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啊?咱倆需要說這種話麼?”
一旁的大叔看看林敬鳴,又看看江婭韻,似乎充當了小萌的角色。只是,這個“小萌……”實在太巨型了,一點都不可愛啊。他訕笑兩聲,說:“這個場合,我似乎不應該出現,哈哈,你們倆慢聊,我先走了。”
林敬鳴轉頭,衝着已經走遠的大叔揮手道:“大叔,這次謝謝你了。”
“謝什麼啊?咱倆需要說這種話麼?”
大叔的聲音幽幽傳來,聽在林敬鳴的耳中居然非常耳熟。就在他疑惑不已的時候,江婭韻俏皮道:“敬鳴,你有沒有覺得大叔的話很耳熟?”
“是有點耳熟,我在哪裡聽過呢?真是奇了怪哉。”
江婭韻吃吃笑道:“真的想不起來?好吧,那我給你點提示,這話其實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我……我去!大叔這話怎麼說得那麼曖昧?婭韻聽我說,我真的不喜歡男人,我不會搞基的,我真的只喜歡女孩。不,不對,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
“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我……”
林敬鳴欲哭無淚,就算身有白口,口有百舌,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纔好。一旁的醫生板着臉,看他們打情罵俏,突然說道:“兩位,你們是不是該交醫藥費了?”
林敬鳴趁機脫身,肅然道:“放心,我這就去交錢。”
“行,你到收銀臺把錢交了就可以離開,還有這藥單,你順便過去拿藥。”
“好,我明白了。”
交了錢,拿了藥走出醫院,林敬鳴和江婭韻的身影被一個小護士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葉倩舒也在這裡的話,肯定能認出這小護士就是調侃她的少女。她目光撲閃撲閃的,狐疑道:“他們真的不是情侶?可這關係好像挺緊密的啊。不行不行,我得給倩舒那傻丫頭提個醒。”
小護士放下手中的工作,轉頭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一個同樣身穿護士服,但規格明顯高得多,似乎是小護士上級的大娘快步跟上,嘴裡低聲嘀咕道:“這小兔崽子,做別的事情不見她那麼積極,偷懶就抓緊每一個機會。”
追上小護士,這老護士黑着臉,彷彿母夜叉般叉腰道:“兔崽子,這次還捉不到你,你又想到哪偷懶去?”
小護士臉色一遍,乾笑道:“是護士長,你怎麼在這?”
“你當然希望我不在,老是這樣偷懶,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吧?不想幹就早說,後面還有很多新人等着替你。”
“哈哈,姐姐不要這樣,我就是想找倩舒說點事。”
“少拍馬屁了,趕緊給我工作去,8023號房的病人還等着你照顧呢。”
小護士苦着臉,聳拉着腦袋離去。
與此同時,林敬鳴和江婭韻回到城中村,在兩人的出租屋之間愣住了。他們現在這關係,是回林敬鳴的家還是回江婭韻的家呢?又或者說,各回各家?
如果是平時,林敬鳴倒沒意見,但江婭韻現在的身體狀況,他還真放心不下。看到林敬鳴眼中的擔憂之色,江婭韻微微一笑,說:“去你家吧,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沒進過你家。”
“好。”
林敬鳴點點頭,繼續扶着江婭韻上樓。雖然在醫院的時候,江婭韻已經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但她身上的襯衫早就不堪入目,幾乎被撕成布條。兩人行走在狹窄的樓梯間,林敬鳴光是用眼睛的餘光,就看到江婭韻身上大片肌膚。
朦朦朧朧中,林敬鳴咽了一口唾液,趕緊眼觀鼻,鼻觀心,做出一副柳下惠的樣子。只是,他那不爭氣的小弟弟還是一點一點地顫動着,以微不可察的速度緩緩上擡。當他們走到家門口時,林敬鳴已經劍拔弩張,一個顯眼的帳篷高高撐起來,宛若萬綠從中一點紅——顯眼啊!
江婭韻微微低頭,將林敬鳴的反應看在眼裡。她的嘴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說:“開門吧,趁小萌不在家,我們進房間去。”
“什麼?”
林敬鳴大驚,轉頭看向江婭韻就像見了鬼一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要不是看到江婭韻的表情,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而且,確定這話是江婭韻說的之後,林敬鳴大腦充血,小腦袋同樣熱血沸騰,更加發脹。
他拱着身子,將襠部的小帳篷掩蓋起來,說道:“婭韻,你……你沒開玩笑吧?現在?不!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絕對不能做這種事情。”
雖然林敬鳴很想一親芳澤,但理智還是讓他選擇了拒絕。自己的女人啊,自己都不疼愛還有誰疼愛。然而,林敬鳴這“番正人君子……”的姿態並沒有得到江婭韻的稱讚,反而換來了一番鄙視。
江婭韻賞了林敬鳴一個白眼,鄙夷道:“想哪去了?你們男人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麼?我說的是進房間,不是做那種事情。”
“可是,進房間除了那種事情還有什麼好做的?”
“算了,我不跟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話。”
江婭韻偏過頭,氣哼哼地說:“男人果然沒一個好人。”
林敬鳴大呼冤枉,怪叫道:“喂,婭韻,你可不能這麼說。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絕對是好人。像之前那種情況,要是換一個人肯定丟下你不管,自己逃跑了。而且,你後來喝了那藥,要是換一個人早把你推倒了好不?”
江婭韻依然哼聲道:“切,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也許這是你英雄救美的花招呢。”
林敬鳴百口莫辯,正急得抓耳撓腮。可他轉到江婭韻的面前一看,居然發現這大蘿莉強忍着笑,嘴角發出噗呲噗呲般的漏氣聲。林敬鳴氣得哭笑不得,在江婭韻的翹臀上狠狠一拍,說:“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耍我。”
大蘿莉“哎喲……”一聲,可憐兮兮地揉着翹臀說:“幹嘛那麼用力啊?人家現在是病人呢。”
林敬鳴順着大蘿莉的藕臂,目光落到她渾圓的翹臀上。隨着大蘿莉的揉動,那翹臀就像波紋不斷的水面,盪漾起好看的波紋。林敬鳴的目光落在上面,彷彿可以透過江婭韻的牛仔褲,看到裡面的臀肉一樣。
江婭韻被她看得臉頰通紅,嬌嗔道:“看什麼呢?穿着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嗯,的確是不穿衣服比較好看,我們進房間看去。”
林敬鳴哈哈一笑,抱起大蘿莉向房間裡闖去。大蘿莉驚呼一聲,使勁掙扎抗議着說道:“喂,你不是真想做那種事情吧?咱們說好要半年的,喂!”
林敬鳴無視掉大蘿莉的抗議,將她按倒在牀上。可憐的單人牀“咿呀……”一聲,似乎要散架一般搖晃着。大蘿莉嚇了一跳,說:“敬鳴,快住手,別鬧了。”
見大蘿莉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林敬鳴也收起色相,一本正經道:“好了,不嚇你這小丫頭。你叫我進來是爲了什麼事,現在可以說沒?”
江婭韻眨動一雙妙目,怪笑道:“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會聽。”
“這個可說不好,你先說說是什麼。”
“喂,林敬鳴,人家剛剛爲了救人,可是連自己都不顧的,讓你答應一點小事都不行麼?”
見江婭韻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對他親密了很多,林敬鳴感覺有些不自在。可聽到這話,他還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說:“行,聽你的。”
說完,他心驚肉跳地躺到江婭韻的身旁,心底暗暗想道:“這小丫頭到底想幹什麼?她不會想做女騎士吧?嗯,這感覺似乎很不錯,雖然被女人騎着感覺怪怪,可不用出力就能享受,有什麼所謂呢。”
越是這樣想着,林敬鳴的小弟弟漲得越加厲害。要是脫掉褲子的話,估計可以看到一條條青筋纏繞在上面,恐怖異常了。在這種巨力下,林敬鳴的襠部自然是撐起一個高大的帳篷,看起來居然有江婭韻的拳頭那麼大。
江婭韻偷偷看了林敬鳴的襠部一眼,沒好氣道:“你就不能管管它?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興奮的?”
“就是不知道你想幹嘛,我這好兄弟才興奮的好不?”
林敬鳴沒好氣地翻了一下白眼,又期待地看向江婭韻。江婭韻哼了一聲,喝道:“不管你了,給我轉過身去,趴在牀上。”
“啊?”
“啊什麼啊?動作快點。”
林敬鳴莫名其妙,苦着臉轉過身來,讓自己的屁股向着江婭韻。他緊了緊菊門,很不安地想道:“我的天,江婭韻這妮子不會這麼邪惡,喜歡開後庭花吧?其實開後庭花就開後庭花,我也不是很介意,但我怎麼也要做主攻手啊。”
沉思間,江婭韻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說道:“脫掉衣服。”
這一次,林敬鳴很聽話,脫掉上衣之後又幹脆利落地摸向自己的褲頭。江婭韻連忙制止他,怒瞪妙目道:“讓你脫衣服,沒讓你脫褲子。”
“好吧。”
重新趴回牀上,江婭韻伸出溫暖柔軟的玉手,按在了林敬鳴的背上,林敬鳴渾身一震,卻也不知道是痛出來的還是激動出來的。在林敬鳴背部的正中心,一個拳頭大小的紅印觸目驚心,深紅色的淤血就像要溢出來一般,將皮膚撐得微微鼓起。
江婭韻微皺起眉頭,說道:“傷得還真重,那傢伙的拳頭有這麼厲害啊。”
明白了江婭韻的意圖,林敬鳴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說道:“還好吧,暫時還死不了。比起你那隻斷子絕孫腿,我的傷勢可要輕多了。”
說到這個,林敬鳴和江婭韻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可憐蟲,彷彿又看到他縮成小蝦米的模樣。林敬鳴賊笑着說道:“婭韻,你那一腳已經是全力了麼?你說那傢伙會不會被你踢得蛋碎。”
“去,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江婭韻一掌拍在林敬鳴屁股上,教訓了他一下,這才哪來藥油給他擦傷口。林敬鳴一邊享受着江婭韻的安撫,一邊低聲嘀咕道:“唉,任重而道遠啊,不知道早安咬的美夢什麼時候可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