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大家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領頭的那個姑娘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幾個人四下一討論,纔想起來。這不是前幾天上了電視,身價超過樑雨涵的那和個主嗎?
“嘖嘖嘖,這可比雜誌上好看多了,尤其是那衣服,穿的若有如無的,真想上去給她給扒了。”一個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說着,邊說還邊意淫着,要是有機會和這樣的姑娘睡上一晚上,就是死了他也覺得值得了。
“切,這是你能扒的嗎?你看人家那架勢,這出門身後還帶保鏢的,真不知道這是來鬧什麼妖,不過你還真別說,這些姑娘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水靈,真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你說這要是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
隨着一羣男人的鬨鬧聲,還閃了幾下光,躲在牆角的狗仔,早就找到了一個極佳的位置,給白月還有身後的這些姑娘拍了一張張美輪美奐的照片。
“喜兒,你找的這些人這下可真是要做一番大事了,你看光是在花街這麼走一圈,就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這華庭的生意今天都沒有之前那麼好了。”站在我身邊的趙子怡看着遠處被衆星捧月的白月一行人認真地對我說着。
“不做大事,那我做什麼呢,不過我現在就擔心這個叫茅姐的會過來鬧,事,到今天都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是要等着明天開業的時候動手?”
“這個茅姐我有聽說過,心腸硬,手段毒辣,你看從那條街出來的,沒一個姑娘是面色紅潤的,這種女人早就爲了賺錢無所不有極其了,把小姐當成了賺錢的機器,明天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要是明天出什麼岔子,那你這麼久的功夫就白下了。”
“恩,我知道。”
我和趙子怡正說着話,白月就帶着一羣人走了回來,這一條街遊得很快,當白月走到沸點的門口的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白月和這羣女子是沸點的人,明白這一點之後,大家都十分興奮,一個個都躁動着十分想去沸點玩玩,只要這些姑娘是出來賣的,難道還怕上不了嗎?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就把人攔住了。
“嘿,你們這開店的,怎麼不讓人進去啊?”一個男人看着白月走了進去,還朝他拋了一個飛吻,剛想跟上去,就被攔住了,此時他特別急,對着保安大聲地嚷着,他這一鬧,四周的人也立馬鬧着,大家都想進去,還好這次我請的保安人多,而且都是花了高價從保安公司挑出來的,這些人往那一站立馬就把人給攔住了,根本沒有人能進去。
而且這些保安都是穿着古代家丁的衣服,看起來和之前進去的那些姑娘完全沒有違和感。
這個時候,就是該我出場了。
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話筒,衝着話筒喂喂了幾聲,我的聲音立馬就漂浮在了沸點和華庭中間那條過道上。
“大家好,我是王喜兒,也是這家店的新老闆。”
“喜媽媽,我知道,這店黑爺給你了,你也別掖着藏着了,讓我們進去吧,你要多少錢你說。”一個熟識的老闆剛剛下車就看到了白月她們遊街,這已經跟了一路了,現在恨不得馬上衝進去享一刻春,宵。
“成老闆,這可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今天還不是我們開張的日子,大家要是想和我們的姑娘共度春,宵的話,還請明天請早吧,我們沸點已經正式更名爲青-樓,明天會重新開張的,還希望到時候大家多多來捧場。”我禮貌地向衆人解釋着,大家一聽明天才能進去玩,都覺得有些掃興。
“誒,喜媽媽,你這事做的就不對了,既然這明天才開張,你又怎麼今天把這羣妖精放出來禍害我們爺們。”
“這可不是禍害,我們姑娘呆膩了,只是想出去透透氣啊,怎麼就成了禍害了,這麼着吧,爲了明天青-樓重新開業,今天大家先去華庭,統統打八折怎麼樣?”白月她們這次引來了不少狼,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些人可不能浪費了。
說着華庭的姑娘就全部涌了出來,在人羣中看見男人就開始施展自己的媚術,沒一會就把這羣男人全部拉進了華庭。
“我不管,你可要給我提成,這人都給你引去華庭了。”等着門口的人剛剛散完後,我剛剛進青-樓,白月就鬧着,她的頭上戴着的頭飾有七八斤重,她戴上去還有些不舒服,剛一回來就開始取頭上的那些頭飾。
“你就別鬧了,咋們說點正經的,這茅姐怎麼還沒有動靜,都兩天了,不會是把你們忘了吧,白月你看看你,走了都沒有人來要你。”我走了過去幫着她取着頭上的頭飾。
“別說了,你一說這事我就怵,你是沒有見過那個茅姐,不過這次我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說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明天就開業了。”白月說着看了一眼放在牆角的牌匾,這牌匾上面還搭着一塊紅布,等明天就回正式揭牌營業了。
“別想那麼多了,總會有辦法的,明天我也會邀請許多大人物來,到時候有那些人在那鎮場子,她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我只能這樣想着了,但爲了保險,我還是給耿曉慧她們打了電話,讓她們明天帶着人來,這些準備不能不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昨晚剛印出來的雜誌,這次又是上的頭條,上面用赫大的字體標誌着,“新晉女神白月竟然出現在花街。”在這些字體下,白月和身後的一羣姑娘的照片顯得極其耀眼,而在文章的最後,還加了一排小字:據知情人士透露,白月今晚會在一家叫青-樓的店正式出臺。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小行,可是一定會有不少人看到,而我們今晚一定要借這股風大賺一把,準備了這麼久,是騾子是馬都在今晚了。
正在做美甲的樑雨涵也看到了這份雜誌,氣得一把把手拍在了桌子上,一下就震落了幾顆剛剛鑲上去還沒有固定的鑽,嚇得做美甲的那個姑娘一哆嗦。
“這王喜兒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得宣傳她的新店,還使這種手段,我今晚倒要去看看,她怎麼把白月再捧到一個新的高度。
在沸點,哦,現在應該叫青-樓了,這個名字我思忖了很久才決定的,現在的人就喜歡玩個露骨和刺激,無疑青-樓這個名字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而這種曖昧就是我要的感覺。
此時的青-樓也是一片緊張,大家都在忙着開業之前的準備,從上到下都換上了古裝,我也換上了一件淡白色宮裝,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這是我專門去爲自己定做的,雖然我不接客,可是我現在也有自己的身份,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傳出去也確實不好聽。
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服務員拿着一套青花的茶具擺在了矮桌上,她穿的是丫頭的衣服,頭髮編成了小辮,看起來俏皮可愛。
我看了一眼,這套茶具還不夠光亮,立馬讓她拿去再洗洗。
“可是我已經洗了很多遍了。”她有些委屈得看着我,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你看上面還有一些污漬,快去洗,洗好了給你加工資。”我摸了摸茶具,上面確實還有一點污漬。
那丫頭一聽加工資,立馬就拿起茶具走向了廚房。
“你是不是太謹慎了一些,這一點小事你都要自己操心。”趙子怡從早上就在這邊幫忙,此時她正在指揮着人把東西再歸置歸置。
“細節決定成敗,這種事可大可小,但是這種事必須從細處來,我要從細節處,讓人感覺到咋們這的特別之處。”說着我又走到了一邊,拿着一塊布擦了擦一個花瓶上的灰塵,我要這些東西一塵不染。
“行。”趙子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去忙活其他事,不得不說,這趙子怡確實有一些能力。
剛到五點的時候,青-樓的門口就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大家都接到了消息想進來好好玩玩,可是青-樓的門一直都緊閉着,青-樓訂的開業時間是六點,說好六點就是六點。
這時也有不少邀請的朋友也陸續趕到了,一個個都聚在門口等着青-樓開門。
而就在這個時候,黑爺的車也停在了門口,我想了很久,這青-樓是他給的,那怎麼也要給他說一聲,但是我以爲他不會來的,沒想到他竟然來了。
不過我倒有些心虛,這黑爺要是過來阻攔我的話,我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