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極少這麼主動吻人,所以那吻技還透着青澀。
她像是在品嚐陌生的食物一般,小舌頭試探性地在他口腔裡颳着,時不時地又碰碰他的舌頭,像是在玩一個有趣的遊戲一般……
明明不是什麼特別高超的吻技,顧維希卻給他撩得欲…火…焚…身。
他下意識地想要探手,想把西雅摟在懷裡狠狠索取,想將她丟在自己牀上發狂一般的佔有,想狠狠要她……
卻突然想起自己和西雅已然走到窮途末路。
若是他趁着她喝醉,做出點什麼事情來,她絕對會愈發地討厭他。
雖然極其不捨,但顧維希卻仍是一把把西雅推開。
西雅索吻被拒,立馬橫眉怒目,惱上了。
這小白臉真是不乖,不就親一下嗎,又不是不給錢,至於這麼矯情嗎?
“你裝什麼矜持啊?我都說了包養你了,接吻是會付你錢的,你這樣欲拒還迎有什麼意思?到時候還不是要被我按在牀上OOXX,再XXOO。”
西雅昂着下巴,看着面前鮮嫩可口的男人,又氣又怒。
不就是小小地咬了一口麼?
還害羞上了。
這年頭,害羞值幾個錢,不如快點脫了迅速打幾炮賺點錢來得實惠!
總之,喝醉了的西雅就連腹誹也相當的……奇葩!
顧維希黑線萬丈。
裝矜持?!
欲拒還迎?!
被按在牀上OOXX,再XXOO?!
顧維希眼角的肌肉狠狠抽搐,但西雅喝醉了,她耍酒瘋,難道他要跟她計較!
“你早點睡,我去洗澡!”
媽…的……
老子去衝個冷水澡,不然這股邪火不知道往哪裡發…泄。
“我幫你洗!”
西雅頂着一張酡紅的臉蛋,霸氣極了。
顧維希又是一愣。
西雅沒見過這麼傻愣的男人,一時間火氣就上來了,叉着腰,怒罵道:“你金主幫你洗澡你就該感恩戴德,杵着做什麼,不是要洗澡嗎?還不快走!”
顧維希:“……”
他已經無力吐槽了。
這丫頭,喝醉酒真的……好讓人抓狂啊!
好想一把掐死她啊啊啊啊!
奈何人只是喝醉了而已!
他突然覺得當初被一百多條惡毒短信騷擾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瞧西雅現在這囂張的樣子,他真的好想將她摁在牀上狠狠教訓她,奈何他和她現在的關係不適合這麼幹,於是他只能對着她又是咬牙又是切齒了。
西雅則特爺們地拽着她家小白臉進了盥洗室。
顧維希推辭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西雅瞪了他一眼,說:“我又不是沒看過沒摸過,你還害羞什麼?”
顧維希瞬間給這話刺激得靠在盥洗室瓷磚上拼命撓起了瓷磚。
真的……快瘋了。
這丫頭是雙重人格吧!
就算喝醉酒性格大變也不會變成這樣啊?
這哪是女人會說的話,這分明就是個大老爺們……
難道西雅的另一重人格是男人?!
一想到他要給西雅這爺們這麼強了,他整個人就相當不好。
哎呀呀呀呀,老子不是GAY,真的不是GAY,老子是直男,筆直筆直的那種!
西雅則晃悠悠地走到浴缸前給他放水調試水溫。
擱在幾天前,西雅爲自己做這種瑣事,他都會好感動好感動……
可現在,真特麼違和啊!
他一大老爺們,爲什麼要被西雅當做小白臉來照顧?!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讓自己正經點,“我衝個澡就好,不需要浴缸。”
西雅一記眼刀就射了過來:“讓你泡澡就泡澡,別那麼多廢話!”
“………”
一連串的點,由此可知咱顧少是多麼的無語了。
咱顧少只覺得一股霸道總裁的感覺撲面而來。
西雅這丫頭,平時看着柔弱溫軟,但內心絕對住着一男人。
霸道總裁西雅已經調試好水溫,晃啊晃地站起身,又搖搖晃晃地向他走來,單看這步伐,就知道這丫頭醉得不輕了。
她一把抓過顧維希的手,就開始替他脫衣服。
“咳咳……我自己來……”顧維希有些尷尬的樣子。
霸道總裁西雅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他默了默,最終選擇認命地讓他家霸道總裁給他脫。
這樣的初秋,顧維希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V領線衫,下身則穿了條藍色的牛仔褲,看上去非常的閒適從容。
他知道抗拒不過。
因爲抗拒絕對會換來西雅更多的囧言囧語。
所以他學乖了,任由西雅幫着他把線衫脫下。
他身體修長勻稱,勤於鍛鍊,身體沒絲毫贅肉,腹肌結實而漂亮。
西雅那溼漉漉的雙眼,看着那腹肌,立馬亮晶晶的。
這丫頭,骨子裡就一色女,愛好男人的顏,愛好男人的身!
她笑着探手,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摸來摸去,還不忘評價:“果然是我的男人,身材真好!”
“……”
他已經不想說任何話了。
女人本就是不講道理的生物,一個喝醉酒的女人更無道理可言,和這樣的女人講道理,非把自己氣死。
所以,他認栽。
你喝醉了,老子讓你玩,不過是一晚上的事情,我忍了。
只是,想歸想,他還是可恥地起了反應。
實在是那隻柔若無骨的蒼白小手這麼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滑來滑去,那種豔情和色…情的味道太明顯了。
他迫切地需要一個冷水澡。
不然怎麼着也得自己擼一發。
西雅卻找到另一個好玩的東西,她看着那小豆豆,戳了戳,然後笑着道:“立起來了!”
顧維希:老子已經崩潰了了了了!
他老臉一紅,詭異地被調戲到了的感覺。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催促道:“金主大人,能先幫我把褲子脫了麼?我要洗澡!”
金主大人,求你別玩了啊啊啊啊!
西雅這才轉向正題,看向男人的下半身。
她笑了笑,摸向男人的皮帶,只是男人那皮帶有點難解,她又喝醉了,雙手有些不穩。
弄了老半天都沒成功,她氣慘了:“不就是二兩肉麼?藏得這麼深做什麼?”
顧維希:老子做什麼了?不就係了條皮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