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傳說中的寶珠,那一顆不是價值連城?而且每一顆都是有價無市,最普通的夜明珠也是舉世罕見之物。如果沒有能力誰也不敢將這樣的寶物露明,那可是會招惹殺身之禍的。
而避火珠和避風珠更是難得的寶珠。其價值遠遠不是夜明珠能相比的。對別人來說這些東西就是財富,可是對李元修來說,這就是救命的玩意兒。
比如說,有了闢火珠在遇到旱魃,旱魃身上的火焰就難以對有用闢火珠的李元修構成威脅,這就多了幾份保命的手段。
李元修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居然激動起來,全身顫抖的難以控制。
“輪迴珠啊?傳說中的神物,仙界才能存在的東西。”
掏了兩把,李元修掏出一顆拇指大的珠子。心中不由的期盼起來,雖然知道輪迴蛛的可能性不大,但心中還是充滿期待。
這一把掏出來,將手裡的腸子、內臟、粘液扔掉,手裡剩下一顆渾濁的灰白色珠子。傳說輪迴蛛是五色神珠,這一顆應該不是輪迴蛛。李元修的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
李元修皺起眉頭,仔細辨認這顆珠子,但是身上麻麻的感覺越來越重,幾乎半個身體都有麻麻的感覺。
李元修心裡明白,蜘蛛的毒素已經蔓延開來,不管這種毒是不是劇毒,自己都必須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驅毒。否則,萬一照顧毒素蔓延全身可就會失去知覺甚至死亡,不過萬一自己能撐過去,卻短時間的被麻木了,而這時正好被獵食者遇到,被獵食者吞噬就太冤枉了。所以一定要找個隱秘地方將毒素髮作的時間扛過去。
想到這裡,李元修將珠子揣起來,又將手快速的伸進去,在蜘蛛的肚子裡亂摸一通。
因爲蛛絲在蜘蛛的肚子裡就是粘液,再加上它本身體內就會有一些粘液,所以輪迴蛛的肚子裡滿是黏黏的液體。
倒騰來倒騰去,將蜘蛛肚子的東西幾乎掏空了,可就是沒有再找到一顆珠子,那怕夜明珠也好。
李元修心道:可惜了,這麼大的一個蜘蛛居然只有一顆珠子?而且這一顆珠子還不是輪迴珠,如果這一刻珠子是輪迴珠該多好?
“嗯?這時什麼?”
李元修幾乎將身體鑽進輪迴蛛的肚子裡,在最裡面摸到一個橢圓形的硬物,東西不大,比剛纔的那顆珠子小了一圈,像是一顆花生米一樣大小。
因爲身體上的麻木的感覺越來越重,李元修幾乎堅持不住了。他將這顆橢圓形的珠子揣起來後,又強打精神在輪迴蛛的肚子裡胡亂摸了一遍,然後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離開後,李元修幾步就找到那個滿是蜂窩的巨石,找了一個坑洞蹲進去,然後唸咒療傷。可是,讓李元修鬱悶的是,他的療傷咒語居然不靈了。
李元修擡頭看看天空,天上烏漆墨黑,那會看到星星?因爲李元修的咒語是借星之力爲己療傷,沒有星星怎麼能借來星之力?
想包紮傷口,可是力不從心了,眼皮猶如兩座大山壓頂般合上……
卻說耶律阿德和戒度三人向着熒光大殿走去,走了一會遇到一個岔路口。要知道這裡地下很少遇到岔路口,只有當初三人在遇到地因果時,才遇到過一次岔路口,除此之外還從沒有遇到過岔路口。
耶律阿德看看戒度,問道:“我們該走哪一條路?”
戒度看看這一條路,又看看哪一條路,然後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慧光說道:“師叔,不如我們分開走?確保那一條都不會落下天材地寶。”
耶律阿德看了一眼戒度,老實說,分開走那就是看運氣了。運氣好說不定會得到一兩篇原始真文,運氣不好說不定會遇到獵食者,成爲獵食者的食物。
戒度說道:“阿彌陀佛,不可,想想剛纔遇到地蛆的時候,如果沒人經過這裡,那就是地蛆的食物。”
戒度的意思顯然不願意分開,人多如果遇到危險也可以應對,反之則容易喪命。耶律阿德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此刻他們都想到李元修,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提起他,多一個人多一個分走機緣的勁敵。而此刻按理說李元修應該能追上來,卻不知道爲什麼不見他蹤影?但這個時間誰也不會回去尋找李元修。因爲熒光大殿是在是吸引人。
耶律阿德說道:“戒度大師認爲我們該走哪一條路?”
“阿彌陀佛,只有兩條路,怎麼走至少只有一半的機率到達熒光大殿,當然如果兩條路都是通向熒光大殿那就更好了。”
耶律阿德說道:“既然這樣,戒度大師先走一步。”
戒度說道:“阿彌陀佛,既然如此貧僧先走一步。”
戒度說的話很有竅門,我先走一步,沒有要求你跟來,如果錯了你也不能怨我。
戒度選擇右面的路,一直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也沒有遇到什麼意外,而且遠遠看起來熒光大殿越來越亮,看樣子就知道熒光大殿越來越近了。
又走了一個時辰,熒光大殿真的越來越亮了,而且已經能看到了輪廓。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熒光大殿已經模模糊糊的看清輪廓了。耶律阿德和戒度心裡卻沒有多少喜悅,因爲他們感覺這個熒光大殿似乎不應該這麼遠?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耶律阿德終於累的走不動了。不僅耶律阿德,就連戒度和慧光也感覺雙腳生痛,雙腿打顫。
耶律阿德說道:“戒度大師,我實在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們師徒二人先走一步吧。”說完耶律阿德一屁股坐在地上。
戒度說道:“阿彌陀佛,既然耶律居士走不動了,那麼貧僧和慧光就再次陪耶律居士坐一會兒。”
說完戒度也坐在地上開始恢復。耶律阿德心道:老狐狸,說是陪我坐一會兒,你們還不是一樣累的跟個死狗死的?
三人雖然是走過來的,但是大家都是實用內氣行走,所以這個時候說不走了,三個人一語不發,都坐在地上恢復。
大約一刻鐘後,耶律阿德疑惑的說道:“奇怪,李元修怎麼沒有追上來,難道走到另一條路上去了?”
戒度裝模作樣的說道:“唉,我們居然忘記留下記號。要不,耶律居士回頭看一下?”
耶律阿德心道:這個老狐狸越來越不像和尚了,讓我回頭看一下?你還不是看到這一路上沒有危險想自己先走一步罷了。
“呵呵,我看回頭看就不用了,如果李元修走了另一條路說不定會有另一番收穫。”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我們就繼續趕路吧,俗話說望山跑死馬,看來這句話是一點都不錯。”戒度探口氣說道。
耶律阿德心道:俄國李元修發現走錯路,以他的手段應該很快就追上來了。
就這樣,三個人一直走了一天,走了一天也只能看到模糊的熒光大殿的輪廓。儘管三個人心裡感覺奇怪,但是走到現在在想回頭誰也捨不得。
第二天又走了一天,熒光大殿能看清了輪廓,能看到熒光大殿有三個門五根柱子,屋頂上的瓦片每一片都晶瑩泛光,像是在月光下發出柔和的光亮。
第三天又是一天,熒光大殿還是隻能看清一個輪廓。但是傻子也知道這個熒光大殿有問題,只是三個人都不願承認,但是已經三天了,即便不承認也不行了,誰也不想傻乎乎的走下去。
耶律阿德說道:“戒度大師,你們先走一步吧。我心裡放不下我的兄弟啊,他不知道爲什麼至今還沒有追上來,我要回去看看他。”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道:這條路看來是一條不歸路,這樣走下去永遠也不會有個眉目。我要走另一條路,戒度你和慧光兩個就傻乎乎的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