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慕影還想和白錦沫多“玩”一會,然而公司來了一個電話後,秦慕影便叫手下將白錦沫送回地下室,自己則是先回去一趟。
白錦沫被帶到地下室之後,看着依舊空蕩蕩的地下室,不禁想起了自己當時被人販子帶走的時候,也是一樣的黑,但是當時的情況是白錦沫正在失憶。
就算在那麼危險的環境中,她依然可以有的時候會害怕會無助,但是有時他也可以慢慢的仔細的分析現在的處境。
當時的他心中特沒有這麼多的事情,好歹她不會傷心,不會想到自己的弟弟。但是現在她恢復了記憶,他的心裡就只有她的弟弟。她的心裡十分的痛恨,她狠自己不夠強大,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自己的弟弟。
白錦沫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他就想起以前的時候。弟弟在家裡有時候會生病,但是弟弟怕苦,他從來不喝西藥不喝中藥,有時候西藥還比較好,有的西藥是不哭的,但是中藥卻很苦。
不喜歡喝藥的弟弟,無論用什麼辦法,弟弟說不喝藥就是不喝,每次不管是利益誘惑還是怎樣,弟弟都不會喝,就算用了強制的方法逼他喝藥,他的胃都會承受不住而吐出來。
但是自從弟弟生病以後,家裡怎麼樣弟弟心裡也清楚。每次當醫生給配下藥的時候,弟弟第一個都要看看配的什麼藥,剛開始會有中藥。
白錦沫看見中藥以後還會擔心該怎麼讓弟弟喝了它。但是每次弟弟看到中藥以後,雖然那張俊秀的臉上都會露出厭惡的表情。但是第一次喝中藥的時候,白錦沫十分擔心要怎麼樣才能讓弟弟喝中藥,。當白錦沫把藥端到弟弟面前的時候,白顏一直皺着眉頭,遲疑了一會兒。白錦沫心裡正在打算着怎麼讓白眼喝藥,白顏卻端起碗,把藥喝了下去。
現在的白錦沫一想起當初的種種關於白顏的事情,白錦沫的心裡就陣陣心酸還有懊惱。她心裡十分自責,現在的白錦沫把白顏的死都歸結在自己的頭上。
她十分自責,自己當初爲什麼沒有每天待在白顏身旁,自責自己爲什麼沒有給白顏多開導開導。爲什麼自己在白顏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在他的身旁守護這他,爲什麼爲什麼?
白錦沫痛苦的錘了錘自己的頭,都怪我,都怪我。白錦沫不停地自責着。她十分後悔,想起之前的一切一切,白錦沫剩下的就只有後悔了。
白錦沫坐在地上,想着陸少遊的話,她甚至有點懷疑是陸少遊害死的白顏。但是當時白顏是當着自己的面跳下去的。陸少遊當時也不在那裡啊!
想了一下,白錦沫也不知道是什麼了。她一想起今天陸少遊要把弟弟白顏的骨灰撒到大海里,白錦沫就十分的憎恨陸少遊。他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白顏死了以後他都利用白顏來使自己傷心。
陸少遊,你就是一個劊子手,你已經滅絕了人性,我恨你。白錦沫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想到:陸少遊,你最好永遠
把我困在這裡,永遠讓我不要逃出你的手掌心。
我白錦沫以後和你陸少遊勢不兩立,我出去之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會把你繩之以法的。雖然白錦沫這樣想着,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放心不下白顏的事情。
陸少遊今天把白錦沫逼成那樣子,陸少遊心裡十分過癮。他在吩咐保鏢把白錦沫扔到地下室以後就去了外面,叫了幾個富家的紈絝公子哥和一些長得漂亮想要巴結他的美女到了夜總會,玩了很長時間。
陸少遊由於心裡十分開心就喝了不少的酒,也趁着酒精的麻醉下答應了那些女人說要給他們買最大的房子凱最貴的跑車。但是那些女的們也就只是聽聽而已,就算陸少遊不給他們買又能如何。那幾個公子哥看陸少遊喝了不少便讓陸家的管家把陸少遊送回了陸家。
陸少遊剛回家就倒在了牀上,管家把陸少遊的鞋脫了外套脫了以後就出去了。
半夜裡,陸少遊突然間驚醒。他摸着心臟。心臟在不停的撲通撲通的跳動,冷汗已經浸溼了陸少遊的一大片衣衫。
夢中,陸少遊一個人正在路上獨自一個人走着,他心裡還在想着接下來怎麼折磨白錦沫,他心裡想着想着,他穿的皮鞋在路上發憷咯噔咯噔的聲音。剛開始,路上還有很多人在走。有手挽手一起走的情侶,還有一家人在路上散步,遛着狗的單身小青年。
突然間,路上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只有陸少遊皮鞋咯噔咯噔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亮。他還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中不可自拔,絲毫沒有發現事情有什麼不對。
他還在慢慢的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在他的前面站着。陸少遊也看見了那個人,那個人穿着病號服,就在陸少遊的前面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站着。陸少遊看見那個人,心裡想着,莫不是那個精神病院的人出來了?
陸少遊換了個方向繼續走,他走了沒兩步,擡起頭一看,那個人還在他面前站着。不管陸少遊往哪走?前面那個人總是離他五十米左右的距離。
陸少遊十分害怕,他問着那個人:“你是誰?有本事把頭擡起來,擡起來。”陸少遊猶豫恐懼,說話都有些磕巴。
他走向前去,離那個人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那個人的頭突然擡起來,額頭上還在不停的冒着鮮血,嘴脣慘白,眼睛通紅着。鮮血順着額頭滴答滴答的掉到了地上。
“你,你是白顏,你爲什麼要來找我,是你自己跳的樓,你心裡素質不好,爲什麼要來找我?”陸少遊不停的向後退着。突然間,白顏一閃就來到了陸少遊面前,陸少遊嚇得一下就癱坐在地。
“啊!不要,不要殺我啊!對不起,白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陸少遊臉色驚恐的一直說着對不起,這時候白顏已經掐住了陸少遊帶我脖子。
陸少遊在夢中感覺有人壓到了他的身上,雙手在不挺的掐着他的脖
子,他不停的掙扎,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白顏掐着她的脖子,額頭上的獻血滴到了陸少遊的臉上,嘴裡,眼睛裡,他能看到的就只有白顏那通紅的眼睛看着自己。
陸少遊起來以後,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後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發現什麼也沒有,他呼了一口氣。
一想起那個夢裡白顏那雙通紅的眼睛還有額頭上不斷的往下滴的獻血,陸少遊就一陣乾嘔。還有那種就像真人壓在身上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奇怪,但是一切又好像那麼的真實。
陸少遊跑下牀去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他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感到十分的憔悴。他腦子裡盤旋的都是那個夢,那個夢那麼真實。
陸少遊心裡知道其實是自己害死了白顏,如果不是自己先把白顏的老師給害死,然後又挑唆白顏,白顏也不會死。而他現在又要把白顏的骨灰灑向大海。白顏今天晚上已經來給自己一個警告了,陸少遊心裡不斷地這樣想着。
陸少遊心裡只要一回想起那個夢,陸少遊就害怕的不敢繼續睡覺,他害怕白顏真的來把她帶走。那個夢實在是太可怕了。雖然陸少遊對待白錦沫十分的殘忍,讓白錦沫感覺陸少遊已經喪失了人性。
其實陸少遊只是狠白錦沫的母親故而對於白錦沫和白顏,陸少遊都不擇手段。實際上,陸少遊是一個膽小惜命得人,白顏的那個夢給陸少遊的衝擊很大,使得陸少遊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忌憚。
他知道,鬼魂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現在不能在把白顏的骨灰撒到海里了,萬一白顏每天晚上都來找他怎麼辦。就算不把陸少遊直接嚇死,久而久之時間長了,陸少遊也會神經衰弱成了精神病的。
陸少遊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也害怕鬼。所以,他知道他不能在把白顏的骨灰真的撒到海里了。但是自己反正已經和白錦沫說了,她反正已經相信自己了。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所以說,白顏的骨灰放到哪也已經無所謂了。
他連忙走到牀邊,撥通了他的手下的電話號碼,現在已經凌晨半夜了。
“喂,你們沒有把骨灰撒到大海中去吧?嗯?”“嗯~沒有。”
“好,好,那就好 沒有九號,沒有就好。”陸少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心臟也跳動的不是那麼厲害了。
“把那個骨灰罐子埋到一個靠海近的地方就可以了,不要把骨灰撒到大海里了,聽見了沒有。”陸少遊吩咐他的手下道。
陸少遊之所以是讓他手下把骨灰埋到一個近一點的地方是因爲,他想等到漲潮的時候海水直接把那個骨灰罐帶走也是一樣的。
陸少遊吩咐完他的手下以後,心裡終於踏實了不少,想要繼續睡,卻是再也睡不着了。脫下已經被汗浸透大半部分的襯衫,換上了一個T恤,陸少遊拿出紅酒,看着窗外,默默地喝起了酒,他想讓酒精繼續麻痹現在的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