樂部的一間高端vip會員包廂裡,一個薄施粉黛的女人正惴惴不安的坐在沙發上,十指緊扣着,手心裡面還捏着一臺高檔手機。不過,她現在可沒工夫擺弄這臺名貴手機,兩隻清澈乾淨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死死盯着正前方牆上的超大電視屏。
電視上播放的是一段視頻,極其類似於某島國大量出產的言情動作片。唯一不同的是,現在電視上正播着的這段視頻卻是有情節的。當然了,視頻類別同樣屬於級,步兵系列,無。
視頻拍攝場地:一個六十平米不到的三居室套房,場景佈置得很溫馨,很有家的感覺。
主要演員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名字不詳,片頭沒給出來。
男主角相貌有點小帥,不過走的卻是性感型男的路子。差不多一米八的個頭,身材略微顯得有些瘦削,但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很結實,爆發力十足。
至於女主角則更讓人感覺到驚豔無比。她的身材高挑而勻稱,高聳的胸部堅實飽滿,形狀完美,隻手難握,頂部鮮豔欲滴,讓人垂涎三尺。再往下看,豐滿的臀部張力十足,挺翹而圓潤,那一雙結實修長的更是讓人浮想聯翩,恐怕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能夠親手掰開這兩隻,又或者是被它們深深的鎖住腰際。如果這個女人僅僅只是身材出衆也就罷了,可偏偏老天爺瞎了眼,不僅賦予她完美的身材,偏卻還給了她一副傾國傾城魅惑衆生的嬌美面容。她的五官簡直無可挑剔,螓首蛾眉,硃脣皓齒,一雙明眸如暗夜繁星,時朦時亮,醉人心扉。
她真的是個嗎
不,恐怕沒有人願意把這樣一個完美的身體與那幾個噁心的字眼聯繫在一起。但是,電視上的畫面卻實實在在的噁心到了所有人
前面說過,這段視頻是有情節的。共分三個階段實地真槍實彈拍攝。看劇情,該視頻的導演很可能就是戲中的男主角,因爲女主角的臺詞實在不多,以“嗯,啊,喔”等等單聲詞爲主。
第一場:
男主角抱着一個大美女衝破了一道密碼防盜門的封鎖,回到了家中。緊接着,一臉暈紅的女主角就問,是否先吃點東西再開始,估計是怕男主角餓壞了沒力氣辦事。男主角倒是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於是,美女就換了身居家常服圍上圍裙去廚房裡擺弄食物了。過了一會兒,那男主角估計是閒得無聊,就叼着支菸也走進了廚房。在門外看到女主爲他忙碌的身影,心中一時不忍,衝上去一把就從女主身後緊摟住了她,然後動作麻利嫺熟的褪下女主的短裙及小內褲,在女主連聲哀求“老公,別在這弄”的聲音中,男主角強硬的從背後進入了女主的身體。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
約莫半個小時過後,第一場戲圓滿收工。值得稱道的是女主的敬業精神,她排除各種干擾,居然還真把這頓飯菜給整出來了。
第二場:
兩位主演吃過那有些微焦的飯菜後,等女主把碗筷洗完,兩人就相繼進入了狹小的廁所裡。地方不大,也沒有浴缸,兩個人進去了之後,就都像所有明星一樣,大大方方的寬衣解帶起來,相互幫對方往身上塗抹沐浴露,然後就用各自的身體替代了毛巾沐浴球等等之類的常規洗浴工具,互相擦起身子來了。
接下來,等女主幫男主把下身清潔乾淨後,便習慣性的想用嘴巴嘗試一下,可男主這時候吃錯藥了,他居然表現出了道貌岸然的高僧模樣,義正詞嚴的斷然拒絕了女主的要求,並且把女主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用雙腿緊鎖住自己的腰部,手撐住後牆,然後就使用這個高難度的動作開始了本職工作
第三場:
比上次多花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時間,兩人就從廁所裡出來了。男主把女主抱入臥室後,也懶得再穿衣服,疲累不堪的兩位主演扯過一牀薄毯就相擁而眠了。你還別說,他倆還真是在睡覺,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五點多鐘。女主先醒了過來,她看了看時間,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沒辦,然後就光着身子跳下牀,飛快的去到客廳撿起了地上的一件外套,取出裡面的一臺手機後就立馬又奔了回來,重新擠上了牀鋪,開始撥打起電話來了。男主似乎被這動靜吵醒了,醒來一看,正好瞧見女主光着身子打電話的誘人模樣,趁着這個工夫,剛醒來的他竟然獸性大發,一個翻身撲倒了女主,再一次姦污了女主
嗤
視頻忽然消失不見,電視屏幕上閃起了一大片的雪花點
到此,gameover
其實視頻還有,只不過沙發上拿着遙控器的那個女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怒不可遏的把手裡的遙控器,哦,也就是那個手機狠狠的摔向了前方那超大電視屏
這個動作她已經醞釀了一整個下午,從視頻開始的第一秒鐘,她就想把手裡面的藍牙手機給摔個稀巴爛,但是,她咬牙強忍住了。甚至到了兩個主演開始睡下午覺時,她都沒捨得關掉視頻,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着屏幕屏幕上的那個睡得正香的男主角。
但是,這種無限制級的片子真的不是一個心態正常的女人能夠觀看的。
一次,兩次,興許還能忍了。可到了第三次
那真是佛都忍不住了
於是,倒黴的手機被摔得稀爛,電視屏幕則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也許,這個女人不應該如此憤怒。最起碼來說,她跟裡面那倆主演多少也稱得上是半個同行,這又何必呢,混口飯吃誰都不容易不是
不過,她的確也有資格憤怒,因爲她是目前全國最當紅的大明星,她是影視歌三棲的天后巨星,她是無數粉絲瘋狂崇拜的青春yu女。她的拍片合約高達一個億,很貴嗎不,一點也不貴,她的名字就是票房大賣的保證而且,即便是你出得起這個天價,你都不一定能請得動她。她的專輯銷量不算盜版已經破了十白金,平均算起來,全國人民人手至少兩張起步。有無數鉅商富豪青年才俊圍繞在她身邊,拍出千萬巨資,希望能夠獲得跟她吃一頓便飯的資格,但是,都被她斷然拒絕了。
當然了,去掉上面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銜頭不提,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的名字叫做藺水笙,所以,她有資格。
如果被人發現,人們心目中的青春yu女藺水笙,竟然會在這間包廂裡傻愣愣的足足看了一整個下午的片,那麼,這條消息絕對是爆炸性的,也絕對會轟動全國。
只是,這種可能太小了,幾乎爲零。
暴怒中的水笙把手機扔掉後,又從旁邊拿起了一款老式手機,撥通電話後沒多久,一箇中年女人就進了包廂。
“小姐,您找我有事”女人問道。
“嫺姐,幫我定張去t市的機票。”水笙的面容如常,有些冷淡但卻絲毫讓人瞧不出來,就在剛纔她還是個怒火中燒的瘋狂女人。
姐,您的工作已經排到明年一月份了,我得提醒您一下,待會兒您還有個首映禮要參加,之後還有個兩個訪談節目要提前錄製,新專輯的曲目安排也需要您親自選擇,製作方約了您在凌晨兩點”
“夠了”水笙冷冷的喝斷了嫺姐的話,轉過頭,對那嫺姐說道,“這些我都不想聽,嫺姐,我要你馬上去幫我定機票。”
“這,那幾點鐘的”
“越快越好”水笙斬釘截鐵道,手裡緊緊的捏住了那款老式手機。
七千字大章送上,稍後十二點前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