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死胖子也有正經的時候啊,這倒是讓我開了眼界了,我盯着死胖子看着,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感覺。
我正要用感動的眼神看着胖子,沒有想到這胖子居然下一秒就開始嬉皮笑臉的搶過了我的筷子開始大快朵頤的吃東西了,草泥馬的,感情剛剛的話都tm假的,都不是真的關心老子。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歐陽娜卻似乎微微的動了動,我以爲她快醒過來了,於是立刻俯下身關心的看着她。
而林安然卻在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胖子也認識她,立刻就跟林安然打招呼,結果林安然直接了當的一把將我推開讓我別碰歐陽娜。
靠,她不會以爲我要對歐陽娜怎麼樣吧?
林安然休息了一下,看來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真不愧是霸王花啊,就素那是被打成了那樣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來推人?
我怔怔的看着林安然,她咬着牙抱起了歐陽娜便倔強的轉身離開。
原本我想鬆鬆她們的,但是林安然一口拒絕了,我知道她現在大約是再也不想讓我出現在她和歐陽娜之間了。
我只能是嘆了一口氣,和胖子道別,臨走前我看着已經恢復好的胖子便告訴他讓他別爲了偷懶留在醫院裡,小心這個月的選修科目過不了。
胖子一聽,“啪啦”一聲他的筷子就掉到了地上,我要是不提醒的話,他估計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選修科目這件事了吧?
呵呵,叫這死胖子來刺激我,我也刺激刺激這死胖子,看他還敢不敢嚇唬我。
我一走出病房趙六,馬超立刻跟了上來,每天被這兩個人跟着我也實在是受不了了,乾脆我讓馬超帶我去洪天的別墅。
馬超狐疑的盯着我,似乎是在揣測我想要幹什麼,我看着馬超笑了笑,問他難道還怕我在洪爺的面前耍橫不成?
我要是真的那麼沒有腦子的話,只怕不用等到比試的那一天就直接被收拾了。
馬超想了想這才帶着我去了洪爺的別墅,別墅依舊是這麼氣派,客廳裡坐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之所以說是奇怪,那是因爲他們穿的衣服,感覺有點少數民族的味道。
洪爺正襟危坐,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皇上一樣,他看到我微微擡了擡眼眸,低聲問我來找他幹什麼。
我指了指身邊的兩個“保鏢”對洪爺說,希望他可以把這兩個人給撤了。
洪爺聽了之後便冷冷一笑:“蕭寒,你又想要耍什麼把戲?”洪爺,說着便滾動着手中抓着的兩顆青綠色的玉球,上下打量着我。
我笑了笑說:“洪爺英名蓋世,我還能有什麼把戲啊?就是這兩個人就連我上廁所都跟着,我真的有些受不了,每天擔心受怕的都睡不好覺。”
我說着便故意打着哈欠,告訴洪爺我這休息不好,根本就沒有辦法訓練,所以希望他把這兩個人給撤了。
洪爺問我,要是我跑了怎麼辦?
我面色一沉,我的家在這,我的父親在這我絕對不可能丟下他一個人跑掉的,而且我相信憑藉這洪爺的本事,我這小蝦米是遊不出去的。
洪爺似笑非笑額盯着我看着,便示意馬超和趙六退下,將一個紅色如鈕釦一樣的東西讓馬仔遞給了我。
我微微一愣,接過來看了看,問洪爺這是什麼?
洪爺笑了笑,說別小看這個東西,這是跟蹤器他讓我二十四小時帶着它,只要這個跟蹤器滅了,他也會把我給滅了。
我聽了之後便呵呵呵的乾笑着:“洪爺您真幽默。”
洪爺笑了笑,便讓我先回去,看的出來我在的話他沒有辦法跟這些人談話,我心想難道這些人也是洪爺的人,還是說是參賽者呢。
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一個人開着車便回去了。
這麼自由忽然間還真的是有些不適應,回到別墅老頭子看到我一個人回來了便一臉的驚訝,問我趙六,馬超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一定以爲我是故意把那兩隻討厭的蒼蠅給甩了。
當我告訴他我找過洪爺的手老頭子瞬間就怒了:“誰讓你這麼做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跟洪興幫的人接觸不要跟洪興幫的人接觸你還去找洪天?”
老頭子覺得我簡直就是瘋了,我也知道自己這次太沖動了,但是我這也是害怕自己身邊的人手受傷害啊。
今天是林安然說不定明天就是別人,我不想要這種事情再發生,我低着頭等待着老頭子的懲罰。
結果老頭子氣惱着最後卻只是讓我滾回樓上好好的休息,我點了點頭,便朝着樓上走去。
葉大師看着我微微的笑了笑,草,老子都被訓了,葉大師還笑的出來?
疲憊不堪的我一進房間也顧不得身上黏糊糊的汗水,便倒頭就睡,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只有幾個小時睡覺的時間躺在牀上的感覺真好啊。
“砰砰砰,砰砰砰。”
我的眼皮無比的沉重,感覺自己纔剛剛睡着,這是什麼情況?我撇了一眼牀頭的鬧鐘,尼瑪的三點了?
靠,我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時光飛速了,這真的是一睜眼一閉眼,就?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想要起來,結果才動了一下便渾身疼的齜牙咧嘴,靠這是什麼情況?
而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大,我咬着牙,努力的伸出手夠到門鎖便將門給打開了。
“咔”的一聲我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牀邊上。
來的人是葉大師,我知道我該去訓練了,但是?
而葉大師卻並非來催促我的,他的手中還拿着藥油,衝我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我狐疑的看着葉大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身上應該疼的動不了了吧?”葉大師看着我,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靠,這葉大師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正想着這葉大師便讓我脫衣服。
尼瑪的,不會吧?這葉大師可是出家人啊?口味這麼重,還讓我。我吞了吞口水難以置信的看着葉大師,葉大師蹙眉喝道:“脫。”
我一聽,渾身一顫,立刻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臥槽,不脫不知道啊,脫了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我身上到處都是淤青,手臂這兩塊已經是黑紫色的了。
難怪我會這麼疼,葉大師指了指我的褲子。
我立刻搖頭,不過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便只能是硬着頭皮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心中還想着要是讓我脫褲衩的話,我就?
“啊。”忽然我的手上一涼,整個人都不由的一顫,尼瑪的疼死老子了。
回頭一看,這葉大師已經在爲我塗藥了,並且用很大的力道爲我揉着,疼的我哇哇大叫。
“哎呀我的媽呀,輕點輕點啊大師。”我大聲的叫着,葉大師撇了我一眼,說這個必須要用力這才能慢慢的好起來,要是輕輕的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這麼下去我只會淤血不化好的很慢。
嗚嗚嗚,我真的是快要哭出來了,特別是葉大師揉我的後背的時候,那中鑽心的疼難以言喻。
葉大師見我叫喚哥兒不停便隨手抓起了被角塞到了我的嘴巴里,他爲我推拿完了後背,我頓時有種在地獄走了一遍的感覺。
以爲這就結束了,然而葉大師將綁在我腿上的那兩個玩意兒卸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上身的傷真的都不算什麼。
那腿就好像是要被勒斷了一樣,淤青已經變得發黑,葉大師指了指被子讓我繼續咬着。
我看着葉大師咬了咬牙,很有骨氣的說我可以忍耐,我是男子?
“啊啊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劃破了天際,我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倒在牀上一動不動,葉大師看着我總算是把藥油給擰上了。
看着我的臉色已經如此的蒼白,葉大師便對我說了人生中讓我最爲感動的一句話,那就是今天不用練習了讓我好好的休息休息。
我一聽,真的感動的熱淚盈眶啊。
不過下一句就不怎麼人道了:“哦,當然了,明天多加一個小時,你沒有問題吧?”葉大師說完便轉身就走。
尼瑪的,什麼叫沒有問題啊,我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對於我的抗議葉大師充耳不聞,我無力的看了看鬧鐘,便閉上了眼睛虛脫的我一悶頭就睡了。
原本我打算睡個天昏地暗的,但是一大清早便賤嗖嗖的自己醒了過來,唉,早起慣了,就算這麼累也只能睡到八點。
老頭子讓徐東親自把早餐給我送了上來,吃過早餐我在這牀上也躺不住,於是便立刻掙扎着下牀想着不知道歐陽娜怎麼樣了。
昨天看她醉了也不知道今天還不會會去學校上課,我懷着忐忑的心情還是決定女個去學校看看。
葉大師看着我便奉勸我今天最好不要亂動,可是我只要想起歐陽娜就完全沒有辦法冷靜的坐在這裡等着。
最後還是出去了,葉大師無奈的搖頭。
我一出門便攔下了出租車,就我現在的的情況就算是開車也不一定能抓的穩方向盤啊,爲了大家的安全,還是打車來的安全一些。
當出租車在校門口停下的時候我又開始無限的懊惱了,這教學樓還這麼遠,呼呼,我從九點半挪到了十點半纔到了教學樓下,感覺額頭上又出了一層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