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鄒彬以爲自己這道個歉也就完事了,但是哪想到這陳昊還不依不饒起來,“這樣也算道歉?不行,重來,要行跪拜之禮,纔有誠意,不然我現在也這樣?”
一邊說完陳昊有樣學樣地,也是態度十人強硬地作了一個揖,“師兄,我錯了。”
接着他聳了聳肩膀,“這樣你會原諒我嗎,會嗎?”
鄒彬一見陳昊這是完全一付跟自己槓上的樣子,馬上將身一挺,“陳昊,你沒完了,是吧,告訴你我可不怕你,你今天想來橫的,我就奉陪到底。”
一時之間這火藥味道可就彌散在空氣當中了。
武興本來也是心裡一肚子火,跟陳昊一樣,當然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是那拿了曾季的儲物戒的人,可是對於這兩個的態度,真是一肚火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在那裡,不好說什麼,所以陳昊出手教訓了一直鄒彬,他也沒有攔着,但是現在兩個真要打起來了,可就難以收拾了,這二長老現在已經是一個徒弟,被陳昊有小孩子打架的方法,兩招之下吃了一個大憋,十分地沒有面子了,如果在要動起手的話,可就是實在說不過去了。
“陳昊,你給我住手。這裡還輪不到你造次。”
陳昊聽完之後,馬上一個劍步跳出了戰圈,他當然也就是小小地懲戒一下這個不懂事的鄒彬跟李傑,也沒打算在往大了鬧。
眼見武興制止了陳昊已經跳出了戰圈,二長老已經是顏面盡失了,如果在動手的話,就更加地無地自容了,所以也是喊住了鄒彬,“鄒彬,事情本就因你而起,還不住手?”
鄒彬一臉的氣不過的神情,但是師傅的話總是要聽了,所以憤然地“哼”了一聲,亦是收招罷手,介理那種不甘心,寫了滿滿的一臉。
事情到這裡看起來是告一段落了,哪知道這鄒彬是真不懂啊,都這種時候了,走到門口之時,發現這個陳昊沒有防備,“哼,你敢偷襲老子,老子就不能以牙還牙嗎?”
“陳昊,你去死吧。”
一擊穿雲拳直奔陳昊後心窩要害之處就砸了過來。
穿雲拳是號稱就算對手躲進雲層也能穿透雲層將對手擊中的一種厲害武技,這鄒彬下手可真是夠狠的,他就在想,小子你在扛打,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也必然吃不住我這一擊,打不死你也讓你殘廢了。
但是鄒彬哪想到這陳昊看起來沒有防備,其實是知道這鄒彬絕對不是什麼好鳥,而且他出門前那眼神之中已經含了殺機,所以就暗中已經把龍象訣運動了起來。
果不出陳昊的所料,這小子居然偷襲自己,陳昊在鄒彬拳頭已經快要接觸到自己的身體之時,一股力道馬上反彈了出去,心中想,“小子,看你死還是我死。”
一邊釋放了濺射之力,同時自己假裝是中了招一樣,然後“撲通”一個前傾,“師兄,你,你偷襲,我……”
鄒彬出手偷襲陳昊,而且陳昊應聲倒地,這下二長老可是在也不能坐視不管了,忙過去看陳昊的傷勢,陳昊這時卻是一骨碌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灰塵,“唉,看來也只能靠護甲救命了,我沒什麼大事,對了師兄他沒有受傷吧。”
陳昊假意關心起那個鄒彬,同時早就料到了這傢伙傷得肯定不會太輕,至少半個月起不來。
這時二長老纔想起來,那個鄒彬也是被陳昊反彈了回去,應該也是受了傷了,只是陳昊這邊太會裝了,自己明明一點事情都沒有,卻裝出了一付突然倒地,受傷比鄒彬還重的樣了。
眼見了陳昊沒事,二長老跟武興纔想了鄒彬也受傷的事情,都過去觀看,這一看鄒彬的傷勢,真是比死人只多一口氣了,二長老現在也不好說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唉,鄒彬啊鄒彬,你明知道偷襲是沒有用的,陳昊的金剛不壞會反彈對手,你不知道嗎?”
陳昊的反彈能力,在門派當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大家當然都知道,誰想偷襲他的話,那簡直是自己找死,除非是想同歸於盡的節奏,不然誰也沒有想過偷襲這種方法,對付陳昊會管用。
現在只有鄒彬知道其實那一拳根本沒有擊中陳昊的身體,陳昊這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古怪的招術,這傢伙身上有古怪,但是他有這樣的想法,卻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李傑擡着離開了當場。
二長老因爲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所以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青一陣紅一陣地說,“唉呀,你們看看,這,我……”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
武興這時也只能找臺階給二長老下了,“二長老,這事發突然,誰也想不到,而且這個陳昊也不是沒有責任,但是看他也是好心,就別跟他計較了,而且我已經查明此事與你愛徒無關,我也就此告辭了。”
這事本來就是鄒彬跟李傑不對在先,不過武興拍了陳昊一個不是之後,就算是給他一個面子,事情也就算過去了。
如果二長老真跟陳昊計較的話,估計這事如果傳出去,不給人笑掉大牙纔怪呢,自然也就不好多說,目送了二人離開。
陳昊在武興的帶領之下,又回到了煉器院,因爲這負責當日下葬的人可是武興底下的弟子。畢竟是同門師兄弟,所以自然這種事情,不能外人來做了。
問過了程濤、陸明、馬齊海這些人之後,他們都搖了搖頭,“弟子不敢,也不曾有這些非分的想法。”
現在既然當時負責下葬的人都說此事不是自己所爲,武興也相信自己的門內弟子,絕不會幹這樣的事情,也不敢當着他的面說謊話的,因爲這說謊的後果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武興把衆人喝退了之後,跟陳昊說,“陳昊,現在看來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一定是背後的大魚知道曾季手上有他的證據,所以就想毀滅證據。不知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啊。”
陳昊頓了頓神情,“嗯,現在對手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我想我們就來一個敲山震虎,打草驚蛇,讓對手自己露出尾巴來,纔是上策。”
“不知道你說的如何敲山震虎呢?”武興雖然也知道讓對手自己露出馬腳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如何一個敲山震虎,他卻也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師傅,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不如將此事大肆地宣揚出去,就說已經知道是誰幹的,而且動靜越大越好,不知道師傅以爲呢?”
武興沒想到陳昊的所謂敲山震虎,居然是四處張揚,心想,這陳昊腦子裡裝得都是些什麼啊,如果這樣也行的話,那人不就早查出來了嗎,不張揚人都找不到,這一張揚的話,這人肯定是更加地不敢出來了,怎麼可能還會現身,武興搖了搖頭,自己活這麼大歲數,頭一回聽說找藏起來的人還有這麼找的。
“陳昊,你卻說一下里面的道理出來。”武興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陳昊。
陳昊聽完之的,笑了笑,“當然我有我的道理,只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現在師傅要做的只是配合我就可以了。而且現在說出來的話,就沒效果了。”
陳昊不願意說武興也不好多問,他當然也知道說出來就沒效果這樣的話,騙別人還可以,可騙不了自己,無非就是一個推諉之詞,是他自己不想說而已,找了這樣一個藉口。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多問,但是你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呢。”
“只要師傅借我幾個巡山弟子就可以了,然後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師傅您要這樣……”說完陳昊對着武興耳語了起來,說接下來該如何做。
“真能行得通?”武興還是對陳昊這樣做表示懷疑的態度。
“當然。“陳昊卻是十分自信的樣子。
一切已經安排好了,陳昊就回着手準備接下來的事情,而武興也是按陳昊所說的,進行了一番安排。
一個敲山震虎,讓敵人自己露頭的計劃,在陳昊的策劃之下,悄然地進行着。
“奇怪了,這個陳昊跟武興兩個人,在搞什麼鬼啊,剛纔不是去二長老那裡嗎,怎麼又回來了呢。”
一直對陳昊很感興趣的蘇茉晨,發現陳昊這來來回回的不知道他跟武興在商量什麼事情,同時又警覺地發現,還是有一個紅影躲在暗處,“又是那個人?他難道也在跟蹤陳昊?”
蘇茉晨顧不得陳昊的去向,反正多半離開中峰之後,陳昊是回他的火焰谷了,自己也沒必要跟過去,下峰那種地方,對於蘇茉晨來說,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蘇茉晨又是追那紅影而去,那個紅影不用問就是斜風,兩次都被蘇茉晨追趕,他的心中有些不爽,同時心中暗想,“這功茉晨不是陳晨請過來的幫手吧,爲什麼兩次之間,都是她壞我的好事。”一邊這樣想着,卻見一道黑影閃出,“斜風,你先走,我來脫住這個女人。”
“細雨,令使交代過,沒有特別的事情,你現在不能露面,這個蘇茉晨我還能應付。”
“休要多言,你還是去監視陳昊要緊。”
斜風聽完也覺得這話有道理,自己的任務現在就是監視陳昊,而不是跟這個蘇茉晨在這裡糾纏。
“好,細雨你自己小心。”就這樣斜風在細雨的掩護之下,又被蘇茉晨跟丟了。
“什麼人,出來。”蘇茉晨感覺到掩護走了那團紅影的人,直接揮手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