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回 着火不等於“完了!”(判斷失誤!)
磚廠的山坡上。嚴二娃獨自凝視着遠方,彷彿他會伸出右手比那個毛大爺比的那個姿勢,然後冒出一句印第安語“來奇亞!”(前方)
此時,有人正拾級而上,“少年不識愁滋味,獨上西樓強說愁,愁愁愁,上火時鼻涕稠……”
“我還當是哪位大詩人呢,原來是嚴兄在此看風景,在憂國憂民,真有閒情啊!”
“哦,是衛高你所,是哪陣風把你吹來的?”
“沒有風,我這浪就不來嗎?”
衛高靠近嚴二,問道“看什麼啊,看那麼久!”嚴二“我只是在想,那句關於登高的哲理。”
“是,‘站得高看得遠’嗎?”
“哦,正是這個,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哲理!”
“另一個?什麼哲理!”
“站得高尿得遠!”
“是啊,這也是哲理,曲折離奇得夠可以!”但是,那個登高尿遠的人,卻有一種傲視一切的態度,雖然現實的他可能前列腺存在着點兒問題。”
越扯越遠了,真是該死啊!我這大笨蛋!
在食堂吃完飯,一夥人都跑得沒影兒了。
擡頭看看天,再低頭瞧瞧地,最後想想天壤之別,多麼的茫然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貨物房那怎麼冒出了一大團煙兒,伴隨這股濃煙周圍充斥着一股焦臭味兒!
“怎麼了,着火了嗎?看來不小的樣子,務必要趕緊救火啊!”羅管帳這樣想,拎着兩個水瓶還咬着水壺,飛一樣跑到了失火的地點,站好上風的位置,撲吧!爽快地!
這一撲,應該只有一個迴應的,就是火滅了,但這一撲有所不同,它伴隨着此起彼伏的叫聲“唉喲!唉喲啊!”“哪個瓜兒潑的水,給老子的,站出來!”
“嗚~,媽的,老子穿得這麼薄,還潑開水,招呼都不打一個,皮都快燙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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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渾身溼淋淋,還滴水,的落湯狗大叫,翹着那刁着熄滅的葉子菸的歪嘴兒。
羅管帳連忙解釋道“對,對不起啊,我,我還以爲着火了,所以……”
“着火了嗎?老兄,麻煩您老人家看清楚點再行動三!哥兒們正在抽菸呢!不至於就火災了,你瞎得夠厲害啊!小心有一天把手指拇咬來吃了!瓜兮兮呢!”
“別太生氣了,小羅本身就是高度近視眼,看不清楚!再正常不過了的事了。”
“他明明有眼鏡子,爲什麼,還他媽的,看不清楚!分明是故意的!給老子的!裝瘋!”
“我說啊,他有這心也不見得有這份膽啊!”
“到底咋個回事,照理說戴了眼鏡的,應該看得清楚三,要不眼鏡戴來幹啥子嘛!”
“嚴,不是這樣的,最近度數又升高了,不肉價菜價還升得快,大概是最近的帳目太多,眼睛疲勞過度!顯像管出毛病了!”
解釋半小時,終於瞭解一切的一切。首先食堂吃完飯,一夥人等便來到貨物房集體抽葉子菸,是葉子菸便有一股很重的煙味兒,抽菸是要有吐霧的,人多了,就像是着火的,羅是近視,所以更容易看成着火跡象。
被燙得最厲害的人請求道“我這一身高達88%的燙傷面積,帶我到醫院抹點兒膏藥!”
“去你的,就是因爲你,不好好把你的風,你還鑽進來抽菸,還我們也被你連累,被當豬頭燙了背溼!滾,快滾一邊去,看得你都是氣!”
“小羅,打你的牌,我給你看,別管那個胎神!”
“他,他就不管了嗎?至少……”
“碰起!豬奶奶!”衛高摸了一張8同打出去。
香腸嘴只有躲在角落,用紅黴素軟膏擦着傷口,他深深地體會到了錢的重要,開水的厲害,瞭解忍耐與忍受。
小羅故意裝着去解手,跑到了香腸嘴面前“給,這麼點,不多,但買一些消炎止痛的藥還是夠的。”
“夠了,假惺惺的!不,不是你,我會這麼狼狽嗎!”香腸一把推開了小羅手中的錢,十分生氣地看着對方,但不至於敢動手打人,狠狠咬緊牙關後,再痛快地吼叫罵道“媽的,遇到了鬼了,老子!你這無頭鬼,鬼……”
突然,他的表情變了,變得痛苦萬分,緊抱住肚子,卟嗵一下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翻來覆去,亂滾着。“怎麼了,肚子疼嗎?”小羅看着香腸嘴的臉佈滿如滿天星辰的晶亮的斗大汗珠,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找到上級報道,並及時把掉在地上的香腸從地上撿了起來,拍乾淨了身上的灰,送到了醫院警急救治!
其他人站在門口,看着來了又去的救護車,都腦袋上打了十萬八千個問號,“是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人回答道“沒聽到救護車的警報是怎麼叫的嗎?‘完了,完了,玩完了!’(擬救護車聲),一定又有誰要和我們SAY‘GOODBEY!’三!”說完後轉身,回那空蕩蕩的房間。“嗒嗒嗒!”的聲音竟然沒能夠被聽到,而是完完全全湮沒在了嘲雜聲中,被寂寞殺死!
十一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