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還記得那天開車的司機不?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傢伙是警察來的。而且,他還是林敬鳴的仇家,曾經追求過古雅月。我看他還有點利用價值,就和他合作了。”
毫無疑問,這男子就是和李冠超合作的竺生武。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和李冠超有什麼陰謀。以林敬鳴現在的狀態,要是再有危險發生,肯定會應付得很麻煩的。
老趙將房子交給林敬鳴、古雅月管理,古雅月本來是沒什麼感覺的。孤男寡女就孤男寡女唄,反正他們都同牀共枕過了,這點小事算什麼?
可待到晚上要洗澡時,古雅月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江茗錦走後,這屋子裡只她一個女人了。她想要洗澡的話,誰能幫她?
林敬鳴還在津津有味看着電視,沒注意古雅月的變化。
古雅月張了張嘴,最後又長嘆一口氣,向浴室挪去。
有輪椅在身,她就算雙腿不方便,也是可以自由移動的。看樣子,她估計是想試試自己洗澡。林敬鳴察覺古雅月的動作,不禁奇怪道:“古雅月到浴室想幹什麼?”
浴室內,古雅月小心翼翼地將輪椅滑進去,然後關上門。隔着磨砂玻璃,如果有人站在外面,還是可以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古雅月凹凸有致的身段的。
很快,古雅月將上衣脫掉,試圖打開水龍頭。可憑她現在的狀態,不要說開水龍頭了,就算只用溼毛巾擦身子,也是很難做到的。
她探着手,努力了好半天,最終只能拿起毛巾,說:“洗不了澡,擦一下總可以吧?”
只是開水弄溼毛巾,確實很簡單,但擦身子呢?
古雅月拿着的身子,好幾次想要扭腰擦後背都做不到。有時候用力猛的,她甚至感覺雙腿鑽心地痛。
來自骨頭深處的疼痛,那是非常恐怖的。
古雅月悶哼一聲,只能悻悻然收手,說:“難道不洗了?可是……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一想到不能洗澡,古雅月就覺得身上似乎有無數蟲子在蠕動,噁心的感覺讓她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行不行,不洗澡太噁心了,就算是隻有一天不洗澡,我都感覺撐不下去。”
想洗澡,古雅月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林敬鳴了。
此時此刻,林敬鳴還在看電視,但明顯是心不在焉地看。剛剛古雅月弄溼毛巾的聲音,其實是很響亮的。
林敬鳴轉頭看去,低聲嘀咕道:“古雅月不會在洗澡吧?可她的雙腿都斷了,自己洗澡真沒問題?要是不小心摔倒或者來個什麼意外,後續的治療可就麻煩了。”
衡量一番利弊,林敬鳴走向浴室。
要是古雅月真出意外了,林敬鳴自信憑自己的身手,還是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救人的。至於浴室的門……抱歉,那玩具一樣的東西,真擋不住他。
古雅月又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行,只能穿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浴室的門被打開後,林敬鳴驚愕的臉正好出現在古雅月眼前。
林敬鳴慌張地解釋道:“古雅月,你聽我說,我絕對沒有在外面偷看。”
古雅月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惱怒道:“滾!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林敬鳴本來還想解釋什麼,可見古雅月殺氣騰騰的樣子,他抱頭鼠竄了。
逃跑的同時,林敬鳴還委屈地想道:“我怎麼這麼倒黴?這是典型的好人沒好報好不?不過說起來,我沒有偷看爲什麼要解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我這罪真賤!”
抽自己兩個耳光,是林敬鳴現在最想做的,但他沒有做。
古雅月沉默片刻,迅速冷靜下來。不等林敬鳴走遠,她又喊道:“林敬鳴,你給我回來!”
林敬鳴頓住腳步,警惕道:“大姐,你想幹什麼?我剛剛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啊。”
“有沒有看到,你自己最清楚。我問你,你是不是男人?”
林敬鳴挺起胸膛,昂頭道:“我當然是男人,可我真的沒偷看好不?”
林敬鳴的回答,讓古雅月愕然片刻。見古雅月如此表情,林敬鳴知道似乎誤會什麼了。
果然,古雅月滿頭黑線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你拿把剪刀來,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林敬鳴連忙捂住襠部,說:“你別想騙我,我不會信你的,你一定是想你那種不人道的事情。”
“呃……你怎麼知道?”
“不然你拿剪刀還能幹什麼事?我跟你說了,我可是有江婭韻、詹婉怡、謝思韻等四個女朋友的。要是你做出這種事來,她們會一輩子都守活寡的?”
古雅月神情怪異地看向林敬鳴襠部,說:“你真有這個能力麼?一個人單挑四個,這難度應該挺大的麼?”
“要你管,反正我無壓力就是了。”
古雅月擺了擺手,說:“我沒興趣和你討論這個,你還是把剪刀給我拿來吧。最多最多,我答應你不把你咔嚓掉就是。”
其實憑林敬鳴的身手,古雅月就算雙腿沒事,也不見得能威脅他的。受傷之後,這可能性更是無限接近零。
林敬鳴將信將疑拿來剪刀,問道:“剪刀給你了,你有什麼事想讓我幫忙,說吧。”
說話的時候,林敬鳴還不忘一手護襠,做好逃跑的準備。不知道爲什麼,一旦接近古雅月,他總感覺胯下涼颼颼的。
古雅月沒好氣道:“別裝了,我說了不會咔嚓你就絕對不會做。當然,前提是你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說到這,古雅月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才說:“林敬鳴,你有沒有試過幫人洗澡?”
林敬鳴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古雅月。是的,他隱隱約約地猜到一些事情了。一想到某個可能性,他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就連身體都輕輕顫抖起來。
古雅月的臉就像熟透的紅蘋果,低下頭說:“那個……我雙腿這樣……都不能扭腰了,你能……幫我搓背麼?”
古雅月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就像錘子敲着林敬鳴的心臟。林敬鳴興奮之餘,又隱隱有些失望:“只是搓背麼?我還以爲要幫你洗全身呢。”
古雅月沒好氣地瞪向林敬鳴,但也沒說什麼。有求於人還說狠話?古雅月自認做不到。
總而言之,兩人協商一番,還是決定先搓背再說。
走進浴室裡,林敬鳴拿下花灑頭,說:“脫衣服吧。”
古雅月的手放在鈕釦上,手指就像凍僵一樣動彈不得。當然,她之所以遲遲不動,最重要的還是來自內心深處的壓力。
在一個男子面前脫光衣服,這絕對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心理的壓力就像泰山壓頂,讓她喘不過氣來。
林敬鳴大概猜到古雅月的想法,有如雕塑一樣立在一邊。
過了好一會兒,古雅月緩緩解開鈕釦,青蔥般的玉指輕輕顫抖着。林敬鳴嘆口氣,說:“別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你們到美容院之類的地方,不也是很自然地脫光衣服麼?你就當我是按摩師好了。”
也許是林敬鳴的話起到作用,古雅月脫衣服的動作果然加快了。可即使是這樣,她也花了十多秒纔將衣服脫掉。
脫一件衣服需要十秒麼?
林敬鳴搖了搖頭,將衣服扔到一邊。
脫掉外衣之後,古雅月的上身只剩文胸了。在文胸的束縛下,兩個雪白色的肉球變得又圓又漲,似乎隨時都可以將文胸的帶子給崩斷。林敬鳴看得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和江婭韻等人比較起來。
“就這規模,婭韻、思韻她們是絕對比不了的。如果是詹婉怡……嗯,確實可以比劃一下,不過好像古雅月比較有優勢。能和這小妞兒一決雌雄的,大概只有江茗錦了。”
想到江茗錦已經到老趙懷裡,林敬鳴又嘀咕道:“只可惜,好白菜都讓豬給捅了。”
古雅月被林敬鳴看得渾身不自在,雪白的皮膚上涌起一抹紅潮。
“林敬鳴,你還沒好麼?我都快冷死了。”
林敬鳴拿着花灑頭幫古雅月沖洗,還輕輕幫她擦拭後背。當他的手碰到古雅月的玉背時,一股熱流立刻掌心傳來。
林敬鳴看向古雅月,不由地想道:“這還叫冷麼?你的身體都燙得就像一團火焰了好不。”
當然,林敬鳴沒把這番話說出來,他還不想死。
把古雅月的後背擦得差不多,林敬鳴嘀咕道:“有文胸擋着就是不方便……古雅月,你這罩罩的帶子很礙地方啊。”
古雅月沒好氣道:“讓你洗已經很給面子你了,你還想怎樣?少給老孃廢話了。”
林敬鳴嘆了口氣,只好把帶子拉起來,伸手進去洗。完了,他又看向古雅月的正面,說:“古雅月,你的前面可以自己洗吧?”
“咕嚕……”一聲,林敬鳴情不自禁地嚥下一口唾液,隱隱有些期待。就算古雅月不肯脫掉文胸,打打擦邊球也是挺好玩的啊。
這澡洗到現在,林敬鳴的心已經變了。
古雅月答應一聲,說:“我剛剛已經洗乾淨前面了。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下半身沒辦法洗。”
古雅月雙腿沒辦法用力,自然不可能將褲子脫掉。林敬鳴低頭看去,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了?
幫古雅月洗下半身?那豈不是說……
恍惚間,一個下身赤條條的美女出現在林敬鳴腦中,誘人的風光讓他肅然起敬。不,真正肅然起敬的應該是小林敬鳴纔對。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連忙彎下腰,掩飾下半身的變化。
古雅月不解地問道:“林敬鳴,你怎麼了?”
林敬鳴乾笑道:“沒什麼,肚子突然有些痛,你等我一下。”
說完,林敬鳴鼠竄而去,消失在古雅月的視線範圍內。可只過去一分鐘左右,他又折了回來,下半身的變化已經消失了。
林敬鳴正氣稟然地說:“來吧,把下半身也洗了,其實你不用有心理壓力的,別當我是男人就好。”
古雅月還拿着剪刀,“咔嚓……”一下說:“放心,我會當你是男人的。如果你有什麼想法,我立刻讓你變得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