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帶着青蛙翱翔於VR世界的上空。
熟悉的組合,兩個記者,一邊看着地上的繁忙嘀嘀咕咕。
“真是的!自從playmaker和blue angel的一戰之後,VR世界中的人就越來越多了,也變得更加擁擠了。”
“咦咦咦!?前輩……怎麼有些卡?”
網絡環境變糟的後果。
青蛙擡頭看了眼,鴿子已經卡成芝麻了。
“你這網絡環境也太糟了吧?那要不就歇息一下吧?”
“那就去那邊的塔頂上……”鴿子帶着青蛙朝着某座塔飛去,落在了塔頂上。
“哦……這上面的景色真不錯啊。”
“是啊,在這裡能看到整個VRAINS世界的全貌了。”
“喂!你們兩個!”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那裡是我的地盤!快躲開!”
兩個記者擡起頭,看到了一隻白頭雕扇着翅膀出現在他們頭頂。
“啊?你說什麼?”青蛙怒道,“地方當然是先到先得!你丫哪個電視臺的?別以爲用這種虛擬形象我就會怕了你!”
“少說廢話!”白頭雕的體型湊近看才發現比兩個人要大得多,張開大口似乎能兩三口將兩個人吃掉,“看我吃了你們!”
“噫!!”
就在這時,登錄的通道猛地打開,流動的數據流載着一道藍色的身影猛地竄了出來,將白頭雕打飛。
“那個是……”
驚魂未定的鴿子和青蛙再次受到了驚嚇,“blue angel!?”
“快拍快拍!”
“playmaker!上次你下手還真是狠啊!”blue angel對着鏡頭說道,“你要是在看直播的話,那就快出來再和我一決勝負!”
遊作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盯着屏幕上的blue angel,表情逐漸凝重。
草薙翔一打開了監控錄像,屏幕中,財前葵依然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是假的。”
“哦,那就說明又是漢諾嗎?不,也可能是SOL科技……”
“別去了,遊作,”草薙看着走向登錄艙的遊作說道,“很明顯這是個陷阱。”
“我知道,第一,blue angel至今昏迷不醒,第二,如果是漢諾騎士的話就能得到解開病毒的程序,第三,如果是SOL公司的話,那就將blue angel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
“等下等下!”艾大驚失色,“明知道是陷阱還往裡面鑽不是特別傻嗎?”
“就是,無論來這是誰都不大可能是會乖乖聽你說話的角色。”草薙翔一也勸道。
“我知道,”遊作回答道,“但是我有責任。”
——In to the vrains!
當遊作化身真正的playmaker登錄到vrains之後,艾的雷達已經籠罩在了藍天使身上。
“playmaker?Blue angel?快快快!攝像頭對準!”
鴿子和青蛙已經飛到了兩人上方,現場的情況已經投放到了熒屏上,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沒有一絲漢諾的氣息呢。”艾說道。
是SOL的人嗎?
“你是誰?”playmaker忽然間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blue angel!”
“誒?”場外的觀衆包括頭頂上的兩個記者又是一陣驚呼。
“啊啦,已經暴露了嗎?”眼前的“藍天使”皺着眉頭,“是因爲語調太過於大媽了嗎?真是令人震驚……不過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藍天使”拿出了一隻玫瑰,“不好意思,雖然使用暴力不符合我的審美,但是我必須抓住你!”
玫瑰散開,一道無形的力場忽然間籠罩在了playmaker身上。
“唔!!”像是有一股加大了數十倍的重壓壓在身上一樣,playmaker半跪在了地上。
“怎麼了playmaker!?”艾問道。
“身體……動不了了!”
無形的力場還在擴散,VR世界中整片區域都爲此而改變了形狀。
其中的玩家被強制登出,直播被瞬間切斷,而高樓大廈也跟着扭曲起來,變爲了一張如同捕蠅草的牢籠,將playmaker所在的大樓圍攏在中央。
Playmaker和藍天使身處的大廈猛地降了下去,隨後一座教堂緩緩升起。
力場終於包裹在playmaker身上,形成了一隻惡魔一樣扭曲的爪子。
“竟然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遊作的神情第一次嚴肅起來。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展開。
“竟然以整片區域作爲陷阱……話說這個陷阱太過於誇張了吧!?”艾喊道,“這下子真的不妙了!!”
“可惡……”遊作動彈了一下,但是身上卻一絲力氣都用不起來。
“花了整個通宵構築的通道,”假藍天使打了個響指,“我更希望你能誇獎一下呢。”
抓住遊作的爪子化生出翅膀,帶着遊作鑽入了地下。
一道身影站在遠處看着這裡發生的一切,默不作聲。
沒想到playmaker竟然真的這麼天真的闖進來了,還一頭扎進了陷阱,期待他和SOL公司鬥個你死我活局面的漢諾騎士怎麼想?
應該快要出現了吧?
還是說等不到,需要我上去動手救人呢?
那道身影從囚籠的邊緣一躍而下,“還是先看看情況吧。”
沒有playmaker,SOL公司和漢諾騎士陣營必然有一方會失去優勢,那對於自己來說絕不是好局面。
等到playmaker再次回到地面的時候,遊作發現自己已經抵達了那個教堂深處。
眼前擺放着的貝殼牀上,藍天使正靜靜的躺在那裡昏迷不醒。
“Blue angel……”外面那個是假的,這個就是真的了吧?
“不要怪我哦,”假的藍天使進入了教堂內部,說道,“這個陷阱誰都解不開,當然我的僱主除外。”
“你的目的是什麼?”
藍天使的僞裝退去,露出了身材窈窕的蒙面女的真身,“我的名字是Ghost girl,用一句話概括就是被金錢所僱傭的魅惑的迷之美女,明白了叭?”
“僱主是SOL科技嗎?”
“我的僱主無論如何都要漸漸你呢。”隨着GG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落在了教堂裡藍天使的身邊。
心痛的看了眼藍天使之後,又用充滿了仇恨的目光與playmaker對視。
“財前晃……”playmaker在心中默默的念出了這個名字。
“你就是playmaker嗎?”財前晃說道,“我是財前晃,是被你傷害的blue angel的哥哥!”
這麼一回事嗎?
遊作沒想到自己也會碰上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一天,至於躺在牀上的藍天使,真的和自己關係不大。
“你那天對我的妹妹做了什麼!?”財前晃說道,“自從和你決鬥之後,我妹妹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甚至無法登出……”
“你誤會了,”遊作冷靜的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她在跟我決鬥之前就拿着漢諾的卡。”
“你胡說!”財前晃怒道,“我妹妹絕不可能和漢諾騎士聯手!”
“是真的。”遊作心中震了震,連SOL公司都無法查出來的病毒,漢諾騎士中真的隱藏着這樣的高手嗎?
“那是漢諾的特殊病毒,刪除的程序只有漢諾騎士手裡有,你的對手不是我!”
“騙人!”財前晃怒斥道,“你以爲我會相信這種謊話嗎!?就算把你大卸八塊,也要從你這裡得到真相!”
我這裡根本沒真相!除了……
“你做這種事情毫無意義!”
“閉嘴!有沒有意義這與你無關!”財前晃伸出手,用力一握,纏繞在playmaker身上的爪子頓時收緊,“折磨你的時間要多少有多少!”
“額啊啊啊啊!!”痛苦中游作忽然間明白了。
身爲SOL高管,他的妹妹就算真的有,也絕對不能與漢諾騎士有半分瓜葛。
所以,這是寄託於自己身上有真相而在審訊自己嗎?抓住了最後救命稻草的人,真是恐怖。
“喂!反對暴力!”艾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開口道,“不存在我們這裡的真相你要我們怎麼告訴你?”
“伊格尼斯,你就由本公司來回收!”
“嘖,無論如何都不能溝通了嗎?”艾眯着眼睛,“看起來不像是怒火攻心而是急火攻心呢。”
“別小看我!”再次加大了力度。
劇烈的疼痛作用於精神,如果真的被捏到死亡,對於現實世界的身體而言也是極大的傷害。
某個躲在角落的人影探出頭,漢諾騎士大概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形吧?Playmaker竟然毫無抵抗之力的被SOL公司抓住,現在也應該亂成一團了。
不過還不出現嗎?不出現的話,沒準playmaker真的要死了哦。
“你到底說不說!?”
“額啊啊啊!!!”
“喂,都說了這傢伙什麼都不知道啦!”讓人類永遠保持理智真是一道難題。
“轟!”半空中落下了一道驚雷。
穿透了教堂的屋頂,降落到了遊作面前,耀眼的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來了。
等到白光過後,一道身穿漢諾騎士標誌白袍的蒙面人從地上緩緩站起。
“那傢伙是……”看到那個形象,遊作頓時想到了那個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漢諾騎士首領,“Revolver!?”
“左輪?!”GG明顯對眼前這個人這個形象有所瞭解,驚呼道。
“漢諾騎士嗎?”財前晃的表情忽然間警惕起來。
“放開playmaker,”左輪說道,“這個人的對手是我。”
“什麼?”財前晃說道,“這可做不到!”
“看起來你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說着,左輪對着天空舉起了手。
一聲劇烈的響動從天空中傳來,數據在天空中匯聚成風暴,朝着左輪的方向席捲而去。
舉起的手猛地揮下,在空中凝聚成型的數據風暴隨着揮動的方向快速移動,轉眼間就將整個教堂拆得七零八落。
如臂指使說不上,雖然困難,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左輪竟然能操縱數據風暴。
“你以爲這樣就能讓我們屈服嗎!?”財前晃說道。
“你會的,”左輪又說道,“我們對你的妹妹下了病毒,刪除的程序只在我們手裡,這件事情你已經聽playmaker談過了吧?”
“病毒……是你們下的?”財前晃後退了幾步,“爲什麼!?葵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利用而已,”左輪說道,“雖然出現了一些小差錯……無論誰都好,只要能逼迫playmaker現身,用正義感讓他落入陷阱,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