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和卡特琳娜大小姐並稱爲軍中雙花的銳雯閣下,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變得如此乾瘦、憔悴好像營養不良似的。看看你身上穿的這些破布爛衫這是打算當個村姑相夫教子了嗎?
不過我想知道你老公會不會嫌你的手太糙給弄禿嚕了,要是晚上一叫就你這大嗓門,全村都能聽見你的聲音吧。”
後面的那些諾克薩斯士兵如今有了主心骨,聽着這些黃段子不由得和德萊文一起發出了一陣笑聲。
德萊文的笑聲猛然一頓,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他那把旋轉的大斧在手中一圈又一圈的轉了起來,由慢到快……
很快便帶起一陣陣旋風,刀刃快的已經消失不見如同一個圓盤一般根本看不清楚上面雕刻的那些鬼頭花紋。
“德萊文現在只不過是在炫!不需要這麼膽怯,來陪本大爺玩耍怎麼樣,大諾克薩斯的叛逃者銳雯閣下。”
一邊說着便直接將快的看不清楚樣子的飛斧甩了出去,從他出現便一直緊緊盯着他的銳雯直接一掌拍在巨石上站了起來,同時抓起了地上插着的陌刀迴旋半圈直接擋掉了飛來的飛斧。
左肩一下卸了力之後就地一滾躲開了崩飛的半扇陌刀和在空中旋轉了半圈回來的飛斧。
德萊文舉起手掌接住瞭如同有生命一般旋轉着回到了他的手中的飛斧,輕輕一握抓住飛斧鬼頭的圓形手柄再次旋轉加速着。
“銳雯你這是怎麼了?曾經那把舉世無雙的大劍哪裡去了?你這樣我怎麼能愉快的起來呢?我還指望着你給我的綠色的小瓶中增添一抹力量呢!”
一邊說着,空餘的右手上也出現了一柄飛斧同樣在加速旋轉着,而他身邊的士兵早已直接退開了幾十米開外。
已是入冬的時節雖然艾歐尼亞並不是特別寒冷,但是德萊文此時穿着的衣物卻是十分反季節十分古怪,外面是一個加絨的如同棉被一般厚實的大麾,而裡面只穿了一節短衫而且連釦子都沒扣胸膛大露露出一排結實的肌肉和明顯的肋骨,脖子上掛着一個小巧的劍形吊墜裡面盛了大半綠色的古怪液體。
瑞文雖然不和他一個軍隊體系,不過曾經在諾克薩斯軍隊任職期間也瞭解到這個劊子手德萊文身上有一種可以殺死強勁的人會增加自己力量的神秘古老藥劑,每殺死一個足夠強勁的人瓶子中的液體就會增加一些,直至全滿時估計他的那把飛斧即使是最強力的屏障也難以維持幾下了吧。
“不過你這個只能屠殺那些肥頭大耳的蛀蟲還有那些已經手無寸鐵的罪犯的劊子手有什麼勇氣敢站在獨面萬軍的先行軍軍長面前?!還想打敗我?再回孃胎裡再練練去吧。”
說着銳雯便提着手中半截陌刀先一步直接向德萊文斬去,德萊文吹了一下右邊那一小撇自認爲極其性感的鬍子,旋轉着兩把飛斧直接一蹬地面迎着上去,空中的銳雯一個轉身低頭躲過了一把旋轉的飛斧,又側身旋轉躲過了從下面削過的另一把,手中的陌刀如同劍一般側拉下滑,一道翠綠色的風壓飛向了德萊文。
德萊文的反應同樣不慢,兩把極快旋轉的飛斧回收合攏成一個巨大的飛斧轉輪直接擋住了那道翠綠色的鋒芒。
刀鋒與狂風碰撞發出令人刺耳的滋拉聲,德萊文雙腳拉着地面滑出去了幾米遠才終於將全部的綠色狂風絞成了碎末。
同樣落地後的銳雯沒有絲毫停頓的直接提着陌刀快速接近,同時手中的刀鋒連環砍出,德萊文靈活的左右避閃同時伸出旋轉的飛斧直接上撩千錘百煉的陌刀如同薄紙一般輕而易舉地便被削成了如同麪條一般粗細的鐵絲。
看着銳雯突然腳下一錯直接向後跳開,攻勢反轉之大德萊文看着她已經退開兩把飛斧如同雜耍中的拋球一般直接甩向銳雯。
而銳雯看着手中的陌刀只剩下短短一小段,直接將陌刀甩出,然後一手撐着巨石後空翻跳到了後面。
旋轉的飛斧直接將陌刀橫斬成了兩半不過因此被阻擋回旋着回到了德萊文的手中,另一把飛斧直接劈在了巨石上深深的嵌在其中只留一個刀把在外面。
而此時的銳雯手掌向後然後握緊便站起了身子,手中一個厚重的刀把握在手中,隨着身上氣力的節節攀升一件件墨綠色的碎片浮現在了前端瞬間拼接完成,雖然每個間隙都有很大的縫隙,不會依然能看出這是一把曠世的武器。
再次大喝一聲後刀鋒前掃,瞬間整個巨石便碎成了粉末,嵌在裡面的飛斧直接被銳雯挑飛出去很遠,而向前抓獲飛斧的德萊文看着突如其來橫掃而來的劍氣有些狼狽的跳開之後,面色凝重的看着身上浮現着翠綠色氣韻的銳雯。
“我早就想試試你的水平了,現在是德萊文時間!”
胸前的小瓶突然亮起綠色的光芒包裹住了他的全身隨着光芒退去非腐的旋轉速度還有他的腳步都快了不少,雖然現在他少了一隻飛斧不過就單隻手的攻擊力也遠超曾經兩把飛斧的時候。
面對着不停的向自己飛來的巨斧銳雯如同舞蹈一般在密不透風的斧影中起舞,同時手中的巨劍上下揮舞將地面和山崖切成一條條縱深的裂縫。
雖然表面看上去德萊文依舊壓制着銳雯,但是兩人都明白隨着距離不斷在縮進,一旦近身那一刻便是決定勝負的時候。
就在兩人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德萊文的小鬍子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得逞的詭笑,飛在天上的飛斧陡然下落,德萊文跳起抓住如同斷頭臺一般直接劈向了銳雯的腦袋。
而銳雯腳下一錯手中的大刀突然裂縫增加變長了一大截,用刀面一下子將德萊文拍在地上,翠綠的刀尖指着德萊文的喉嚨。
“你輸了!退軍吧,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回祭壇。”