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案情發生在珠海白藤湖。我們一幫人,要不是穆譚警官邀請遊玩,纔不會遭受奇奇怪怪的事件哩!
難道,又是**縱的“邪靈”在作祟嗎!SCA那羣傢伙真是太可惡了。來到現世,無處不利用萬物生靈的邪惡思想生事啊!還是,他們的真正的目的,是爲剷除我們做準備?!
我們在那裡,還見到了邵雨鑫的高中學姐。看樣子,那曾是他的“初戀”嗎!
大熱天出遊,陶濤嘉倒樂在其中。他說“特種小隊”結伴去旅行,八人難得在一塊兒從未有過,怎麼不高興!
可是,我還沒有從前些天,深受時復晟情感“打擊”的心神中緩和過來。即便如此,在遇上案情,勘查過程中,我還是全力以赴,和夥伴們積極處理了事出。
——摘自未飛飛日記
“我說,那麼熱的天去珠海玩,還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你有沒有搞錯啊!”晚餐後,一接到陶濤嘉的手機,邵雨鑫就要犯暈了。“不去不去啊!你每次都那樣。出了車費,回頭讓我們自個兒解決住宿和餐飲費。”“小兔子”直不滿,“除非你包吃包住全權包掉,我就去。”
瞧他在客廳裡,高調地打着手機。本要回臥室的小丫頭探出了頭,想這小子和誰在通話,啥情況啊!
聽着他在手機那頭的話,陶濤嘉要厥倒了。“包包包!我把你整個人都打包得了!”
一旁幫小杰整理着行李的時復晟,就知道“兔子”在那頭胡搞蠻纏的,他無奈地樣兒。小杰是覺得他師父的語氣好玩,樂呵好笑。
“啊?!是穆譚隊長請我們去?還是全包!”知道了實情,邵雨鑫是驚喜連連。於是,還未等嘉爺要說什麼,他就接上道:“那是肯定要去的了。不然對不起人家穆譚隊長,一片誠心了。”陶濤嘉汗顏的表情。只聽他在手機裡,自問自答地說,“明天下午五點到火車站嗎!沒問題!單位我馬上去請假,會把那丫頭打包一塊兒帶來的。就這樣!拜拜!”他斷了通話。
時復晟問陶濤嘉,“兔子是不是興高采烈,開始想入非非了。”
嘉爺真是要沒想法了。“包他個大頭鬼!他要是到時活躍過頭生出事,我纔不管他。”轉眼朝向他們,“火車上你倆兒照着他點兒吧!我和穆譚兄他們一室。”
這麼一說,時復晟和小杰反應大的驚人。兩人竟異口同聲,“我不要和他一室。”
陶濤嘉想啊!這活蹦亂跳的“兔子”,還真是麻煩。希望到時,他不要太過於招搖纔好哦!
就這樣。第二天週六,下午五點準時,在火車站等候了。
本次出遊,邵雨鑫“一組”是最早到的。未飛飛抱怨,急急匆匆地幹嘛啊!害她秦叔關照地話也沒聽到,就被拉出門了。
“哦喲!有什麼好聽的。秦叔年紀大了,每天嘮叨的話也多了。”他又來講歪理。“早些出門,不急不躁啊!窩家裡太沒勁兒了。”
小丫頭朝他直斜眼。“難道現在站在太陽底下暴曬,就舒服了嗎!”她倒呼一氣。“還有,在外面別和人家亂說我們傢什麼的。真是的!”
正說着,時復晟和陶濤嘉他們來了。見衣着休閒裝的兩人,好像又在調侃對方,屬實無奈啊!
施俊是最晚到的,他兩手空空。說是,就帶了些錢。“也沒什麼可帶的。到時真需要,那兒買吧!”他向來豁達。驕傲盛氣的模樣,其也就是,時復晟看他不爽的原因囉!彼此彼此呀!
不過,大家都也沒帶許多東西上路。只有牟小迪,左背一個包,右拖一個行李箱。當然,她不用提。因爲有她家趙信在唄!
陶濤嘉還玩笑地說,“有男朋友就是好哦!既是護花使者,又能當小矮人。”
那話讓未飛飛鬱郁。好像兩天前夜晚的情形,又浮上心頭。走在陶濤嘉身旁的時復晟,縱也是想到了那晚,自己說的一番話。今天剛纔來到,她向他們打招呼時,唯獨目光接觸到他,臉就沉下來了。
本以爲,話都說清楚,他不會再有所顧慮了。現在怎麼,心中打了個死結的感覺。
讓嘉爺那麼嘲弄,瞧趙信不好意思地。牟小迪是欣悅滿滿,“那你也找個女朋友,不就既有美麗公主伴隨,又能享受愛情的滋潤了嘛!”
忽然發現這小姑娘壞得很啊!伶牙利嘴,能說會道。難怪每天都打扮得那麼漂亮,有青梅竹馬的趙信,到哪兒都隨行照應着,好似萬事不用愁哩!
“謝謝啊!找個公主,我伺候她嗎!算了。”陶濤嘉的話一出,周圍地他們都笑了起來。
便衣的穆譚隊長帶着兩名下屬,經在站臺等候了。他們檢了車票,進入了裡頭。
未飛飛和邵雨鑫是在中間的那節車廂,連室也在一起。然後,牟小迪與趙信,小杰,也是一道。這使小丫頭高興。但,時復晟竟也是同一間室。
陶濤嘉跟穆譚隊長,他的兩名下屬一塊兒,和他們不是同一節車廂。施俊也在那裡。
真不知道,這火車上的同宿室間是誰安排的。爲何她越“冤家對頭”的人,越容易在一塊兒呢!“兔子”就算了。每天住同一屋檐下,還要有事兒沒事兒朝夕相處。兩天前剛讓她鬱悶的某人,居然也是同一個車室,還是她上鋪。
牟小迪像是看出了她的寡歡。她湊上了坐在窗邊,望着飛駛火車外景色的小丫頭臉龐。“想心事嗎!是不是某特工來着。”
她的擠眉弄眼,未飛飛直舉措。“沒有啊!大家都擠在那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有些不習慣。”
“對了,飛飛。明天到那裡以後,和你住一個房間吧!”牟小迪在她對坐的位置上坐下了。
恰這時,邵雨鑫走了上來。“給包泡麪!”朝她伸出了手。
“啊?!”小丫頭奇妙地看向了他。
“啊什麼啊!拿包泡麪來啊!”他還不耐煩了。
牟小迪說,“沒到吃晚飯時間啊!”
“都過了晚飯時間好不好!你看看幾點鐘了!”“小兔子”一下子扯大了嗓門,旁邊左右兩室的乘客都嚇了一跳。也使內裡經躺上三層牀,在玩手機遊戲的時復晟,對牀的趙信,下面在吃東西的小杰,探出了腦袋。
“你吼什麼吼嘛!真是的!”未飛飛直嘆氣。隨即去拿了行李包,“早說了,泡麪都放你那裡,拿起來不方便多啦!”她遞給了他道。
“那是秦叔裝的。別賴我好不好!”他頭頭是道,“瞧啊!秦叔把好吃的都裝你包裡了。要餓死我啊!明顯偏心。”
小丫頭朝他直瞪眼。“我才懶得背那些吃的呢!重的要死!”她正好藉機整理揹包,一咕嚕把兩大包泡麪都送到了他懷裡。“這下不會餓了吧!留着慢慢吃啊!”她呢!繼續坐回到車窗前,寧願啃麪包,也不要吃那種垃圾食品。再者,還有其他零食哩!便和牟小迪分享起來。
這邵雨鑫抱着那麼多泡麪,是囧透了。“喂!你好意思啊!全丟給我,讓我背到珠海?!”他無厘頭地對她講。
“不是你背誰背!秦叔可不在這裡!”未飛飛說着,牟小迪直偷笑。
“兔子”十足不滿。“出了家門你就敢這樣待我了。小心到了目的地之後……”他又把“家”帶出來了。
之際,小丫頭突地起身剛要反駁,邵雨鑫身後出現了一個人,搭上了他的頭顱。“你安靜點兒行不行!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
“師父!”小杰一面吃着“西餐”,什麼麥當勞的漢堡啦!薯條啊!即時拿了支香蕉,遞到了陶濤嘉面前。
大家一片無語。“你怎麼又吃那種垃圾食品了!麥當勞叔叔家的就這麼好吃嗎!”陶濤嘉不由要說他徒弟兩句。小杰滿嘴的美味漢堡,話都說不出來。
這孩子好像特愛吃麥當勞。一星期中,有一半以上的伙食開銷,都來自麥當勞叔叔家。未來世界沒那種速食品,也不用在這裡暴飲暴食吧!
汗顏中,施俊給未飛飛送上了一支玫瑰花形棒棒糖,小丫頭似乎有些驚喜。
牟小迪說,“你不是什麼都沒帶嗎?難不成,是魔術變出來的?”
他悠悠地神姿,“穆譚的下屬給的,只有一個。”
“哦!借花獻佛啊!”牟小迪笑言。
施俊昂揚地笑了笑。“是獻給lovely girl的小心意。”以此,注意到裡頭一邊三層牀上,本在玩手機遊戲,縱使坐起了身的時復晟,眈眈地目光。他故是,銳利地回敬了他一瞥。
對牀三層,在把玩平板電腦的趙信,與底下還在吃東西的小杰,關注到了這個小細節,都微妙地神色。
一晃而過,快十點了。馬上要熄燈了,陶濤嘉和施俊也回去他們的車廂了。乘客們之間談笑風生也差不多結束,躺上牀去了。
不料,在準備休息之刻,又出了奧妙的事情。
未飛飛總算是知道,陶濤嘉幹嘛不要和“兔子”一間室了。他真的很麻煩!原本,邵雨鑫是在她的下鋪。這也是他選的,不高興爬上爬下。現在,他嫌小丫頭踩了他的牀。說是怕髒,要求換上鋪。
大夥兒都對他無話好說。“那麼你睡桌子上吧!反正空着。”時復晟冷不防射出一句。
對牀玩着電腦遊戲的趙信符合道:“好主意!就是夜裡晃得比較厲害。你做個夢,很快就熬過去了。”
其他人不發表意見。邵雨鑫望着躺在三層玩遊戲機,悠哉的兩位直無奈。轉眼瞥見坐在車窗旁怒目着他的未飛飛,“小兔子”一陣滿臉地囧色。
唉!瞧她那樣,他就不能要求跟她換牀鋪了。那麼,小杰……
“要跟我換嗎?”小杰竟然自告奮勇提出交換。邵雨鑫是開心得合不攏嘴。
“好了好了!你們三個長不大的睡一疊吧!我睡飛飛下面。”如是,牟小迪換到了“兔子”原來的牀。
還是小迪懂事大方啊!未飛飛想着。脫了鞋子,踩上了底下的牀鋪,先把揹包丟上了二牀。剛要爬上去,上頭側過身的時復晟睜着明眸,直徑和她面面相覷的情態。縱是,想到前天晚上的事由,小丫頭不禁憤憤。隨手抓上了一隻枕頭,打在了他臉上。“看什麼看!”
“你有病啊!”一剎,時復晟坐起了身。卻不經意,撞到了牆頂。他屬實奈何!
他們這一情景,其他幾位都樂呵不止。睡下了的未飛飛,遐意地聽起手機音樂來。真是把上鋪的時復晟搞得惱透了,她倒悠然自得了。這丫頭,有時不是一點點飄離啊!
“飛飛真是活力無限哦!”牟小迪說道。
不想,第二層對牀的邵雨鑫接上話,“她經睡着了!”
衆人貌似有些無語啊!看來,乘個火車折騰下來,是累了吧!……
要去珠海,必需先到廣州,再坐車去。第二天中午,他們一下火車,就全權跟着穆譚隊長前行了。大巴也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十多人的旅遊車。
反正,那一個多小時的車行,是被“兔子”煩死了。帶的零食都被他一人吃光了,還說她小氣。一路上,就瞧到兩人像在辯論公開賽似的。大夥兒還真是拿他們沒辦法啊!
白藤湖是珠海一個著名的小村,也是旅遊勝地。那裡資源豐富,景色優美。既保留了農村自然風光,又具有城市現代化風格。還有國內最大的鱷魚公園,不單可以欣賞到上百條鱷魚的千姿百態,還有機會觀賞到鱷魚掠食的驚險鏡頭。
全湖共有四十多家賓館,他們就住在其中一家裡。餐廳、商場、水陸娛樂場,配套設施完善,周邊風景迷人。還有鳳凰樹火一般的豔美,讓人心曠神怡。
帶着各自的行李,揹包,來到了下榻的賓館。這兩天他們就住在這裡,恰好遊客也不多。穆譚隊長說,“你們就盡情娛樂吧!”晚餐前,先把兩人一間的客房安置好就行了。
穆譚隊長和他的兩個下屬小陳和小張,住一間房。他們八人,正好兩人一間。這都是穆譚隊長,事先訂好了的。
陶濤嘉知道,穆隊長向來不喜歡客氣。他這麼說,就應下了。安排完,穆譚隊長便和他的兩名下屬去客房了。這樣,嘉爺要來分房了。
“我和飛飛一塊兒!”還未等他們誰開口,機靈的牟小迪,就拿走了陶濤嘉手裡的一把鑰匙。
“都是一層裡的啊!房間都是一樣的。”嘉爺說。同時,把手裡剩下的兩把鑰匙給了時復晟,趙信。時復晟和邵雨鑫一間,趙信和小杰。他還是與施俊囉!
“等等!”大家即要上樓,時復晟喊住了他們。“爲什麼我和他一起?解釋一下!”
“什麼啊!”還不待陶濤嘉說話,邵雨鑫爭鋒就開始了。“這正是我要說的好不好!我纔不要和你一個房呢!和誰都比你強。”
“那你去啊!想幹嘛都行,沒人攔着你。到時,別說和我們是一塊兒的就可以了。”時復晟說話總是挺絕,讓人受不了。
再怎麼說,邵雨鑫和他也是往昔的大學同班同學。雖不是一個寢室,兩人相處得還不錯。對於雙方的脾性,自然瞭解清楚。
可真要吵起來,還是免不了會硬撞硬,就像眼下。只是,在太過於熟悉他們的陶濤嘉和未飛飛看起來,兩人還像以前,打遊戲一個不對會擡槓一樣。
“好啊!走就走!我又不是沒帶錢,非得要和你一個房間啊!”邵雨鑫看來是來真的了。說着,轉身朝賓館外走去。
無奈的陶濤嘉,剛想叫,“站住!”從外頭走進兩個衣裝清涼的洋人。在說說笑笑,走過邵雨鑫身旁,他好似感覺到異樣。望着那對男女進了直達電梯,他心中閃過了一絲疑義。
“怎麼了!有問題嗎?”未飛飛問。顯然,她也感覺到了什麼。
“我們還是小心爲妙!這個地方的氣流很不尋常。”時復晟道。
“大家晚上不要關機。要是出現情況,用通訊聯繫。”陶濤嘉說。幾人點了點頭。……
回到房裡歇息的各位,也是覺得不踏實。好像今晚上,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牟小迪說,本來嘉爺在,已經帶動得像都是間諜了。近來執行任務都有時復晟幫忙,雖然是好事。但,怎麼弄得大家也是特工的知覺。
未飛飛倒嘆一氣。“他的影響有那麼大嗎!只是對SCA比我們瞭解得深刻罷了。”……
在隔壁陶濤嘉的房裡,他們正探討着SCA的問題。在陶濤嘉看來,平常好似“風流”的施俊,其是一個很好的搭檔。他的能力自不用說了,通曉掌控者,還帶修幻術,格鬥是超強。
所以,就時復晟不爽施俊而言。除了解釋爲,他真實心中的那個女孩兒是未飛飛。而不再是,經成回憶的審判者神女飛爾以外,陶濤嘉想不出第二種答案。
“你說,那兩個洋人是SCA成員?可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邵雨鑫整理着揹包,問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時復晟道。
他卻淡定自若,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對未飛飛的感覺如何!住在一塊兒什麼感想?”
這不禁使邵雨鑫莫名。他在和他說SCA的問題哎!怎麼講到那丫頭身上了。“我問你,那兩個洋人是SCA……”
“你先回答我!對她的感覺如何?”時復晟打斷了他的話。
“喂!我在和你說正事啊!”邵雨鑫丟下了在整理的揹包,朝向他。
時復晟像是急着要得到答案。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面對他,“我也是正經問你啊!”
“兔子”一下子好似有些無所適從。“她是挺好的朋友。熱心,天真。”說到這裡,他直望着他,“什麼都好!就是很少打扮,對戀愛也不知道加油!”繼續整理起揹包裡的東西。
時復晟愣在那裡,彷彿思量着什麼。“要是她現在搬走,你會想念她嗎?”
瞬間,邵雨鑫看向了他。停留了不一會兒,他說了句,“這個問題你直接去問他吧!”他把理出來的物品,一股腦兒又放進了包裡。“她離開那個屋子願不願意!或者,能去哪裡!”他出門去了。因爲,馬上就是“燒烤時間”了。
是啊!他說的沒錯。如果未飛飛現在離開那個屋子,她能夠去哪兒呢!時復晟想着,先前一直希望,神女飛爾可以快點兒復甦。現在爲什麼!後怕的心緒。……
“燒烤野營”是陶濤嘉和趙信,臨時想出的點子。在賓館的後花園,有着清新氛圍,寬大的草坪上開辦了。菜都是賓館提供的,還有兩個新鮮的海鮮。穆譚隊長和他的下屬們,因要去拜訪在珠海的老朋友,就沒有參加。
“這裡要是能望到湖畔就好了!不然一點兒情調也沒有啊!”換了身可愛衣裙的牟小迪,一面吃着趙信烤出的串蝦,幸福地道。
“有的地方辦燒烤已經不錯了,你還要求那麼高。”油嘴滑舌的邵雨鑫,不免要調侃她兩句。
有趣的是時復晟,本來爲表示歉意,烤了串魚給未飛飛。她一瞧,差點兒沒嚇壞。竟眼珠還在動,皮開血流的,根本還活着嘛!
瞧兩人,爲這點兒小事鬥嘴,陶濤嘉他們都奈奈好笑。
在歡快的燒烤餐飲中,還遇到了一個長髮飄逸,形象淑女的年輕女子。她和她的三個朋友,也在不遠處擺燒烤席。
邵雨鑫好驚訝。“婉欣學姐!你竟也在這裡遊玩嗎?”
大夥兒這才知道。她是邵雨鑫讀高中那會兒,比他大兩屆,當時和他關係最好的學姐。畢業以後,就沒了聯繫。還以爲她結婚了,沒想到她仍是單身。
邵雨鑫說,女孩子二十五該嫁了。之前,她不是有一個談得很好的初戀男友嘛!
“早分手了!往事無需多提。”婉欣學姐搖了搖頭。“後來,又發生了好多不可思議的事兒啊!”
邵雨鑫露着率真的笑顏。“人在成長,要去接受的麻煩事兒,總是越來越多的。”
她笑了笑。“不說這個了。你現在除了工作以外,其他方面呢!有女朋友了嗎?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我才二十三,還早呢!倒是你,要抓緊時間啊!”一說他自個兒,“兔子”就梗塞起來了。
吃着燒烤,和久違不見的學姐聊了不多久,也與學姐的三個昔日大學同學,隨便說了幾句話。對她們來說,這裡一幫子,全是學弟學妹啊!
未飛飛還特受三名“學姐”的喜愛呢!說她長得好嫩,像高中生一樣。
“啊!怎麼又說人家像高中生!”小丫頭直喪氣。不過,她和那個婉欣學姐挺談得來。學姐從頭到腳的氣質,都是小丫頭喜歡的。連戴在脖子裡的觀音佩飾,襯托着學姐賢淑的容貌,也格外別緻呢!
陶濤嘉還開刷邵雨鑫。正好乘此機會,找一個談得來的女朋友啊!
他真是沒想法。“我對姐弟戀沒興趣,你別瞎湊合了。”他們笑話連連。
接近九點時散了場。大家都回自己的房裡去洗漱,準備休息了。
牟小迪是怎麼也睡不着,便要未飛飛陪伴,出去散步。確實,這裡空氣很好。就作爲乘涼吧!她們拿上了鑰匙,出了客房。
散步到花園,也沒多少路。兩個女孩子在後花園,他們吃燒烤的草坪上談笑。夏風吹得,夾雜着芳草的氣息。
再興奮下去,她倆兒今晚上就不要睡覺了。去房裡也可以聊天啊!縱是,未飛飛和牟小迪打算回去了。
突然,前方的大樓處,傳來一聲尖叫。緊接,上面就有東西掉了下來。她們走上去一看,竟是一個身着便衣的女子。因爲光線太暗,看不太清楚她的臉。只看到她腹部中刀,應該是已經身亡了。
見到此情形,牟小迪驚恐地叫了起來。之時,未飛飛察覺到大樓上閃現過了一個人影,她飛速向上跑去。
“怎麼了!”從賓館裡走出的邵雨鑫和時復晟,聞風來到了此。
眼瞧到這個情況。又聽說,未飛飛去樓上追犯人了,時復晟忙也向那裡趕去。
“站住!別跑!”未飛飛追逐着黑衣人,從廢棄大樓的二層,上了三層。那個身着黑色緊身衣褲,頭戴鴨舌帽的傢伙,肯定就是兇手了。
轉眼,跑到了三樓走廊,人影不見了。周圍一片幽暗,詭異的寂靜。未飛飛警惕地往前走着,注意着四周牆壁破舊的磚瓦。這幢樓,像是有被燒過的痕跡,真是奇怪。
“竟然感受不到怨靈的聲音。爲什麼!”她停下了腳步。“明明人是從二層樓被拋下的!難道……”
思慮着,背後猛地被人搭上了肩。一瞬,未飛飛轉過了身。“時復晟!”
“你知道是我?”他感到詫異。
“都是天生通靈體質,磁場感應相同吧!”她道。
就在這時,彎道那兒閃過了一個人影。兩人即朝那裡跑去。對方竟製造了幻象空間,逃脫了。
“是SCA的成員!”被界線阻擋在外的他們,眼看着那傢伙消失了。尤爲氣憤的時復晟斷說道。
未飛飛問,“那個會是誰?”
“還不能確定!”時復晟說,“而且,究竟是否是SCA成員下的毒手,也不能下結論。”
未飛飛若有所思。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的是。她剛纔追逐的犯人,似乎和製造幻象界線的SCA成員,不是同一人。即便,都身着黑衣褲,頭戴鴨舌帽。但,憑她的感官不會錯。那就奇怪了啊!事情正在向崎嶇發展。……
死者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叫方芳,婉欣學姐的朋友之一。她是腹部中刀,再被樓上扔下,導致的死亡。這是第二天一大早,當地警察小分隊,調查後的推斷。穆譚隊長和他的兩名下屬,也參與到了辦案中。不過,沒什麼發言權。
那死者腹部插的匕首上,掛着一個奇異的“觀音錐子”,讓未飛飛眼熟。顯然,警方沒有要深入查勘下去的意思。
“這幢樓,先前也發生過奇案。後來經過調查,不過是個意外事故。”當地帶隊來此的警察頭兒,一副事不關緊的樣子。
“但這個看情況,也不像是意外啊!”未飛飛火了。怎麼現在警察查案,都那樣草率。
警察頭兒卻不慌不慢。“案情是一定會水落石出的。你們這些遊客,先在這裡待命。等處理好了事務,就請你們去所裡一一問個話。”瞧警察們收了屍走了,他們都氣不打一處來。
“請我們去問話?!搞什麼東西嘛!有那時間,我們經查出來了。”邵雨鑫最沉不住了。
“警察們是想了解,遊客們的不在場證明吧!”陶濤嘉道。
瞧了一瞥,旁邊兩組遊客的施俊笑言,“罷了!就這麼三組人,兇手就在其中囉!”邊上婉欣學姐與她的另兩個朋友。以及,兩個洋人男女,都彷彿心有餘悸地看了他一眼。
這件案子還真讓他們撓心。未飛飛擔心,案情偵破的結果,會讓大家失望。其,她也想到了兇手可能是誰。那個懷疑,也不是空想無憑的,“觀音錐子”就是最大的線索。
但是,現在還不能下結論,兇手是學姐。證據呢!她的殺人動機呢!都不得而知。未飛飛想着。且,要是她真的是兇手,對大家都是一個打擊。首先,敬仰她的邵雨鑫,是一定無法接受。
“想到兇手是誰了?”傍晚時分,站在湖畔前思緒了不久,時復晟來到了這兒。
未飛飛看了她一眼。“還沒有。也許,兇手不在我們這些遊客……”
“你不是最恨善意的謊言了嘛!”時復晟的一句話,就哽住了未飛飛。“爲了不讓他難過,你也學會隱瞞事實了?”他淡笑了笑。“但是,對我撒謊是毫無意義的。”
看來,時復晟對於兇手是誰,心中也有底了。未飛飛倒嘆了一氣。正要說什麼,面前的湖畔,水紋波動的異常。輕風吹拂着水面上的蓮花,似乎在講訴着什麼。水波漸漸盪漾開,那是……
未飛飛和時復晟都大吃一驚了。水中漂浮着一具面色慘白的女屍,腹部插着一把匕首,上面掛着觀音錐子。那人也是昨晚他們“燒烤野營”上,婉欣學姐三個朋友中的一個,曉蓮。
不多時,當地的警察小分隊就來了。帶隊的警察頭兒,就是昨晚輕言下推斷的那位,很是無奈的樣子。“怎麼又出命案了!這一帶越來越不安全了。”不嚴正之感。
“警隊!你是不是又要說,這次是個意外?她不小心跌入湖中的呢!”未飛飛反問警察頭兒道。
他倒是能自圓其說,還對他們瞎掰起來。真讓大夥兒無語!不過,誰都想不明白,兇手是怎樣拋屍的,纔會在湖中央。應該不是飄過去的吧!因爲,從警方們檢驗下的時間推斷,曉蓮的遇害時間爲一刻多鐘前。
更奇怪的是,刺入她腹部的匕首上,竟沒有檢出大量溢出的血。這麼想來,昨晚死去的方芳,腹部處插着的一把匕首上,警察也沒有檢出大量流出的血。未飛飛思考着,總感到遺留了什麼,重要關鍵的線索。
邵雨鑫安慰着一旁痛失朋友的學姐。她的另一大學朋友戴圓圓,也勸着她。
未飛飛他們看在眼裡。牟小迪說,“學姐好可憐啊!一塊兒來旅行的朋友,一個個慘遭遇害。她要是有特殊的力量,就可以保護她們了。”
那是未來世界,有着通靈能量人們的口頭禪。總喜歡把“擁有特殊力量”,“保護萬物生靈”,掛在嘴邊。牟小迪看來,還沒有完全融入現代世間囉!
倒是,她的這番話,提醒了未飛飛,也點醒了時復晟。要是之前,他們在案發大樓上,遇到的SCA成員,不是巧合的話。這件慘案,就必定和其組織的成員有關了。
緊接,未飛飛去了隔壁那幢廢棄大樓。從昨晚的案發來看,死者像是被刺死,再被摔下致死的。但是,匕首上檢驗不出血跡,是最大可疑之處。
勘查了二樓的陽臺後,未飛飛更確信自己的推理了。死者不是被刺死,也不是摔死的。兇手掩蓋了殺人手法,製造了假象和不在場證明,矇騙了大家。
現在的問題是,怎樣證實學姐就是兇手了。未飛飛打算在晚餐後供出真相,把案件做一個了斷。
雖然警隊頭兒,一副不上心的模樣。穆譚隊長和兩名下屬,也完全插不上。畢竟,這裡不是上海,更不是他們管轄的地盤。但,那不正經警隊頭兒底下的警察,還是去兩名死者房裡,調查了一遍。
同時,靈活的陶濤嘉帶着小杰與施俊,也尾隨去作了勘查。得到的線索就是,兩名死者都和婉欣學姐有很深的“家庭冤源”。
“什麼意思?”未飛飛不解。身旁的時復晟,也疑惑重重。
“五年前,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一件慘禍。還真不是一般的意外啊!”施俊把信件給了未飛飛,那是從死去的曉蓮包裡找到的。也是好不容易從警方那裡,暫時拿下的。
讀了那封感動的信。晚餐後,未飛飛獨自去了湖畔邊。她想在揭發真相以前,再考慮一下說辭。怎樣,婉轉地訴說五年前,那段對於學姐來說,慘重的噩耗。或者,聽聽蓮花的語意。
警方們還沒有離開。今晚上,案情是一定會偵破,兇手是必定會落入法網的。只是,未飛飛並不感到愉悅。她倒是更關切,學姐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是真的,計劃了五年來的“復仇”。還是僞裝的善良,向貪婪的邪靈索取力量,投靠了SCA虛假編織的世界。
想着,不論如何,都要面對現狀。事實就是事實啊!轉身正要離開,上方哪兒突然傳來了咆哮的聲音。
隨即一個性感衣裙,銀白長髮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去路。這個女人是SCA的法師本多露露,未飛飛認得她,先前在“海洋館事件”中的惹事者。想不到,此次又來到這裡生事。
“時光使者!哦!不是……”本多露露曲意笑面。“應該稱呼你爲神女的替身。單獨見到你,我很榮幸啊!”
“我纔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就是我!”未飛飛不平地瞪着這個妖豔的女人。
她的身旁,還有一名洋人行頭,光板黑髮的青年。他是組織Boss的獨子,法術高強的狄斯。他左後頸下方,印着斗大地銀色甲蟲標誌,讓未飛飛驚悚。不知爲什麼,就覺得看到那東西,心裡莫名地發毛。
節骨眼兒上,時復晟和陶濤嘉,小杰、施俊、邵雨鑫趕來了。見此情形,免不了又要開戰囉!
陶濤嘉讓未飛飛與邵雨鑫,先去賓館的大廳裡。穆譚隊長同他的兩名下屬,當地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們,正在那裡準備結案。他們把戴圓圓當成了犯人,要抓她去警所呢!趙信和牟小迪在想辦法拖延時間,等他們趕去。
“這裡就交給我們吧!事不宜遲!”陶濤嘉對他們道。一面和其他幾人,阻截着本多露露及狄斯。
可是,邵雨鑫卻怎麼也無法接受,兇手是他最仰慕的學姐。兩人在去的路上,心煩難耐的邵雨鑫停下了腳步,朝她道:“肯定是弄錯了!學姐是不會這麼做的!你因爲對這種神秘事情興趣大,就肆無忌憚。什麼狗屁調查啊!我纔不信!有本事你就拿出真憑實據來!”話是說得難聽了點兒,他也是在氣頭上。
未飛飛鬱抑地望着他,也替他感到難過。其,她也是在知道真相後,經過了思想鬥陣。“我有證據!到時你就知道了。”
“騙人!”往前走了一步,只聽見後頭仍舊處在原地的邵雨鑫,傷懷地語調,“她幫過我許多。溫和又善解人意,好像陽光一樣的女孩,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他如此執迷不悟。這不禁使未飛飛折回身,拉住了他的雙臂。“你清醒些吧!事實擺在眼前。其實,你也知道真相。就是心裡不肯承認不是嗎!”她放了手,“走吧!警方們等着呢!”便往那裡走去了。奈奈!踏着沉重的步子,邵雨鑫也離開了。
案情的結果,確實令人失望。當未飛飛拿出那封信件時,事端的真相就差不多大白了。那兩個插在死者腹部,匕首上的觀音錐子,和學姐脖子裡戴的觀音配飾是一樣的。顯而易見,不用未飛飛多作解說了。
唯一,她詳細分析的就是,兩名死者都是被悶死,再**入匕首,作成大家看到的死亡狀態的。兇手爲了掩蓋殺人手法,甚至做了假象的不在場證明。爲的就是把警察們的注意力,吸引到那兩把匕首上掛的“觀音錐子”上。
未飛飛正義使然。“是不是啊!學姐!”
連她另一個朋友戴圓圓,都好驚奇。無錯!婉欣學姐就是兇手,她也承認了。警察們,牟小迪和趙信。打退敵人來到的時復晟,陶濤嘉、小杰、施俊,都對案件的事實,難掩奈愁。
“爲何你要那麼做!她們不是你的好友同學嗎!”邵雨鑫接受不了地朝她大叫道。
“她們本來是朋友。但是五年前發生的橫禍後,她們兩人就不再是朋友了。”婉欣學姐睜着憎惡的臉孔。“她們害人家家裡家破人亡,自己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不!那其是你的誤會!”未飛飛淡定地說了一句。走了上前,把手中的信件給了她。“五年前在這裡,隔壁大樓發生的大火。不是你兩個朋友生出的事,是你父母意外所爲。她們去救助時,已經來不及了。”未飛飛說着,一面讀着信件的學姐,淚水一滴滴,無聲地落在了信紙上,染化成了花痕。“她們一直想和你說,當年你父母的死亡真相。但是,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怕你不相信,怕失去你這個朋友。”
未飛飛直替她感到傷懷和惋惜。然而再怎樣,現在事態的發展,已經木已成舟。本次的事件,因有SCA的摻入。學姐一直到最後,雖沒有供出,曾一度信任了SCA,藉助特異的力量,殺了自己最好的兩個朋友。但,陶濤嘉他們在調查中,已發現了此情形。也就是說,慘案是不能輪轉倒回,避免抹去了。
兩個“觀音錐子”,是學姐父母生前的東西。這場“復仇”,真的很諷刺,像完全被矇騙了。相信她父母在天有靈,也不會原諒女兒的所爲吧!
案情偵破結束了,婉欣學姐也要隨警方們走了。夜色下,她柔和的臉龐是那樣了無生氣。
在經過邵雨鑫身旁時,她感傷地停下了腳步。“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所以,人生的道路,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能犯那種,無法挽回的錯誤。不要像我一樣。”便在警方們的看護下,上了警車,離去了。
“走吧!別想那麼多了。”之至,陶濤嘉走上前,拍了拍望着駛遠了警車的邵雨鑫的肩。“明天我們還要早起回去呢!”
他轉過了頭。身後大夥兒,和諧地神姿。縱是,邵雨鑫露出了明朗地笑顏。“有夥伴真好啊!”不由朝幽幽星辰的天空,叫了一聲。
徑而與大家,向賓館內進去了。一面還傳來,牟小迪的調侃和他們喧囂的話音……
第二天大早,大夥兒就整理好了各自的行李,上了返去廣州火車站的巴士。穆譚隊長和他的兩名下屬,還要在珠海休假兩天,也就沒與他們同回了。
中午時上了火車。這樣子,又要在火車上躺一夜了。
樂觀的陶濤嘉說,“養足精神睡一覺,很快就到家了。”
往返的同室,發生了變化。未飛飛、邵雨鑫,換到了和陶濤嘉,施俊一塊兒。與時復晟,牟小迪、趙信、小杰,也不在一節車廂裡。
邵雨鑫是一進去,丟下揹包,就爬上牀鋪睡覺。小丫頭直皺眉,“喂!那是我的牀鋪啊!你是下面好不好!”
他小子纔不聽呢!矇頭側過身。“我累了!下鋪不乾淨,你就謙讓一下吧!”
“啊?!”未飛飛真是沒想法。他哪兒是累壞了!明顯很有力氣,搞勁十足啊!
“算了!睡下鋪還能聊天呢!”丟下了揹包,對鋪的陶濤嘉道。
“我先吃飯了!”施俊從陶濤嘉包裡拿了一包泡麪,去泡水了。
咦!他們兩人倒是相處得不錯嘛!小丫頭稱讚陶濤嘉找到了一個好搭檔。“都是通曉掌控者,執行事務也方便多了。”
嘉爺苦笑了笑。“他的搭檔可不是我!怎麼!你和復還在鬧彆扭?我看你倆兒就和好吧!公私要分明啊!不然,以後行動會帶來諸多不便。”
未飛飛不滿當頭。“我纔不會和他鬧彆扭呢!和不和好都一樣!”
同時,在前頭車廂室間裡的他們。正也處於“辯論”狀況……
“我哪裡和她吵架啊!你們別不知道情況都賴我!公平些好不好!”時復晟無奈地道。
“男生本來就應該讓着女孩子嘛!我們這些朋友,是很公平的看待你和飛飛的情感問題。旁觀者清!知不知道!”牟小迪嘴溜得讓他受不了。
她上鋪的趙信,玩着平板電腦遊戲,聽着他們對話,笑面的一言不發。小杰一上火車就開吃了。誰都拿吃貨的他沒辦法!
“好了!我不和你爭了!”面對牟小迪道理一大堆的言論,時復晟煩瑣得可以。他索性爬上牀睡覺了。牟小迪直好笑,好像真的贏了“辯論大賽”一樣。
……“不要那麼偏激嘛!你想啊!以前學校裡……”瞧到小丫頭沒好氣地眼神,陶濤嘉馬上剎車。“往事不再提!算我沒說好了!”
未飛飛倒呼一氣。半晌,她還是說出了實情。二二一一年曾經發生的一切遭遇,審判神女飛爾,尼斯洛克家族,她越來越在意。
“無需多慮!去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到來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增強自己的通靈力,使之完全激發特質系的潛能。擁有足夠能打敗敵人的力量,纔是最重要的。”陶濤嘉義正地對她告訴。
想着,小丫頭滿懷熱忱,信心地應了一聲。是啊!那一切都會到來。審判者神女飛爾的復甦,特質系的覺醒,通靈力量的增強。獨自對抗,了結與SCA的冤源。
從過去到現在,到未來。通靈時光下,漫漫長道,身旁伴同到最後的人是誰!也許,經不是那麼重要。激發特質系潛能的歷練,本身來說,就是一種成長的修行。她就此從中觸感着,發現着另一個自我。
那一定是更爲勇敢,強大,熱情,努力,積極的她——未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