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哲早早率艦隊出發,就是爲了提前趕到臺灣琅嶠一帶海域,對日本軍隊進行攔截,阻止他們登陸,但他沒想到的是,平時很快便可以走完的路程,這一次還是提前出發,仍然花費了更多的時間!
這場大霧來得極快,到現在爲止,卻依然沒有消散的跡象!
而在這種能見度極低的情況下,哪怕是有後世諸如衛星導航之流的先進設備,也是不敢貿然上路的!
尤其是現在已經接近臺灣海域,火嶼一帶恰好又是暗礁密佈,稍有不慎,便會觸礁,更是讓他不得不慎而又慎!
他率領的這支艦隊,承載着這個古老的國家復興的命運,花費了他無數的心血,艦上的官兵,都是他的好兄弟,他怎麼可能用他們的生命來冒險呢?
聽了了貝錦泉安慰的話,林義哲心中感動,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擔心。
林義哲起身出了司令塔,來到了飛橋之上,貝錦泉等人見狀,也跟他走了出來。
“瞧這霧這麼厚,估計得綿延數十里。”貝錦泉看了看四周的白茫茫灰濛濛一片,說道,“估計這會兒日本人八成也會給困住了。”
“長崎離這邊很遠,他們船速不如咱們,除非比咱們提前多日出發,才能到這兒。”沈仁發也說道,“要是他們走得早,這會兒也許過了這一片兒,這對咱們來說是最壞的情況。不過假使他們走在咱們前頭,也未必能出得了這霧區。只要霧散了。咱們不在澎湖停留,一準兒能追上的。”
“那咱們就不在澎湖停留了。”林義哲點了點頭。“反正咱們的煤水彈藥已然備足,先追日本人再說。”
貝錦泉和沈仁發等人都點頭稱是。林義哲又看了看四周,海霧不但未散,反而變得愈發的濃厚,林義哲掏出懷錶看了一眼,迅即又將懷錶放進了懷裡。
“我有些乏了,先下去睡一會兒,呆會兒霧散了。即行傳命開航,不用叫我。”林義哲的神色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從容。
“標下遵令!”
看到主帥又恢復了鎮定自若的樣子,不再顯得焦慮,貝錦泉等人的心也感到安定了許多。
林義哲回到了自己的船艙內,躺在牀上,閉上了眼睛。雖然他說了想睡,但此時的他。一想起額綾來,卻又焦慮起來,哪裡能睡得着?
現在的林義哲,心裡只想着快點攔截到西鄉從道的運兵船隊,卻殊不知,彷彿是老天爺偏愛日本人的緣故。西鄉從道的航程,要比他順利得多!
日本運兵船隊,“東”號鐵甲艦,飛橋。
“西鄉君,再過一會兒。我們馬上就能看到琅嶠海岸了。”李仙得對照了一下手中的海圖,對西鄉從道說道。
“太好了!”西鄉從道站在飛橋上。手撫腰間的天皇御賜寶刀,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聽到二人的對話,飛橋上的“東”號艦長伊東佑亨大佐和其他幾位日本海軍軍官也是一臉的興奮之色。
“天佑我日本帝國!此行一切順利!”伊東佑亨情不自禁的喊了起來,
也難怪西鄉從道和伊東佑亨高興,因爲他們這一次的航程,比預想的要順利得多。
在船隊出了長崎之後,一路南下,雖然前行不久便遇上了大霧,但船隊在南駛一段時間後,便駛出了霧區。西鄉從道原本還擔心會從港內再來船追他們回去,不料行駛了幾天後,一直未見追趕的船隻出現,令西鄉從道着實大喜過望。
西鄉從道並不知道,事實上,是那場大霧幫了他們的忙。在他們走後,兵部省通知長崎港派船去追,但這些船無一例外的全都遇上了大霧,害怕迷航,因而全部中途折返,西鄉從道這纔沒有被追回去。
船隊一路繼續向南行駛,進入中國福建省海域,因爲聽說這一帶經常會有颱風出現,西鄉從道等人一度非常擔憂,但讓他們驚喜莫名的是,這幾天似乎天照大神對他們這些冒險的勇士格外照顧,全都是風和日麗波瀾不驚的好天氣,讓他們一帆風順的到達了臺灣海域(而也就是在這時,臺灣海峽一帶卻是濃霧密佈,中國海軍最爲強大的艦隊,正被濃霧困在這裡。對日本人來說,的確可以稱之爲“天佑神助”)。
過不多時,正如李仙得所說,一片青蔥蒼翠的連綿海岸出現在了日本人的面前。
“我們到了!萬歲!萬歲!萬歲!”西鄉從道看着這片美麗靜謐的海岸,忍不住張開雙臂歡呼起來。
看到統帥如此,“東”號鐵甲艦上的日本官兵們也都跟着歡呼起來,有的薩摩武士甚至拔出武士刀來,在甲板上且歌且舞。
“上帝保佑,我們終於平安到達了,但願可惡的中國人不會象上一次那樣出現在這裡……”爲日本軍隊擔任嚮導的傑克曼說着,突然看到遠處的海面上有一些小黑點,臉色一變,縮下了後面的話。
西鄉從道也注意到了海面上的異常情況,立刻舉起了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起來。伊東佑亨等日本海軍軍官也紛紛舉起了望遠鏡。
隨着“東”號的繼續前進,這些小黑點逐漸變大,西鄉從道的望遠鏡中,很快便現出了一隊中國帆船的身影!
讓他感到驚奇不已的是,在這些中國帆船當中,竟然還有一艘蒸汽軍艦的身影!
這艘體型不大的蒸汽軍艦,竟然拖着十餘艘中國帆船,向前行駛着!
看到這怪異的一幕,西鄉從道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一條汽船竟然拖着十艘帆船?愚蠢的清國人在做什麼?”一位日本海軍軍官驚奇的問道。
“不知道。”西鄉從道有些好笑地放下了望遠鏡。
忽然他象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又舉起了望遠鏡,又仔細看了一會兒之後,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這些中國船隻,無論是那艘汽船還是爲數衆多的帆船,桅杆上都懸掛着三角形的中國龍旗!
“中國海軍到了。”李仙得不無嘲諷之意的放下了望遠鏡,轉頭對西鄉從道說道,“一支由帆船武裝起來的海軍艦隊。”
“這種東西,也能稱之爲艦隊?”西鄉從道冷笑着放下了望遠鏡。
“確實是武裝船隊。”傑克曼說道,“他們都是裝備了火炮的帆船。”
“這些老掉牙的帆船,除了成爲我們的靶子,沒有絲毫的用處。”西鄉從道獰笑起來。
“請注意,西鄉君,我們並沒有接到命令,向清國軍隊發動攻擊。”從出海以來到現在一直話語不多的伊東佑磨海軍少將——也是“東”號鐵甲艦的艦長伊東佑亨的哥哥——陰沉着臉,對西鄉從道說道,“我有責任提醒您請注意,西鄉君,我們這一次的任務,是對生番進行懲罰,而不是引發戰爭。”
“可他們很明顯是來阻止我們的,您覺得,我們應該成爲這些開着帆船的傢伙的俘虜嗎?”西鄉從道收斂了笑容,對伊東佑磨說道。
伊東佑磨皺緊了眉頭,沒有回答。
西鄉從道沒有再去理會伊東佑磨,而是
隨着“東”號的繼續前進,這些小黑點逐漸變大,西鄉從道的望遠鏡中,很快便現出了一隊中國帆船的身影!
讓他感到驚奇不已的是,在這些中國帆船當中,竟然還有一艘蒸汽軍艦的身影!
這艘體型不大的蒸汽軍艦,竟然拖着十餘艘中國帆船,向前行駛着!
看到這怪異的一幕,西鄉從道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一條汽船竟然拖着十艘帆船?愚蠢的清國人在做什麼?”一位日本海軍軍官驚奇的問道。
“不知道。”西鄉從道有些好笑地放下了望遠鏡。
忽然他象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又舉起了望遠鏡,又仔細看了一會兒之後,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這些中國船隻,無論是那艘汽船還是爲數衆多的帆船,桅杆上都懸掛着三角形的中國龍旗!
“中國海軍到了。”李仙得不無嘲諷之意的放下了望遠鏡,轉頭對西鄉從道說道,“一支由帆船武裝起來的海軍艦隊。”
“這種東西,也能稱之爲艦隊?”西鄉從道冷笑着放下了望遠鏡。
“確實是武裝船隊。”傑克曼說道,“他們都是裝備了火炮的帆船。”
“這些老掉牙的帆船,除了成爲我們的靶子,沒有絲毫的用處。”西鄉從道獰笑起來。
“請注意,西鄉君,我們並沒有接到命令,向清國軍隊發動攻擊。”從出海以來到現在一直話語不多的伊東佑磨海軍少將——也是“東”號鐵甲艦的艦長伊東佑亨的哥哥——陰沉着臉,對西鄉從道說道,“我有責任提醒您請注意,西鄉君,我們這一次的任務,是對生番進行懲罰,而不是引發戰爭。”
“可他們很明顯是來阻止我們的,您覺得,我們應該成爲這些開着帆船的傢伙的俘虜嗎?”西鄉從道收斂了笑容,對伊東佑磨說道。
伊東佑磨皺緊了眉頭,沒有回答。
PS:汪峰和章子怡其實挺有夫妻相,尤其是他們不怎麼會說人話,表達很不口語化這一點。我想他倆打麻將時是這樣的:汪峰:“我想象有一天這社會不會把自我曾經生活的迷惘坎坷看作是放蕩和污垢,自摸。”子怡:“我想像有一天當死亡終究會來臨的時候,在你我心底留下的不是所有的這些名利與浮華而是,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