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好事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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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藺頓時明白過來,但同時她又有個疑問——睿哲都不知道她在這裡當保鏢,林雅靜的人會知道?!

林雅靜只知道她現在不在家,但絕對不知道她來這裡當保鏢,並守在睿哲的門外!這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林大小姐,多年前是喬裝葉素素,搶妹妹的男朋友心安理得!今天技藝精進,直接喬裝成她蘇黛藺,梨花帶雨往睿哲懷裡撲!

這一出,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所以陡然之間,她想起了四年前被林雅靜踩在清荷賓館地上毒打的一幕,以及事後,林雅靜意欲撲在睿哲懷裡嬌聲哭訴的楚楚可憐模樣!

林雅靜是誰呀,是殺人販毒、勾結貪官、無惡不作的黑道大姐大,只要她一聲令下,所有的男人都退避三分,鄒宗生也要給她幾分面子!這幾年大姐大卻不斷裝柔扮弱,楚楚可憐,讓她冒起一身雞皮疙瘩!

原來再強勢兇狠的女人,在勾引男人方面,也會使出媚功,把人給噁心到!而最關鍵是,這女人一邊殺人打人,一邊柔弱無助,看起來比較接近精神分裂!有句話叫‘佛口蛇心,最毒女人心’,比較適用於鄒小涵這種笑裡藏刀的嬌柔女人,葉素素也可以沾上一點邊,都是嬌柔麗質型,卻不適合林雅靜這種陰冷兇狠的強悍女人!

所以眼見林雅靜往睿哲懷裡撲,她的腦海不斷冒出四年前林雅靜與滕睿哲假戲真做的一幕幕,有些噁心,也有些咬牙切齒,讓她握緊了手中的槍,搶在林雅靜將針頭紮在滕睿哲胳膊上之前,一聲嬌呵:“林雅靜你有資格碰睿哲麼?!”

她從最遠處的角落裡走出來,用槍指着臉色微變的林雅靜,卻目光柔和,輕輕一笑:“看來蘇小姐被嚇到了,我剛纔開玩笑呢。”被林雅靜的人用槍快速比着腦袋,若無其事往前走,看着朝她看來的滕睿哲,“我是滕少聘請的保鏢,有義務保護他,蘇小姐可以先退後幾步?”

現在歹徒用槍比着她的腦袋,但黑衣保鏢更近距離的瞄準這夥亡命之徒,比着他們的太陽穴,看誰的動作快,誰鹿死誰手?!

林雅靜死死盯着她的臉,眼見形勢不對,蘇黛藺竟然出現在這裡,她突然奮起一腳朝黛藺擊來,動作迅猛敏捷,手中針筒在指間飛快轉向,準備將這一劑邪藥紮在這個情敵身上!

黛藺瞥見這支尖利針頭,早就料到林雅靜只有這個辦法讓滕睿哲乖乖跟她走,避身閃過,用手肘擋住林雅靜擊過來的掌風,拿槍柄快速回擊過去,與這毒辣的女人耐心周旋!

而她們的四周,林雅靜的人不敢開槍,黑衣保鏢便也不開槍,都看着‘蘇黛藺’與女保鏢對打,準備伺機而動!在他們看來,被擒人質確實是蘇黛藺,而黑衣女保鏢則貼着大鬍子,濃密一字眉,根本看不清長相!

但見滕少俊臉帶笑,沒有一絲急色,銳眸錚錚看着面前那黑衣女保鏢,眸中露出欣賞之色,黑衣保鏢們便在龍厲的指示下,拿槍與歹徒對峙,不敢再分心分毫,不再管這邊!

“黛藺,進房來說!”黛藺與林雅靜纏鬥片刻,一旁的滕睿哲忽然緩步朝這邊走來,銳利帶笑的眸子是盯着山寨版的黛藺,讓她們停止打鬥,薄脣輕勾:“你跋山涉水過來,不就是爲了見本少一面?”

林雅靜眯眸盯着他,停止攻擊黛藺,悄然後退一步,發現這個男人早在她出來的那一刻就認出了她!

因爲蘇黛藺在這裡悄悄喬裝保鏢的事,誰都不曾知曉,滕睿哲不知,她也不知,正好引她前來!而她萬事俱備,只等借用蘇黛藺這張臉靠近滕睿哲,讓他吃一針她特意爲他高價調配的奇藥,便不怕這個男人不肯遣散他的部隊,光明正大帶着她走出這幢大樓!然後今後只認定她一個!

但現在很顯然的,她精心策劃的這步險棋走偏了!在滕睿哲打電話回去確定蘇黛藺不在家,確實被她抓去當人質後,蘇黛藺卻陡然在這裡冒了出來,與滕睿哲裡應外合,將她往中間步步緊逼!

其實裝扮成蘇黛藺潛進這幢樓裡,她想要的不過是與滕睿哲兩秒鐘的擁抱機會,給他扎一針,這樣她就能徹底改變他的大腦和人生,成爲她的傀儡丈夫,但這個機會被蘇黛藺給半路破壞掉了!於是她不斷往後退,盯着滕睿哲的臉,冷笑道:“比起八年前,你確實進步了。八年前你認不出我與素素的區別,錯把我當成她,八年後,你卻能一眼認出我與蘇黛藺的區別!呵呵,其實我的易容術無人能及,尤其是裝扮成你喜歡的女人樣子!”

滕睿哲薄脣輕揚,盯着她手中的手雷,“黛藺一槍打掉敵人的耳朵,我便認出了她。你後來的出場,確實讓我驚訝,同時也讓我想到了一個,對付你的更好辦法!”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原本還安靜沉穩的帶笑男子,銳眸中噙着一抹陰戾,薄脣凌厲抿直,突然出手扣住了林雅靜的手腕,身影移而形不動,與她徹底做一個了結!

林雅靜臉色大變,敏捷迴旋身子躲閃,卻陰笑着將手中手雷扔到地上,死死盯着那張日思夜想的俊臉,手中的針筒又開始飛快調轉方向扎向他,打算讓他做傀儡,“睿哲,我就是當年的葉素素,難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嗎?”

一掌擊來,堅決讓男人受藥屈服,卻被男人一腳將手雷踢開,直接踢去亂黨那邊,嚇得林雅靜的人一鬨而散!男人這一次不再是扣住她的腕,而是在她糾纏之間,鷹眸陰鷙,一掌帶過她的臉,打得她假髮掉落,麪皮撕裂,露出她的本真面目!

不過男人並沒有心情與她在這裡纏鬥,而是扣住她的手,讓她手上的針筒轉向她自己,在她雙眸圓瞪,大感不妙時,一針扎進她自己的胳膊,頃刻間黃色藥水全部注入,達到他的最終目的!

“黛藺,撤!”男人轉而撲向身旁的黛藺,摟住她的小腰,將她快速帶回房裡,然後在手雷的劇烈爆炸聲中,林雅靜的尖叫聲中,將嬌柔的黛藺飛撲在身下,等着外面平靜。

房內的天花板震了震,摔落幾盞吊燈,然後逐漸平靜下來。

黛藺吃了一嘴的灰,從男人懷裡擡起那張灰頭土臉的小臉,撕掉嘴巴上的鬍子,“剛纔那是什麼藥?”只見男人濃密的短髮上,五官深刻的俊臉上,霸氣劍眉上,紛紛落滿了塵土,看起來真像個老頭,鬍子就送他了!

她嬌笑着,將大鬍子調皮的粘到他的脣角,粉脣湊近他,“我猜是她爲你特意準備的迷魂藥,媚藥,打算將你擄上她的牀。不過滕先生你好像不太領情,讓她自己給自己扎針~”

“女人你在吃醋?”男人性感的薄脣扭過來,一口咬過來,親了一下,然後一把拉起她,用寬大的手掌給她抹了抹臉上的灰土,給她抹乾淨小花臉,心情顯得極好,牽着她重新走出去,“我們出去看看。”

只見外面幾乎夷爲了平地,走廊上被炸了一個深深的洞,兩夥人又開始開戰了,打到了樓下,子彈聲噼裡啪啦的巨響。林雅靜則沒有被炸死,而是被炸得外焦裡嫩,一頭短髮成了霹靂爆炸頭,臉龐黑乎乎的,正在對着牆上的一幅油畫又說又笑。

“親愛的,我們回家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做什麼就做什麼。”林雅靜對着油畫裡的莎翁在發嗲,嗲嗲聲讓黛藺又是一身雞皮疙瘩,全身發冷。

“走嘛走嘛,你爲什麼不說話?”林雅靜還在撒嬌,身體往莎翁懷裡靠,直磨蹭,臉蛋低垂嬌羞不已:“我們遠走高飛好不好?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生很多孩子……”

滕睿哲將黛藺輕輕撥到身後,大手牽着她的小手,盯着神志不清的林雅靜冷笑道:“呵,如果剛纔那一針紮在我身上,我便成了現在這副模樣,自動遣散我的部隊,帶着她遠走高飛!”

黛藺將他的大手抓緊,黛眉緊擰:“誰讓你帶着她遠走高飛?!”這桶飛醋吃的真是鬱悶!

男人回首看她,深邃黑眸裡飛揚着一抹淺笑,“所以黛藺你剛纔及時出聲呵斥,讓她沒法得逞!這種邪藥見效極快,只要注入身體,馬上就會起反應,會讓中毒者認定她第一眼見到的人,永遠無法清醒!莎翁莎士比亞挺幸運的,百年歸老之後還有這麼一個’癡情‘女子情迷於他,呵呵。”

“其實你在我用槍射掉男子的一隻耳朵時,便認出了我。後來林雅靜出場,你便是故意不出聲逼我出來,試探我緊不緊張你!”黛眉柳眉倒豎,一粉拳朝他捶過來,“後來我與她交手,你也不曾過來幫我!”

原來他早知道她在這裡當保鏢,卻繼續演戲!

“好了,別生氣了。”男人笑着抱她入懷,執起她的小手放在脣邊吻了吻,“爲夫是想讓老婆過把當保鏢的癮,鍛鍊身體,強身健體,老婆大人消消氣,現在我們回家。”

“那她?”黛藺看着裝瘋賣傻的林雅靜,並不是真的生氣,“會不會繼續爲非作歹?”

“不會。”男人搖搖頭,將輕盈的她打橫抱起,邁開長腿大步往外走,“她現在自作自受成了傀儡人,除了認識莎翁,現在誰也不認識。馬上警方會過來帶走她,給她重新定罪!”

“嗯!”

——

男人抱着她闊步走在戰火紛飛的豪錦酒店大樓裡,但這些子彈並不影響他前行的速度,他在保鏢和飛虎隊的保護下,健步如飛走出了這幢大樓,抱着她坐上他的布加迪威龍。

一路上,熊熊大火在燃燒,將酒店四周燃起了一個包圍圈,濃煙沖天,消防車在一輛接一輛的滅火,還要應付四周歹徒的槍子彈,任務艱鉅;頭頂上的直升機也在一架接一架的盤旋,轟鳴聲響徹雲霄,追蹤擊落前赴後繼的敵人。

他們就在這種環境下衝出了包圍圈,然後直奔他們的住處,去見他們的雙胞胎。

位於鬧市區的這裡,同樣是聳入雲霄的頂樓,一百零一層,雄偉壯觀,能縱覽紐約市全景,但這裡沒有槍戰,沒有暗殺,只有奢華與安靜,富麗與天堂,兩人在進入保鏢層層守護的豪華頂樓後,便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四脣相貼,吻得難捨難分!

男人將黛藺抵在了牆上,大手滑進她敞開的上衣裡,火熱的薄脣輕輕一抵,女人便自動開啓她香嫩芬芳的櫻脣,迎接男人的進入。

黛藺仰着頭,主動勾住男人修長的脖頸,只覺男人霸道的脣舌在她紅脣裡肆虐,勢要吸走她所有的蜜汁,不放過她脣內的每一寸柔軟。一雙滾燙大手則在她的山丘上揉捏,在上衣裡遊走,健壯長腿頂在了她的大腿上,讓她感受到他火熱的慾望,與她相抵,薄脣則逐漸往下,親吻她潔白的脖子,脫去她的衣,讓她渾身酥麻不已,忍不住地發出呻yin,然後託高她的臀,讓她背靠牆壁,跨住他健碩的虎腰……

“咳、咳……” 這個時候,陡然有人在旁邊輕咳出聲,輕輕笑了笑,提醒這對身材臉蛋都超棒的俊男美女,這裡還有人,“打擾一下,我是新來的torn。”

“媽咪,你被我們看光了。”兩寶寶細嫩的聲音,顯得很老成淡定,“我們以爲爹哋在與一個男人玩親親。”

黛藺猶如一桶冷水迎頭澆下,扭頭看去,果然看到古妤帶着兩寶寶環胸抱臂站在他們面前觀賞,看到了全程直播,而她雙腿交纏在男人頎長的腰身上,上衣脫至腰際,露出瑩白飽滿的上半身,自己一隻手還在拉扯男人的襯衣!

呃?她放下給男人解釦子的手,頓時俏臉酡紅,飛快跳下男人的身,裹着被脫掉的上衣跑進臥室!

男人則氣定神閒,淡淡瞥了古妤一眼,高大身軀坐回沙發上。一分鐘後,換好衣服的黛藺從臥室走出來了,一身棉質簡約素裙,長髮披肩,穿着拖鞋,坐到沙發上,讓兩個寶寶坐她懷裡。

兩寶寶往她懷裡鑽了鑽,雙雙仰着小腦袋看她,粉雕玉琢的小臉兒佈滿好奇,純潔的大眼睛撲閃,“古妤阿姨說,爹哋媽咪今天打敗了好多壞人。”

黛藺看着多日不見的古妤,發現她白皙的皮膚被曬的通紅,穿着一身白襯衣咖色馬夾騎馬裝,咖色長髮鬆鬆盤起,落下一兩縷,戴着大耳環,很有英式風采,身子上則散發着一股草香味,便對她莞爾一笑道:“在農場見過古俊了?”

古妤搖搖頭,美麗貓眼看着她的滕總小心翼翼笑道:“沒見到古俊,見到了慕夜澈,與慕市長在草原賽了一下午的馬,所以皮膚被曬得通紅。”她用手捂捂自己的臉,再看一眼滕總犀利的眼神,知趣的站起身,“黛藺你這裡有沒有曬後修護霜?借我抹一抹。”

滕總慾求不滿的犀利眼神似要殺人,一定是在責怪她剛纔打斷兩人的好事,不小心看到了他和黛藺的好身材,瞥見了他健壯的古銅色背部、結實的腰腹肌和緊窄的臀,打算將她滅了剜雙眼,所以現在趕緊閃!

黛藺則伸手拉住她,“夜澈在農場過的好麼?”

“在農場度假,騎騎馬、散散步,貌似過的還行,騎馬技術非常不錯,與他一派斯文溫雅的模樣大相徑庭,是個清俊又危險的男人。不過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古妤笑着傾下身,紅脣貼在黛藺耳邊,小聲笑道:“今天我剛去農場,遇到了慕太太,慕太太你知道的吧?慕副市長的母親,保養得非常好,看起來只有四十歲,皮膚白嫩似少女,談吐也優雅。但在我們騎完馬,聊過我外公和檢察官大哥後,慕太太私下問我對慕夜澈的印象怎麼樣?我與慕市長第一次正式接觸,好感當然是有的,但絕對不是相親。”

黛藺聽得輕輕一笑,“這說明慕太太對你印象還不錯,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去的性子,閤眼緣。古妤,如果你對夜澈有好感,那就與他試一試……”

“stop!”古妤擡手打斷她,不再覺得好玩了,一雙美麗貓眼猛翻白眼,“我與慕夜澈第一次一起騎馬,目前連朋友都不算,黛藺你別亂牽線!而且,慕太太是在得知這片農場有我三分之一的股,大哥是檢察官之後,纔對我旁敲側擊我對她兒子的感覺!之前我提及父母早亡,她直接把我劃爲平民之女,根本沒有興趣!”

“那你先去洗個澡。”黛藺無奈笑笑,也覺得自己過急了,不該這樣安排夜澈與古妤的人生,粉脣淺抿,“今天是林雅靜落網伏法的日子,也是這八九年以來,噩夢徹底結束的日子,我們一起好好吃頓飯!”

“唔,那我這個電燈泡就不參與了,空間留給你和滕總。”古妤朝她俏皮的眨眨眼睛,把雙胞胎從她懷裡牽過來,又對冷峻的滕總奉送一個大笑臉,“其實這裡形同皇宮,雪茄紅酒廊、咖啡座、網球場、恆溫泳池、健身室、水療中心、健身房、保齡球、兒童遊樂城、spa、西餐廳等等應有盡有,那我帶雙胞胎去打保齡球,絕不再踏進這裡一步。滕總,祝你性福!”

帶着雙胞胎給老大端端正正行個軍禮,高高興興的走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滕睿哲則把黛藺攬進懷裡,與她一起凝望落地窗外的火紅夕陽,看着地平線一點一點沉落的落日,把嬌柔的女人摟緊懷裡,大掌掐起她的細腰,低下首吻吻她誘人的脣,“以後不要給慕夜澈亂點鴛鴦譜,他自己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