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河被引進聚賓樓後,呂長福急忙着起來拱手道:“王道長,呂某失禮了,還請王道長不要介懷。王道長請坐。”
“我敢坐嗎?我坐下後會不會派人將我綁起來?”王祖河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道長說笑了,在下有求於王道長,怎麼會將王道長綁了?”呂長福覺得今天的事有點棘手。
王祖河卻並不在意,依舊陰陽怪氣得道:“這麼說答應不答應在於我了?”
呂長福賠笑道:“這是當然。不過……”
王祖河打斷呂長福的話到:“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
“慢着,王道長……”
還沒有等呂長福說完王祖河又打斷他的話道:“怎麼?剛剛說的話反悔了?”
原本呂長福想與王祖河客氣幾句,套套交情,沒想到這個王祖河如此不近人情。既然這樣他也只有開門見山了。
“是這樣,有位前輩說你能幫上我們的忙,因此我才找到你。”
王祖河冷笑道:“是不是我只要能幫上誰的忙,誰就……”話沒說完他就看到呂長福掏出一件東西。
王祖河看到這樣東西后立刻改口道:“你有這件東西還廢什麼話,說吧,什麼事?”
呂長福也不廢話了,直接道:“有件東西希望王道長幫我取回來。”
“什麼東西?在什麼地方?”
“這件東西在朱重八一個手下手裡。”
王祖河皺着眉頭道:“也就是說,讓我去偷東西?”
“這個算不上偷,想這樣的東西只能說是有德人據之。”
王祖河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精光,不動聲色的問道:“什麼東西?”
一般來說,如果有人這麼說,這件東西就不是尋常之物。
“天道圖。”這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呂長福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聽到是天道圖,王祖河有些喪氣,天道圖雖然不是尋常之物,但對他卻沒有用處。
“繼續說,這天道圖在誰手裡?他身邊又有什麼人?”王祖河知道,既然是這樣重寶不會沒有人看守。
“天道圖在一個叫李元修的人手……”
“等等,你說什麼?”王祖河瞪大眼睛問道。
呂長福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小心的道:“天道圖目前在一個叫李元修的手裡……”
“李元修?我沒聽錯吧?是李元修?”王祖河咬牙切齒的道。
呂長福看到王祖河咬牙切齒的模樣,放心的道:“是,根據我們的情報是這樣。但是也有可能不在他手裡,這只是朱重八佈下的一個圈套。”
ωwш● тт kán● ¢Ο
王祖河一臉恨意的道:“不管是不是在李元修手裡,我總要會會他。”
一連幾天平靜讓李元修覺得這二個月並不難熬,有些人碰到釘子就會退縮,還有些人看到難以得手也退縮了,畢竟像魏六那樣的高手少之又少。當然李元修並不知道那天夜裡的紙人就是魏六操縱的。
李文煥失手後逃走心有不甘,他面對的李元修不僅是寶物之爭,更多的是家仇,這份仇讓他刻骨銘心,讓他寢食難安。李元修就是他的肉中刺眼中釘,李元修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安。
經過一番準備後,李文煥決定尋找機會再次進到元帥府。
不過這期間關於元帥府的各種消息是飯前茶後的熱門話題。
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張瘸子在飯館裡是最矚目的人物,因爲林老闆死後就數他知道的消息最多了。
“張老闆,聽說前幾天元帥府的動靜不小啊?”
“嘿嘿,那可不咋的?那天夜裡簡直鬧得天翻地覆,元帥府裡一片火光,雖然一片火光,但是元帥府一間屋子也沒有燒壞。你說奇怪不?”
此時的李文煥正穿着一身綾羅綢緞,像是一個富家少爺坐在飯館裡喝茶。
他好奇的問道:“那是爲什麼?”
張瘸子看了一眼李文煥說道:“這位老兄看起來不像本地人?”
“呵呵,我是一名茶商,這次去南方進貨路過此地,再次歇息一兩天。”
張瘸子說道:“這難怪你不知道。唉,元帥府自從建立後就沒有安靜過,這幾天不知道爲什麼只有人夜探元帥府,已經死了很多人了。”說着搖搖頭,好像在替元帥府感到路途坎坷,又像是爲死去的人感到悲哀。
有人忍不住問道:“張老闆,說說前幾天是怎麼回事?”
張瘸子反而吞吞吐吐不肯講,說道:“唉,諸位都知道林老闆的事,這禍從嘴出,我還是少說話吧。”
有許多人鄙視他,這些日子他就沒少說話,這是等着諸人奉承他呢。
“哎話不能這麼說,林老闆怎麼能跟你比?元帥府都下了封口令,林老闆還敢說,這不是與元帥府對着幹嗎?張老闆不同,你說的這些沒有一件被下過封口令,這些我們大家都可以證明啊!”
這話很多人都跟着道:“是啊,我們都可以證明。”
“對,我們大家都聽到了,張老闆說的沒有一件事是元帥府下封口令的。”
“張老闆是誰?元帥府下封口令的事他能說嗎?”
“再說了,最近元帥府就沒有下過封口令。對不對?”
“對啊,張老闆就說說吧,大家現在都在聽着呢。”
這種萬衆矚目的感覺真不錯,張瘸子喝口茶緩緩的道:“好吧,那就給你們說說。”
“前幾天大家都知道,元帥府裡喊打喊殺的動靜不小,據說那天夜裡進去幾百人,而且進去的個個都是重甲壯漢。一時間打的元帥府的衛兵節節敗退,好在元帥府精兵也不少,兩方這才僵持住。”
“可是緊接着有人發現問題了,元帥府人雖多但是幾乎沒人能斬殺得了那些重甲壯漢,反而元帥府的精兵被傷了不少。”
有人問道:“用弓箭射死他們不就得了?”
張瘸子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重甲,重甲,重甲就是克弓箭的。據說一套重甲有二百多斤,那弓箭根本傷害不到裡面的人。你拿弓箭兵打重甲兵那就是自殺。”
“哈哈……”這句話引得飯館裡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李文煥微微一笑,繼續聽着。
張瘸子繼續道:“後來,打着打着就有人發現不對啊?這些人怎麼會打不死?就算你穿着重甲,打在你身上一棍子你也該痛啊?可是這些人根本就不痛,有人看出來了,這裡面有問題。”
有人忍不住問:“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