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平沒有應酬的情況下,每天下班後會開車到我辦公室嘮一會嗑兒,然後,我們倆選擇個小飯店喝點酒、吃頓便飯。自從我回來後,悅平一直在儘自己所能,來幫助我,第一次開飯店時,資金緊張,他給我拿了一仟元錢;開旅店送給我一個小冰櫃裝冷飲;海魚館開業時送來幾箱衛生筷子;我中介部開業後,由於印刷的東西多,又給我弄了一臺打印機。兩年多來,給予了我很大的支持,這就是發小加同學的感情,自打買賣擴展後,陸彩虹每次到街裡時,也經常到我辦公室看一看,瞭解一下生意的情況,一天,彩虹半開玩笑地說:“乾脆,我過來給你當財務總監吧?”
我笑着說:“可以呀!不過現在還不行,等我再發展一下,資金雄厚了,才能用起你這個財務總監,現在這幾個小錢還達不到這種陣勢”。陳麗梅和孟慶娟也是經常打電話關心我的發展情況。也只有星期禮拜的時候,麗梅和慶娟經常來轉一轉。也只有這個時候,我能放鬆一下,悅平我們在一起打打撲克,聊會天兒,偶爾在一起吃頓飯。女同學不在的時候,我和悅平兩個人坐在辦公室時,難勉會談起一些同學的話題。
悅平說:“對了,我聽女生說,小麗現在很壓抑,愛人迷戀上了彩票,兩個人都鬧得要離婚了。”
我聽後給麗梅,慶娟和彩虹幾個女生打電話,約到飯店。我之所以選擇沒有聯繫太多的同學,是考慮這種事情不能擴大影響面,畢竟也都是知識分子,二來悅平、慶娟、麗梅,彩虹,我們幾個同學接觸的比較多一些,可以嘮一些知心的話,讓小麗把心情放開,這頓飯我們吃了三個多小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起到了很大的效果,臨分手的時候,似乎小麗心情不那麼沉重了。其實人就是這樣,在最孤立無助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感情衝擊,特別是女人心理是最脆弱的,讓她在這個時候覺得還有這麼一幫好同學好朋友在關心自己,再大的困難也會挺過去。後來,小麗的愛人不買彩票了,兩個人過上了平靜的日子。
我每天9點至10點是處理公司事務時間。每個星期例會一次,每天午飯前的一個小時,上會兒網聊會天,玩一會兒遊戲,午飯後,會到中介、飯店,旅店轉一轉,看一看,現場能解決一些臨時困難和問題。晚上參加飯局後,到歌廳唱唱歌,回來後,即使是21時、22時,也要到辦公室坐上一個多小時,因爲兩個旅店都是夜間營業,各種不安全因素都會發生。
一天,我打開微機,在QQ上打一會兒“三打一”撲克遊戲。畢春福進來了?“大哥,有個客人喝多了,自己開個房間,想要找個小姐”
“你告訴他,沒有,我們不開展這項特服”我眼睛沒有離開熒光屏地說道。
畢春福轉身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大哥,他相中咱們服務員了,往吧檯扔參佰元錢,讓服務員陪他過夜。”
我說:“你把錢給他退回去,和客人講明白了,不許急眼,明白嗎?”
事情彷彿過去了,可能畢春福的工作做通了,我剛想到這,服務員敲門進來了,手裡拿着伍佰元錢對我說:“大哥,那客人放到吧檯伍佰元錢,讓我進屋陪他。”
“你怎麼說的?”我擡頭問服務員。
服務員說:“大哥,你是老闆,你看着處理吧?”
我一聽,這服務員是不是有毛病了,這事兒還有讓老闆看着處理的,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呀啊,我笑着說:“是有一點的誘惑,趕上你一個月的工資了。你想過沒有,你在我這打工,是旅店的服務員不是小姐,你要爲你的丈夫負責,同時,我也要對你負責任。因爲你丈夫同意你在我這打工。也是對我的一種信任,如果你在當班期間發生類似事情,我馬上開除你,還要扣發你的工資。”
服務員出去了。我用電話把比春福喊來,讓他把伍佰元錢給客人送回去。畢春福回來後,告訴我說客人睡着了。
我說:“那是喝多了,你把伍佰元錢放到吧檯,明天早晨客人醒酒後,返給人家。”
畢春福應一聲轉身欲走,到門口時,回過頭來欲言又止。
“怎麼,你還有事兒?”我問。
畢春福說:“大哥,如果服務員同意的話,就讓她陪吧,最起碼咱們也能對付一、二佰元錢。”
“小子,滿加格達奇不知道我是蹲監獄回來的,恐怕沒有多少人,她在咱兒這打工,人家丈夫對咱多大的信任啊!樹立起形象要從一點一滴做起,不能有半點馬虎,而想毀掉了信譽,就一次足矣!記住:眼光看多遠,你就能走出去多遠,以後走路的時候,別總低着頭走路。上次飯店吧檯給客人算帳多算了一元錢。我讓吧檯經理跑步給客人送去了。員工說我大驚小怪,小子,咱們給客人送去不僅是誤算的一元錢,那是咱們的信譽。”
畢春福說:“大哥,我明白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晨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記住,我發現服務員有些活心了,晚上你要多上點心,絕不能讓這種齷齪的事情在咱們店發生,否則我扣除你這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