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爾已經在這荒野的土山,孤獨了大半年,這隻成熟而又狂躁的狼,已經壓抑憋屈到了極限。好不容易遇到個異性同類且又鮮嫩如羔,身材曼妙,哪能輕易放手,就是拼了性命也值得。
於是,見女人飛奔而去,便隨後緊追不捨。巴哈爾眼下,雖然除了羊羣外一無所有,但他唯一多餘的是公牛般用不完的力氣。幾個起落己經貼近了女子。
但正當他興奮難耐的,剛要伸手抓住飛奔的小羊羔時,卻見女子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邊喘着粗壯如牛的氣息,邊煩躁的扯下嚴嚴實實裹在頭上的面巾。頓時,一潑金色細密的長髮,便像瀑布般的遮掩了臉面。然而,縫隙間隱現着白淨如瓷的肌膚,卻讓巴哈爾心裡怦然一動。
女人像是一副極度疲憊的樣子,努力昂首挺胸,伸手將柔軟的金髮朝腦後一捋,同時側臉給了巴哈爾一個嫵媚溫情的笑。巴哈爾驚愣之餘,失聲道:“咋是你?你咋會在這裡?”
不錯,這女子正是美麗而又神秘的娜塔莎。見巴哈爾像頭成熟,而又從未嘗到過愛情滋味的雄獅般瞅着自己,娜塔莎衝他淡然一笑說:“咋?你能在這裡,我就不能來麼?這麼美麗的地方,天仙都想來。”說着,衝巴哈爾輕鬆的聳聳肩。
巴哈爾長噓口氣,席地坐在了娜塔莎的身旁,一臉賴相輕薄的朝近靠了靠,饞貓似的盯視着娜塔莎的臉說:“我是說,這裡荒蕪人煙,一般人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除非......”說着,目光狡猾而又猥褻的瞅着娜塔莎。
娜塔莎抿嘴一笑,故作不解的問道:“除非啥?嗯?”說着,還拿肩膀輕輕頂了頂巴哈爾。
一股神奇的力量,頓時像洪水般蔓延了巴哈爾的身心,他略顯喘息的剛想伸手去摟娜塔莎,卻被突然一掌推到了一邊。見他驚愣而又眼饞的樣子,娜塔莎吃吃的笑了笑,歡愉抖動的胸脯,讓巴哈爾重重的嚥下了一口並不存在的東西。
見巴哈爾依然像貓盯肉似的瞅着自己,娜塔莎捋了把散落在額前的金髮,面顯慍色的說:“我是來報仇的!”說着,一雙碧藍的秀目,滿含期待的瞅着巴哈爾。
巴哈爾像是微愣了一下,支楞着兩眼遲疑的問道:“你不會是來找虎子的麻煩吧?”
娜塔莎牙根一咬,恨恨道:“我就是來找他的,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巴哈爾將身子直了直,面帶疑惑地說:“你們不是很好麼?我還以爲你要嫁給他哩。”說着,衝娜塔莎滑稽的挑挑眉。
娜塔莎聽說,忿忿的扭頭用力碎出一口吐沫,一臉憤懣委屈的樣子說:“見我真心愛他,盡然假惺惺的要了我,然會又污衊我不是處女,他媽媽也說我水性楊花,不是個好女人。”說着,娜塔莎像是內心極度難受的將頭扭在了一旁。
巴哈爾微愣了一下,輕嘆口氣,將手試探般的在娜塔莎的肩膀輕撫了一下,自語般的說:“我看虎子不像是那種人麼,咋就......嗨!”說着,一副喪氣失望的樣子。
娜塔莎輕嘆口氣,目光幽幽的瞅了巴哈爾一眼,聲音低沉的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的真心竟然換來了如此的屈辱,我到死都咽不下這口氣。”
見娜塔莎忿忿無助的樣子,巴哈爾趁機摟了摟娜塔莎的肩膀,聲音輕薄的說:“他不要你,不是還有我麼?我會像王妃一樣拱着你。”說着,手就無恥的伸向了娜塔莎高高聳起的胸。
只見娜塔莎略顯煩躁的抖抖肩,一臉不悅的說:“和你說正事呢,別像頭叫驢(公驢)似的不要臉!”
見巴哈爾乖乖的坐直了身子,娜塔莎輕嘆口氣說:“說實話,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但念在他曾經在壞人手裡救過我,就留他性命,只想讓他出出醜。”
巴哈爾目光疑惑的瞅了娜塔莎一眼,嘟囔般的說:“他現在整天守在那個神秘的地方,我見他一面都難,咋能做到你說的那個醜哩?”
娜塔莎嘴角抿出一絲冷笑說:“就是因爲他在哪個神秘的地方負責安保,我纔要想法弄出件要緊的東西,讓他從此身破名裂。”
巴哈爾聽了,像是猛的驚愣了一下,慌忙擺手道:“不買道!不買道(不行)!那地方有很多解放軍守着,連個兔子都進不去,自從他們來,我都一次沒進去過。”
見巴哈爾面顯驚恐慌亂的樣子,娜塔莎衝他溫婉一笑,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神情曖昧的說:“騙人!誰不知道你是這裡玩大的巴郎子(孩子),灘上的溝溝坎坎,你閉上眼睛都能摸得到。他們是站崗又不是牆,就不信有你巴哈爾鑽不進去的地方。”說着,目光狡猾而又水水的瞅着巴哈爾。
巴哈爾先是自得狡黠的笑了笑,隨即又神情黯然的垂下了頭。拿腳後跟蹭着地皮,目光閃爍的不說話。
娜塔莎微微一笑,一副悵然的樣子慢慢站起身,邊拍打着屁股上的浮土,邊若無其事的說:“哎呀,讓你當兔子攆了一陣,真是渴死了,給弄些水喝吧?”說着,目光軟軟的瞅了巴哈爾一眼。
巴哈爾聽說一躍而起,邊拍打着土邊滿臉欣喜的嚷道:“你啥時練了這身本事,我以前咋就沒看出來哩?”
娜塔莎軟軟白了他一眼,聲音怨怨的說:“以前沒把我朝你氈房裡騙麼,真是頭叫驢(公驢)!見了草驢(母驢)就上。”說着,又忍笑白了巴哈爾一眼。
巴哈爾嘻嘻一笑,衝娜塔莎俏皮的眨眨眼說:“困在這裡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就是遇見草驢都想上,別說像你這麼美麗火辣的女人了。”說着,期待猥褻之色溢於言表。娜塔莎朝他輕蔑的抿嘴一笑,將目光移向了遠方。
剛剛走上慢坡,娜塔莎就顯出疲憊無力的樣子。巴哈爾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猛然弓腰,大膽的將溫軟纖美的娜塔莎抱起,腳步輕快的直奔氈房。
一個是久旱逢甘雨,一個是春暖花早開。這一通翻雲覆雨,虎躍蛇行的鬧騰,只弄的乾坤顛倒日月忘時。
巴哈爾舒鬆愜意的滾到一邊,囈笑般的說:“現在就是讓我去死,我也心甘。”
娜塔莎像是還未從那陣排山倒海般的愉悅中掙脫出來,嘴裡呢喃着連她自己都聽不清的話語。被近乎瘋狂的巴哈爾剝的一絲不剩的身子,大字般的擺在那裡,若不是劇烈起伏的胸脯,抖擻出地動山搖的場面,還以爲是美麗絕倫的維納斯,靜靜的躺在那裡。
巴哈爾伸手,試探着夠到了娜塔莎滑潤的肌膚,側眼瞅了瞅依然歡快顫動的玉峰,心頭一動便像蛟龍翻身般的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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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無力反抗,也許是欣然接受。一陣細雨潤物般的舒暢,折磨得娜塔莎死去活來,最後,隱忍般的**變成了細長的喘息。缺乏長物的氈房,漸漸靜成了一個暗淡的空殼。
不知過了多久,娜塔莎才呢喃道:“要是能幫我報仇,我就留下來陪你。”
巴哈爾聽說頓時來了精神,只見他翻滾着滿是胸毛的身子,斜斜的伏在娜塔莎的胸上,神情興奮而又急切的說:“這不是做夢吧,你沒騙我?”說着,下身又熱熱的湊了過來。
娜塔莎靈巧的抽身坐起,邊收攏着東一件西一片的衣服,邊軟軟白了巴哈爾一眼道:“日子還長着呢,看你那副不要命的樣子。快想想,咋樣才能進到哪個神秘的地方吧。”
見娜塔莎已經遮起了誘人的肌膚,巴哈爾饞饞的瞅了她一眼,赤條條的盤腿坐起,沉思般的說:“有條暗溝可以通到他們的發電站,開春我攆兔子去過一次,出溝不到一百步就是電站,好像哪裡沒人站崗,只在溝口堵了道鐵絲網。”
娜塔莎神情像是微微一振,溫情的摸了巴哈爾一把,略顯嬌氣的說:“就知道我的巴哈爾有辦法,等我報了仇,要好好的報答你。”說着,便將身子熱熱的擁在了巴哈爾的後背。
巴哈爾溫情的勾手撫在娜塔莎的腿上,面顯遲疑的說:“裡面大的很,不知道哪裡纔有你說的重要東西,我們不能像瞎子一樣的亂跑,那樣會被他們當做壞人開槍打死的。”
見巴哈爾的神情凝重了起來,娜塔莎將頭鉤在巴哈爾的肩膀,熱臉蹭着巴哈爾的面頰,微搖着身子嬌聲道:“虎子負責把守的地方,肯定有好東西。你們是好兄弟,問問不就知道了?”
巴哈爾慘然一笑說:“雖說我兩是好兄弟,但我們不是同一個道上的人。我是地主狗崽子,而人家是人民警察。我們已經有很長時間不見面了。”說着,神情黯然的垂下了頭。
娜塔莎心有不甘的嘟囔道:“難道就沒有一點關於他的消息麼?”
巴哈爾略微沉吟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欣喜道:“阿娜爾罕知道!她現在已經是他們的人了,上個月我在湖邊見過她,她還向我吹牛說,自己是新中國第一個維吾爾女警察。”
娜塔莎長噓口氣,鬆手跌坐在地毯上,一雙淡藍色的美目,閃爍着欣喜滿意的光芒。
作者有話說:各位親們,感謝你們一路的支持和幫助,才讓我堅持到了今天。本書已接近尾聲,由於正忙於準備下本書的資料,所以,自今日起,每日更新一章,保證三千字以上,請各位喜歡本書的親們諒解。就讓我們共同期待下本書早日與大家見面,並有更加精彩的表現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