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三大高手的入殿,也是令得整個局勢發生了一絲變化。特別是七公子拓拔玉,一改之前的討饒之態,整個人彷彿也是再次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公子,他們兩個爲何只是綁着,直接殺了就是!省得夜長夢多!畢竟昨夜就應該死的人,怎麼可能讓他們多活呢!”
“你,你們三個傢伙原來早就知道我們哥倆會到那裡!”
“當然了,我們老哥仨兒當然知道了!畢竟你們可是拓拔章大人派過去的!若不是想要你們兩個永遠的不再講話,又怎麼會有昨夜的安排呢!可最讓老夫生氣的是,竟然在最後的時刻裡出現一個攪局之人!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攪局之人一定與這個年輕人有關聯吧!”
“好好好!你們三個的腦子到是不錯!但你們的出現也是印證了很多的事情!比如拓拔野就被你們關押在自家的府院之中!”
“哈哈哈,我們之所以這樣講話,就是因爲我們已然不用再顧忌什麼了!王上,你是自己下命令退居二線,還是讓七公子直接走出那一步!”說話間,其實此刻的三大高手已然是把眼光轉向了一直未語的拓拔鮮卑王。
當然了,爲了防止這三人暴起傷人,尤姓老者也是再度來到了王座的一側。
而時間也在這樣的詭異中一點點的滑過,整個大殿中的氣氛也是瞬間變的極度緊張起來。
其實,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七公子拓拔玉與拓拔章,還有一部分人已然緩緩的退守到了大殿的西南一側。
“孃的,你個丫丫的,老子一個穿越者,竟然還趕上了少數民族的窩裡鬥!唉,真是難啊!不過咱也不能夠什麼不管啊!拓拔野,你這一回可是欠下本公子天大的人情!”一邊關注着事態的發展,靳商鈺一邊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也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就是一名小將軍模樣的人,氣喘吁吁的入得大殿。
“報,報告王上,大事不好!”
“何事如此驚慌!”
“回王上的話!就在剛剛,南城外五里處出現了大軍!”
“在那裡出現了大軍!難道羯人已然兵臨城下了!”
“回王上的話,那到不是!據報,那裡出現的騎兵是咱們自己人,可他們卻說要進城掃除叛族之人!”說到最後,那名小將軍模樣的人也是把目光緩緩的對準了七公子拓拔玉。
而後者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後,也是露出了一抹十分詭異的笑意。
“你,你說的再清楚一些!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上,其實很簡單,有人調動大軍準備入城!他們說再過一個時辰不開城門,他們就要攻城了!”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傳令南城門守城將軍,不得打開城門!一切都要聽本王的命令!”
“末將得令!可,可一個時辰後怎麼辦!”
“無妨!看來真的應該湊齊這塊兵符了!”感受到情勢的變化莫測,此刻的拓拔鮮卑王也是再度喃喃自語道。
就這樣,因爲報信的將軍還要出去傳達命令,所以沒過多時,整個大殿也是再度回到了那種莫名的對峙之中。
“拓拔玉,你的手段到是比較高明啊!竟然提前讓大軍入城!而且還把野兒當成了叛族通敵之人!你這樣做無外乎就是想趁亂奪取族中的統治大權!”
“父王,事到如今,兒子也就不在隱瞞什麼了!他們就是我調過來的!雖然他們之前也聽我的命令!但我把話說的很清楚,現在兵符已然不在,若是再不行動,族中將發生大事!您想啊!那些個大將軍怎麼會坐視族中出大事呢!所以他們必然會有所行動!”
“拓拔玉,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結果就會是城中大亂,給羯人以最好的攻擊機會!”
“無妨,只要本公子掌了權,這裡還是拓拔城,老百姓照樣可以過上平穩的日子!只是有些人嗎,應該居於二線了!不知道父王意下如何!”說話間,其實此刻的七公子拓拔玉也是再度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神色。
畢竟他的威脅之語誰都能夠聽得出來。
一時間,因爲城南之外已然是大軍雲集之勢,所以此刻的大殿之內也是變得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一方面,如果拓拔鮮卑王不妥協,後果將是族中發生大的內戰。而另一方面,就算是他交出了大權,誰也不敢保證族羣的未來是什麼。畢竟之前的對話中,人們已然隱隱的發現了一些端倪,那就是拓拔玉可能與羯人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面對這樣的複雜局面,王座之上的拓拔鮮卑王也是再度把目光投向了不怎麼開口說話的靳商鈺。
“孃的,你個丫丫的,找本公子做什麼,你們先玩唄!實在是不行了,本公子再出手嗎!”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但表面上,靳某人還是對着王座上的老者微微一笑。
“那個,伊公子,這是半塊兵符,今天本王就交給你了!如果你能夠尋得那半塊兵符,便可以退去城南的大軍!”
“好好好,這個傢伙還算是做工不錯!就是少了一半!”
“父王,你,你竟然把咱們的半塊兵符交到一個外人之手!”
“逆子,都到了這個地步上,你還在這裡胡言亂語!若不是你想要上位,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畫面!想來,羯人攻擊咱們的計劃也與你這個所謂的大公子有所關聯吧!”
“父王,你,你真是老了!罷了,不就是半塊兵符嗎!想要憑藉半塊兵符退掉城南的大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是嗎!如果本公子這裡還有一伴,又當如何!”某一刻,就在那七公子拓拔玉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的時候,靳某人也是緩緩的從胸前掏出另外半塊兵符來。
這一回,當兩塊兵符緩緩對接到一處之時,整個大殿中的人也是驚的目瞪口呆。
“這,這怎麼可能!公子的兵符竟然在他的手上!”
“老二,不要再說了,看來他真的與公子關係匪淺啊!否則公子也不會把兵符交給他!可他看起來應該是一箇中原人吧!”
“行啦,如今憑此兵符也是可以肯定一個事實,那就是伊如風公子定然是咱們公子的摯交!好事啊!真是天大的好事兒啊!”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將身上的半塊兵符掏出來的時候,被五花大綁的兩大黑衣男子也是大聲的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