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州暫且沉寂的這段時間裡,吳軍水師和魚鱗衛都在淮州河上軍演,一邊隨時保持戰爭的警惕性,一邊保持麟州與淮州之間的行道暢通。
佔下淮州後,陳軍的錢糧是不缺的,爲了增張三軍的士氣,陳墨還隔三差五的犒賞三軍。
除了保持全軍戒嚴完,剩下的兵馬,則是看守降卒以及調教降卒,而這個重任,陳墨就交到了趙良和劉計的頭上,劉計鬼點子多,若是能將這羣降卒編入陷陣衛爲己用的話,那可是功德無量。
要知道,打下淮州,俘虜的降卒快接近三萬了。
不過陳墨覺得收編爲己用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要知道,這些降卒,大多都是淮州本地人,他們的家人就在淮州,只要陳墨“善待”他們的家眷,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會妥協的。
當時樑鬆手下的虞州兵,不也是這麼過來的。
爲了固守淮州,奪取淮州後,入城後陳軍紀律嚴明,不僅秋豪未犯,還補償了因戰爭而遭到利益損害的百姓。基本原任官吏,依舊留任,在豐州的淮軍士卒的家屬也得善待,加之陳銘那則斥責淮王的檄文,讓淮州本地對陳墨的反抗日漸減少。
在淮王沒有回消息之前,陳墨隔三差五的在肖夫人和甘夫人的身上使勁。
把楚正和楚娟給留下來了,怎麼也得還對兒女給淮王。
八月二十二日,夜深。
陳墨再次前往了關押淮王家眷的宅院。
肖夫人的房間裡。
肖夫人跪坐在一長案後,臀下坐着支踵,T型的支踵將肖夫人豐腴的磨盤勾勒的挺翹圓潤。
夏季的炎熱,讓她穿着一襲青色的委地宮裙,飽滿的胸脯都快碰到桌面了,纖細筆直的小腿被裙襬遮掩了去。
肖夫人輕輕的撫摸着小腹,面露愁容,這半個多月時間裡,她已經被陳墨寵幸多次了,每一次都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她真怕懷上。
偏偏她自己還沒有辦法,一日三餐都是陳墨讓人提供的,她整天待在這座院子裡,出都出不去。
若是真懷上了,等回到王爺的身邊,說自己沒被玷污,都沒人相信。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這裡沒你們的事,都下去吧。”
“諾。”
肖夫人嬌軀一顫,這些天她已經熟悉這道聲音了,是陳墨。
目光四下掃了掃,似乎是想尋一件趁手的防身武器,等她剛把頭上的髮簪取下來,陳墨就走了進來,並關上了房門。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守空房,而且眼前這健碩的男人還面帶邪氣。
“看來夫人知道我來了,都提前解發了。”陳墨道。
肖夫人握着髮簪的手都在顫抖,羞怯之下,臉頰紅暈俏生。
“侯侯爺,這麼晚了,您來來這裡做甚?”肖夫人起得身來,怯生生的低聲問道。
陳墨徑直的來到牀榻邊坐了下來,笑道:“不知夫人今宵願與我同牀共枕否?”
說着,陳墨拍了拍旁邊,示意肖夫人過來坐。
肖夫人愈加慌張,拿着髮簪的手擡起於胸前,顫聲道:“我我不能再對不起王爺了。”
本宮的自稱都沒了。
陳墨眉頭一擰,語氣一冷:“過來。”
“當”肖夫人被陳墨這一嚇,手中的玉簪掉在地上碎了,後退了兩步,不過看到陳墨那冰冷的目光,還是怯生生的走了過來。“快點。”陳墨催促。
肖夫人加快了些。
剛靠近,肖夫人就“呀”的一聲被陳墨拉入了懷中,抱了個滿懷。
手順着撕開宮裙,游進去順勢扯掉保護感受肌膚的嫩滑。
“唔~”
肖夫人的秀鼻中禁不住呻吟了一聲,豐腴的嬌軀跟着輕輕一顫,彷彿被電了一下,但很快就配合了起來。
她的身體竟逐漸習慣陳墨的觸碰了。
她嘴裡不斷的抗拒着,可雙手推搡的力氣就好像再撓癢癢一樣。
正要再說,櫻脣很快被陳墨一張嘴堵住,逼得她香舍半吐,任由對方品嚐,支支吾吾只是說不出話來。
因此,肖夫人的心田,已被羞與憤,還有那一絲莫名的快感所佔據。
“又要對不起王爺了.”肖夫人心下垂淚,徹底喪失了反抗。
從肖夫人的房間出來後,陳墨前往了甘夫人的院子,今晚打算在甘夫人那裡過夜。
第二天一早,甘夫人忽然“咦”的一聲,騰的便從牀上一躍而起。
到底是七品武者,手腳還挺麻利的。
溫暖的陽光從窗臺照射進來,打在那小麥色健碩的胸膛上,甘夫人直直的看着,頓感羞怯難當,一對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轉着,想着昨晚自己後面主動她便感到無地自容。
她趕緊的將凌亂的衣衫撿起,又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陳墨躺在牀榻上,雙手抱着後腦勺,饒有興致的看着她穿上衣服,再將那零亂的青絲紮起,當她徹徹底底的將衣容整理過後,他不輕不淡的說道:“該伺候我起身了。”
甘夫人剛剛恢復些許的臉色,轉眼又紅暈悄然,嬌羞之意如潮而生。
但她偏偏不敢忤逆陳墨,只能乖乖的服飾陳墨起牀穿衣。
“真乖。”陳墨捏了捏甘夫人的臉蛋,道:“真想將夫人你永遠留在身邊。”
甘夫人頓時大驚:“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不信守承諾。”
“只是想罷了。夫人儘管放心,本侯言出必行。”
甘夫人兒子才十三歲,不把她放過去,怎麼跟慧夫人還有肖夫人爭。
聞言,甘夫人這才鬆了口氣,對着陳墨盈盈一禮。
從甘夫人的院子出來,即將要離開宅院的時候,陳墨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蕭芸汐一襲華麗的白色宮裙,青絲盤成了一個圓,露出漂亮的天鵝頸,巴掌大的白嫩小臉溫潤可人,櫻脣水潤欲滴,似乎剛用完早膳,抱着孩子在悠閒的走着。
可孩子好像是餓了,小手扯着蕭芸汐的衣襟,孩子的力氣還挺大的,一下子就扯開了,白裙下的胸懷飽滿而渾圓,隨着步伐顫顫巍巍的起伏。
蕭芸汐一怔,忙不迭的要抱着孩子往屋內走去,然而已經晚了,她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