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闌珊,燈稠人稀。楊齊齊嗅到湯田身上的濃香,他禁不住把車停在三環至二環的去的一路口,見旁邊綠化帶邊有一小公園,樹木繁茂,不見人影。他拐來拐去停靠在公園角的一處,他的心跳得很厲害,他鼓足勇氣又一次把湯田抱過來,說:“現在我懂得愛是什麼了,不光是給予,我也要。”湯田很彆扭的從副駕駛座上鑽到他懷裡,任他親,隨他摸,纏綿了好久,他纔想到把自己的座位往後移至到極限,他與方向盤留出一個很大的空間,他解開腰帶把褲子褪下去。湯田配合着從白色的大腿處脫下一粉紅內褲,繞過一隻紫色涼鞋,迫不及待地爬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她很熟練的動起來,他撩撥短裙去捉那對白兔,抓在手裡卻無法盡興,忙抽出手來,把她推到方向盤上,肆無忌憚的從圓領處撕裂一個長長的口子,白兔跑出來,在他的臉上爪撓,他用嘴控制住,跑了再捉回來。他忘記了多長時間,他真正的變成一個男人堅而不摧了。湯田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肩上很幸福,她說:“我明白爲什麼白莎找個踢球的男人了。”他聽了很尷尬,無言以對。她接着說:“不知道有沒有狗仔隊跟着?或許明天我們就火了。”他笑了說:“上火。”
湯田決定不去簋街吃夜宵,楊齊齊沒有堅持,開車把她送回去。下車時,她從自己的手腕上解下一條編織精細的紅色繩結給他糸上,說:“我編的。”他如獲至寶,興高彩烈的驅車而去。
夜深了,形隻影單,他把車停在小區內的偏僻的角落,兩隻燈柱消失在暗紅的夜色裡。他開門下車,關門鎖車。突然,他感覺有身影向他襲來,他下意識地躲閃,一根木棍擦着他的頭皮而過,打在車頂之上,在凌晨2點發出一聲悶響,瞬間消失,無法驚醒夜的安靜。他睜大眼睛纔看清楚面前站着兩個持棍的人,他已最快的速度竄到另一個車身後,那個剛掄過一棍的人有些恍惚,不知爲什麼打空了。兩人沒有遲疑再次掄棍追打,他喊了一聲:“有人。”兩人停下來看,他拔腿就跑,燈暗跑不快,白煞了那雙踢球的腿。兩人追上去把他逼到兩車之間。他說:“你們打錯人了吧。”兩人見他跑不了了,便放鬆警惕,搭上話,一人說:“打的就是你。”他說:“好,我化錢免災。”另一人說:“別費話,打。”他快說:“車後備箱有20萬。”兩人猶豫了,貪婪的目光象狼一樣亮起來,一人說:“走,拿去。”兩人用棍子頂着他向他的車走去。他打開後備箱,迅速從裡面拿雙截棍,反着身擊向兩人,打中兩人的同時,自己的額頭上也被擊中,三人同時尖叫,他又擊向兩人的手,快速而又準確。兩人的棍子落了地,痛苦的直甩手,怕再次被擊打,慌忙逃竄。他沒有追,他的頭疼痛的厲害,手一摸,額頭上起一包。
象他這樣的從來沒有得罪過人,不可能有人報復他。難道是趙孤,要麼就是湯田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