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時雨!”西暹皇帝看着司陽雲裳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司陽雲裳一臉的以後,她看着西暹皇帝,滿臉的不解,說道:“皇上您不要說笑了,我不是時雨我是誰?”
“你是司陽雲裳。”西暹皇帝看着她堅定的說道。
“司陽雲裳?”司陽雲裳反覆的在腦海中思索着這個名字,但是好半天都沒有一點點印象。
“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麼?”西暹皇帝問道醢。
“嗯。”司陽雲裳倒是老實,點着頭,其實她也是很困惑的,她也是想知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夫君把自己的管的太過嚴密了,很多事情他都無從知道。
“想知道?”西暹皇帝看着司陽雲裳的樣子,想是她也是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吧。
“說實話我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對以前的事兒一點的印象也沒有,但是我想既然是我已經忘記的記不起來的,那就算了吧,過好現在的日子不是很好嗎?”司陽雲裳說着,她的想法很簡單,過去,即便是想起來了,又能改變什麼呢緹?
“雲裳,你是司陽雲裳,是朕的皇后,至少這一點你要記得!”西暹皇帝說。看着這樣的她,他甚至是有些憤恨和嫉妒的,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忘記一切,而自己卻痛苦着?
他原本以爲她會自己好奇願意想起來,但是現在看來,對於恢復記憶,司陽雲裳的興趣似乎並不是很大,即便如此,他還是希望她可以想起來,至少她是他的皇后不是麼?
“皇后?”司陽雲裳正色的說道:“皇上,您不要亂講了,我是皇后,但是是丘殷的皇后!”
“你是朕的皇后,是時雨與你調換了身份,你待嫁而已。”西暹皇帝怒急說道。
司陽雲裳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善於忍耐的,她也是氣急,不分語氣的說道:“好,就算是這樣,可是如今我已經是丘殷的皇后了,不知道此時肚子懷沒懷着皇兒,說什麼不是都晚了麼?”
“什麼?”西暹皇帝的眼眸開始變色,越來越深的紫色掩蓋不住那深深的戾氣。司陽雲裳甚至都沒有看清西暹皇帝動,他就已經置身在自己的身前了。
“司陽雲裳,朕不管你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你都是朕的女人。”西暹皇帝說道,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拉近自己然後一點都不猶豫的吻了上去,他早就想這麼幹了,原本的忍耐在司陽雲裳那一句“不知道此時肚子懷沒懷着皇兒”這句話中,徹底的崩塌。
“唔……”司陽雲裳被西暹皇帝吻的厲害,想要推開他,可是一切動作皆是徒勞。
不,那應該不叫吻吧,似乎是一種抵死的抵咬。直到濃郁的腥甜串滿口中。
司陽雲裳受不了的推着西暹皇帝,好像馬上就要停止呼吸的樣子。
終於,就在司陽雲裳以爲自己會死在一個吻裡的時候,西暹皇帝終於肯鬆手放開自己,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睛裡卻全是毫不掩蓋的倔強。
“皇上,您這麼做太過分了?”司陽雲裳怒氣騰騰的說。
“過分?”西暹皇帝說:“你不承認是朕的皇后,但是總是要承認,你是朕皇兒的母親吧!”
“皇兒?”這一下換司陽雲裳傻眼,是啊,她即便再不承認,可是如果她與西暹皇帝真的有孩子,那麼自己那些拒絕不是顯得太過可笑了麼?
看出了司陽雲裳的猶豫,西暹皇帝下令說:“去把皇子抱來!”
“是。”宮人領命下去。
“滴血驗親!”西暹皇帝說:“這樣,總不是朕再騙你了吧?”
說完西暹皇帝命人去備了需要的東西。
不大一會兒,便有相應的宮人就去準備了東西來。皇子也有奶孃抱着來到了雲起宮。
小小的嬰孩長得確是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司陽雲裳心中似乎在敲着鼓,好像那個答案已經就在那裡了一樣。
司陽雲裳看着人衝着自己走來,然後跪在了自己跟前說道:“皇后娘娘,奴才要爲您取血了。”那人說着拿着針就站了起來,伸手就要抓自己的手。
司陽雲裳嚇壞了,潛意識的就想要躲避。
“怎麼?看你這個樣子似乎是已經知道答案了?”西暹皇帝說道,似乎是看穿了司陽雲裳。
司陽雲裳擡頭對上西暹皇帝,確是看見他眼中的篤定。
“還是驗一驗吧,驗清楚了你也就踏實了。”西暹皇帝說着話,一揮手,那拿着針的婆子就再不客氣,直接抓了司陽雲裳的手,用針渣了擠出了血,滴到了那碗白水中,然後又去渣小皇子的手,同樣將那血滴進了同一個碗中。
不一會兒,那血如同花開,散了些來,然後竟然是相容在一起了。
而在場的人除了司陽雲裳似乎沒有人覺得有一丁點的意外或是不妥。
司陽雲裳頹敗的坐在了地上,她知道她無法再去逃避了。
“好,既是如此,我要知道從前發生了什麼?”司陽雲裳定定的看着西暹皇帝,然後說道:“不要都騙我,如果我發現自己被騙了,我想死對於我來說是太容易的一件事兒了。”
沒有記憶的司陽雲裳似乎性子也是不如從前,她變的理性冷豔了太多,可是這樣的司陽雲裳讓西暹皇帝更加的愛了。看着她的堅決,西暹皇帝說道:“好,朕答應你,所有的事情都如實告訴你。”
西暹皇帝是從他們小的時候說起的,當他回憶並講述從前的種種時候,突然覺得心裡甜甜的,正如司陽雲裳曾經跟自己說道:“皇帝哥哥,我們回到從前不好麼?”
是啊,回到從前不好麼?西暹皇帝有些難以自持,伸手摟住了司陽雲裳,司陽雲裳本是想要推開他的,只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看西暹皇帝除了摟着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過分的動作,也就不再掙扎了。
“其實,你是朕殺母仇人的女兒!”西暹皇帝說着,他都不曾想就這樣的說出來,反而平靜了很多。
這下輪到司陽雲裳愣住了,她從不曾想,西暹皇帝對自己這樣真的依舊是厚待了,如果是自己,恐怕會殺了自己吧。
“皇上……”司陽雲裳有些語塞,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我們之間是不是也發生過什麼?”
“是,發生了太多。”西暹皇帝接着說道:“雲裳,朕雖然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是卻也是真的喜歡你,迎你爲後,如今也有了皇兒,你好好想想吧。”
這一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司陽雲裳覺得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一直處於暈乎乎的狀態之中,對於西暹皇帝的坦白,真的是讓司陽雲裳大吃一驚。她坐在那裡,可是卻是怎麼都想不到從前的那些事。
她困惑,糾結,甚至安靜的連自己的呼吸聲兒都聽的見,到底怎麼辦?
此刻聽了這麼多,司陽雲裳反而更加的想要恢復記憶了。到底那其中都發生了些什麼?
於此同時,西暹皇帝也在找各種能夠恢復司陽雲裳的藥物。
只是,不論如何,卻是並不如人意。
而此時,潛藏在西暹的趙寧和柳燁涼倒是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們找人給西暹皇帝帶了信,說自己可以醫好皇后,只是有個條件,是要西暹皇帝祝他們最後成爲丘殷之主,這條件雖是大的很,可是,西暹皇帝一是因爲丘殷皇帝給司陽雲裳下毒使得司陽雲裳失憶懷恨在心,另一是,他真的希望,司陽雲裳趕緊記起來之前的種種。於是也就同意了趙寧和柳燁涼的要求,並將他們請到了西暹的皇宮之中。
在這西暹的皇宮中,趙寧和柳燁涼等人被皇帝單獨賞了了一個小院子,小院子不大,但是四五間的房間倒是真的夠用了。
最大的那間,趙寧讓給了柳燁涼,柳燁涼幾次推辭,也就安然住下了,趙寧和雷朋分別住在了兩側的房間中。
西暹皇宮中的吃食也是好的,精緻無比,自是因爲是客人,也是給的豐富。好久了,柳燁涼好久了都沒有吃過宮中的餐食了,吃起來時候,也是想念的很。
“師傅,我們真的還能回去麼?”柳燁涼還是有些無法置信。
“嗯,如今有了西暹國的支持,是容易多了。”趙寧信心滿滿的說。
“如果西暹皇帝反悔了呢?”柳燁涼問道。
“不怕,師傅一貫的手段總是有用的!”趙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