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婉怡搖了搖頭,正色道:“不行,趁你還沒有洗澡,我得趕緊蒐集證據。”
說着,她伸出女色狼之手,向着謝思韻的私隱處摸去,將她的內褲給扒了下來。謝思韻“啊……”的驚呼一聲,想要反抗已經來不及了。內褲被扒下來之後,詹婉怡又用力將謝思韻夾緊的腿扒開。因爲謝思韻本就疼得入心入肺,這下被詹婉怡一用力,謝思韻立刻放棄了抵抗。
雙腿之間,兩片紅通通的肉丘就像熟透了的蘋果,即使在密集的恥毛間也非常明顯。詹婉怡看得雙眼一亮,嘖嘖稱奇道:“原來做了那種事情之後,女孩的身體會變成這樣。思韻,這真的很疼麼?”
謝思韻一番白眼,又想夾緊雙腿。可感覺到雙腿之間撕裂般的疼痛,她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皺眉道:“姐,你到底想怎樣啊?這樣看着能找什麼證據麼?”
詹婉怡乾笑兩聲,這纔回過神來,說:“你不說我還真差點忘了。”
說完,這女魔頭意味深長地一笑,充分地發揮了她女魔頭的特性。只見她伸出中指,“凶神惡煞……”地刺進謝思韻的雙腿間的****裡。謝思韻渾身一顫,居然不顧下身的疼痛連踢五六腳,將詹婉怡踢飛了出去,這才說:“姐,你幹什麼啊?我現在已經很痛了,你還來捉弄人家。”
詹婉怡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說:“思韻,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無影腳?有你這樣對姐的麼?姐都要被你毀容了。”
“誰讓你做這種事情來的,還怪我。”
詹婉怡沒有搭理謝思韻,反而轉頭看向自己的中指。當她發現自己的中指已經沾有幾乎凝固的粘稠液體時,這才長鬆了一口氣,說:“沒事了,證據算是有了。”
謝思韻狠狠瞪她一眼,走洗手間洗澡去了。其實在她心裡,怎麼面對林敬鳴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想,反正報警完全不在她的考慮之中,這證據有或者沒有真的沒有太大的差別。
詹婉怡在她的身後,一看到謝思韻走進浴室就大喊道:“思韻,你等等啊,姐姐我還沒有洗呢。還有你那證據,我們要多拿一點,免得到時候不夠用!”
“砰!”
回答她的只有一聲重重的關門聲,謝思韻將浴室的大門關上,裡面很快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詹婉怡苦笑着搖了搖頭,爬起來說:“看來你已經決定好怎麼做了,算了,我也不做這醜人了。”
說着,她走到廚房,隨便找了個水龍頭將手上的粘液洗掉。做完這一切後,她又坐到沙發上,鬱悶地想道:“話又說回來,我真的要幫思韻麼?那林敬鳴也是我的目標好不?幫自己的目標追自己的朋友,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第二天早上,林敬鳴早早醒來,一爬起牀就將昨天的事情再想了一遍。可惜,即使是清晨的頭腦,也不能幫他想到什麼。無奈之下,林敬鳴只好嘆了口氣,準備找張振鵬去。
等他洗刷好,來到張振鵬的公司樓下時,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十點。他撥通張振鵬的手機,說道:“振鵬,你小子下樓一下,我有急事找你.”
手機裡傳來張振鵬愕然的聲音,說:“敬鳴,你現在在我公司樓下?你怎麼不早打電話告訴我啊?”
林敬鳴奇道:“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當然有問題,我們今天放假休息了,我現在在家裡好不?”
“哦,也沒什麼關係,我到你家去吧,現在也不早了,我順便到你那吃飯去吧,你記得準備好飯菜。”
說完,林敬鳴就像掛斷電話,可張振鵬這傢伙的慘叫聲就像鬼哭狼嚎一樣,從手機裡傳了過來,說:“別!你小子別逗我行不?現在就過來,你不是要我的命麼?”
“有什麼問題麼?爲什麼過去會要你的命?”
林敬鳴的問題剛剛問出來,張振鵬那邊突然響起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道:“帥哥,你好了沒?”
聞聽此言,林敬鳴立刻怪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繼續享受,兄弟我就不打擾你了。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電話的另一邊,張振鵬垂頭喪氣道:“你小子在威脅我麼?行,算你狠,你二十分鐘後過來吧。”
林敬鳴剛剛答應一聲,就聽到張振鵬咬牙切齒地說:“媽的,有二十分鐘我就不信不能打一炮。”
話剛說完,這次的通話就被捻斷了。林敬鳴聽着手機裡“嘟嘟嘟……”的忙音,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這傢伙,得了,我逛一會再過去吧。”
在林敬鳴閒逛的時候,江婭韻這大蘿莉也爬了起來,走到林敬鳴的樓下。她在路上走來走去,時而皺眉時而深呼吸,好幾次鼓起勇氣想要走上去卻又臨陣退縮。
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一箇中年婦女笑眯眯地走了過來,說道:“這不是小韻麼?你來找敬鳴?怎麼不上去?”
江婭韻乾笑兩聲,說:“包租婆,早啊。”
包租婆點點頭,又在江婭韻的四周搜索着,奇怪道:“小韻,小萌到哪去了?怎麼不在你身邊?”
江婭韻指了指自家的方向,說:“小萌還在睡覺,我沒有叫醒她。”
“嗯,這樣也好,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太胡來的,做那種親密事的時候千萬不要被小萌看到,知道沒?要是實在沒辦法,就把小萌送我家來吧。”
和包租婆扯着淡,江婭韻的注意力被慢慢分散,緊張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可人的心就是這樣,心情一緩解下來,她就想盡快找林敬鳴,將事情給說清楚。在這種心態下,包租婆自然而然地成了她眼中的長舌婆。
還好,這個長舌婆的舌頭也不是特別長,和江婭韻廢話了幾句就趕集市去了。江婭韻長鬆一口氣,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可緊接着,她又抖擻精神,深吸一口氣說:“好了,不能再磨蹭了,江婭韻,加油!”
鼓勁完畢,這大蘿莉一咬牙、一跺腳,閉上眼睛就向着樓上闖去。通往林敬鳴家的樓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以江婭韻的腳力,跑上去大概要一兩分鐘吧,可現在悶頭前衝,她周圍的時間就像停止下來,等她再次睜開雙眼時,大門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在江婭韻看來,這才一兩秒的功夫啊,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好吧,到了就到了,最讓江婭韻頭疼的是該怎麼面對林敬鳴。別看她之前說得好聽,現在到目的地,她還真沒有這個勇氣敲門。
在門前踱着步,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江婭韻又深吸一口氣,遲遲疑疑地走向大門的方向。在別人看來,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考試考了零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父母的孩子。
可惜,不管願不願意面對,這種事情還是要她親自去解決的。鼓了半天的勇氣,她伸出顫抖的手,在大門上輕點了一下,而後既緊張,又期待地等待着。幾分鐘之後,大門還是沒有打開,屋子裡也沒有人聲傳來。
江婭韻垂頭喪氣,低聲嘀咕道:“是聲音太小,沒有聽到麼?嗯,一定是這樣。”
“篤。”
江婭韻又敲了一下門,可門裡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篤!”
屋子裡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砰!”
江婭韻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到最後直接是拍門了。可是,不管她拍打得有多麼賣力,屋子裡還是一點聲音,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不是知道林敬鳴就住裡面,江婭韻說不定還以爲這是一間廢棄的房子。
努力了好半天,不管江婭韻願不願意,她都只能承認林敬鳴不在家的事實。如果說她之前還有幾分畏懼,怕不知道怎麼面對林敬鳴,那現在的她只有焦急、懊惱了。什麼?還有尷尬?這種東西見鬼去吧。
江婭韻怒氣衝衝下了樓,回自己家去。這時,小蘿莉正好起牀,看到江婭韻的這幅模樣,她不禁奇道:“姐姐,你怎麼了?又有誰惹你生氣了麼?”
江婭韻倒了一大杯水,狠狠地向喉嚨裡灌去,彷彿可以澆滅身體裡的怒火一般,說:“還有誰,就是你那混蛋哥哥。”
“哦,姐姐,要不我找哥哥去,和他商量一下?哥哥一定不會生我的氣的。”
江婭韻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了,這事姐姐能解決,小萌你自己玩去。”
其實江婭韻之所以拒絕小萌,最重要的是林敬鳴不在家。要是小萌真的跑過去了,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爲見不到林敬鳴才生氣吧,那她真的不用混了,光是被小萌和林敬鳴嘲笑,就能臊死她。
狠狠地喝了幾杯水之後,江婭韻又在沙發上坐下來,獨自生着悶氣。至於惹大蘿莉生氣的罪魁禍首,現在正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赤條條的張振鵬說不出話來。不,其實說是張振鵬也不對,他對男人可沒有興趣,真正讓他發愣的是張振鵬身下的美女——一個不着一縷的大美女。
這個美女在二十三四歲左右,一頭凌亂的秀髮因爲剛剛經歷了劇烈的牀上運動,隨意地散落在牀上。透過張振鵬和這美女之間的縫隙,林敬鳴甚至可以看到兩個肉球高高聳立着,將張振鵬的胸脯給撐起來。順着美女的小腹往下,林敬鳴雖然看不清美女正面的風光,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是無法掩飾的。
林敬鳴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越來越明亮,彷彿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座金山銀山一般。不過話又說回來,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這樣的畫面不正是精神上的金山銀山麼?
就在林敬鳴看得正爽時,張振鵬的咆哮聲響了起來,吼道:“你個混蛋,還不轉過頭去。”
林敬鳴乾笑兩聲,連忙轉身背對張振鵬,說:“我早就說了我要過來,你就算再猴急也可以推遲一點好不?再說了,我可是給了你二十分鐘的。”
張振鵬沒有回答林敬鳴,或者說回答了也只是急促的喘息聲。聽到這聲音,林敬鳴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有了順風耳一樣,腦海裡慢慢浮現出張振鵬和人歡好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