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木已成舟
?他粗喘着,眼睛赤紅望住她,復又低頭穩住她微腫的脣:“安安,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想要你……”?
鄧華心中就如火海翻騰一般,他的親吻和擁抱,甚至這些甜蜜的情話都是她渴盼的,可是他真正想要訴說的對象,卻是另外的女人……?
鄧華的身子被他緊緊的壓在冰涼的門背上,大衣早已被他脫掉不知丟在了哪裡,他將她的毛衫捲起來,熾熱灼燒的大掌從她的腰部滑上去直到罩住她胸前的柔軟……?
因爲藥力的作用,他的力道有些失控,但就是那樣粗魯的動作,卻像是瞬間點起了燎原大火,鄧華感覺她的心在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呼嘯着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他的手掌那麼的有力,指腹那裡帶着一層薄繭,每當滑過她胸前的光滑和柔軟的時候,都帶來一種說不出的快慰,要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安安,安安……”秦慕之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他撕扯着她身上餘下的衣服,滾燙的脣貼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他吻到哪裡,鄧華就覺得哪裡的肌膚着了火,她幾乎快要把舌尖都咬破了,可是卻怎麼都按耐不住……?
被塵封了二十多年的***忽然之間開啓,早已成熟的身體更是禁不起這樣的挑逗,她喘息着,低吟着,緊緊的抱着他健碩的身軀,甚至迫不及待的去撕扯他的襯衫,手指忙亂的在他結實的身軀上來回遊移,他光滑柔韌的肌膚,帶着蜜糖一樣蠱惑的色澤,鄧華渾身都在顫抖,她撕開他的襯衫,着迷的望着他赤.裸的身子……?
身體裡好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燒的她全身都飢渴無比,她把手貼在他的胸前,在那一塊一塊性感的肌肉上拂過,她感覺她快要融化了,她的身體幾乎化成了水……?
“慕之……慕之……”鄧華渾渾噩噩的叫着他的名字,雙臂繞到他身後抱住他,緊緊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胸前,他的堅硬壓迫着她的柔軟,要她舒服的全身都在抖,小腹裡一波一波的翻涌着滾燙的熱液,她顫抖着吻他光潔的肌膚,顫抖的解他的皮帶……?
秦慕之被她撩撥的渾身難受,終是壓抑的低吼一聲,翻身粗暴的把她壓在地毯上,他沉重的身軀覆蓋下去,手指如鐵鉗一般鉗住她的手腕高高固定在頭頂,鄧華激動的臉頰通紅,閉着眼睛啞啞尖叫起來,她白皙的身子橫陳在深色的地毯上,修長的脖頸拉長,柔軟的胸部高高的挺起來,她感覺她盛開的花蕾被他溫熱的口腔裹住,這是從來不曾體會到的激情……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味道……?
她只覺得腦子裡似被炸開了一樣,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藍光閃爍,她不能思考,也不能控制自己放蕩的大叫,她只是盡一切可能的用雙腿纏着他的身體不放,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滾燙的異物貫穿,然後撕裂……?
劇痛襲來,她的眼淚紛紛而落,可是藥物作用下的秦慕之早已失控,他只是粗暴的狠狠衝刺着,將那一具如同解藥一般的軀體撞擊的幾乎支離破碎,鄧華起初還覺痛的難忍,可是不一會兒就被他這樣直來直往毫無技巧的動作給弄的大喘不止,她全身痙.攣着纏緊了他,熟透卻又青澀的身子,第一次嚐到這樣的滋味兒,她幾乎感覺就要飄入雲端,快活的只想一聲一聲的尖叫……?
秦慕之低吼着幾乎要將身下的身體掐成碎末,他很快就發泄了出來,伏在鄧華的身上重重喘息,兩人溼漉漉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覺得不夠,心裡的火還在燒,她也覺得不夠,細長的腿纏着他怎麼都不放……?
他漸漸平靜了一些,不停溫柔的吻着她,在這樣極致的快樂之後,她的心防早已放下大半,任秦慕之從她的脣一路吻到鎖骨……?
她的呼吸還沒有平靜,直到他親吻她的動作停下許久她方纔覺察到,累的連手指尖都不願意動彈,好一會兒才嬌懶的半睜了眼,屋子裡沒有開燈,這麼近的距離,只能瞧到他的五官……?
他盯着她的胸口看,目光都直了,鄧華不由得翹翹嘴脣,心裡一陣甜,軟軟的伸手推他:“慕之……你看什麼呀……”?
秦慕之的眼睛還帶着幾分的迷茫,藥效並未完全散去,只是方纔的放縱,要藥性暫時發泄出去一些,他的頭腦也有了一絲絲的清醒……?
他盯着她的胸口看,目光中的訝異越發深重起來,甚至又擡手摸上去,翻來覆去的摸那平滑的肌膚,鄧華被他鬧的嬌喘連連,卻是眼如秋水一般勾着他,微擡了身子仰臉想去親他的下頜……? www⊙TTKдN⊙C〇
秦慕之卻是忽然伸手按住她,他搖搖頭,狠狠的閉了閉眼睛,復又仔仔細細的去看鄧華的臉……?
鄧華這時覺出害怕來,慌地轉過臉去躲閃他的視線,秦慕之卻是怔怔的問:“你身上的疤……怎麼都不見了?”?
他的聲音嘶啞的緊,卻又偏生醇厚悅耳,鄧華心口砰砰一陣跳,卻是已經很快反應過來:“慕之……你忘記了你找來了美國的整形醫生給我做手術……”?
“已經……做過了嗎?”他腦子裡?
亂糟糟的,迷迷糊糊的記得好像是有這件事,卻又怎麼都想不到……?
“對啊,已經做過了,我也好了,一點疤痕都沒有了,你不高興嗎?”?
鄧華故作慵懶的用手遮在眼簾上,長髮散亂,遮住她嬌紅的容顏,秦慕之又怔怔的沉默,忽然又低下頭來伸手胡亂的去扒開她的頭髮,又去摸她的眼角,那裡……也是平整的一片,只是,硃紅的胭脂痣,在昏暗氤氳的房間裡,若隱若現……?
他腦子又亂了起來,愣愣的詢問她:“……又補了一顆胭脂痣嗎?”?
鄧華一愣,旋即僵笑:“是啊,因爲……呵呵……這裡傷比較重,那一點紅痕去不掉……所以,就點成了痣……”?
她腦子轉的飛快,這樣圓過去之後,已經後怕的一身冷汗……?
秦慕之似信非信,眼底的霧靄卻越發的沉重,漸漸遮住那最後一線清明……?
鄧華一咬脣,復又伸手勾住他脖頸要他壓下來貼在自己身上,眼底含春輕輕呢喃:“慕之……人家還想要……”?
……?
小蔓做了一夜的噩夢,夜裡走了困,早上就醒的晚了些,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裡還是暗的,她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一個人坐在牀上發了一會兒呆,方纔披了睡袍下牀,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驟然射入,眼睛一陣疼,騰時就流下淚來。?
屋檐底下都是滴水聲,陽光很大,雪一點一點的融化,她漸漸適應了光線,就看着窗外。?
工人們在園子裡清掃積雪忙碌不停,世界好像熱鬧的安靜。?
她站了一會兒,又轉過身去,看到了放在角落裡的鋼琴,她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彈了一段蝴蝶夫人中經典的詠歎調。?
她等她的美國情人等了那麼多年,等來的卻是他攜帶着妻子和孩子出現……?
和她的人生,如此的相似。?
只不過,謝長安沒有那麼傻那麼癡情,謝長安比那個女人更可憐點,她至少還懷抱着美好的念想,可是她,活的像是行屍走肉。?
洗漱好了預備出去,管家卻是客氣的攔住了她,她也沒有怎麼爲難,畢竟,這些事情都是秦慕之的安排,沒有道理去怪罪別人。?
她等了一天,但是秦慕之沒有回來。?
*?
頭痛難忍,似乎連昏昏沉沉中皺一皺眉腦袋都是痛的,秦慕之有些困難的翻了翻身,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卻覺得腦袋裡就像是炸了一樣,忍不住渾渾噩噩的使勁揉了揉太陽穴,他方一動,就感覺到身邊牀側傳來細微的動靜……?
秦慕之感覺自己的心陡地咯噔了一聲,他近乎機械一般扭過頭去,看到旖旎的一幕。?
被子蓋在他和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背對着他而躺,長髮如雲鋪滿了枕畔,露出小半邊白皙的後背……?
秦慕之感覺手抖的厲害,他甚至連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正試着要喊那個名字……可是躺在那裡的女人忽然轉過臉來……?
秦慕之忽然之間一顫,身子下意識的後縮,在那一刻,他滿腦子都是恐懼和慌亂,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變成砰砰的巨響。?
ps:我對不起大家,我讓他們登船了……關鍵是週末吃多了,大家吐一吐清清腸胃吧……阿門……其實主要是我吃多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