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蘇雅打過來的,她的聲音有些痛苦,我問她怎麼了,她只叫我快過來,隨後便掛斷了電話,其實那時候,我的心是忐忑的,也不知道蘇雅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還是擰了擰油門,一直到極限,開動我的哈雷改道往蘇雅家衝刺過去。
到了她家樓下,我把哈雷往草叢一放,連支撐都沒來得及打,火急火燎往樓上趕,等我敲開房門,開門的竟然是一位中年大媽,對於她,我還是有點印象的,記得上次我敲錯房門,遇見的就是她了,這回該不會也敲錯房門了吧!?
敲錯門挺窘的,我還準備道歉,可大媽先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道:“小夥子,還是你啊,我怎麼看着眼熟,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小雅的小男朋友吧?”
沒想到大媽會這麼說,我愣了一下,旋即還是肯定點頭:“對,我叫林南,是蘇雅男朋友,但我不是她小男朋友!”
感覺“小男朋友”和“男朋友”的差距挺大的,我纔會這麼回答,可大媽沒想那麼多,只是把我拉進屋子去,中途意味深長道:”林南啊,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看你小女朋友一直住着,還是一個人,至少你也得好好陪陪人家吧。”
這大媽話裡有話,也說不明白,我追問道:“大媽,蘇雅到底怎麼了?”
“叫什麼大媽啊,這麼難聽,叫阿姨!”大媽撇撇嘴,似乎對我這個稱呼不太滿意,不過後面她還是和我說明了情況,原來蘇雅睡了個午覺醒來,也不知道是着涼了還是飲食不均衡,竟然痛經了,也沒個人照顧,還好鄰居大媽過來串門,發現了異常。
蘇雅會打電話給我,也是覺得我是個依靠,實際上,我這個依靠做的不太稱職,想想也是了,這幾天,我的重心一直放在城南高中,放在狼盟上,一直也沒和她聯繫,大概是覺得我忙,蘇雅也不好打擾我,這次她實在受不了了,纔會打電話給我,畢竟,痛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還是比較痛苦的事。
跟着大媽走到臥室,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臥室裡擺設挺簡陋的,簡陋中,不失整潔,在中心睡牀上,我看見蘇雅穿着睡衣平躺着,面容憔悴,帶些慘白,但見我一來,她原本無神的雙眼頓時亮了,還朝我笑笑道:“林南,你來了。”
單單幾個字,蘊含無盡情感,那是戀人間相互的依戀,那種莫名的吸引力,在無形中,擴大了數倍,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聲音,我鼻子一酸,眼角莫名紅潤了,而大媽,大概是覺得我來了,一切妥當,也在悄無聲息中,悄悄退了出去。
感覺挺對不起蘇雅的,這些天一直忽略她,說到底,她纔是第一個完完整整把自己第一次交給我的女孩子,想到那抹花前月下的豔紅,又想到她滿足絲毫不後悔的言語,我心下就莫名疼痛,這麼好的女孩子,我再怎樣,又怎能辜負她!?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快速跑到蘇雅牀頭,雙手緊緊握住她略帶溫熱的右手,說了一些抱歉的話連帶一些情話,說的時候我很激動,言語組織起來都有些不清楚,可蘇雅的嘴角卻漸漸彎起,如空曠原野的風玲子般,笑的很是欣慰,我的話,每一句都是真情實意的,儘管不怎麼流暢,但至少,她能感受到這份心意。
伴隨着我敘述的深入,我感覺我和她成了一個人,融合在了一起,好像每一言,每一行,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氣氛,一時間,也變得暖昧了起來,然而,這種美好的情意,卻在蘇雅的一聲悶哼中打破,如鏡一般破碎。
蘇雅的這聲悶哼,把我嚇得不輕,趕緊握住她的手,問她怎麼樣了,要不要去醫院,蘇雅勉強一笑,直說我傻,微微擡手,指了指小腹,勾人的小眼神看了我一眼,撇撇嘴道:“林南,你真愚啊,痛經就送醫院,那醫院門診豈不是要爆滿,我覺得你暫時還是不要說這些煽情的話了,還是給我做點實際的吧。”
蘇雅說的這句話也不怎麼明白,弄得我雲裡霧裡,我不是女人,沒經歷過痛經,也不知道痛經該怎麼處理,不過,我還是仔細的在問,一言一詞都是認認真真,見我這副傻傻愣愣的模樣,蘇雅“噗嗤‘一笑,也不賣關子了,開門見山道:“你幫我揉揉肚子吧,以往我痛經這樣處理都是有效的,只是這次實在是太疼了,我才叫你的,不然,也不會在你這麼忙的情況下來麻煩你了!”
聽蘇雅這麼一說,我愣了一下,說沒有感動是假,原來,蘇雅一直在忍,忍住對我的思念,她知道現在我很忙,每次在想我的時候,也不打擾我,只是這次實在沒辦法了,纔打了個電話,但我卻覺得自己虧欠她的更多了。
這些虧欠,都體現在了行動上,掀起蘇雅粉紅色睡衣,一直露到蕾絲內衣一角,我才停下,雙手按壓在蘇雅肚臍眼上,慢慢推拿,中途蘇雅也一直指導我,不斷調整最適合的方位,說來也巧,我學了太極,這推拿起來也是順溜的不行,沒幾下蘇雅就滿足了,還誇我手法精準。
我這個人也挺容易滿足的,蘇雅本來就是我女朋友,她高興我也高興,被她一誇,我心裡也飄飄然了起來,當然,這份滿足不單是體現在心理上,還是體現在實際上,接下來我幫蘇雅推拿更賣力了。
不得不說,蘇雅的小腹挺光滑的,摸起來像海綿一樣,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實際上,她整個人對我來說都是愛不釋手,戀人相處的時光,總是有滋有味,美好而又匆匆的,不知不覺中,一下午的光陰過去了。
到了晚上,蘇雅痛經緩解了,也能下牀行走了,不過我還是沒允許她下牀運動多久,讓她好好在牀上躺着休息,而我,繫上圍巾,扮演奶爸的角色,在廚房裡鼓搗了一會,用冰箱裡現有的食材做了一頓美味佳餚,儘管經驗不足,但我還是努力在做,一切盡心。
吃的時候,我親自把蘇雅扶上餐桌,一勺一勺給她喂,其實她有手有腳,自己能行動的,但我樂意,一方面要好好補償她,一方面我覺得喂女朋友吃飯挺有趣的,還能多看看她,順帶着交流交流感情。
不過,持續了一會,蘇雅受不了了,打開我的湯勺,自己拿起筷子,撇撇嘴道:“林南,你別這樣了,我不矯情,自己能行動的,也不需要你來喂,你自己吃自己的吧!”
感覺蘇雅有些不高興,我沒多堅持,自己吃自己的,但還是時不時擡頭看她一眼,這片小空間裡獨有我和蘇雅兩個,挺靜謐的,好像我和她已經結婚了,現在就住在婚房裡,唯一差的,就是一個毛頭毛腦的小傢伙了。
吃完晚飯,我本來要洗碗的,蘇雅卻走過來接走我的活,還說我一個大男人洗什麼碗,努力賺錢就行,這些事女人來做就可以了,挺欣慰的,不過我還是在她身邊幫忙打下手,一起做家務,樂得其所。
做完這些瑣事,我們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相互偎依着看某臺的非誠勿擾,總體概括一下就是二十四個女的在一個禿頭的帶領下選男人,有錢的都能牽手成功,沒錢的活不過兩輪,挺現實的,但我還是覺得這二十四個女的濃妝豔抹,沒一個有蘇雅好看,還好,我提前擁有了蘇雅,但我沒錢,唯一能給她的,是真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