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榮那搞公關關係的能力最初也是受杜敏薰陶,所以杜敏這公關能力也是不弱,愣是把季爸季媽哄的樂呵呵的,季媽也是個十分好相處的人,兩家人相處倒是十分融洽美滿。
“叔叔,阿姨,酒宴快開始了,你們先入席吧。”
史玉鏡見狀也是欣慰,將兩位長輩請上主位,心想還好沒禍害了季悅這個最好的朋友,對景榮接近季悅的事便也沒那麼介懷了。
喜宴開始之後,她便跟在季悅和景榮身後陪着他們敬酒,一輪敬酒完畢,她已累的快趴下,就悄然去了二樓休息室休息一會,腳上的高跟鞋着實磨人,眼見四下無人。
“痛死姐了!”
她“呼”了一聲,將鞋子痛快的一蹬,哪知以她這一貫的女漢子力道,那隻高跟鞋竟就這麼直直的被扔出了窗外。
她一驚,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鞋子華麗麗的落在樓下正在交談的幾人成功人士中間,眼睜睜看着那幾人茫然的像是吐了一隻死蒼蠅般的看向她這個位置,眼睜睜的看着一身黑色修身伴郎服的岑雲世放下手中酒杯,在衆目睽睽之下若無其事的替她把高跟鞋撿起,然後淡定的送上樓來。
“史玉鏡,你能少乾點丟人的事麼?”
岑雲世款步而來,容色淡淡,二話不說將有些呆愣的她一把按坐在椅子上,半蹲下去,拿起她一隻纖細的腳握在手裡,將鞋子套上去。
“我又沒叫你幫我撿鞋子,你嫌丟人,別撿就是!”她吸吸鼻子,將腳從他手裡抽出來。
雖知他一片好意,但她就是忍不住刺他兩句,她真的不想再領他的情,永遠沒有了交集纔好。
“我很好奇,你跟古宗澤分手後,也沒見你這麼拔劍弩弓過。”
岑雲世優雅起身,洞察力驚人的目光意味深長淡淡的審視着她,“史玉鏡,你每次見我就跟炸毛的貓一樣,如果從沒對我動過真心,你這怨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史玉鏡驀地一頓,沒有愛哪有恨的這個道理她懂,岑雲世智商驚人,那情商也是令人髮指,別千萬被他看穿什麼纔好。她無法釋懷他害的她家破人亡,更討厭忘不了他的自己。
“我那麼愛古宗澤,當然捨不得對他拔劍弩弓了!”
她垂着眼底,振振有詞,諷刺冷笑,“我對你態度不好,當然是不想古宗澤誤會我還想着你,讓他不高興了去,這樣簡單的道理,岑少你久經風月,難道不懂?”
他聽着她一字一頓,眸光漸深,薄脣緊抿,勾起一抹危險,史玉鏡心下跳了跳,岑雲世向來不好惹,她這話可別將他刺激過度,叫他又發瘋可就不妙了。
“玉鏡姐,米羅來了,她把季姐叫到了一邊,季姐不讓我跟着,你快去勸勸,這可千萬別出了什麼事纔好……”
她正是彷徨不安,小魚急衝衝跑來推門而入。
“你說什麼?米羅來了?快走,帶我去找她們!”
史玉鏡“騰”的一個站立,不等小魚再解釋,提起裙襬就讓她帶路趕去找季悅。
上次陶然居的事史玉鏡可是記憶深刻,米羅將季悅引去那裡,季悅差點與景榮鬧翻,還險些流產,也不知米羅這又要在這婚禮上整什麼幺蛾子,季悅那毛躁性子可千萬別上當!
……
爬滿紫藤蘿的靜謐抄手走廊下。
“季悅,很感謝你沒有因爲景榮對我的舊情而爲難他,也沒有反對他將那一千萬的廣告交給我,你們今天結婚,我沒什麼好送,想起當年他送給我的一瓶子幸運星,這是他親手摺的,很是珍貴。”
盛裝出席的米羅將一盒子五光十色的水晶瓶放在季悅手裡,笑容完美而聖潔,“現在交還給你更合適,我祝福你們。”
“你既然知道今天是我和他結婚的日子,就該叫我一聲景少夫人!”一身紅色禮服的季悅臉色緊繃,目光犀利死死盯着這個上門挑釁的米羅。
“你堂堂一個國際巨星,將這一文不值的幸運星拿來當禮物,你倒是拿得出手!不怕掉了你的身價!”
季悅將那瓶子狠狠一拂,瓶子“啪”一聲,頓時粉碎。
“你這樣動怒是因爲心裡根本就在計較他暗戀我的事,哎,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想招惹這些男人,但他們偏偏要愛我。”
看着季悅的憤怒,米羅蹲下身去撿星星,美麗的眼角緩緩流動着一絲滿意的笑容,但嘴角仍是掛着善良無邪的無辜笑容,幽幽嘆息道,“不過你放心,景榮雖心甘情願將那廣告給我,但我並不是那些三流明星,動不動就買身體跟人做交換,我和景榮是清白了。”
“這個綠茶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