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 121 發現她的避yun藥
滕睿哲看着這個女人上了出租車,腳跟虛浮,跌跌撞撞的,不知道她要跑到哪去,連忙大步追上來。
但她把門給鎖了,讓司機開車,明顯是躲着他!
出租車一下子從他面前開過去,把他‘該死的,開門’的怒吼聲給淹沒了,飛快駛入大馬路,越去越遠。
“停車!”於是他不得不攔下另一輛出租車,快速追過去!
黛藺則躺在出租車裡,身上越來越熱,視物越來越模糊,讓司機把後窗戶打開。
冷風立即灌進來,一陣一陣的,吹得她面頰耳朵疼,但依舊撲滅不了她身上的火種,讓她身體冷體內熱。
她趴在窗戶上,看到一個黑皮衣男孩騎着摩托車迎面而來,停車踩地,摘掉頭上的頭盔,甩開一頭清爽的短髮,告訴她他是古俊。
古俊把她從車上摻了下來,給她戴上安全頭盔,讓她摟着他的腰坐好,掉個頭回他古家。
這段路上,深夜的冷風吹得她身上特別舒服,也讓她的神智恢復一些,知道前面的人是古俊。古俊高高瘦瘦的,開車特別肆無忌憚,動不動就飆車、漂移、耍酷,發出暢快的大叫。
黛藺若不是摟緊了他,早就被他從車上甩下來了!
於是到達古家大別墅的時候,黛藺又一次腿腳發麻,不能落地走路了。古俊把她抱起來,大步穿過古家氣派的大前院,走上別墅的臺階。
“古俊,大半夜的你出去幹什麼了?”古敖一身淺色的居家毛衣背心,襯衣,休閒褲,手上還端了一杯咖啡,長身玉立出現在別墅門口。當見到弟弟抱了個女人進來,嚇了一跳,“這是誰?”
“哥,她好像生病了,快拿醫藥箱。”古俊將黛藺放在沙發上,探了探她的額頭,覺得燙,“嗯,黛藺好像發高燒了。”他得出這個結論,準備給黛藺退燒。
古敖瞥一眼黛藺紅彤彤的臉色,和她一身的傷,示意弟弟一邊去,等醫生過來。
他是一個成熟的大男人,自然對黛藺現在不停扭動身子、撕扯自己衣服的樣子是有一些瞭解的,而且剛剛接到滕睿哲讓他去抓人的電話,他就明白黛藺是被那對母子下了藥,試圖強姦。
“蘇小姐,爲什麼是你一個人來,滕老闆呢?”他給黛藺蓋上一牀薄毯,擔憂看着她。有滕睿哲在身邊,古俊怎麼把蘇黛藺給抱過來了?
黛藺神志不清,哪聽得見他的話,哼哼唧唧從沙發上翻了下來,摔到地毯上,神色非常痛苦,熱出了一身的汗;
古敖連忙去扶她,把她抱回沙發上,誰知她突然抱住了他,柔軟的身子滾燙燙的,熱力透過層層衣服直達他的身體上,散發一陣陣女子的幽蘭香。
他吃了一驚,只覺懷中的這具女體柔若無骨,細嫩細嫩的,凹凸有致,哪裡都香。那種柔軟和馨香,有別於成熟女人,而是一股清甜,純純的,純稚中帶着性感,姿態撩人。
“我讓傭人帶你去洗澡,洗完澡後你應該會舒服一些。”他把懷中的黛藺輕輕推開,偏首讓傭人過來帶黛藺去洗澡,不能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佔她便宜。
黛藺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是陌生人,但她被藥物燒得腦袋發昏,一旦碰到男人的身體,全身上下就不受自己控制,只想他身上湊過去。
她嚶嚶叫了叫,被傭人摻扶住了,半摻半扶走進浴室。
而外面,滕睿哲在心急如焚尋找她,通過摩托車車牌號查找出摩托車主人是古敖,於是一個電話打過來:“馬上把人給送回來!”
古敖聞言笑了笑,劍眉一挑:“馬上是不可能了,我送她去洗澡。”
這句話說得有點故意,有點曖昧,無疑是火上澆上一桶油,把滕睿哲氣得火冒三丈,果斷掛了電話直奔古宅!
而古宅的大門早爲滕少爺打開了,滕睿哲一路暢通無阻,進到古家寬敞氣派的大客廳,冷冷盯着古敖!
古敖正坐沙發上喝酒,見他來了,啓脣一笑,風度翩翩看着浴室方向:“別誤會,是她一個人在洗澡,不是我和她一起。她已經洗了十幾分鍾,滕少你自己去看看。”
滕睿哲薄脣抿緊,俊美面容冰凍三尺,朝這邊冷睨過來,一雙利眸陰鷙幽暗,閃着寒光,用犀利目光射殺這個玩文字遊戲的混蛋,大步流星走向浴室。只見浴室裡,黛藺剛剛讓傭人塗完消腫藥,長髮溼漉漉的,穿了件白色的浴袍,露出兩條白嫩嫩的長腿。
他朝她走過去,對她逃跑的這一舉動感到非常生氣,“爲什麼跑來這裡?!”
黛藺見來人是他,驚慌失措起身,一不小心把旁邊的藥水藥膏打翻了,落了一地。她一直在沖澡,忍得很辛苦,以爲再忍忍就過去了,誰知人越來越虛弱,身體裡越來越癢……
她朝後退了幾步,不敢看他龐大健碩的男性身體,走進洗澡間裡,直接把開關打開沖澡。
“你出去,我在洗澡!”
她這次是用冷水衝,直接衝在睡袍上,仰頭澆下,冷得貝齒直打哆嗦。
滕睿哲在外面見她這麼折騰自己,心疼死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淋浴頭,調到熱水,再給她淋下去。
一冷一熱,黛藺咬牙忍得更辛苦。
這個時候,她已分不清身上的滾燙是熱水所致,還是體內藥力所致了,只知道雙腿發軟,人即將往地上倒。剛纔她淋澡淋了一遍又一遍,保持頭腦清醒,若不是傭人扶她坐在凳子上,人早體力不支倒下去了。
現在,她討厭見到任何男人。
滕睿哲則盯着她火紅如血的臉蛋,鋼牙咬緊,真想把阿彬母子再狠狠揍一頓,以解心頭之氣!那對母子到底是給她下了多少藥,才導致藥力時間持續這麼長!
媚藥能當飲料喝麼?少量一點可以增加情趣,但過量會讓人氣血攻心,喪命黃泉!這對欠抽的母子,簡直不得好死!
他扯過旁邊的大浴巾,一把將溼漉漉的女人包住,給她攏了攏,擦乾身體,撤掉裡面的溼睡衣。
這一動作看起來沒什麼,其實卻是在安撫黛藺,一扯一扯的,讓她火熱敏感的身體竄過一陣陣急速的快感!
她輕輕嬌叫了一聲,突然一把拉住他的大手,不許他在她身上亂動!
他注視着她一雙火熱盈亮的美目,停止動作,右手緩緩撫上她的小臉。這裡是讓那畜生打傷的,剛纔忘了讓黛藺幾巴掌打回來,踹死那對狼心狗肺的母子,看他們還敢不敢打女人!
“你不要碰我!”黛藺把臉偏開,不讓他碰,裹着大浴巾就往旁邊跑。但雙腿實在是使不上力,人一跑動起來,就往地上癱軟下去,跟那柔軟的麪糰似的。
滕睿哲臉色大變,飛快接住她,大手接觸到她滾燙如鐵的水嫩肌膚,俊臉又是一變!
現在就算讓她享受魚水之歡,身體結合,估計也是讓她縱慾到身子骨散架,身體大虛!這樣一番折騰後,她柔弱的身子會承受不住,大大清減一圈!
“不要碰我!”黛藺又大叫了一聲,非常抗拒他。雖然人已經軟成一團泥,視線朦朦朧朧,晃晃悠悠的,但她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誰!若不是他,她犯不着驚慌成這樣!
她現在需要爬到冰窟窿裡去,在那裡冰凍着,把身上的火給冷卻……
“不要我碰你,那你忍着好了。”他故意掀脣笑道,把她放下來,讓她自己去找冰窟窿。
她果然爬在冰冷的地磚上,覺得地上舒服極了,小嘴裡哼哼嗚嗚,被慾火折磨成一隻妖嬈的小貓咪,一身香汗。
他走在她後面,感覺這女人真能折騰,爬在地磚上,會比躺他懷裡舒服嗎?地磚上地氣重,又冷又涼,會感冒的,傻瓜!
於是他蹲下去把她抱回懷裡,目露心疼之色,拍拍她的小俏臀,小腰一收,薄脣吻上她痛苦嬌叫的櫻脣,封住她的嗚嗚聲!
她小腦袋往後一仰,觸到那柔軟的脣瓣,氤氳模糊的眼前陡然炸開一道白光,被慾火煎熬的身子傳來一個激靈,如同得到了救贖!
她心裡是抗拒的,但在那隻大手箍緊她的腰,那張霸道薄脣緊緊吸住她,勾住她的香軟小舌,與她火熱交纏後,她滾燙的身子就降服了。她輕輕嗯哦了一聲,癱軟在他寬闊的懷抱裡,仰頭接受他的甘露和臨幸。
……
她乖乖跪在地上,浴巾被扯掉了,一身肌膚吹彈可破,一頭青絲披泄,小肩窄窄的,美背細腰豐臀的曲線非常完美嬌柔,正被他臨幸。
他則摟住她的腰,俊臉上飛着迷人的緋紅,幽邃眸子閃爍邪惡的眸光,脣線抿直,亮晶晶盯着身下的她!
——
門外,古俊在尋找黛藺的身影,以爲黛藺暈倒在浴室了,直奔過來。
“站住!”古敖厲聲喊住他,讓他別壞兩人的好事,指着二樓方向:“我會照顧黛藺,你去睡覺,明天還有課!”
“達令高燒了,臉上也有傷。”古俊乖乖走回來。
“難道你以爲大哥不會照顧病人?”古敖揚起眉毛,看看牆上的時鐘,“快凌晨兩點了,如果你不想再被學校開除,就馬上滾回你的牀上去!”
“那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達令。”古俊望望浴室方向,聽話的轉身上樓睡覺了。
而浴室裡,兩人還在忙,男人的粗喘夾着女人的申吟,一直沒有停歇過。他們在換姿勢,換體位……
很久以後,衣衫完整的滕睿哲抱着黛藺出來了,古敖早已爲他們準備好了客房,客房裡連避yun套都準備好了。
滕睿哲將黛藺放在大牀上,見她粉脣高腫,彎下身輕輕吻了吻她。
誰知黛藺的體溫還未完全消退,一雙美目呈現烏黑幽沉,痛苦的看着他。
“休息一會,不然你的身體會受不了。”他給她蓋上被子,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走至一邊。
他沒有脫衣服,但他的胳膊上被黛藺抓出了好幾道痕,隔着衣服掐出來的,跟小野貓似的,高潮的時候,她就咬着他,抓着他,用了好大的力。
不過這種勁頭他非常喜歡,表示她跟他一樣,都處於最興奮的那個點,快樂到了極點。
他被她餵飽了,饜足了,一臉丰神俊朗,打開門走了出去,去書房見古敖。
此刻古敖還在燈下研究他的案子,俊臉投入,鼻樑挺直挺直的,是一個美得囂張、肆無忌憚的年輕檢察官。
“滕少,摩托車確實是我古家的,但人不是我接回來的。”他低着頭笑道,分神說話絲毫不影響他手頭上的工作,“蘇小姐打電話讓古俊去接她,古俊便騎摩托車去接她了。你看他倆是同學,互相有個照應也挺好。上次多虧有蘇小姐的鼓勵,讓古俊去參加運動會,纔沒讓古俊被開除學籍。蘇小姐很像古俊的姐姐。”
所以滕大少你千萬別把古俊當情敵,他倆在一起就是兩小孩。
滕睿哲走進來,看了那燈下的俊臉一眼,眸光一掃,不冷不熱道:“原來那臭小子是你古家的小少爺,下次別再讓他跪在教導處門口丟人現眼!到時候若要單挑,可不是讓他跪辦公室門口就算了事!”
古敖聞言這才擡起頭,又笑道:“呦,咋這麼大的酸醋味呢?滕少你這醋勁會不會太大了,跟古俊那小毛頭計較。古俊那小子處於叛逆期,哪懂得什麼是感情,就是想追着溫柔的班花跑。呵呵,滕少放下美嬌妻過來我這裡,應該不是爲了跟我談古俊。以我做檢察官的經驗來判斷,我從滕少眼睛裡看不到古俊的影子,說明滕少根本不把古俊當回事,而是看到了其他很慎重的事。”
滕睿哲在書房沙發上坐下,不與古敖調侃,沉聲道:“三年前蘇市長落馬的時候,你還未坐上檢察官的位子,所以我不方便問你蘇家被查封的事。但既然你在調查錦城市最大的貪官贓官,介入到整個官場,並提及到了蘇市長,那我們就是同坐一條船上。以後我若有不方便出面的事,會直接再找你,算是合作。”
“能與滕少合作,古某當然一千個願意!古某這輩子就對抓貪官贓官感興趣,呵呵,這次滕少找古某是爲何事?古某洗耳恭聽。”古敖拋出他的橄欖枝,笑着倒了兩杯咖啡,坐到滕睿哲對面。
“這次我打電話讓你過去抓那對母子,你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派小隊長把人安靜帶走,這說明你已經很瞭解我目前的情況,清楚知道有些事不能太過張揚,不然會給黛藺帶來麻煩。”滕睿哲有棱有角的五官沉着冷靜,雙目犀利深邃,公事公辦,“所以這次,我讓你辦幾個人。”
“滕少太看得起古某了,說不定古某是因爲懶,所以派部下去抓人。”古敖風流倜儻一笑,喝了口咖啡,慵懶後躺在沙發上,非常愜意輕鬆,回到正題上:“辦哪幾個人?如果一次辦幾個大官,可能有一點難度。滕少你出身高官世家,比誰都清楚什麼是官官相護,太大的官古某可辦不了,呵。”
“不大不小的官。”滕睿哲回答他,薄脣淺抿,神色沉靜,但那一雙鷹一般的銳眸卻半毫也不減冷意,“首先辦掉三年前上任的李監獄長。”
“爲什麼?”
“因爲他非常有本事的將監獄裡的一宗謀殺案轉成自殺案,並一直將這消息封鎖。”滕睿哲冷戾的聲音略略一頓,銳眸如閃電一般疾速地閃過毀滅的光,“他是顧依依私下的常客,在蘭會所認識的,三年前被調去做監獄長,故意安排黛藺與幾個窮兇極惡的女囚同住,並一直動用私刑,擋去所有親人對她的探望。”
說到此處,他的眸中有愧疚之色在閃過,“顧依依是我身邊的人,一個很談得來的異性朋友。當黛藺在獄中服刑受苦,我一直把顧依依當紅顏,信任她。但現在我才知道,我對黛藺的傷害除了那三年的不管不問,還養了一條狡猾的九尾狐在身邊。”
“顧依依現在不是跟着客人到處出外場,德行已與風月場所的小姐沒兩樣了?據說只要客人買得起她,她陪多少夜都沒關係。”古敖在一旁涼涼笑道,目露對顧依依這種女人的鄙夷之色。
他去蘭會所喝酒,從不鄙夷那裡的高級紅顏,因爲那羣女人有學歷,有教養,有素質,有高薪工作,更有優雅氣質,是內外兼修、不可多得的精品女人,像鑽石一樣光彩奪目。
但顧依依這頭牌,一夕間由天上的仙女變成地上的N手貨,不得不讓人瞠目結舌。
蘭會所現在還留着那女人,簡直是砸自己招牌,讓客人望而卻步。
“這事交給古檢察官你去辦。李監獄長是部隊出身,與你們檢察官、法官是一家,辦不辦得下來看你本事。”滕睿哲冷冷起身,“一些重要證據我會給你收集,你需要什麼,隨傳隨到。現在我帶黛藺回去,你古家浴室被弄壞的東西,我會當獎金加在torn的工資裡。”
言罷穩步往門口走,背影高大沉穩,去抱睡在房裡的黛藺。
這個時候,黛藺已經累得睡了過去,滕睿哲給她穿衣服她都沒有醒,一直往他懷裡鑽。他們打車回到了黛藺的住處,僅開了牀頭燈,把睡得香沉的她放牀上。
他再次給她脫掉外套,蓋上厚厚的被子,撩開她垂在小臉上的髮絲,靜靜凝視着她,雙目幽沉。她翻身側躺着,臉上還是燒得豔紅,身子上持續高溫。
他垂眸看了一眼,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躺到牀上,把嬌柔的她緊緊抱在懷裡。這副柔若無骨的身子就是這樣熬過來的,熬了這三年多,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真正幸福過。
他與她早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了,真正的開始卻是在三年前。三年前的那場縱火案,讓他們有了一個很不美好的開始,很不美好,甚至是厭惡。然後她的入獄,讓他們之間纏成了一個死結,永遠解不開,越纏越緊。
而她說過,如果能讓她父親活過來,她就能愛上他。可他辦不到啊。如果辦得到,他不僅要讓蘇市長活過來,還要讓以前的她不入獄,永遠快快樂樂;去監獄看她,不讓她空等、被遺棄……可時間是倒退不回去的,唯有繼續往前走,不再這樣傷她。
黛藺窩在他懷裡,身子又在一陣陣的發燙,雙手朝他纏過來,緊緊抱住了他。
他低下首,瞧着懷裡的她,知道她是藥勁還未過去,燥熱得難受。於是摟緊她,輕輕撫她的身子,安撫她。
然而她卻爬到他身上來了,半眯着朦朧的美眸,將小腦瓜放在他的頸窩,稍顯笨拙的吻他。
他虎軀一硬,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但是正當他準備在這張小牀上用這種體位再來一次,站在牀邊將她抱過來的時候,卻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抽屜,抽屜微微開了一角,裡面的東西在牀頭燈的明亮映照下一覽無遺!而那幾盒東西,竟是她的避【和諧】孕藥!
——------題外話------
爲什麼香的月票這麼少?難道真寫的這麼差?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