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這女人撩得欲…火騰騰,偏偏又不能碰她,還給她這麼“百般羞辱”,他現在超級火大好不好?
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他卻只是深呼吸,讓自己平心靜氣,讓自己不和瘋子計較……
待到心平氣和了,他這才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解自己的褲腰帶,咳咳……
皮帶開了,褲門也開了……
西雅抓着他的褲子往下拽,因爲喝醉了,人有點笨笨的,她下意識地就順着那脫褲子的動作蹲下了身。
待她擡頭,便看到男人白色的碩大的一包。
她笑得猥瑣極了。
顧維希把牛仔褲褪了,不等西雅反應過來,自己把內褲脫了泡入溫水裡。
那水太過清澈,他覺得他家小顧少會暴露,便在浴缸旁的花籃裡順手抓了幾把玫瑰花瓣灑在熱水裡。
於是,等西雅回過神,某人已經脫光了去泡澡了。
她有些氣鼓鼓地嘟了嘟小嘴,但還是幫他把衣服放好,前去幫自家高富帥洗澡。
那豔紅的玫瑰花瓣襯托之下,襯得顧維希那小麥色的肌膚特別健康漂亮,再兼之熱水一泡,身體便有些泛紅。
西雅從沒見過這樣的顧維希,這麼的好看,這麼的魅惑,讓人止不住想要推到狠狠咬一口,於是她特肯定地道:“你在誘惑我!”
“噗……”
顧維希這次不是笑噴了,而是直接噴出一大口血。
尼瑪!
老子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錢,武力值也槓槓的,要什麼女人都是直接上,需要玩那勞什子的麼?
現在,他特想把西雅的大腦剖開,看看這女人的大腦到底是個什麼構造,咋就能這麼風輕雲淡地吐出這麼雷人的話呢?
前有古人醉酒作詩作畫。
現有西雅喝醉調戲男人。
顧維希簡直不能更歎服。
他靜默了三秒鐘,理智地選擇了啥都不回覆,不然真要和這丫頭理不清了。
“悶騷。”
他不吭聲,西雅就特冷豔地吐出倆字,然後又加了一句:“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等到了牀上……唔……”
顧維希已經受不了了,擡手就捂住了西雅的嘴,堵住她接下來的話語。
她現在大腦回路太奇葩,他若是不制止,她絕對要吐出啥讓人瘋狂的話語來。
他力氣有些大,西雅給他堵住了呼吸,那潮溼的眼眶都有些發紅了。
他有些不忍心,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怎麼不讓我說啊!還這麼捂着我的嘴,你什麼意思啊?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對吧?”西雅大口大口地喘息,然後開始調…教她家高富帥。
哼。
雖然很喜歡他,但是不乖的時候就是要罵的,讓他學乖。
“別說了,我要洗澡了!”
已經徹底崩潰了的顧維希自暴自棄地將自己全身都埋入熱水裡。
世界終於安靜了。
他這才從水中鑽出來,按壓了一些洗髮水洗頭。
西雅覺得這麼墨跡下去也不是個事,要辦就辦點實事,那種到牀上辦起來才舒服的事。
於是乎,她也沉默了下來,拿了香皂,打了泡泡遍給顧維希洗身體。
她喝醉了,手始終有點不穩,晃啊晃地,就這麼亂七八糟地騷着,顧維希那些敏感點給這麼撩着,有點厭煩,但更多的卻是渴望更多,他覺得這樣不夠,他想要更多……
西雅替他洗完上半身,便特敬業地洗下半身。
手在水裡摸啊摸,摸啊摸……
“唔……”
不知道摸到了啥,咱顧少悶悶一哼。
西雅其實也不知道那是啥,只是描摹着那形狀,然後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怎麼長了這麼大一蘑菇啊!”
哦……
已經醉了。
西雅卻傻乎乎地一笑,道:“我覺得我是採蘑菇的小姑娘!”
說着,就唱起了採蘑菇的小姑娘那首歌。
她唱歌本就有點跑,這時候喝醉了,更是跑得沒邊,完全不在調上。
顧維希被女人捏着,有點難受,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一時間表情都有點迷濛。
那桃花眸,染了幾許霧氣,妖嬈得像是海上的海妖,讓人發狂。
西雅雖然喝醉了,但必要的審美還在,她覺得她家高富帥這時候特別好看,便試探性地動了幾下。
咱顧少那是欲…仙…欲…死。
西雅便玩得有些起勁了,等顧維希以爲自己會給這女人擼出來了,她的小手卻突然鬆開,去摸着他的大腿。
可憐的顧少,慾望被高高吊起,得不到緩解,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他看着他家金主,大大的桃花眸寫滿可憐。
“已經洗乾淨了,現在要洗腿了。”西雅特誠懇地解釋道。
顧維希怨念極了。
我不要洗大腿,我要洗那裡。
咱顧少給人伺候了一小下,節操和自尊瞬間碎光,只想着要啊要,要啊要,縱慾,縱慾,哪有了半點最初的自重……
他給她這麼毫無重點地撩撥着,一時間忍得難受,想要摟着這女人往死裡啃,卻顧忌着兩人現在僵硬的關係。
於是,只能任由西雅把他給這麼玩弄了。
嗚嗚嗚……
他絕對是比柳下惠還要聖人的存在。
美色當前,還這麼挑撥他,他居然巋然不動。
他的精神好崇高,他的人格好高尚,他是下一個孔聖人。
顧維希給她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地摸着,有些難受,但更多的是自虐般的享受,他火速地把自己的頭髮洗乾淨,然後支使着西雅去給自己拿吹風機。
西雅雖然覺得他特別磨人,但還是出去給他拿吹風機吹頭髮。
等西雅回來,顧維希已經穿上了睡褲,套上了睡衣,把自己裹得相當嚴實了。
作爲悶騷的傑出代表,咱顧少禁得了欲,也縱得了欲。
這種時候,當然要禁…欲,不然明天就徹底完蛋了。
當然咯,西雅要強上,那就另說了。
受害者什麼的他還是願意的。
西雅見着這一幕,臉一黑,她中了計,沒能看到男人的重點部位。
她不服氣了,走了過去,直搗黃龍,探手去摸……
士可殺不可辱。
顧維希風輕雲淡一笑,說:“金主大人,能給你家那啥吹乾頭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