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馬超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也就只是一個小弟而已,應該是趙六管着他而他就爲趙勝提提武器什麼的。
或者乾脆就站在一邊看着,可是現在馬超居然出手了,而且還非常狠,對一個女人都能砸這麼狠。
我立刻衝着馬超怒吼讓他退下,不過我好像搞錯了,因爲他並不是我的手下,所以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馬超側了側腦袋立刻發出“咔咔”兩聲清脆的響聲,他娜娜的盯着林安然便朝着林安然衝了過來。
林安然一把推開我便立刻和馬超開幹,兩人你一拳,我一腿的看的我是眼花繚亂。而馬超的始終只出他的左手,似乎並不把林安然放在眼裡。
店裡的服務員和老闆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我立刻走了過去,毫不猶豫的便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他們這裡的損失我來負責。
而歐陽娜卻什麼都不知道爬在椅子上睡的無比的熟,我卻已經緊張的渾身是汗了。
這無論是哪一邊贏了好像對我來說都不算是什麼好事吧,因爲這林安然要修理我,我現在肯定是無法招架的,而她在氣頭上,說不定根本下手就沒有分寸。
而馬超他是洪天的人,他要是打贏了還不是要繼續看着我。
林安然和馬超兩人對打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之後,以林安然慘敗收場。
臥槽,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原來之前馬超一直都默默無聞的那是因爲沒有值得他出手的敵人。
哪怕是今天和林安然對打,林安然氣喘吁吁幾乎虛脫了,而馬超依舊是面不改色。並且很是平靜的從自己的西裝內兜裡掏出了一把短刀,朝着已經完全不能還手的林安然走去。
尼瑪的,都已經打贏了,這馬超還想幹什麼。
“馬超,你給我住手。”我掙扎着吃力的朝着馬超走了過來:“你今天要是敢動她動手,老子就跟你拼了。”
我怒氣衝衝的瞪着馬超,雖然老子現在肯定是打不過他,但是徐東之前跟我說過,打架還有一件事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氣場,氣場要大,要給對方產生震懾力。
馬超撇了我一眼,便將刀子收了起來,趙六擦了擦嘴角便的血,便盯着地上一臉蒼白的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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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拖着她讓她坐在椅子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着她按着那高高隆起的胸口,表情看起來似乎非常的難受,並且臉色也蒼白的不得了。她瞪着趙六和馬超,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盯着我。
我立刻搖頭告訴林安然我和這兩個貨不是一路的,林安然微微垂着眼眸用極爲微弱的聲音問我,他們是不是洪興幫的人。
我立刻朝她飛快的眨着眼眸,林安然說了一聲,草。
“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吧。”我說着立刻伸出手去準備去扶着林安然,林安然卻皺着眉頭居然還想扶着歐陽娜離開。
這個女人真的把自己當做是漢子了嗎?就算她武功再怎麼高,再怎麼厲害,那也是一個女人。
她踉蹌的站了起來很快就又跌坐在了椅子上,我見她這樣下去不行便立刻抱起了林安然。
林安然震驚的盯着我,想要掙扎不過我估計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所以就只能由着我。
我抱着她,她的身體並不是如她外面這樣冷冰冰又剛硬的,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綿軟,而且我還聞到了一股與衆不同的香味,這種香味和一般的那種香水味不痛,讓人聞了便覺得非常的熟悉親切。
這以至於我完全忘記了腳下的沉重,臉上居然還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陶醉。
都已經到了轎車前,我居然還抱着林安然捨不得放下。
林安然在我的懷裡微微的咳嗽着,皺眉盯着我,似乎是在提醒着我什麼,我這才收回神來把林安然放了下去。
立刻又轉身去抱歐陽娜,林安然已經完全喝的不省人事了,癱軟的靠在我的懷裡。那兩個“保鏢”默默的跟着一起上車。
醫院
林安然在做檢查,我索性抱着歐陽娜去了胖子的病房先讓歐陽娜躺下休息,說不定等會兒她的酒就醒了。
一推開胖子的病房便聞到了一股子撲鼻的肉香味,那臭小子居然tm的在病房裡吃烤魚鍋,靠,這也太享受了吧。
胖子看到我抱着歐陽娜進來,便眨巴着他的小綠豆眼震驚的問我,拐賣了哪一家的良家婦女。
“起開。”我衝着胖子喊道。
死胖子愣愣的盯着我看了看便一臉茫然的站了起來,我毫不猶豫的把歐陽娜給放下了。
靠,那該死的木人樁打的我雙手都快要廢掉了,再抱了歐陽娜這麼久整隻手都顫抖的停不下來了。
死胖子這回看清楚了,發現倒在他病牀上的人居然是歐陽娜便立刻大叫了起來。
“蕭寒,你把老師怎麼了?”死胖子皺眉瞪着我。
草泥馬的,什麼叫做我把老師怎麼了?我能把老師怎麼了,還是我兄弟呢,該不會以爲我是那種猥瑣的人吧。
死胖子看到我放下臉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什麼是在開玩笑,我撇了死胖子一眼便不去理會他。
胖子站在歐陽娜的面前,俯下身誇張的瞪着他的小綠豆眼仔細的端詳着歐陽娜,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一腳踹在了胖子的大屁股上,問他要不要給他準備紙巾,胖子賤兮兮的笑着。
胖子眯着眼睛,笑的是一臉猥瑣:“呵呵呵,蕭寒,還真別說啊,我們司徒老師真漂亮,臉那麼白,胸那麼大,腰又那麼細,她的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手已經掐在了死胖子的脖子上,並且撇了一眼胖子問道:“看的夠仔細的呀?她的臀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的烤魚要涼了。”胖子說着立刻站着就開吃。
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也讓我不由的抿了抿嘴,不過我這纔剛剛伸出手,胖子便回頭瞪了我一眼。
好吧,他這個犢子就是護食物。
“噠噠噠”
門外的黑衣人朝着我走了過來,胖子立刻劇烈的開始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我以爲胖子被魚刺給卡到了,便立刻拍着死胖子的後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胖子說:“沒人跟你搶,別吃的這麼着急。”
胖子拼命的搖着頭臉上的肥肉來來回回的晃悠着,結結巴巴的指着馬超對我說,這個人是洪興幫的人。
唉,我還以爲他要說什麼呢,原來那天我打洪天兒子的時候這馬超也在。
我撇了一眼馬超,那個時候馬超沒有出手吧?可是那是洪興幫的少爺,爲什麼當時馬超沒有出手保護呢?
這完全說不過去,依照馬超的伸手,我們那個時候一羣的小蝦米怎麼可能順利的逃跑。
我狐疑的皺着眉頭,馬超依舊一副死人臉,我把胖子那顫抖的手我住了,叫他別指着人家,否則人家可是冷血無情的,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把胖子的手給砍了。
胖子一聽頓時把自己那肥嘟嘟的蹄子給收了起來,並且往後退了一步躲在我的身後。
我看着馬超和趙六說道:“你們兩個能出去一下嗎,就你們的身手我想跑給跑不了吧?而且這裡是六樓,我要是從這跳下去的話那就直接掛了。”
馬超走到了窗前看了一下,便和趙六一起走了出去。
我立刻把門給鎖上了,胖子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看着我,問我爲什麼會和洪興幫的人在一起。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昨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胖子,胖子聽完之後臉色都變了,不敢相信的盯着我看着。
看着他那小眼神閃爍着莫名的光芒,我以爲胖子要說什麼感人的話,但是萬萬沒想到胖子開口就是:“兄弟,走好啊。”
尼瑪的,這死胖子,他怎麼就tm的知道老子一定會死呢,說不定老子僥倖的就贏了呢。
胖着呵呵呵的笑了笑,搖着頭說我簡直就是孤陋寡聞。
我盯着胖子,問他我怎麼就孤陋寡聞了,胖子冷冷一笑:“蕭寒,你有沒有聽說過狼爺。”
我搖了搖頭,胖子便夾了一大塊的魚肉放到了嘴裡,砸吧了好一會兒纔對我說,這狼爺就是十年前的冠軍。當初這位狼爺直接徒手把人家的胳膊卸了,再說二十年前的狂龍,人家也是冠軍,他也不用兵器的,他最強悍的武器就是他的嘴,直接把對手的耳朵都咬下來了。
草泥馬的,這死胖子一說,我頓時心跳的飛快,不過想想今年這兩個人應該不會參加把?
胖子笑了笑,說不一定,我頓時無力的坐在了胖子的身邊胖子看了我一眼平是第一次,讓別人分享了他的食物。
尼瑪的,這搞的就跟最後的晚餐一樣誰tm的還吃的下去啊。
見我不動,胖子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盯着死胖子,真tm的太沒有同情心了,老子都快被人活活撕吧了他居然還笑的出來。
胖子見我怒了立刻憋着笑意,很是鄭重其事的告訴我:“蕭寒,我剛剛說的兩個人絕對不可能參加。”
“爲什麼?”我狐疑的看着胖子:“難道都死了?”
“什麼呢,這冠軍是不可以重複參加比賽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那比賽兇猛的很,你要是去了就要跟他們一樣狠辣。”胖子一本正經的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