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主動的?”
江婭韻上下打量着詹婉怡,可詹婉怡衣冠整整,一點都不像做過激烈運動的人。倒是林敬鳴,躺沙發上累得跟死狗似的,這總不能是詹婉怡輕而易舉收拾掉林敬鳴,將他給強了吧?
最後,江婭韻的視線落在詹婉怡的紅脣上,排除其他可能性之後,這是最大的可能了。可是……晚安咬的威力有這麼大麼?
江婭韻很懷疑。
謝思韻神情複雜,說:“姐姐,你……你和敬鳴。”
詹婉怡連連擺手,苦笑道:“你別這樣看着我,我和敬鳴真的是無辜的,我們什麼事都沒做。”
“那敬鳴幹嘛脫掉褲子?爲什麼屋子裡只有你們兩個?爲什麼敬鳴會累成這個樣子?”
江婭韻低頭沉思片刻,問道:“敬鳴,小萌呢?我走的時候讓小萌待家裡看電視的,你讓她到哪去了?”
“姐姐,你叫我麼?”
小蘿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江婭韻轉頭看去,正好看到小蘿莉鬼鬼祟祟摸進來。
江婭韻問道:“小萌,你怎麼不在家看電視?是哥哥趕你走的?”
小蘿莉搖頭道:“沒有啊,小萌自己在家很無聊,肚子餓了又沒東西吃,就找包租婆婆去了。怎麼了?哥哥又惹你生氣了麼?”
江婭韻搖了搖頭,正想說話,可好奇心極盛的小蘿莉居然歪着腦袋,想要看向林敬鳴。江婭韻嚇了一大跳,連忙捂住她的眼睛說:“別看,哥哥沒有穿衣服。”
小蘿莉不以爲然道:“沒有穿衣服有什麼了不起的,哥哥經常不穿衣服睡覺,小萌都看光了。”
林敬鳴繼續翻白眼,還在挺屍中。
江婭韻和小蘿莉扯皮半天,又將她送回包租婆家裡,這才折回來。
“林敬鳴,你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詹婉怡賠笑道:“婭韻,敬鳴不是裝死,他真的快死了。”
江婭韻無視掉她,繼續盯着林敬鳴。林敬鳴大翻白眼,繼續“裝死……”突然,江婭韻的鼻子動了動,問道:“什麼味道?”
詹婉怡指向桌上的藥油,訕笑道:“藥油的味道,就是因爲這個,敬鳴才半死不活的。”
“不會吧?這藥油還能當偉哥用?”
林敬鳴繼續白眼中,無語了。詹婉怡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拆開江婭韻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這小丫頭的想法太奇特了吧?
廢了好半天的口水,將事情說清楚,詹婉怡攤手道:“事情就是這樣了,我也不知道他那裡會這麼敏感。”
江婭韻苦笑不得,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說:“他還活着就很了不起了。”
轉頭看向林敬鳴,江婭韻問道:“敬鳴,那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白眼中……
“刺不刺激你倒是說句話啊。”
白眼中……
“要是覺得爽的話,我再給你嚐嚐鮮怎樣?”
還是白眼,可這一次,林敬鳴的眼中多了幾分驚恐。
江婭韻見狀,也不再逗他,說:“行了,你好好休息,過一會兒應該沒事了。”
拿起藥油,江婭韻走回房間,將東西放好。詹婉怡跟上去,問道:“婭韻,你好像很清楚那些藥油,藥油擦那裡的感覺真有這麼厲害麼?”
江婭韻回答道:“別的藥油還好,可我的那些全都是加強版,他沒有爽暈過去已經很了不起了。”
“那感覺是爽麼?”
未經人事的詹婉怡不懂,歪着腦袋變成好奇寶寶。在這一刻,她的形象似乎和小蘿莉重疊了。
謝思韻走過來,道:“姐,你還在想什麼?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想在這睡覺麼?”
詹婉怡回過神來,說:“廢話,都這麼晚了,你還想趕姐姐走麼?要是姐姐被人強了,你負責啊?”
謝思韻苦着臉,說:“姐,敬鳴這隻有兩間房,你睡哪啊?”
“敬鳴和婭韻誰一間,我們姐妹睡一間不就行了。”
“姐,你真是我姐麼?有你這樣對自己妹妹的麼?”
詹婉怡愣了愣,隨即會意,笑道:“想和敬鳴同房就直說唄,行,姐姐和婭韻睡去,你們倆同牀,這樣總行了吧?”
“姐,我可以鄙視你的智商麼?你覺得婭韻姐姐會同意麼?”
“不會。”
“那你又說?”
謝思韻幾乎咆哮出來,她快暈了。詹婉怡依舊滿不在乎地樣子,說:“搞那麼麻煩幹什麼,行了,你們三個睡同一間房,我自己一間。”
詹婉怡的這番話要是被林敬鳴聽到,林敬鳴一定興奮得呱呱直叫。不愧是自己的員工啊,居然捨得犧牲自己的妹妹,滿足自己大被同眠的願望。可是,今天似乎不行。
“姐,我真的要鄙視你的智商了,你覺得這裡的牀很大麼?睡兩個人已經是極限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啊?”
“想你走。”
“不可能!”
謝思韻姐妹倆爭執半天,最後還是由謝思韻做出讓步。
夜深人靜了,林敬鳴和江婭韻同牀共枕,很純潔。
江婭韻頭枕雙臂,問道:“敬鳴,你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嗯,還好,暫時死不了。”
“敬鳴,你告訴我,那裡被藥油擦了之後感覺是不是真的很爽?”
林敬鳴沒好氣道:“你要不試試?”
江婭韻大搖其頭,說:“我可不想試,就是有點好奇而已。和早安咬比起來,感覺怎樣?”
林敬鳴徹底無語,道:“婭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連這種事情都感興趣?對了,你今天和思韻去哪了?要是你們在家,我就不會這麼悲劇了。”
江婭韻長出一口氣,說:“你不問,我真的差點忘了,是你師傅找我。”
“師傅?她不走了麼?”
“走?我說的是你師傅,不是我師傅!”
“我師傅?”
林敬鳴回過神來,鄙夷道:“那傢伙也配當我師傅,他是我小弟好不好。”
“我不管你們什麼關係,反正你知道我說他就是了。你走了沒多久,那傢伙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出去和他見一面。本來,我以爲他要問你的事情,沒多想就出去了。可見面之後,他居然不斷問我師傅的事情,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什麼話?”
“他讓我告訴你,你的承諾什麼時候兌現?男人說過的話要是不算數,他會找你算賬的。敬鳴,你到底答應了他什麼?你要是做不到,他不會真的上門找你算賬吧?”
林敬鳴心中一沉,暗道:“該來的還是要來,可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以大猩猩的身手,就算我和江婭韻、江茗錦聯手,最多也就和他戰個痛快,久了還是我們輸,頭疼。”
“其實也沒什麼,他讓我給他介紹老婆而已。你也知道,那傢伙雖然身手不錯,但樣子實在長得不敢恭維,再加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直泡不到女朋友。”
江婭韻微眯起眼睛,射出危險的光芒,說:“所以你就幫他追女孩了?那你要不是順便給自己追多兩個?和大叔比起來,你追女孩的本事真的厲害不少呢。”
“糟糕!說錯話了!”
林敬鳴臉色一變,連忙道:“婭韻,你說哪去了?我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從來沒有其他想法的。要是你不信,我可以把心挖出來給你看。”
江婭韻手掌一翻,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來,說:“給,你挖吧,我想看看。”
“婭韻,你怎麼隨身帶着這種危險東西啊?晚上睡着了不小心碰到怎麼辦?”
林敬鳴奪過匕首,扔到一邊。
江婭韻也不在乎,翻手間又變出一把匕首來,說:“給!”
林敬鳴再奪,再扔,江婭韻繼續往外變。如此重複五六次後,林敬鳴投降道:“婭韻,你把匕首藏哪啊?怎麼這麼多?”
江婭韻吃吃一笑,鄙夷道:“你啊,少裝了,我又不會真看你的心,你裝裝樣子能死麼?”
林敬鳴擦着鼻子,訕笑不止。
“婭韻,你說我該怎麼辦?真的幫大猩猩泡妞?”
“既然答應了,你就幫幫他吧,大叔挺有錢的,如果放出風聲去,應該有不少女孩子喜歡。還有,你別老是叫人家大猩猩了,怪難聽的,要是被其他女孩子知道了,肯定不敢接近他。”
林敬鳴的嘴巴略感苦澀,神情怪異看向江婭韻。
江婭韻摸向自己的臉龐,問道:“看什麼呢?我臉上又沒花。”
“嗯,是沒花,可你的臉比花還好看。”
林敬鳴哈哈一笑,暗地裡卻想道:“要是你知道大猩猩看上江茗錦,不知道你還會不會贊成。”
可猶豫再三,林敬鳴還是打消了說出來的想法。有些事情,自己去承擔就是了,說出來只會多一個人煩惱。
和江婭韻這邊的歡聲笑語相比,謝思韻與詹婉怡的關係明顯沒這麼融洽。二女都穿着睡衣,在牀上擠啊擠的,身材略顯消瘦的謝思韻擠不過詹婉怡,好幾次都險些摔下牀去。
“姐,你動作輕點好不?這牀本來就很小,我和你擠一塊兒已經很難受了,你還動什麼啊?”
詹婉怡訕笑,說:“我也不想,我的胸壓在牀邊,垂下去很不舒服。”
“我可以認爲你這是炫耀麼?讓你把胸長那麼大!”
“思韻……”
“怎麼?”
“我可以認爲你在妒忌麼?”
謝思韻凌亂中,恨不得將她這個姐姐踹下牀。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謝思韻又回憶着詹婉怡的身材,惱羞成怒道:“就你廢話多,吊着不舒服就轉過身,面向我不就沒事了。”
“不行啊,轉身的話胸會被你頂着,更加不舒服。”
“我擦!”
謝思韻徹底暴走,將詹婉怡的每一個字眼都當成在炫耀。捉住詹婉怡的酥胸,她狠狠蹂躪着,說:“那就躺着睡,就你事多,你想炫耀你胸大就找敬鳴去,找我幹嘛!?”
“思韻,敬鳴是你男朋友耶,我找他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