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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圍着她,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將她摟緊,攫住她的腰臀,使她與他密密貼合,身體之間不留一絲縫隙。而且她還感到雙腿腿心有硬東西抵着她,灼熱而堅挺,逼迫着她,使得他堅硬的身體與她柔軟的身子完全契合,讓她爲他噴薄而出的火熱慾望感到害怕。

她不想與他這樣貼着,但是他將纖弱的她抱緊,一隻修長的手臂就能將她圈緊,將她嵌合在他健壯寬闊的胸膛裡,掐緊小腰摟住,抵着她的結實腹肌則在逐漸發燙、堅硬如鐵,昂奮的慾望在蠢蠢欲動。

他在告訴她,他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抱住她,火熱慾望猶如火山熔漿在噴發,一發不可收拾,讓他想立即一口吃了她,把她折磨到無法下牀。

然而她不願意,不想被他健碩滾燙的身體這樣抱着,會讓她想起以前的種種,感到厭惡。

於是當他噴着陽剛的粗氣低下頭尋找她的脣,她驚慌的躲閃,試圖用手推開他,卻被他直接用身體壓到牀上,一隻大手攫住她的雙腕,另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霸道薄脣長驅直入。

這是一個極盡纏綿的火辣辣深吻,無論身下柔軟的她怎麼躲閃掙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都有辦法誘哄她開啓水蜜桃般的嫩脣,迎接他的進入,讓他盡情嚐遍她每個角落的美好,使得她捶打的小拳逐漸停歇,嬌喘連連,改爲攥住他的衣裳,嬌柔撕扯。

她依然是一顆初熟的水晶蜜桃,身體味道純真而清新,香甜中帶着小性感,讓男人流連忘返,深深癡迷,男人的黑色頭顱埋首在那被掄起上衣的高挺shuang峰上,大手反剪着她,讓她雙手後綁挺起惹火的白嫩身子,主動供他品嚐肆虐,惹得身下的她差一點吟吟叫出聲。

她的罩杯變大了,皮膚細嫩幽香,吹彈可破,他的薄脣所到之處,白嫩肌膚一陣陣的泛起女子香,猶如一杯被溫熱好的酒,溫溫熱熱,散發一陣陣玫瑰清香。他伏在她身上,虎軀似火滾燙,低喘如獸,開始重重吸吮、齧咬,從那修長的脖子到性感鎖骨,再重回飽滿的玉峰上,齧得她終於開始嚶嚶吟叫,長髮飛散,扭動小腰不住掙扎,然後一把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擱在自己胸口,擡起頭狠狠吻住她的香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極盡纏綿,吞盡她性感的申吟!

雖然他很想要,但他還是清醒的知道這是別人家,擦槍走火的後果是讓身下的她尷尬,於是在陣陣壓抑的低喘與嬌吟聲中,他不捨的放開了那高腫的紅脣,給她把內衣整理好,穿上外套。

但清醒過來的她卻把身體別了過去,不肯跟他下牀,環抱着自己低着頭,似乎在哭。

“黛藺。”他扶上她細弱的削肩,磁性的聲線裡還帶着暗啞,火熱慾望並未完全從身體裡抽離而去,那隻粗糲的大手還是火熱的,煨燙着她,“跟我回去,今晚不要住這裡。”

他摩摩她的肩,帶滿不捨與憐惜,然後傾下身,把小臉低垂的她輕輕抱了起來,轉身往外走。

守在門口的蘇小雁見兩人出來了,連忙給兩人撩簾子,不太意外的看着他懷裡埋着臉的黛藺,笑嘻嘻的道,“市長哥哥,你先回去,我給妹子拿行李,然後給慕先生知會一聲,告訴他妹子去我們蘇家了。”

她早就說過滕市長看蘇黛藺的目光是火辣辣的,絕對不是兄妹那麼簡單,所以現在滕市長怎麼做,她就怎麼跟,一切以領導爲先,爲市長哥哥辦事。

滕睿哲抱着黛藺走到了外面,離長貴家有些距離了,黛藺終於在清涼的月光下擡起了頭,讓他放下她,她自己走。此刻兩人就在兩棵筆直的白楊樹下,秋風瑟瑟,靜影沉璧,幽白的月光透過樹枝椏星星點點,樹影婆娑。

滕睿哲依言將她放下了,卻牽緊她的手,給她理好衣領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披上自己的外套,帶着她繼續往蘇老三家走。

黛藺走在他身邊,看着這片他即將呆上幾年的艱苦村莊,沒有掙脫開他的手,一直很安靜。

這裡很漆黑,沒有路燈,也沒有衛生所,只有一排排破舊的土房子和一盞盞昏黃的煤油燈,以及幾個在曬穀道場捉迷藏的小孩、幾條不斷吠叫的狗。

她跟在男人身邊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了,站在田埂子上,望着遠處的遠山輪廓,輕聲笑道:“明天我就回錦城市了,難道你也要用這種方法阻止我和夜澈同房?爲了給孩子辦戶口,我確實和他協議結婚了,有名無實。但是漸漸的,我發現他這樣的男子不該只是付出,也應該得到回報,得到他應該得的東西,他沒有義務給別人的孩子一輩子當爹,卻讓孩子的親生父親在這裡爲民請命,舍小家顧大家。”

滕睿哲側首看她,目光深涼如水,擡起手,爲她拂開撲打在臉頰的髮絲,一言不語,然後牽起她,帶她走向不遠處高坡上的一片野山菊地裡,與她一起坐在涼月下,看着這個沉靜的村子。

野山菊很清香,一朵朵的在夜風中搖曳,散發一陣陣泥土芳香,滕睿哲將黛藺攬入懷裡,爲她遮擋夜裡的風,指着不遠處泥土路延伸的地方,“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感覺這裡很安靜,很適合居住,我想與黛藺你一起避開塵世的繁雜與恩怨,生活在這個世外之地,過寧靜日子。但是這裡的環境太艱苦,食不果腹,居不定所,黛藺你怎能隨我來這種地方吃苦?而且我知道,你永遠不會原諒我,曾經的那些往事已在你心裡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一旦觸及就會痛。”

黛藺在他懷裡微微一動,輕輕推開了他,不需要他再給她擋風,笑道:“原來在你心裡,你一直覺得我不是一個與你同甘共苦的女孩。你覺得這樣做是爲我好,不讓我吃苦,可在我看來,兩個相愛的人不會計較這些,而是心在一起,人就在一起。睿哲,其實你的心裡一直都有葉素素存在,當一切真相大白,林雅靜入獄,你看到葉素素的屍體,你的反應是肝腸寸斷心死如灰,以及對我的歉疚,而不是給我一個解釋,與我們母子團聚,所以,你心甘情願來到了這裡,一方面是覺得對不起死去的葉素素,所有人都虧欠她,另一方面是想結束那些餘黨對我的糾纏,放我自由,保我安全,卻把葉素素永遠記在了心底。現在葉素素死而復活,你是不是很開心?”

她緩緩站起身,站在花叢中,望着月光下的遠山,“當我得知你爲了翻案,爲了找到被關押的葉素素才把林雅靜帶在身邊時,我確實覺得自己曾經任性。但你自己有沒有覺得,你對我的隱瞞,代表你還愛着葉素素?如果在你向我求婚的前一刻,我知道你心裡還想着葉素素,我一定不會以爲我的幸福觸手可及。因爲在海南,你給我的那些諾言都是虛幻的,以爲葉素素遠嫁海外過的很好,所以你自己也可以愛上昔日的縱火犯。但一旦葉素素的名字出現在你面前,你與對待鄒小涵的態度便截然不同,心裡裝的全是葉素素,爲她的死痛徹心扉!更可笑的是,你竟然在真葉素素現身的情況下,去我房裡抱我吻我,再來一次四年多前的這場悲劇!”

滕睿哲靜靜聽着她的諷刺,沒有起身,依然坐在野山菊花叢裡,目光深幽注視着遠方,啞聲道:“如果素素死了,她會在我的心底烙下一道印痕,讓我永遠記得當初是自己粗心大意害了她,讓她被折磨致死,自己卻在追逐幸福;但當她重新出現在我面前,我忽然鬆了一口氣,感覺心裡不再這麼沉重窒息,能呼吸。現在她不在這裡,我不想她留下來。但是黛藺你,既然來了這裡,就多住幾天,我想知道你能不能適合這裡。”

這一次,他伸出手拉住了她柔軟的小手,往懷裡猛地一扯,心有芥蒂的黛藺便重新跌回了他懷裡,大手輕撫她的臉柔聲笑道:“黛藺,我們的心在一起,人就會在一起,但我不想黛藺你來這裡吃苦,也不想你們一直被追殺。所以這次回錦城市後,你給我和慕夜澈兩年的時間,用兩年的時間與他培養感情,也用兩年的時間在心裡給我留一個位置,我會嚐嚐這種你心裡存有其他男人的感覺,讓你去選擇,但如果慕夜澈不合格,我被調回來後一樣會讓你們離婚!”

黛藺別開臉,冷笑道:“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當你帶着對葉素素的愧疚與沉重被調來這裡,我與你就結束了!不要忘了你在北京大會堂門口與我的那次握手,你僅是把我當朋友,那就一直保持下去!昨天是朋友,今天變情人,我與你耗不起!”

她掙扎着從他懷裡爬了起來,在菊花叢裡跌跌撞撞,不許他再碰她,轉身往回跑。他的沉重她是感受得到的,他的責任、他的熱情、他的兩難,她都接觸到了,但是與這樣的他在一起,她的心裡永遠有一根刺。

往事不會隨風逝去,不留痕跡,只要看到他的臉,她就會想起以前的種種,想起那段時間爲了翻案、爲了葉素素,對她長時間的冷落,把她逼入死角,讓她差一點崩潰,這些能當做沒發生過麼?

兩人相愛相知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坦誠。如果做不到,只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隱瞞之後真相大白,然後遠走他鄉音訊全無,放棄之後又說要追回來,讓她永遠是傷心過後絕望,絕望之後遇見另一個男人,他再次插手進來,那她心裡的逆刺永遠都撫不平。

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男人能一直在身邊,尊重她,疼她,懂她,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一定不能爲了另一個女人,隱瞞她。也不要爲了所謂的危險,總是讓他和她兩地分離,讓他們無法相守、無法共同孕育他們的孩子,永遠聚少離多。可惜她愛過的這個男人根本無法理解,一直讓她在浪尖上行走,然後被狠狠的拋下來,完成一切真相大白,最後各奔東西。

也許這樣的一個男人不適合做她的繞指柔,更適合做胸襟廣闊、爲萬民着想的領導者,把他的愛給更多的人,然後娶葉素素這種能與他同甘共苦的女人爲妻,完成一生,所以現在她只希望,他能把面前的這塊貧瘠之地帶動起來,讓大家不再受苦,有飯吃,有書念,做人民的好乾部。

此刻她一路跑到了兩棵白楊樹下,看到慕夜澈站在長貴家門口與蘇小雁說話,眼睛看着她這個方向,似乎在等她回來,對她與滕睿哲的事一點不急。

蘇小雁見黛藺一個人回來了,知道她的滕市長是追老婆失敗了,連忙把黛藺的行李放回屋裡,匆匆告辭了。看來滕市長對蘇黛藺有感覺一點,剛纔完全是搶人,親了嘴就把人往外面抱,準備去蘇家親熱滾牀。對葉小姐則是相敬如冰,冷冷淡淡,區別很明顯哪!

慕夜澈則等着黛藺自己過來,昂貴外套依舊披在肩上,剛喝了一碗豆腐腦,還在回味,修長身影在月下在閒庭散步,對這邊笑道:“滕市長在這邊的任期至少是三年,看來這三年都沒法開葷了,黛藺你以後可要記得定期過來陪陪他,讓他葷素搭配,享受夫妻生活。這男女之事在所難免,經常吃素對他身體就不太好了,尤其還是隻挑你這種葷腥吃,他這種健壯的男人一定受不了,然後狀態不好就影響工作……”

黛藺朝他走過來,面色潮紅,心情複雜,沒理會他,快步往屋裡走了。看來慕小叔你什麼都知道,還這樣取笑她!

慕夜澈繼續笑着,無奈搖搖腦袋,跟着她走過來,“明天我們隨他們上山砍竹子,這樣,我們也許能切身體會他在這裡的辛苦與這裡民衆帶給他的壓力和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